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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兰花的文章

2022/12/08好文章

赞美兰花的文章(精选12篇)

花朵正中,是蕊

她喜欢画兰花。四岁的时候,在美协工作的母亲就给她拜了一位国家一级画家当老师,教她画画。老师给了她一套发黄的《芥子园画传》,先让她不求甚解地背诵。她不喜欢山水人物,也不喜欢草虫鸟木,却单单喜欢梅竹兰菊的那一本。而“兰谱”又在这一本的最前面,因此她读来读去就只把“兰谱”背熟了,最后竟然只愿意学画兰花。

她和他是大学同学,同年,不同系。在图书馆初识闲聊,他居然记得她参加校美展的那幅作品,并且印象深刻,说那兰花似乎没有点蕊。她说:“是没有点蕊。老师说,蕊是花最尊贵的灵魂。只能在真正懂得花的精神之后才可以去点。”

他向她求一幅兰花图,她却始终不给。她说蕊还没有准备好。他节省了半年餐费,在初冬下了第一场雪后,给她送去了一盆盛开的兰花。这盆知情知意的兰花终于使她落笔点下了蕊。在兰花开谢的馨香中,大学生活很快到了尾声。因为她的画在全国获了大奖,引起了美术界的关注,被留在省文联一家美术杂志社。而他,却被分回偏远的故乡小城。左边是前程,右边是爱情。两朵花中间,是她。她伸出手,掐断了左边的一朵。她对他说:“画在哪里都可以画。爱情不是在哪里都能得到。”

一切步入正轨,领结婚证那天,他们喝了一瓶红酒。每次举杯,他都说着同一句话:“你是我的蕊,我是你的蕊。”一遍又一遍,如难弃难离的幸福咒语,愈说愈深。她终于落泪,打开自己,任他的笔,点自己的蕊。抱着他的身体,她想:就这样,就这样吧。一朵兰花开,有叶可舒,有瓣可绽,有蕊可点,是多么好多么好的事。婚后的她,又推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柴米油盐酱醋茶,琴棋书画诗酒花,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她站在中点,开始一个小数点一个小数点地疏离后者,靠近前者。儿子出生之后,靠近的速度更是意想不到的快:他的衬衣该熨了,儿子的尿布该洗了;他的皮鞋该擦了,儿子的奶粉该买了;他的内裤该换了,儿子的户口该报了……他,儿子,儿子,他,这就是她最重要的生活。她不是不明白其间的单调、琐碎、艰辛、平庸——甚至是无聊,但是,凭着他的那一句话,她觉得这一切便都有了结果。

“你是我的蕊,我是你的蕊。”对她来说,这是对爱情最深刻的理解和赞美。

对于一个有时运的人来说,小城的天地其实也是足够大的。婚后的他可谓春风得意,平步青云。先是如鱼得水地在机关里摸索了几年,熟悉了所有的关卡,领悟了所有的窍门,然后辞职自办公司,一笔笔业务和利润如不尽长江滚滚来。正如由冒号开始,一个瘦弱的顿号长成了一个流畅的逗号,又长成了一个丰满的句号,此后,还遥遥可望惊人的叹号和前程无量的省略号。而家对他来说,则如一个无法长久停留的顿号——早出晚归,中间三个电话,如社会上所有流行的成功而忙碌的标准丈夫。对此,早已习惯的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无论谁是蕊,只要三个人在一朵花上,就够了,她想。她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一天天地过下去,直到听到有朋友用充满同情的口吻对她无比谨慎地说起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他去年招聘的职员。喜欢穿大朵大朵花卉点缀的衣服,艳光四射,妖媚八方。把业务开展得红红火火,也把秋波送得滚烫滚烫。没几个回合,他就觉得,在牡丹的浓烈里,兰花的清芳淡似若无。

