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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樱花的散文

2022/12/05好文章

描写樱花的散文(精选12篇)

黑龙潭的梅花

文/邓睿棉

昆明是花城,当漫山遍野的花朵竞相开放的时候,真是让人无限惬意,像圆通山的樱花、金殿的茶花、翠湖的荷花。当然,我最喜欢的还要数黑龙潭的梅花。

一进入黑龙潭,那娇而不艳的梅花便映入眼帘。这些梅花千姿百态,竞相开放,每一朵都开得那么美、那么艳,像一个婀娜多姿的仙女。那梅花有的白如雪,有的红如火,有的粉如霞,每一朵都是那么的清新淡雅、娟秀别致,真让人美不胜收。而当梅花还含苞待放的时候,也依然充满了生机,她们尽力地舒展着,是多么地渴望马上就把自己的那一丝美丽给绽放开来。

当你凑近一闻,那梅花的清香便扑鼻而来,淡淡的、香香的,你若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更是清香满口,沁心入脾,顿时心旷神怡。这梅花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却又是那么的高洁,像樱花但不像樱花那么招摇,像梨花但不像梨花那么楚楚可怜,有君子的含蓄情操。也正如王冕所说“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梅花的美也正是因为她这种默默奉献却不招摇的精神。

当来到盆景园时,那里的梅花又呈现出了另一番景象。这些梅花的枝干盘绕在一起,形态万千,有的像一条准备腾飞的卧龙,有的像一只扇动羽毛的孔雀,有的像一匹正在奔腾的白马,还有的像一只正在吃草的绵羊。她们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可爱,我被她们吸引住了,黑龙潭的梅花可真让人流连忘返呀。

对于昆明这个四季如春的城市,当寒冷的冬天到来时,依然会有很多花在绽放,可是在这百花中,也只有梅花才能开得那么美、那么艳、那么充满生机,也只有梅花才能在这个寒冷的季节昂首怒放。

去禹王台看樱花

文/曹含清.

清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绺绺金丝银线般的春光在我眼前闪耀。我躺在床上盘算着如何度过这个阳光灿烂的周末。我突然想到禹王台,它园子里的樱花想必已经盛开得如云似锦了。

禹王台在古城开封的东南隅,春秋时期的大音乐家师旷曾经在这里筑台演乐。我到达禹王台的时候临近中午。斑斓的春光照耀着亭廊楼阁,沐浴着苍郁挺拔的松柏。园子里游人不多,显得有些寥落。我沿着一条碎石小路向前走,穿过一片松林望到一片片樱花树,只见千枝万枝花团锦簇,像是一团团云霞在那里升腾聚集。一股股花香仿佛玉液琼浆渗进肺腑,让人沉醉。

我的眼前交错摆着一枝枝盛放的樱花。我觉得脚下仿佛踩着一朵朵彩云,我在繁花之间飘来荡去。我默坐在樱花树下遐想,仿佛看到师旷坐在我面前悠然地抚琴。据说师旷觉得眼睛看到世界上纷纭的事物使他无法专心做事,他就用艾草熏瞎了眼睛,让自己的心清净下来,这样才能专心练琴。后来,他的琴艺高超,声动寰宇。大约两千六百年的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这漫长的时间里有多少次花开花败。我在师旷曾经抚琴的地方静坐,去遥想那消失在天地之间的琴声。

师旷逝世大约一千三百年之后到了盛唐时代,李白也曾来过禹王台。那是天宝元年,李白得到唐玄宗的征召。他踌躇满志地奔向长安。他本想大展经纶,没想到抱负落空,于是郁闷地离开京城,约上杜甫与高适一起游山玩水。他们到禹王台的时候或许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他们在园子里宴饮游乐,吟诗作赋,发几句牢骚。如今李白已经逝世大约一千二百五十年了,一切已经成为了遥如云烟的历史,而春天依旧,繁花依旧,鸟鸣依旧。

我站起来的时候身上落了几瓣樱花。春光暖暖地照耀着园子,两只杜鹃不停地鸣叫。我仰望头顶的一片蓝天,望到了几页远去的云影。

绯红

文/生无所息

时值阳春三月,楼前一户院落里,几棵樱花树禁不住柔柔暖风的挑逗,偷偷露出了几点粉红的笑靥。遥眼望去,那几棵娇弱的小树,慵懒中藏着妖冶,宛若浴后的少女,在众人多情的窥视下,流露出妩媚的娇羞,尤其那脸颊上泛起的淡淡绯红,更是令人怦然心动。曾经的的那一次初逢,误以为那是春梅,便远远地躲开,生怕被那过分浓艳的装束乱了性情。直到那个寂夜,我站在她脚下,透着淡淡的月光,看她暮色之中的冷艳淡雅,嗅她由内及外的阵阵寒香。才发觉那是我朝思暮想的樱花。第二天我带着愧意和遐想,又一次来到了她脚下,竟发现在骄阳的鼓动下,她显得异常活泼,姗姗的舞姿尽显婀娜。徐徐清风拂来,霎时流光溢彩,甚为妖娆。从此,她的美丽定格在我心中。

