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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植物的文章

2022/12/07好文章

关于植物的文章(精选12篇)

混凝土上的绿

文/陶承良

马路拐角处,是丢弃的石子,是大大小小的混凝土,混凝土大的如石磨,小的似秤砣。它们光秃秃的,羞涩地裸露着。

多次经过那里,它们依然在那儿,没有人看中它们,把它们运走。它们躺在那儿,越看它们,它们越感到腼腆。

有一次,我发现有一种绿色植物,从那老远的围墙边赶过来了。我开始为这荒凉的一角上有了绿色而感到高兴。

没过多久,许多这种植物,像是在什么的呼朋引伴之下,不惧怪石嶙峋,在这些石子和混凝土上舒展、攀升,让自己的藤茎沿着陡坡巉岩前进,它们长出一片片绿叶,那叶是掌形的,微风一吹,轻轻巧巧地摇摆着。

今天,我打这里经过,发现那些石子和混凝土上到处是生长着的绿叶,一个绿的世界在那里翩然舞动。

这种植物默默地奉献出了盎然的绿色,我要提一下它的名字,它的名字叫拉拉草。

我感谢这种植物,我喜欢它!

大自然宝库

文/紫玲珑

乘坐电瓶车前往景区,顺着崎岖蜿蜒的山路,一路上都是茂密高大的常绿阔叶灌木林,各种数不清的奇树异草遍布林中,丛林就象一个巨大的宝藏。导游如数家珍地给我们讲了许多树种,很多树种的根系和茎干都具有药用价值。象滇南狗春蕨类植物(绿林中常见大型羽毛状植物),刺栲(结的果实像我们常见的板栗,但个头较小)赤杨叶,崖姜(祛风除湿,舒筋活络),巴豆藤(云南地区常见的绞杀植物,攀附在其他植物上汲取养分),隐距越桔,圆叶米饭花,三桠苦华南石栎,深绿山龙眼,西桦(速生树种,树皮和叶可药用),朱砂根,茶梨(红色为新生嫩叶,叶子越老逐渐变绿),买麻藤,艾胶算盘子,香面叶,毛杨梅(可食用,根,树皮,果实可药用),红木荷(树木高大,茎内皮嫩叶可以药用),猪肚木,岗柃(一般都是双生树,两棵树并排生长),金栗兰,木姜子,云南草寇,中华桫椤(这种植物最早出现于中生代的早侏罗纪,也就1·8亿年前很恐龙同一时期)川梨,紫叶李等,真是长了不少见识,学海无涯啊!

真希望在这里呆上几个月,好好钻研一番,说不定再见我时,我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植物专家了。

五一节 植物园

文/紫玲珑

上次来植物园时还是一个多月前,那时天气乍暖还寒,大部分树枝光秃秃的,有几株刚绽新芽,可桃花、梨花笑满了枝头。今天五一,天空清澈浅蓝,色彩纯而轻透,白云朵朵,好似清新的水彩画。树木园中高大低矮的树木错落重叠,枝繁叶茂,生机盎然,清晰的叶脉在阳光下泛着清翠的光泽,翠得让人心花怒放,翠得让人眼前一亮。

游人如织,裙袂飞扬,携老扶幼,拖儿带口,一溜的小轿车一字形地整齐排在路边,延伸至远方。绿草如锦锻,温柔缱绻,那嫩嫩的颜色让人心中软软的。随处可见大片大片的月季、蔷薇密密匝匝争相开放,粉紫嫩黄,挤挤簇簇幽香暗送。有含苞待放的,如羞答答少女的娇颜;有半开半阖的,似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盈盈笑脸;绽放的花朵花瓣硕大,皎洁饱满,光彩夺目,有如雍容华丽的贵妇。远处还有那紫色的鸢尾花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在阳光下舒展着柔美的身姿。风起,花瓣轻舞着韵律,随风入画。

四下里望去,每一棵树木、叶子和花朵都在浓郁的绿色季节里渲染着它们各自的性感与风采。轻嗅百花的香味,看蜂蝶漫天飞舞,鸟鸣合着花香,微风逐着太阳。这时让你感受更多地是这片绿色里释放出来的舒适和惬意,这种感觉是在城市里断然体验不到的,