其实他也知道她爱的是他的钱。可是,这样也好,一手交钱,一手交欢,轻松、明白、新鲜、刺激,甚至让他上瘾。因为在她面前,他可以尽情粗俗,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释放最大的疯狂。然而他没有想到:疯狂都是双向的。在他刚有意甩开“牡丹”时,却被蓄谋已久的她在床上录了像——这个摩登世界最戏剧却也是最常用,同时最有效的敲诈手段无法想象地成为真实。面对主角是自己的色情片,他填了一张又一张的支票,手渐渐地干了。内忧和外患向来是亲密战友,其他麻烦一起涌来。知道她是个无底洞,再耗下去,他必会全军覆没。

他恐慌极了,终于对她和盘托出。“这件事情交给我,”一夜未眠之后,次日清晨,她说,“之后,再办我们的事。”

有些事情,女人确实最能摸准女人的七寸。

“你自己也知道,你快把他的钱榨干了。再逼他下去,他要真和你闹个鱼死网破,他固然没有好下场,你也会落个敲诈罪。玉石俱焚,又是何苦?劝你以后做事千万别这么绝,歹毒的名声传了出去,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让你傍?”她心如止水。

“鱼死网破?他敢?”牡丹花高高吊起的眼梢溢出鄙夷的笑。

“他不敢,我敢,”她翻开手机盖,“刚才的谈话我有录音,听。”

牡丹站起,抻抻身后的衣褶:“算你厉害,我和他的账就此算清,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个老婆,”她走到门边,又回头,“其实你还得感谢我的歹毒。我要是不这么歹毒,你男人的毛病能改吗?另外,还有一点我得向你说明:我之所以这么歹毒,是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打算一辈子傍男人。我现在傍,就是为了以后不傍。像你们这种女人,才是习惯了一辈子傍男人的。”

她怔住。牡丹的高跟鞋如锥子般一下下地敲在地板上,越来越远,终于消失。她仍怔怔地坐着。牡丹最后的话语在耳边如雷轰响。离婚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重新找出了画笔,细致地洗着灰尘,重新开始作画。之后数年,她心无旁骛,只是画兰。此番着墨,自是与以往不同。她的兰叶纵横交错,疏密合拍,相映成趣,传神生动。她的兰瓣浓淡相宜,滋润清透,仙姿绰约,朵朵不同。她的兰蕊传神如睛,舒展自由,潇洒恬雅,笔笔成诗。她的兰图境界越来越佳,声名远播。她终于成为一个闻名遐迩的画家。

“在你们合一之中,要有间隙/彼此相爱,却不要成为爱的系链/彼此斟满了杯,却不要在同一杯中啜饮/彼此递赠着面包,却不要在同一块上取食/快乐地在一处舞唱,却让彼此静独/连琴上的那些弦也是单独的,虽然它们在同一的音调中颤动。”——这是黎巴嫩作家纪伯伦《先知》中的诗句,我喜欢。在她对我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之后,我把这一段抄录给她。我想我们都明白这段诗句的真谛:每个女人都该有自己真正的蕊。这一蕊应有三心。一心自珍,一心自立,一心自爱。有了如此三颗心的蕊,才有蜜源,才有花香,才有精神和灵魂——才有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尊贵的所在。

又见玉兰花开

文/颜夕溪

早春时节,阳光明晃温热,枯树又添新芽。如果此刻,你有足够的闲情逸致,摒弃一身的世俗疲惫,那么你能看见窗外绽放的玉兰。倘若你所在的城叫上海的话,那里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玉兰作为上海的市花于我并不陌生,每年此时,随处可见一排排开得浓烈的花儿,粉如霞,白似雪,亭亭玉立的开着,它们作为春的使者,提早给春天注入了第一抹生机。

之前的我并不知道它为何是这座城的市花,只觉得在看到那些纯白淡雅花瓣的瞬间,就觉得分外舒心,即使不言不语,就这样静静看着都有一种柔软韵律的美。而今,在这座城呆了三年有余,之前纠缠的这个心结也开始渐渐明了,才知道原来再也没有一朵花能比玉兰更适合上海这座城。