我时常去看她,十分努力的在记忆深处追寻她每一个影像。然后将它们拼凑在一起,反映于脑海中。生怕错过她在短暂花期中的每一个细节。她似乎也很配合我,总是能给我的每一次到访带来丝丝欣喜。当我为她掉落的樱花哀愁时,她会懒懒地摇摇枝条,示意我她还有许多;当我在夜晚流连忘返时,她会偶尔将些许樱花塞进我的口袋,暗示我天色已晚。虽然,与我初见她时相比,她已变化许多。但,我坚信她不会过早离去,因为我从不相信什么“樱花七日”的鬼话。可悲的是,那天终究到了,当我看她时,她憔悴的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却也不忘向我招手,我竟认不出她,那昔日娇嫩花朵满枝头,那曾经灵动舞姿显妖娆的她,似乎像昨日大梦一般,从未有过。我不安的低下头,果然,那落花早已铺得地衣红绉,我仰视她,感叹她为何绽放的那么绚丽,又为何凋谢的如此决绝,竟令欣赏她的人为其心中泣血?

我弯下腰,默默地拾起她遗落满地的梦,每一个都如最初一样的绚丽。遗憾未见她落花时的样子,似乎这是她在有意回避。至今想来,那场景定会是异常惨烈……

回家,对着一口袋花,我想,这便是自然不可抗拒的定律:一切事物总会有它的周期,生命绽放而后凋零,如此周而复始,生生不息,这也便成就了自然的永恒。我释然,知道不必拘泥于花开时的纷扰,更不必执着于花谢时的哀伤。只要记得她曾经美好,虽然逝去,终会迎来属于她的三月花季。

由此我相信,古人的“望庭前花开花落,宠辱不惊”也就是这样的场景,也就是这样的心境……

相信,孤寂之后,明年三月,樱花又会是团团簇簇满花枝,朵朵灿烂倾人城。

花势

文/陆曼玲

世上任何事物,一旦形成规模,便气势磅礴澎湃汹涌,比如花。

花大扺是娇弱的,轻柔的瓣,粉萌的蕊,微风吹过,落花无声无息地飘下,让人顿生怜悯之心,叹息花容易老,红颜薄命。

但是,花如果形成势,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近日到省森林植物园,名花园里郁金香开得正盛。它们亭亭玉立,像天鹅似地扬起钟盏式的花朵,白的素洁,红的热烈,黄的尊贵,紫的威严,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整个名花园被它们装扮成一张巨大的色彩斑斓的地毯。徜徉其中,你会被美丽折服,并由衷地感谢鲜花带给世界的快乐和奇妙!

然而,当你继续往上走,来到樱花湖边时,你就不只是惊叹而是深深地震撼了!

那是樱花,是一树树正在怒放的染井吉野樱。它不似郁金香那么妖艳,只是略带点红的雅粉;它也不似郁金香那么矜持,而是肆意畅快地绽放!它开得遮天蔽日,开得排山倒海,开得气势恢弘。远望去,湖边是一溜樱花的云;近观之,头上是花,四周是花,脚底下还是花——随风飘落的花瓣已铺设出一条樱花路!郁金香再漂亮,只是覆盖了地面,它却伸展到湖畔、道旁和空中,一簇簇、一团团,重重叠叠形成立体的花的世界。无怪鲁迅先生将樱花描述成"绯红的轻云",它确实像云彩一样飘逸浪漫,将无边无际的美丽凌空挥洒,让你感到花的力量、花的威风和花的气势!

形成势的花,不再有"绿肥红瘦"的伤感,不再有"寂寞开无主"的孤独,也不再有"竹外桃花三两枝"的单调。它是青海湖边的油菜花,绵延几十公里把大地染成金黄;它是伊犁河畔的熏衣草,将漫山遍野披上紫色的外套;它是眼前这盛开的樱花,白里透红地铺展成一片云霞。它不再是一朵朵、一枝枝、一树树,而是一座山、一片岭、一个湖畔。它体现着从个体到整体的气场壮大,从弱小到强大的势力裂变。

春风温柔地吹拂,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樱花也在风中舞动,如天女散花般纷纷扬扬下起一场花雪。花瓣轻盈地飘着舞着,似离开母亲的孩子,自由而调皮。落花也是这么气势恢弘,潇潇洒洒地演绎着大雪纷飞的豪迈和零落成泥的悲壮!