离开时已经11:37,正值午时,随着车流龟速前行,但门口还是有小汽车源源不断地进入。

种子

文/莫小米

曾孝濂的画,谁看了都会惊叹不已。

那么细致,那么逼真,就像纸上开出的花,花瓣儿吹弹得破,香气沁人心脾,纹丝清晰的叶茎叶脉,讲述着植物强烈的生存意识。

这一门类称生物绘画,要求用画笔直观地表达植物各部分的形象特征,科学性和艺术性皆备。

画这样的画,要下多少功夫?光唇形科植物,曾孝濂就画了四五年,解剖了很多野生植物,才过关。

“百花之最”的滇山茶是怎么画的?曾孝濂说,天刚亮,摘回一朵山茶花插瓶子里,随便吃个早点就开始,画到12点半,5个小时,不喝水,不上厕所,全神贯注。为啥?因为花从摘下那一刻,就会慢慢绽开,画慢了就不行。而且不能构思好整幅图再画,必须从最靠近你的那瓣开始,一个花瓣一个花瓣地画。告一段落的时候,浑身发抖,感觉人的热量都耗尽了。

曾孝濂是云南威信县人。19岁高中毕业,进了昆明植物所当学徒,半工半读。1959年,《中国植物志》的编撰任务下达全国各所,曾孝濂从见习绘图员开始,学习为植物画画。

就这样画到今天,择一事终一生。每天作画超过9个小时。80岁时,曾孝濂整整半年闭门不出,创作出《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描摹水稻、大豆、桑、银杏、珙桐在内的37种中国原生植物,在北京世界园艺博览会现场展出,惊艳世界!

他的画表述植物的生机,自己的生命也变得生机勃勃。

而如今城市的所谓绿化,花大钱快速建成的景观,名贵石材,花园草坪,价格不菲,让楼盘变得高档,却使植物变得脆弱。移植大树挂着吊针,绿地不能踩。植物也得了城市病。

上海有个住宅区却是例外,在那里,人人都可以加入景观建设,居民可以带着孩子在房前屋后种点东西,孩子们的小手可以触摸草木,小脚可以在泥地上赤足奔走,挖沙玩土,丰收季节,参与收割水稻、油菜、花生,主妇们散步时顺手摘几片薄荷、紫苏、迷迭香,回家做菜就能用上。

一把二月兰种子只花20块钱,往地上一撒,长起来特别好看。树叶铺地,走上去沙沙响,一个小姑娘说:“我感觉自己像走在森林里。”

如果说曾孝濂把自己的一生,活成了一棵枝叶繁茂的树,再看那些在住宅区尽情撒欢儿的孩子,一颗大树的种子,也许就在此时,悄悄植入了一个孩子的心田。

水中的树

文/赵万里

世上最古朴厚重的木材,就是船木了。是的,只有船木,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在称呼前加上一个“老”字。这不仅是出于尊重,更透着一种朴素的亲切。你不知哪一块木头来自船舷或船底,它们都那么细密而又沉实。这是船木的性格决定的,或者说是品格决定的。年轻时我喜欢过一首小诗,虽早已忘记了诗题和作者,但那几句诗却像镌刻在心底,在我和老船木相遇的一刹那,它忽然间竟涌出脑海,连我自己也惊奇不已:“从海那边,飘过来几块木板/我猜想,它们曾经是一条小船/也许被礁石撞碎/也许被骇浪掀翻/但只要灵魂不死/就要把波涛压在下面……”

我不由得闭上眼睛,轻轻抚摸着船木的纹路和流线,那一刻,手指仿佛能感觉到岁月缓缓的流动。船木悠悠,似乎荡起来,要载我驶向波涛滚滚的大海,去感受那久远的沧桑。

写诗的日子里,我曾写下过一首《木头年代》:

树死去,一种精神活下来

支撑这世界的还是木头

木头在水里,木头在火里

木头是用肢体表述的一种语言

船木是水中的树。海明威的小说《老人与海》,如果从另一个角度写,就成了《老人与船》,或者《老人与树》的故事。树的成长,与人的成长极为相似,故而我们常说,百年树人。很多年前,我就喜欢清诗人沈近思的一句名言:“草木不经霜雪,则生意不固;吾人不经忧患,则德慧不成。”而船木,每一块船木都曾经沧海,阅遍风浪,这些水中的树啊!