在上海这个钢筋水泥林立的大都市里,有多少人拖着疲惫的躯壳在努力寻找着自己的一席之地,有多少人顶着无形的压力颠沛流离的在高楼大厦之间穿梭,又有多少人在纸醉金迷的霓虹喧嚣里渐渐迷失了自己……人人都喜欢说,不忘初心,方能始终,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而今,恐怕有许多人早已被世俗名利蒙了心智,丢了自我,只留了一具躯体残骸。此时,不妨抛开俗世的牵绊,去嗅一嗅玉兰的一瓣花香。它有一种淡雅神韵,超然物外,从容淡定。看着它你就会静下心来,不争不抢,不怨不艾。

一粒沙里一个世界,一朵花里一座天堂。上海正是因着这一朵花的倩影而平添了一抹情动,在这朵花里,你会看见一个别样的世界,那里折射出来的是真善美的本源,那里一片宁静祥和,那里纯白如洗,不染尘埃,那里时时刻刻会让你认清自己是谁,要去哪里。

我想,我就是因了这些喜欢玉兰的,深深浅浅的喜欢着,以致于就连心里也住进了一朵玉兰。

前段日子,一场疾病来得猝不及防。凌晨两点了,疼痛不断撕扯着我,辗转难眠,索性打开手机登上QQ准备找个人一吐为快,当然我不能确定这个点,还有谁如我一样,仍呆在网络那端。可是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会有意无意的给你送上一份惊喜,登上QQ的一刹那,迎接我的是两朵玉兰花,那是5分钟前好姐妹玥玥发来的照片,她说,“溪儿,你看我们学校的玉兰花开了,看见它就想起了你,拍下来与你分享,花都已开了,你的身体也要快点好起来,我等着你安然归来……”

一抹温情就这样承载着一朵花传递到我心里,温暖了我,也抚慰了被疾病困扰许久的心灵。那一刻,我笑了。我知道从那一刻开始,它不再仅仅是一朵花,它是有灵魂的生命。我喜欢用灵魂两个字去形容那些被人赋予了一定情感的事物,比如文字,比如一朵花。它们看似静止无生命,实则鲜活灵动,它们有呼吸,有心跳,只是里面掩藏的种种情感只有用心才能触摸得到。

记得雪小禅的《倾城记》里有这么一段关于玉兰的描写,“玉兰有一种轻薄。虽然看似浓烈,其实是最没有心机的花。它没有毒性的辣味,只有一股傻气。”毫无疑问,玉兰是傻的,个性太了然,它不屑于浓妆艳抹去卖弄风情,也不需要靠绿叶的陪衬去增光添彩,它只是这样傻傻的做着最初的自己。这样傻气的结果是当春意浓郁百花争艳之时,它却早已成了一块脏兮兮的无人问津的白手帕。可是,只有玉兰知道,此生,不去依靠什么,不去寻找什么,不问结果,只为一次倾其一生的绽放,就足够了。

龙应台说,“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人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或许,如他所说,玉兰也是寂寞的,所以,它才会选择孤独的绽放,素颜修行。其实,如此,甚好。孤独并不可耻,素颜修行也没什么不好,人生朴素的核心,就是简简简单的活着,为自己,为梦想,为春天。仅此而已。

如果可以,此生愿做一个如玉兰般的女子,只为开到荼靡的绽放,不管是为了春天,还是自己。如是,我愿。

梦一树繁花可好

文/人生若只如初见

阳台上的兰花开了。

并非儿时所见的一小丛,躲在兰花叶子边,偷偷地溢出些轻微的香气。第一次见着这么招摇的花朵,密密地,好几骨朵儿争相而上,一枝开得比另一枝更灿烂。支撑着给予它们力量的骨朵架子更是笔直挺立,放肆地向世人彰显它的存在。无论姿态如何,香味着实是清新了整个客厅。

由这小盆兰花而出,望向阳台外的世界,春天着实是亲密地撞向了人们。此刻,如果能迈出自己的步子,悠悠地走在蜿蜒无尽的田埂上,将周围的绿色尽收眼底都已知足了。这个春天,我是对不住它的。天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哪也不去,就是想去,也被人拦着。这种苦楚又有何人能懂呢?

若只能如此,梦一树繁花可好?