垂在湖畔的花枝,犹如柳条般柔柔伸向水面,形成一幕花帘。花帘倒映在水中,真实与虚幻便在湖中荡漾。一树桃花也来凑趣,绽开鲜红的花朵,点缀如雪的花海,但终究只是配角。倒是湖边的丛丛翠竹,如伟丈夫般高高挺立,用气势磅礴的翠绿映衬着樱花的粉红。

花势的汹涌带来了人流如潮,宅守在家的男人女人,从连绵的阴雨天中走出来,走到春光明媚的花海中,让心灵在鲜花的陪伴下放飞。樱花树下,密密匝匝都是人,有父母带着孩子的,有青年陪着老人的,有情侣双双对对的,但更多的是一群群衣着鲜艳、彩巾飘飘的姑娘和大妈。她们或系长裙,或穿旗袍,或着汉服,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不光拍照,还要来一段短视频发"抖音"呢!樱花湖畔,花瓣和丝巾齐飞,美景共美人一色,共同描绘出春天花海的绝美画卷。

花下细思,世上任何事物,不惧其弱,不畏其小,只要抱团成势,就必有一番作为。一滴水微不足道,但无数的水集聚在一起,便形成辽阔的海洋;一粒沙轻如尘埃,但无数的沙汇合在一起,便形成浩瀚的沙漠;一朵花轻如鸿毛,但无数的花竞相开放,便形成壮丽的奇观。自然界如此,人类社会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上世纪初叶的中国,军阀割据,民不聊生,西方列强趁火打劫侵略中国,偌大的中华竟毫无招架之力。长夜难明中,一个政党诞生了,先时几十人,然后几百人、几千人、几万人……一盘散沙终于捏泥成团,星星之火终成燎原之势。一百年后的今天,祖国终于甩掉积贫积弱的帽子,逐渐繁荣昌盛,发展前景势不可挡。

花势和国势,讲究的都是集聚和汇合,是积沙成塔垒土为台,是共同的意志,共同的目标和共同的努力,由此,便会形成浩浩荡荡、汹涌澎湃的势,就如这樱花形成的花海,就如十四亿中国人结成的坚不可摧的中华。其实势就是团结,就是联合,就是无数个体集聚为一个整体形成的强大气场和坚不可摧的力量!

别样樱花

文/简杰

第一次,有意识地去观赏樱花,缘于樱花的名气。

日本的国花,文人笔下的樱花…,处处都是那样的吸引人。

带着种种的吸引,历尽长途跋涉,凌晨五点,我闯入北京玉源潭公园,直奔樱花观赏区。果不其然,这里是一片花一样的海洋。伴着股股的飘香,悄悄地闭上眼睛,静静地体味着樱花的芳香。

之后,睁开双眼。

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只见,周围低矮的草坪,在经过了严冬的洗礼,已经返青,并自信地昂起了头,草地上错落有致地长满了樱花树。我细细地观赏着樱花,纯白色的,白粉色的,三朵,五朵…,构成了整支的樱花,朵与朵之间,紧紧地聚合在一起,好似一把把的小伞,静静地安放在枝桠上。不过,看了眼前的景色,内心多少有些失落,除了那股飘香味,看不出它身上有丝毫的特别,远不如文人笔下的樱花美,比如它没有牡丹的娇艳,花瓣也是那样的渺小,远不如玉兰的大气。

这时,一股丝丝的微风袭来,顷刻间,片片的花瓣随风而下。

于是刚才还是失落的情绪,瞬间抛之脑后,我张开双臂,猛烈地拥抱着,我好想拥抱住所有散落的花瓣,可惜,树上的樱花太繁盛了,而我的双臂又太有限。就这样飘啊飘,不久,青绿色的草坪上,已经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白花绿草,绿草白花,我承认,那一刻,我是真的陶醉了。

咦?什么声音?就在我陶醉于樱花烂漫飘逸之际,仿佛间,听到了一种声音,这时才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位少女正在晨读,只见她长发披肩,身穿红色休闲装,看样子,是一位学生。少女的肩上,长发上到处飘满了花瓣,可她,却浑然不知,仍然一味地低头诵读着。此时,人与花,花与人是那样的和谐,我一下顿悟出,谁说樱花不美?眼前的樱花不正是一种和谐之美吗?

微风过后,我继续前行。

走着,看着,看着,走着。突然间,顿生出一种感觉来,这种感觉似清醒,又像糊涂。不是吗?刚才仅仅有一丝丝的微风,怎么花瓣就洒落那么多呢?难道樱花经不起一点点的挫折?怎么刚刚张开的花瓣,就那样轻易地飘落呢?见过杏花,见过桃花,它们可不是这样的呀?后来,一位园艺师告诉了我。他说,樱花的花期很短,每支一般七天,整棵樱树从开花到全谢大约才十六天,它们的习性就是边开边落。

边开边落?难道樱花有别于其它的花絮?怎么不等到花瓣凋谢再飘落呢?