在海口骑楼老街的老船长船木艺术馆,我亲身体验了船木的神奇。这是一方海的世界,船的故乡。我惊讶于眼前的老船长,竟是一位纯朴、温厚、优雅的大姐,一位饱经沧桑的船木艺术家,她的经历本身就是一首诞生于海上的诗:潮水远去了,远去了的还有腥咸的海风,和海风中消逝的男人的背影,潮水把篷船遗弃在沙滩上……她慢慢站起身,拖起那条斑驳的船屋,转过身来,她就是老船长。老船长走上陆地,她身后那条千疮百孔的陋船,成了珍奇的船木艺术馆……

生如大海当乘风破浪万千重,命似船木应沉著应对几番雨。正如我在船木艺术馆的大门旁目睹的一副意味深长的楹联。是啊,生如大海,命似船木,早已道出了生命的真义,而一副“真义守望”的横批,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人们,只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才会执拗地守望着海上的每一次日出,对每一缕阳光都一往情深。就像此刻,窗台上小船木凹槽里的铜钱草,沐浴着脉脉斜阳,展露圆圆的笑靥,每一片都那么温馨感人,竟让我想起汉乐府的吟唱: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船木悠悠,天高地远。船木,其实并不是某一种树木的称呼。它们最初就是一棵棵气宇轩昂、身姿矫健的树,唯其优秀才被选拔出来,成为了海上服役的特种兵。而且,几乎清一色都是海南籍的水兵。它们的名字,理应被载入青史:坡垒树,紫荆树,青梅树,母生树,野生荔枝树……海南奇树名木多,被列入国家重点保护的特有植物竟达58种。

我生命里也有过当兵的历史,请允许我举杯过头,为我这些水兵兄弟们壮行:

坡垒树,龙脑香科,坡垒属,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珍稀树种,濒危种,仅分布于海南,为热带沟谷雨林代表树种。

青梅树,龙脑香科,青梅属,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珍稀树种,濒危种,仅分布于海南。

紫荆树,山榄科,紫荆木属,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珍稀树种,仅分布于海南。传说神农氏尝百草,遇紫荆木,坚韧难断,于是铸斧一柄,断其如摧枯拉朽,故该斧又名“紫荆斧”。

母生树,学名“红花天料木”,天料木科,天料木属,国家一级保护植物,珍稀树种,主要分布于海南。一株成材被伐,会有诸多幼苗从根部萌发,故名“母生树”。而且,母生树越伐越长,伐后生长速度更快,一株成活,可供数代人甚至十几代人伐用。

野生荔枝树,无患子科,荔枝属,国家一级保护植物,海南低山雨林代表树种。材质坚实,纹理雅致,被称为“中国酸枝木”。

……

很多年后,当我老了,我期盼这些水中的树,聚集在我的客厅。它们像我喜欢的电影导演李安那样,安静地讲述着海上的经历,我相信,那将是又一部《少年派的奇幻旅程》。

我的卧室

文/小女王雨荷

我的卧室都是蓝色的,蓝色非常纯净,我也是个纯洁的人。我的小床是蓝色背景加白色花朵,床头柜也当然是蓝白色的啦。我的被子和床单也都是蓝色小碎花的呢。窗帘也是飘窗,外面一层是小碎花的,后面一层就是厚厚的蓝色啦。我喜欢我的卧室。

卧室里有一个小书柜,我以前不喜欢看书,但是有一天,我偶然翻开书来看,就被吸引住了,之后,我开始大量地阅读课外书,还收获了不少知识呢。不过嘛,我除了看文学书,还看漫画书呢。书柜里面既有阳光姐姐的各种文学书、其他作家的长篇小说,还有一本本的《知音漫客》和漫画单行本呢。

卧室里可不止这些东西呢,别忘了,我最喜欢的东西就是多肉植物啦,最近新开了一家卖多肉植物的小店,我也抢购了几盆在我纯净的卧室里呢,看起来萌萌的,叶子上的肉也很厚,泥土上还插着一朵塑料做的小蘑菇呢,整体看起来十分漂亮,我特别想用手指去捏一下它,可是养多肉植物就是不能捏,不能摸。

当然,我的卧室除了植物和书本之外,还有一个宠物小家哦,这个小家里住的是我心爱的豚鼠啦,这只豚鼠在我家待了已经有两年啦,有700克重了呢,缩成一团时,像一个小绒球一样,毛也特别地柔顺哦,每天早上一起床,我就会去看一看它呢,偶尔还会抚摸一下它那柔顺的绒毛。