小院的时光

文/吴明慧

开学了,我不得不从郊区的小院回到喧嚣的市区。

月初播下的小青菜冒出了浓密的须须头,挤在一起叽叽喳喳似的,让人觉得喜庆。先前不懂疏密胡乱撒种,现在却要摘出个头大的毛毛菜,为其他菜苗腾出足够的生长空间。我没有那样的耐心去比较个头大小,只管下手,一把薅,反正摘到篮子里的都是菜。手心里攥着带着些微泥土的白嫩根须,蓬勃鲜嫩的绿叶,比鲜花更美丽,衬在白墙之上尤其好看。不用说,中午的青菜蛋花汤的品相、味道都是绝佳。

还有扁豆。先生说,当初是喜欢紫色的豆花才种下的,没想几粒种子,泛滥蔓延成满院子冲天绿浪。豆角结了一茬又一茬。如今只有这一片篱笆墙最有生机。有些隐藏得好的豆角,等我发现时都老了。

收过了花生的菜园一下子变得非常闲。小院子当中的环形地带,如今只有一株病病歪歪的茄子:它受了虫害。之所以还留着没除掉,是要它给近旁的兰花遮阴——谁都不能和兰花争宠。

熬过了盛夏的兰花也算知恩报恩,花期有信。我这个粗人,总是闻不到先生说的兰花开放时的幽香,真好像那兰花只为他一人吐露芬芳。接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该收葫芦了。我们对着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葫芦指指点点:这个没腰,就叫它水桶葫芦好了;那个腆着肚子却无胸;难得一两个模样周正的,却还被竹篱笆刻出划痕。不过已经很知足了,想当初不过是几粒微不足道的种子,那是他在灯下对着旧日从古玩地摊上买回的葫芦屁股钻了窟窿掏出来的。

土地真是神奇,它不但能给我们制造惊喜,还能够让人找回未泯的童心。

洗得透白的汗衫晾出来了,我要把它和天上的白云比一比,到底谁更白。晾满衣物的小院最有烟火俗日的风情。自从有了这方庭院,日子就变得与众不同了。

再有几个月,我就会在记忆里集满小院的一年四季了。去年此时,正是我们最辛苦的时候。作为教师,我庆幸自己有一个悠长的暑假,在这方远离市区的小院,住处疏朗,饲鸽灌园,翻书喝茶,抬头见蓝天白云,耳听虫鸣和风声。

兰花的叶

我爱兰花,爱看兰花俏丽的花,爱闻兰花独具的幽香。我更喜爱的,却是兰花的叶。

小时学画画,手捏狼毫毛笔学画国画,带着稚气蘸墨,在雪白的宣纸上描绘的,常常是悠长的兰叶。三两笔轻轻着纸细拉,窄窄长长的兰叶,便一片片诞生了,瞬间成束了,以至丛生了。眼里,瘦瘦的,叶尖上扬,抑或下垂,各各不同,特别优美。此时,心里甜如蜜,情不自禁吹着口哨,我会欢乐好一阵子。独自欣赏了,还余兴未尽,叫家人来,让家大家放下手里的活,一同欣赏。

兰花开花有期,叶片却四季常绿,碧绿的很优美;一条条不事张扬,斜斜地上扬起,叶梢弯曲下垂着,别有一番风味。倘若清风徐来,兰叶轻摇,一摇三摆,阿娜多姿,美丽的让人心动,奇异的出神入画。成人以后,每每手捧一杯清茶,面对阳台上的盆栽,凝视盆中的兰叶,期盼快些开花,生出许多遐想。读了清代刘灏写兰叶的诗句,对兰叶更增添了别一番情致:

泣露光遍乱,

含风影自斜。

俗人那解此,

看叶胜看花。

读着诗,看兰叶,一片片兰叶,都变成了诗句。不是吗?人们赞扬兰花,把兰花看作坚贞、美好、高洁、挺拔的象征,将其和梅、竹、菊并列,视为君子,衍生出兰章、金兰、兰谱等称谓,许多美丽的诗词,却忽略了兰叶,兰叶并不因此生恼;平时自贱为草,面对盛誉满身的兰花,从不丝毫倦怠泄气,依然碧绿出奇特的诗意,坚持托起备获赞赏的兰花。

兰叶的这种精神,能不获得“看叶胜似花”地赞誉吗?