这下,我不得不停下脚步,细细地再次打量一番樱花。花形琐碎,花期短暂,可是居然吸引了众多观赏的眼球,哦,猛然间又明白了,在最美丽的时刻,结束自己的生命,这就是边开边落,这就是樱花精神,短暂的生命,永恒的美丽。忽然,脑海中莫名地闪现出一句古语来,功成,名遂,身退,这是古人的处事哲学,是不也是一种樱花精神呢?我不知道。

此时,已经临近清晨七点,随着陆续的游人入园,我选择了踏出玉源潭公园。下次,我还会来赏樱花,一定的。

我们约好一起长大

文/陈美惠

我该怎样写,才能描绘出我记忆中那个最真实的你?

你来过,又离开。突兀地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又突然抽身离去。小默,知道吗?你那无理的介入已经在我的心中开了一个大大的入口。如今你离开,谁来填补这为你而留的伤口?日里夜里,唯有思念汹涌。

二零零七年的春天,我的白日梦被一串不友好的铃声打破,电话那头你的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仔仔,青龙寺的樱花开了!你快来吧!”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并没有在意你说了些什么。“知道啦——”我懒洋洋地回了你一句,便挂了电话。

今时的我才可以理解当年的你。我可以想象你推开窗户看到大片绯红色的欣喜,我可以想象你在青龙寺落满樱花的地上雀跃的样子,我可以想象你在打给我电话时激动得频频按错键的样子。想起你倾斜如瀑布的黑发,想起你在阳光下闪耀的明亮双眸,想起你那永远泛着淡淡粉红色的双颊,小默,你是个太可爱的孩子,我怎么舍得让你伤心?

那一个雨夜,你的电话自始至终都占线。我扑倒在床上,疯狂地撕扯着床单、枕头,以及一切我能拿到的东西。在第三十五个电话依旧占线时,我冲进了雨中,几乎是一路狂奔到你家。滑倒,爬起来;跌倒,站起来。

那夜我在雨中的呼喊必定格外凄厉,因为整栋楼的灯都亮了。不,应该说,除了你家,整栋楼的灯都亮了。我狼狈不堪地倒在你家门前。小默,别不理我;小默,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求你了,别像其他人一样离开我。

后来我才知道你搬家了,搬得离青龙寺远远的,搬得离我远远的;远得再也看不到樱花,远得我再也不能狂奔去你家。

升了学,我们到了不同的学校。我们明明说好一起长大,如果不是我们都深深伤了彼此的心。

二零零九年春天,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见你。浓重的眼影,苍白的面容,卷卷的头发。我们看到彼此时,都愣了一下。再也回不到过去,再也回不到青龙寺去赏樱花。

“小默。”你变了,可你还是我的小默。

“仔仔。”你脸上久违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昨天。

我很庆幸,我们的友谊并不因为你的改变而改变。它永远定格在那个春天,充满樱花香味的春天。

最后,甚至还没来得及见你,还没有为你送行。你就离开了。白血病,算算时间,正是我们分别的那一年。

站在你的墓前,我的嗓子早已喑哑。“小默,小默……我带你去青龙寺,赏——樱——花——”。

仔仔在这里,你快回来。看,看到青龙寺了吗?你看,樱花开了,真漂亮,是吧?看到了吗?以后每年春天我都带你来这里,我们约好一起长大,一起看樱花。

樱花谷作证

文/老高

应以前教过的学生邀请,我来到西昌湿地公园五期著名的景点樱花谷。

我对樱花谷是陌生的,但却对在它还不叫樱花谷时的荒凉记忆尤深。

1982年7月,我从布拖师范校毕业后,服从领导安排,于9月到原西昌县川兴公社焦家一队民校任教。当时,那里的条件十分艰苦,没有电,不通自来水,学校建在河滩荒地上,显得特别荒凉。我参加工作后,并没有被困难吓倒,而是积极投身教学工作,认真上课、认真批改作业。我的付出得到了乡亲们的高度认可。我在那里无怨无悔地工作了16年,直到1998年,由于学校调整布局,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里。

乘着同学们还没有到的空隙,我掏出手机,搜索樱花谷概况。西昌樱花谷位于西昌湿地公园五期的“梦寻花海”湿地,在邛海东岸小箐河两岸,绿化面积约1000亩。樱花谷借梯级地形地貌,布局入口景观区、落樱访水区、落樱缤纷区、樱花湖景观区、樱花人文体验区,用樱花大道、漫步小道串联。樱花谷内主体景观植物以日本樱花、雏菊樱、山樱及各色寒绯樱为主,配置香樟、栾树、石竹、桔梗、芍药和混播草籽等,通过各类植物花色、花期、果实,展示不同时期樱花花色形态,与邛海“蓝”、山林“绿”交相辉映,相映成趣。

过了一会儿,同学们陆续到了,大家在如画的美景中徜徉。美丽的樱花,有雪白的、粉红的,在微风中,时而相拥;时而在低声吟唱;时而又低头窃窃私语;时而又昂头哈哈大笑。这美丽的情景,触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同学们在观赏的同时,不停地拿出手机拍照,用镜头留下这美好的回忆。