我喜欢我的卧室,不知道你的卧室是否像我这样多方面呢~

感动的瞬间 被搬走的花

文/被宠着的猫

自从有一晚突然梦到儿时那间带有前后院子的平房,梦见院子一角那棵不知是何年何月栽下的老槐树,年年一到季节老槐树技头开满串串槐树花,莹坐在老树杈上摘下白白的花串串分给院子外贪吃的小伙伴,一把从枝上捋下白的花塞进嘴里,甜甜的香香的,老槐树太大了,花儿结的累累硕硕,摘下来让大伙吃一些,花儿还是那么多。那是莹儿时花仙子的日子。

梦到被莹叫做百草园的窗后小院落,语文课上学过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一文后,莹就把它叫做了她的百草园。除了园中央被爸妈种上了几行西红柿、豆角、茄子、辣椒外,园内的四周长着小野菊、蒲公英、狗尾草和各色叫不上名的野花野草,那些,是莹的最爱,植物丛中总是住着大大小小的一些蜘蛛、蚂蚱、扁担钩。孩提时的她,多迷金庸武打电视剧里面的江湖侠客啊!脑子里总在琢磨大侠们用的那些神秘毒药是怎么配制的,想的多了,竟捉了一只蜘蛛准备用来配制自己的毒药,转念一想没有解药怎么行,大侠们的独家毒药可是都有解药的呀,再说被捉住的蜘蛛看着实在可怕,终没敢下手。

好想念那些花花草草啊!……

梦醒了,莹看着窗外的座座高楼,看着楼下的绿绿草坪,她想要属于自己的花园,属于自己的一株草,莹想种下一棵种子,看着它有一天破土而出,嫩嫩的舒展开两片芽叶,继而三片,四片叶子……长成枝,开出花,时时给她惊喜。

从那时起,莹就琢磨着弄一些花盆,装些土,种一些什么都行的植物,虽然花鸟市场上有现成的盆栽卖,一大盆大的植物要一百多元,一小盆也要二三十,买的起,但总觉不是生活必需品,不必要特意花钱去买,何况那里买的盆栽都是现成长好了的,没有那种种子破土而出,日日成长的惊喜。

难!没想到真难!经济特区、时尚都市,满城的宽阔公路嵌着人工绿化草坪花园,想不到一点儿土都找不着,真是寻寻觅觅,想了无数个地方,无数种方案,自己种植物成了一个梦。

刘德华唱笨小孩:“哦……宁静的小村外,有一个笨小孩,出生在陆零年代,十来岁到城市 不怕那太阳晒,努力在柒零年代,发现呀城市里,朋友们不用去灌溉,花自然会开……”

毕业后和昕来到这里,看到十字路口、公路两旁、广场前……一夜间冒出姹紫嫣红的花草,十天半个月,忽一日又全变了模样,这里的花只开一季,朵儿最艳丽的时候摆出来养这里人的眼,略显出蔫态,就被扼杀掉了,又换上另一批刚盛出艳丽朵儿的俪人,于是很怀疑儿时姥爷养的那些花年年夏天会开,难道是儿时的一个错误的认识?还是花儿到了大城市里就如此之薄命,这个冷酷的水泥钢筋混凝土城市。原来香港的华仔和我一样困惑:发现呀城市里,朋友们不用去灌溉,花自然会开。

用钱去买土吗?用钱去解决儿时本身挖挖泥土,埋几粒种子就能拥有一座花园的梦想吗?买的起,但,那不是莹想要的。

梦,又是梦,梦那个不知道梦过多少次了的平房,那个院子,那棵树,那些花花草草。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

终于有一天,天一亮,莹就鼓动着昕为她去弄点儿土来,哪怕一小杯土也行,晚上莹和昕绕着小区的楼群跑步,几圈跑完后,昕拿着莹特意带出来的小塑料杯子,和一个小塑料勺子,钻进小区的花园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去挖土,莹可不敢过去,站在远远的地方紧张的左右张望,看到小区的保安走过,心砰砰直跳,天啊!只是想弄一小杯土,种一棵什么都行的种子,莹在这可怜的一小杯土里种下了一棵绿豆,发了芽,长了两片叶子后,就再也不肯长了,一定是杯子太小,土太少了,只好做罢,莹讨厌这该死的水泥钢筋混凝土城市,时尚美丽光靓的要命,她却找不到一点儿用来种一粒种子的土。