亲爱的好友,如果你生性高洁,喜做兰花,我便甘愿作叶,托出你俏丽如兰的身姿。愿不懈的遍被阳光雨露,竭力吸收营养,全力滋润鲜活你。呵呵,同根长相依,我永远陪伴着你。

那些年,你是个爱哭的孩子

兰花一片一片的铺满整个小水沟,与田野紧紧相连,于是田野和兰花,成了我们唯一天地。

槐树上槐花开满了整个春天,春风和花香构成了整个美丽的世界,而你哭的却梨花带雨,曾怀疑你是蚌珠仙草托世,红楼梦中那位柔弱的女子,事实中你确是如此。那时我的英雄从未如此强烈,我要保护你,我亲爱的朋友。时光随着春天的渐去,还有花瓣的散落,你却日渐消瘦,每次总是躲在麦田间那铺满兰花的水沟边偷偷的哭,很很的伤心。我变着法儿希望你能微笑,笑的像春天的花那样灿烂,但你却始终笑不起来。

时光匆匆流过,田野黄了,花早已谢了,就连叶子也变的毫无生机。你哭的更加伤心,然后把所剩无几的花瓣埋了,你说,那是你的心,一颗很不坚强的心,从此它会沉归沉土归土。

我知道你是一个单亲女孩,而且很敏感,这正是我不问你爱哭的原因。因为我知道,如果哪一天你终于承受不住了,你一定会告诉我的,而在此之前你肯定会绝口不提。

时间离期末越来越近,午休时间你又一次的消失,这个世界除了天和地,只有我知道你在哪里。这是我最后陪你哭的一次,你肩膀抽搐着,像一只受伤的小鸟,你说:我也许是最后一次来这了,我爸爸要给我娶后妈了,所以我不能上学了,爸爸说让我该去打工挣钱照顾家里了,你一定要常来这里看看,记得想我。

曾经她给我说她的亲生母亲生下她就消失了,她见过***妈的照片,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她恨她,所以把照片剪的粉碎,现在想想,才觉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母亲那个年代,盛行买卖媳妇儿,然后母亲被卖来卖去,父亲和母亲根本毫无感情,只有母亲对社会无限的恨。母亲离开是为了解脱,应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她从小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孤单缺乏母爱,所以筑就了她这郁郁寡欢的性格。这的确是见你的最后一次,第二天早上,你的床铺就变的空空的。

时光走过了四年,四年间我到处寻找你的消息,一无所获。有人说: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包括你的家人,你已经消失了两年,生死未卜。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你生或死,你都是那个纯真的年代我最亲爱的人,望你一切安好。

我就知道你会来我才等到兰花开

因为甚少出门,已经不知世外是何岁月。

偶尔在网上看到几帧友人拍的照片,京都平谷已经花开胜雪,香绕如云,虽无蜂蝶流连,早有春意不期而至。

忽然叫我对我窗外这一片春光仔细的端详了起来,云端的造物给了那一方风物千树万树梨花开花开,也一定给我蜗居在家修心的我一些什么。那么究竟是什么?也是一缕如深山处催开了花朵的温暖吧!我心谷深处我不知道的某地方一定也开满了圣洁似雪的满山芳华了。

昨日第一场春雨濛濛,天色黯然中含着黛青,水温软的融化了残冬里的那些冰。

想起多年前的早春十分,我早已按捺不住身体的水想流动到青山的绵长和原野的广阔的欲望,和几个友人或者独自就开赴到京郊的野地里去了。

记得有一年,我和我光头的爱人,姐姐与她少言的爱人,结伴而行。

山我不记得是什么山了,树我也不记得什么树了,是石头的山还是土的山,是满山桃花还是满山的梨花我都不记得了,仅仅记得只是我们几个人没心没肺的在那样的春光里,似乎很是快乐的几枚身影。