我走近樱花,迎面扑来了阵阵清香。据说樱花是色、香都很淡的花,但是一旦盛开,则较桃花更艳,较梅花更芳醇。 我闻着花香,细细的欣赏起樱花来。樱花有五片花瓣,每片花瓣都白白的,隐隐约约还能透出一丝粉红色来。看一朵,有独特的美;看一树,有开放的美。

我们一边游览,一边寻找以前学校的位置。可是,变化太大了,我们找了半天,也只能确定大概位置。大家坐在樱花丛中的草坪上,打开话匣子,回忆师生相处的快乐时光。那时,我年轻,没有师道尊严的观念。在课堂上,我是同学们的老师;下课了,我成了他们的大哥哥。我们在河滩上玩各种游戏,按照游戏规则,我如果输了,照样接受诸如贴胡子、学狗叫等处罚。师生间其乐融融,真的是“打成一片”。

同学们告诉我:为了西昌湿地公园五期这一惠民工程,大家积极主动地配合政府进行搬迁工作。党和政府也高度关注安置工作,妥善安置搬迁户。大家现在都住进风景优美、设施齐全、宽敞明亮的安置房。在乡村振兴的大背景下,他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利用安置房开餐馆、办康养中心;有的流转土地种葡萄;有的在景区打工……日子越过越红火。

我也把自己的近况告诉同学们:我的两个女儿都已经成家立业,工作理想。我于2019年5月退休,生活安闲。我退而不休,继续发挥余热,2020年荣获“凉山好人”殊荣。特别让我高兴的是,前不久相关部门落实了退休“中人”的待遇,解除了我安度晚年的后顾之忧。

下午,我们来到小强利用安置房开办的餐馆里。同学们安排丰盛的晚宴,款待我这个昔日的老师。酒酣耳热之际,我端起酒杯,诚挚地对同学们说:“今年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诞辰100周年。樱花谷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一个缩影。它充分证明了中国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谋幸福的宗旨。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让樱花谷为我们作证吧!只要我们坚持在党的领导下不懈奋斗,我们的的明天一定会更美好。”

西昌市川兴小学:高立祥

作者简介:高立祥,退休小学教师,西昌市、凉山州两级作协会员,发表作品400余篇40余万字。

樱花既美且有味

文/浮生未歇

樱花和我,都想见你。看樱花开满枝头,是人生极美的享受。花多眼乱心不乱,诗意盎然心井然,空气新酿的清新竟然是如梦似幻的樱花?原来樱花不仅美,而且还有味道!待君有余暇,看春赏樱花。

当粉色的花瓣映入眼帘,第一感觉除了浪漫便是唯美了。无数粉白色的小花,就像天上的星星挂满了枝头。清风徐来,浪漫樱花随风飘落,绚烂多彩幻如仙境。

樱花开,漫天雪,美艳难收。樱花落,遍地残,梦间遗白。又一阵风吹来,樱花瓣纷纷落下,好像一场粉红色的雨。因为短暂,所以不能错过的灿烂。

喜欢樱花也是其中原因,花开时烂漫,花谢时绚丽,那满树的樱花散发出一阵阵淡淡的清香,更加让我心旷神怡。遇见樱花,遇见美!当这些粉色的花瓣映入眼帘,第一感觉除了浪漫便是唯美了。

樱花飘散,朝开夕凋。樱花的美,在于枝头的花,在于风中的香,在于一树一花的美妙。若此生如樱,轻快而飘摇,此亦人生一大快事!

相约樱花时节

文/齐天圣

相约樱花时节

最近几年,特别是武广高铁开通后,去武汉大学看樱花的人越来越多。

我是在1987年特意去武大看过樱花。

知道武大有个樱园是在1980年,因为班上当年有个邻村的同学南考上了武汉大学,他的宿舍就在武大的樱园。南的父亲送他上学,回到家就给我形容过武大的樱园:依山而建,从门廊拾级而上,17级一层,每层两边长长的走廓,进去就是学生宿舍,山顶上就是武大图书馆。

我到武大最初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校园里参天的法国梧桐,校园大道上绿荫如盖,和青砖碧瓦的古典建筑。后来才知道那是中国最美的大学校园。到了1987年我才知道武大真的有樱花,樱园宿舍下那长长的一排树木就是樱树。原以为樱园只是一个宿舍楼名而已。没想到是因樱而名,更没想到武大的樱花竟然是那么的漂亮,粉蕊白瓣缀满枝头,远远望去似雾松、似雪花一般。“东京上野的樱花也无非这样”。

我在武汉只读了两年中专,1982年就参加工作到了广东。每次回家都会去武大看看南。1987年春节回老家,南告诉我说武大有个樱花节,约我和另外一个毕业于华中师大的同学平一起到武大看樱花。南想到马上硕士毕业了,说不定就要离开武大出去工作了。可南接着又在武大读了博士,直到1994年出国才离开武大。当时我又约了一个高中的女同学阿兰。南听我一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并让同学平带上其女友一同前往。我们相约好了,何时前往等南的通知。