“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吗?是这样的吗?”莹真的很困惑……

今年快过年的前几天小区门口摆了棵大年桔树和很多盆菊花,十五过后的半个月的某个清晨莹出去买菜,路过那儿,看到花盆都被砸了,半蔫的年桔树和菊花当垃圾一样装在卡车里,土堆了一地,清洁工拿着把铲子和扫把却站在那儿无处动手,因为四五个婆婆爷爷正热火朝天兴奋的往自己带的大布袋里面装土,拣着还没蔫透略有精神的花拎在手里,边装还边聊着:“可有土种花了,这花还好着,还能开,扔了多可惜。”莹当时真有心也去装些土回家,一是手上没袋子,二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机会就这么错过了,过了几天后真是后悔不已,想着婆婆爷爷们只是装一袋子就够了,买完菜回来一看,小土包的土全都装走了,都是两对两对的老人一起抬走了再来装的,这让人讨厌的水泥钢筋混凝土城市,让在内地爱种花草的人们到了这里后惜土如金了,清洁工们的铲子一点儿没用上,最后只是扫了扫就清理干净了。原来,不是只有莹一个人有这种想法的,真是安慰了许多。

阡陌山中行

文/蓝冰

今年中秋没有阳光,晚上也没有期待里的明月。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来,只看见雾霭淹没了群山和村落,是一片朦胧梦幻之境。我对母亲说,想去山中走走。母亲说,草叶多露水,恐湿了衣鞋。我说没关系。母亲又说,山中多毒虫子,恐咬了皮肉。我说我不怕。于是我抬脚迈出了大门,母亲追了出来说,山中草木茂盛,当心窜出小狗小猫吓了你。我说我会当心的。

沿着湿漉漉的石子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往山上走去,两旁的葳蕤的草叶清新异常。我的心中一片坦然和惬意。等行走到昔日的山中,眼前近乎荒野。那些高大的板栗树和各种杂树在低地在沟壑繁茂着,阻挡了看山的视线。我们昔日的茶园竟然隐在了一片青翠婀娜的竹林里。阴暗里茶树畏怯着已经变细变杂乱的叶子,瘦弱无助。道路多被荒草掩盖,有时竟让人辨认不出。

我踩着野草轻轻前行。细细观我们茶园边相邻的村子,蒿草遍地。人家的门前也都是一小块白地。各种红花一串串肆意的盛开在杂色的草上。野藤蔓牵扯,有的竟然搭成一方棚顶。好一个植物的天下!现在居于此地多为老人,也不常打理家舍,居住地都被植物侵占得几乎退到了室内。昔日人声朗朗,鸡犬相闻的热闹情形早寻不见了。我的心情不由得沉了许多。

再往前,地里的茶树都被蒿草掩埋起来。我们昔日的庄稼地也被繁茂的植物装饰成了野地。忽然,我看见一健壮的老者在高大的板栗树间清理杂草,却是面生得很。一只附着在地上一尺来长黄褐色的小小宠物狗一下子窜出来“汪汪”直吠,凶得很。老者忙说:不用害怕,不咬人的。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退到了一边。他接着问,你是哪里来的?我说,我就是这里人啊!我指了指身边说:这地就是我家的,没想到现在荒成这样了。他一扬首:你看看,地都荒了,现在人都去外面发财,少有人种地了。家里尽是老人孩子,大多的地只能荒了。你是下面队里的,过节回来看***妈的吧?我说,是啊!于是轻轻扶开遮住路的杂草,继续往前。