因为这次相约,成就了我今生的姻缘。我约的女同学阿兰,1980年高中毕业后,我就一直没见过,也从来没有联系,高中两年也从没有任何交往,甚至于连话都没说过。只知道阿兰考上了一所卫生学校。1986年夏天,我回家休假,突然发高烧,到镇卫生院看病,医生要我住院。在住院部里碰到这个女同学阿兰。原来阿兰从卫生学校毕业后分到了镇卫生院做护士。女同学阿兰看到我发烧住院,对我很关照,很热情,亲自给我打针输液。由于医院病房条件不好,打完针阿兰就让我到她房间休息,并用煤油炉给我熬了碗稀饭。因此我深受感动,很感激。为了感谢阿兰这碗稀饭,1986年冬我出差到北京,在王府井新华书店买了一本挂历,特意回家送给了阿兰。那本挂历阿兰保存了好几年,直到有一天阿兰没注意被她母亲撕了包东西用了。

1987年春节回家,大年初二没出门。没想突然有人在我家门外喊我,因为大年初二是不出门拜年的。原来是附近几个同学约我去爬山,其中就有武大的同学南和这个女同学阿兰。当时我有一部傻瓜相机,于是兴冲冲地带上相机骑自行车到五公里远的镇上去买胶卷,可惜没买到胶卷。我们几个同学爬到山上的庙里烧了香,在山上草坪上玩拱猪牵羊。我用没装胶卷的傻瓜相机给同学们拍照,让同学们摆出各种姿势和做出各种表情来。临别,我打开相机后盖遗憾地告诉同学们: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没买到胶卷,浪费了大家的表情。

临近樱花开放时节,南来信相约。我当时正在广东乐昌修建衡(阳)广(州)铁路复线。临行我却犹豫了,去还是不去很茅盾。去因为我约了女同学阿兰,必定会拉开一段恋情序幕,不知会是什么结果;不去就就此结束,又怕负了同学之约。当时通信都是以书信往来的,想和南商量一下已来不及了,不象现在随时可以打个电话。于是我拿出一副扑克牌玩空中接龙来决定。心里约定,三盘能玩通就去,玩不通就不去。结果一盘就玩通了。

我坐了17个小时的火车先到的武大,同学平及其女友和女同学阿兰一起从大冶老家来,后到。我们一起先在武大看了樱花,游了东湖。那时的樱花如现在一样灿烂,但游人没有现在这么多。那时看的是樱花的缤纷烂漫,现在看的是看樱花的人。第二天我们游了黄鹤楼、龟山电视塔和晴川廓。

阿兰没到过武汉。从黄鹤楼下来到龟山过长江大桥阿兰说步行过桥,想边走边看看长江。于是南、同学平及其女友坐公汽过桥,我陪阿兰一起走过长江大桥。在桥上看到滚滚的长江,想到当年李白“送孟浩然之广陵”的情境。给阿兰讲了“龟蛇锁大江”、“天堑变通途”的“武汉长江大桥”就是我所在的单位修建的。

我们在武汉玩了两天,之后各自返回了单位。我再回到老家是在端午节前后。我把阿兰约到同学平在县城租住的家里吃了一顿晚饭。吃过晚饭,我骑着自行车载着阿兰离开了同学平的家。一出县城就没骑车了,在烈日的余晖下,两人相挽着推着自行车一直走回到镇卫生院。到了镇卫生院天已黑了。

就这样,我们从武汉长江大桥上走来,一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相爱到如今;相伴直到永远。

扛一树樱花送给你

文/郝红霞

我答应过自己,烟花三月下武汉,人的一生至少有两次冲动:说走就走的旅行,奋不顾身的爱情。忽一日,一抬眉,一垂眼,念及那场梦中的花事,吟诵苏曼殊的诗“春雨楼头尺八箫,何时归看浙江潮?芒鞋破钵无人识,踏过樱花第几桥。”心无杂念地收拾好行装和心情,携好友英子的手,一路夜奔溜进江南。五年后,与武汉重逢,谋面而来的依旧是潮湿、绵软的空气,火红热情燃亮眸子的山茶花。我们反复捻磨樱花绽开的姿态和芳香,不许淡淡的流光入梦来,却见樱花摇曳妩媚相扶照。也只叹息,五年后,弟弟的目光更坚定刚毅了许多,头发也脱落了许多,让人生怜。

几日微雨后,武汉上空雾气萦绕,似在仙境中飘渺的烟云城市,杜鹃花正开得一塌糊涂,泛滥了整个季节。武汉大学门口前的售票棚中,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熙熙攘攘,喧嚣连连,各种方言嘈杂着。我许几愿将纷乱植入烟火中,春水煮了淡淡的清茶,揣了几片凋谢的山茶花,不慌不忙笃定奔向樱花大道。按捺不住对樱花的激情澎湃,拥挤着,张望着,心急火燎着。樱花开了,雪白的花瓣染着丝丝粉红,金灿灿的花蕊簇拥在一起,随风飘洒,划过人间芳菲呢喃的春意,滑落岁月摇晃的风铃,一树一树粉白色的小花相拥绽放,弥漫而来,落英缤纷,落在眉间,粘在发丝间。飞舞的精灵演绎着烂漫无邪的一场花的盛宴,善用其心,日日皆春。赴这场樱花盛宴,忽然觉得好笑,络绎不绝的人群拥挤在尘世间,十几万人汹涌而至,踏过樱花大道,我这是凑哪门子热闹?弟弟千叮万嘱我与英子,千万别走散了。我们唯有把瘦瘦的心困在大道上,在立足之地向前挪移着。樱花树下,各色的人端着不一的相机狂拍着。我举目凝望樱花,武大的第一批樱花乃是日本人入侵中国的铁证,1939年,日本人引来樱花树苗,种在珞珈山脚下,以此缓解在此休养的日本伤病员的思乡之情,同时亦有炫耀武士道精神和长期占领之意。樱花树下,日本人可以席地饮酒,凄美地死去,可见他们对樱花的膜拜深重。而我们却不能满腹欢悦地赏樱花之盛宴,沉重的历史压抑着国人,心痛郁闷诸多年。我无从揣摩游人心态,踮起脚尖,迎望着荡漾着富士山气息的山樱,分不清左右,分不清东西,乱挤一通,在人群中寻找英子绿色的背影。我累坏了,蹲在民国建筑的台阶上,狠狠地喘气。恍惚间,我仿佛穿越厚重的历史,置身于清末湖广总督张之洞创办的自强学堂,眼前晃动着梳着长辫子、身穿长袍的清代学子,他们孜孜不倦地探索着东西文明,持自强不息之精神治家、治国,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道远。武大之美,隐隐间或着一种不可言的伤痛,仿佛看尽繁华之后的沉寂,纵然樱花灿烂,游人如织,每一瓣姹紫嫣红无不渗透着鲜血的颜色,似乎承载着罄竹难书的历史罪恶。蘸满历史鲜血的笔默默写下沧桑的往事。夕阳明亮着,迟迟不肯落,樱花缤纷着,落尽阶前月,自然的美与历史的痛交织着,让人思绪万千。

樱花大道的入口处,飘逸、俊朗的画像艺人们深情、悠然地给游客们画像,小马扎上做着忐忑不安、矜持的游人,画像艺人或侧目,或皱眉,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仔细揣摩马扎上期待者的每一丝表情,抬几眼,下一笔。我瞬间被诱惑了,择一空闲的马扎坐下,对面的画像者头顶微秃、目光犀利,我问你是哪里人,答道杭州人,我对杭州有着浪漫、唯美的回忆,我问多少钱。他笑眯眯地道100元。二十分钟左右画毕,一眼看去,卷发竟然被画成直发了,画中人是我非我,旁观者惊呼我微笑的样子和画中人神似,我自嘲地笑了。画像艺人说加个彩色更好看些。付钱时方知,加色、装裱一下另加了200元,弟弟在一旁窃喜我的痴迷,原来,画像向左,玄机向右。

樱花于万千春花中,只是淡淡的其一,千山万水跨越而来的是倾城之恋。在武大,我电话中欣喜地告诉母亲,我看到樱花了,漫天的雪白浓密得化不开。母亲只是应声诺诺。离家时,我对朋友承诺,扛一树樱花送给你,花香熏醉你,不信你不爱。可是,时至今日,不免伤感起来,我想起了冰心的《樱花赞》中的“春阳暴晒,樱花就漫山遍野地开了起来,一阵风雨,就又迅速地凋谢了,漫山遍野又是一地落英。”我又想起情僧、诗僧、画僧苏曼殊,芒鞋破钵的僧人,桥头吹凑尺八箫,凄凉哀怨,雨中踟蹰。人生如这脆弱美丽的花瓣,在寂寞的夜中盛开,雨中凋零,我们亦不知要踏过多少雨中落满樱花的古桥,何去又何从。

春到圆通山

文/刘斐然

春天的圆通山,成了花的海洋!海棠花、樱花、桃花、迎春花百花齐放,争奇斗艳、五彩缤纷美丽极了。小草顶着绿色的小帽从泥土里钻了出来仿佛在说:“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河面上倒映着湛蓝的天空,岸上那碧绿的柳树,发出嫩芽,不禁让人想起贺之章的诗句“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如此美景真是让人数不胜数,目不暇接!