终于来到“三拐塘”了。池中两簇青茭瓜苗直直的指向天空。池边的那一棵枫树依然是笔直的守候在那里。前端是陡峭的大山了。右面不远处就是昔日我的梦幻天堂——一座掩在半山腰的村落。听说这三户人家的小村落现在只有中间一户人家有父母二人在居住。这里的路被镰刀割去了两旁的草儿,还可以看到路面。原来我刚刚走的南北向的路寻常都没有人走了。眼前这条路从东西走向延伸到了另外一个村子。这路边有一块崭新的庄稼,正开着雅黄的花儿。我忙拿出相机,拍摄了起来。不料四周各种小花遍地都是。有许多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连名字也不知道。这里简直是一个天然的花园,是这些无名小花的天堂。我不知道是要悲哀还是要喜悦。人不去涉足的地方,自有无数的植物去点缀它。大自然永远都是都不会寂寞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妈妈的电话。她老人家到底还是在惦记着我。我答应了,便顺着这条路向村子里走去。依然是杂乱盛开的各色花儿,是挨挨挤挤的植物,是寂静的门前那一小块白地。走到一方池边,水菱角挤满了一池。眼前的大路,又拐了一个弯,便是南北向平整的水泥路了。又陆续遇到几位老者,都是很熟悉的,便相互打了声招呼。

远山的雾霭还是那么朦胧。

回到家,我将照片一张一张调出来给母亲看。她能叫出许多花的名字。母亲看完了,很柔声的说:你要是不回来,还拍不到这些,是不是?我笑了,没有言语。

其实我想说,我要是听您的话,不出去,我也拍不到这些。

老院子,你的孤独何时能除

文/春华秋实之平常人

从去年夏季汛期开始,父母终于同意到城里来住。因此,我回老家的次数渐渐少了。不常有人去的院子,好像有些孤独起来。

于是,我尽量抽出时间,回老家看看,用“梳洗打扮”的方式,希望减少一下它的孤独。

但最挠头的,就是夏季——野草肆意在种植的植物间和没种植物的地方疯长,加之天气炎热,蚊子密集,给“打扮”带来了难度。

因有树木和种植的植物,除草大多是靠小镢头耪和双手拔。热的汗流浃背、汗水模糊双眼不说,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蜂拥而至的蚊子,成片的落在脸上、脖子里,还有裸露的身体的任何部位,有时甚至隔着衣服也能叮进去。即使这样,也要抓紧时间干,毕竟时间不等人。

以前的时候,蚊子不爱咬我,我也是常常穿着背心、短裤整理院子。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蚊子很少见到人来有些饥不择食吧,竟连我也叮咬起来。比较幸运的是,蚊子对我还是比较客气的——叮时有些疼,叮过的地方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起的疙瘩往往不大,红肿的也不厉害。其他人就没有我这幸运,尤其侄女和儿子,每次回老家都要赶紧躲进屋里,不大敢在院子里活动。即使如此,也常常是被蚊子叮咬,红肿的疙瘩不但大,而且往往要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去除了杂草,接下来的就是对种植植物的管理和院子的清扫整理。

枣树、石榴树、葡萄树、杏树、苹果树的管理简单些,主要是剪除徒长和病枯枝条,使之通风透光,当然还需要适时疏花蔬果;吊瓜、番瓜、冬瓜瓜秧要去除侧生徒长蔓,以利主蔓结果;月季、洋红薯、凌霄则要剪掉花谢的枝条,以便节省养料让新的花朵开得又大又好。

最后是对院子的清扫整理。老枣树上落下的枯枝、小枣子,拔下的野草,还有风吹日晒脱落的小砖块、小石子,其他垃圾,统统都要清扫起来用车子推出去。

常常是在日落时候,望着干净透气的院子,虽然身感疲惫,但心很舒服:房檐下的几窝燕子,也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白天总是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晚上则静静地在这里休息团聚;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鸟儿,年年来光顾快要熟了的葡萄、无花果、苹果,偶见人来,旋即飞去,像偷吃东西顽皮的孩子;一些麻雀也爱在院子里的树木枝叶间蹦来跳去,做着游戏;那些开花的石榴、月季、洋红薯、凌霄、四季梅花,也如仙子般与老院不离不弃。

做着,看着,想着,一些烦恼,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烦恼也像杂草一样会不时冒出来,但时时清理,就能控制它不会狂长起来。如此,心净,心安。

但当在暮色苍茫中离开老院子时,还是会忍不住想:老院子,你的孤独,何时能除?

翠芦莉

文/南塘子薇

总有一些惦念,是为你处心积虑准备的。总有一种张望,我们保持住了生命本该拥有的尊严。就像黄昏遇到的一棵兰花草,它是山里人家清新可人的妹子,水汪汪的眼睛随时会被吹皱,它也是来自异域墨西哥的彪形的女汉纸,不同的维度、经度却有一对相同执着的信念。

某年某月的邂逅,某年某月的拜访,一切皆因缘。我对翠芦莉的喜悦超过了黄昏的身影,她多年轻啊,充满了活力。而青春的身影,只是你生命里短暂的过客。尽管你们曾经如漆似胶:“姐姐,小姐姐”亲密的呼唤,现在回眸竟那么遥远!