其中最美丽的要数樱花了。每年春季,人们纷纷从四面八方涌来赏樱花,这时的圆通山漫山遍野开满樱花,春风吹来,粉色的花瓣从树上落下,张开小手,抚摸着人们的脸庞,滑过他们的发梢,擦过他们的嘴角。把人们的脸都染成了粉红色。人们陶醉在这粉红的世界里,这里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我们和时光都在赶路

文/羽寐

樱花落,葬落了谁的浮流年

嗟叹红颜泪,英雄殁,人世苦多。山河永寂,怎堪红颜。

望月伊人醉,徒添伤,自古思春。丁丁漏水,奈夜何长。

岁月的长河细数着时光的漫长,我独自坐在,在那早夏月夜里,凝望着,凝望着那一缕缕想要却挣脱不出来的雾里月隙。望着那一直都出不来的糊月,似乎也忘记了自己,只剩一缕脑隙间穿过的情感,透过的眼眸间的一瞥余光看着那在残月下的樱花瓣瓣凋落,内心间也被这徒添的一抹感伤感动的落下泪来。

风,轻轻,轻轻吹落一瓣又一瓣的樱花。惨白色浅浅月的光照在那躺落在一地的残瓣,心间竟不被什么深深的刺痛着,不停的抽搐着,真企盼那一地散落的红尘可以随着时光的倒流再还那世间的一片美丽。可谁又知,那冷落了千年落花又在轮回着同一样的感伤。纤弱的灵魂只能随着那无力的月色,载着它们去下一段的轮回,千世轮回千世伤,那羽化的梦寄托在谁的心里迟迟荡漾。

几个雨滴,不知觉间飘落了下来,浮动的雨水竟下的那么苍白,浅浅的落在那些还未掉完的樱花瓣上,然后又不知觉间慢慢的滑落到地上,搅乱了一地的落红。乌云变黑,压乱了那远逝悠长的梦。月这时却渐渐的藏躲了起来,不知道这落下的几滴雨是不是她在上天的悲鸣,白天不见那美丽的樱花,而在夜里的凝眸竟望见千世轮回的惆怅。不知道这渐变黑的夜是不是她那不忍凝视的眼慢慢的合了起来,那围在月边的暗云,是不是在为她的忧情擦拭一段倾情泪。望着那不知何时躲起的月,心间想要寄宿的思情也不忍再继续交寄给她。只忍着心间的忧伤,望着那雨下的痴心残花,一瓣,一瓣,一朵,一朵,慢慢的由树梢,由枝头落下地来,慢慢的又铺满一地,忍受着多少心间的忧伤,被遗弃、被踩碎、被遗忘……

樱花落,三月不见了踪迹,春天里的第一瓣落花竟是走的那般凄凉。被人赏识过后的失落感,尤为心间葬落了千里谷底,开时,被人回眸了多少日夜,竟在凋落时,得不到世人一滴感伤的热泪。只在寂寞夜,谢落了一世残红。

樱花落,四月春暖日,春天里的第一瓣落花,你竟落的那般美丽。缓缓一瓣又一瓣,不管世间人的遗弃,只为下一季再为世人轮回。突然想到这里,心里竟被这些默默无语的自然万物感动的落下泪来。默默的一季又一季的开着,又一瓣一瓣的落下,不为别的只为让世人的沁心莞尔一笑。

白雾凝霜,苍白寒月,谁在月下等候了千年的企盼。樱花落,葬落了谁的浮流年。心间那遗世独立的归宿,找不到那多少个月下夜里的思念,只为寻你的踪迹,不停地在流浪。耳边划过的梵音,诉倾了多少年的想念,想念这樱花开的时候,能够与你在同一个庭院下讲述世间芊芊细腻的爱情,而如今樱花落时又是谁在这苍白月下无尽的等待。樱花落,葬落了谁的流年,席落一地的伤,怎堪欢颜。

一夜,望着那还未落尽的樱花,在浅浅月下的孤独羁绊,不知又是在为谁准备落一地的伤。拾起被雨水湿透的几片花瓣,心间的刺痛抽搐又不停的开始了起来。

那一世情长,不为修下世,只为路外取你相逢。

那一世钟情,不为得永恒,只为一世与你相伴。

那一世孤寂,不为等新欢,只为此生非你不爱。

樱花,浅浅的,白白的。就像我那浅白的人生,一世的等候却换不会一次倾心相遇,一世钟情的等待,只等来了数不尽的断肠忧伤。

窗外,雨声渐停,月这时又忍不住浮现了出来,而我却还在这月下等候那殁了当年的情愫出现,纵使繁花犹在,但樱花落时,我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抹繁花似锦的嫣红。花落一地,谁还会在那花落后的季节等待?

一首词,一句话诉清心间多少忧烦;一轮月,一茬泪,问多少爱情究竟落在何方。喜欢夜,那黯黑的光照不出自己落下的泪,喜欢夜,夜里一人看着那惨白的月和那纷落的花,心间多少忧愁羽化在这黯黑的夜里,不见了踪迹。

樱花落,葬落了谁的浮流年,又葬了我多少年的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