翠芦莉,兰花草。清晨,她还那么瘦小。黄昏,她饱满并出落得亭亭玉立,但凡人见人爱。于是高贵的紫,不再轻易向路人抛媚眼,如此这般端庄温润,足以抚平游子的离愁,把那个思乡人的魂魄安抚得比我还淡定。我出生在山里,农村,郊野,荒原,在最辽阔的田原阅人无数。无数次的大小激动,如今最多换得两行爱的短诗。

在翠芦莉面前,我变得无比自信。曾经的预言也美梦成真,诗歌不仅仅是疗伤的神器,它更是某个人的宿命,许多年前它就测出了诗人与天地之间的某种关联,比如写诗的少女有一天会自我消失,起因论或者他们再次相爱的缘起,仅仅与一株植物有关。

看到的大多是矮小的翠芦莉,有一天在辰山,在上海植物园,我看到了高大的神秘的灌木翠芦莉。我更加坚信诗歌与我毫不相干,而路上的一些植物与诗歌是发生了暧昧关系的。我在寻找这株有暧昧嫌疑的植物,在路上,蝴蝶与蜜蜂以及蜂鸟与我为伴。

友情永存

文/花茶之语

不论经历多少岁月,不论走过多少远途,我都深深记得那一条与你相识相知的路。

曾经与你相遇在初中的教室里,你捧着一本书,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手慢慢地翻着书页,太阳的余辉映在你的脸上。起初,我不敢上去与你搭话,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静静地看着。直到有一天我坐在座位上看植物百科全书,恰好你路过,惊奇地问我是不是喜欢植物,就从那时起,我们结了缘,成了好朋友。

学习之余,我们一起去植物园观察植物,为一株植物的名字争执不休;一起阻挠蚂蚁的去路;一起趴在石桌子上玩飞行棋;一起在课间讨论动漫资讯,一聊到感兴趣的地方,就兴奋地跳起来。在学业上遇到难题时,一起认真讨论,解决疑问。

在中考之后,你考入了与我不同的学校,从此我们各奔东西,很少联系了。

有一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起床,习惯性地打开手机,查看当天的新闻。突然,手机屏幕闪现一封短信,于是我半信半疑地打开,看完后心顿时温暖起来。你在短信中祝我生日快乐,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是那么的震憾,又是那么的亲切。

真正的友情是一杯醇香的酒,岁月越久,味道越绵厚;真正的友情是一杯清雅的茶,日子越久,余味留存的时间越长!

攀登的绿色

文/陈雄昌

不知名的藤蔓不分季节在居家宅院周围滋长,在断墙上,垒起的砖块里,荒草丛中,山水溪涧和犄角旮旯间,异常繁茂。这些藤蔓枝条发达,不断向前往上攀爬。虬龙蜿蜒着,缠绕着,越过高墙,盘绕上屋顶,顽强地生长着。

这些爱攀爬的植物,不怕热辣辣的太阳,不怕狂风暴雨,不管环境如何恶劣,不懈地跨越沟沟坎坎,藤蔓竞生,一条比一条伸展得更高更远,没有终点似的。藤蔓的根系攀爬到哪里,哪里便萌生出一排排根尖,犬牙似的交错着,翻过墙头,落到人家的院子。一天,突然刮起了大风,有的藤蔓半截倒挂下来,有的叶片低垂;没过几天,却又仰起头来。

攀爬植物种类繁多,千姿百态。岭南地区气候温和,这类植物长得特别快,没多久就可覆满整面墙,那是一堵“绿墙”。和风吹拂,摇曳动荡,墙上就泛起阵阵绿波,好看极了。

有时候经过山清水秀的地方,在清幽幽的山间遇见潺潺溪水,陡壁上各种藤蔓植物生意盎然,空气湿润凉爽,心旷神怡。藤蔓间长出的花朵,引来蝴蝶翻飞。

我喜爱攀爬类植物,喜爱它们生命力旺盛,更喜爱它们积极向上攀登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