单是流年,它竟然可以洗去那么多色泽,我甚至不记得我那个光头爱人的眉眼,甚至不记得姐姐身上穿的是什么衣裳,只记得那野地里的浅粉雪白的花影和清淡若有若无的花香。

经年由来短,心事总是长。

风月花开,为欢一场,那个当年我一心想嫁的人多半已经零落到乡野异方,那片我们相拥着走过的野地,此刻一定又是花开的繁华缤纷,即景流光,山色依旧彩衣翩翩,水脉依旧净澈荡漾,只是我怎么都不记得我当年是怎么燃起的希望,又是怎么艰难的过了那段绝望。

立在花丛中,芳华遍野,次第绽放,也掩不住我的美丽的那段光阴,匆匆的远去了。

而今习惯了置身事外,静静的观望,往事里的那些荡气回肠一唱三叹的爱情,当下里这些世情凉冷的一波三折的人心,都道太寻常。

山外山,还有这春光中内的春光,潋滟的水色青碧如玉,旭日当空挂在苍蓝的深邃中,风自远古而来带着号角的争鸣,雨自天外而来告诉我宿命里暗含的希望,还有这个半亩桃花一丈田园,让我一个“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的女子看透三生之事,读遍世间情,不至太过苍凉。

雪还在山麓的时候,花就开了,四季在此相聚,轮回之中自己也能遇到自己吗?

山因险峻不自降其高,成险峰;玉困箧里不贱卖其身,成绝品;世外万年尘嚣,胸藏方寸凉心,就在这万丈红尘里,梨开几亩薄田,种下我今生这点烈性的光阴吧。

春暖花开了,很久以前就走出去看看山看看水,看看那些能使自己敬畏并能使自己渺小的大自然的地育天成。看看流光对山的打磨让山更巍峨,看看自然对水的宠爱让水更灵善,而后在看看自己的小悲喜在这些经年累月的沧海桑田里算得了什么。

听过诸多:生命中的每一丝光阴都不可拿来辜负。

但是生命中的很多光阴却真的是非辜负不可的,很多人生来就会辜负很多人,很多人生来就会辜负很多生命,但更多的人是辜负了自己。

我说自己的今生是一片失地光阴,光阴开花的时候,正是沉寂之时,白云成苍狗,光阴之花开始慢慢的凋谢,我还是不屑世间繁华富贵的召唤,在清贫里守候着爱等着你,辜负着自己缤纷芳华年华正好,辜负着自己溢彩流光锦绣年时。

所有的等待都是前途未卜的执着,就像一个人去一座深不见底的深山,遇到看不到四季更替的地方,仅仅去为了等一个人,看一朵兰花开,看花的光线刺穿我的魂魄,看我的流年若兰花香缭绕在你的之间,刹那便是我期待的永远。

一个女人,一生一世,从未有人爱过不是真正的寂寞,她真正的寂寞是从未有人懂过。

太多美好而珍贵的东西,人只是想把玩拥有,而不是想用心雕琢,寻出它的灵藏所在。

就像人爱金,只是明白金是富贵,却懒问金的心经历了无数年沧海桑田打磨出来的那些砂石磨砺成金的光阴的故事。就像人爱兰,只是知道兰是风雅,却不消得知道兰的骨走过了多少脱尘出俗的那些独守清寂成空的孤单流年。就像你爱我的美,仅仅懂我是灵尤,却不愿意疼爱我的深经受了多少苦难击不跨的倔强,诱惑俘虏不了的风骨,世情炎凉洗剥不去的善良和伤害粉碎不了的悲心。

我就知道你会来,我才等到兰花开。

我也知道你会去,我才等到雪花埋。

陪我看一场花开吧,我给你讲花心里藏着的故事,花说:它在送人去;陪我看一场花逝吧,话说:它在等人来。

文/周玉荣

走廊里,一株秋兰铁骨素。茎叶纤细,长不足一尺,开着淡青色的花。另一株黄金小神童,叶片修长宽阔,花色如金。

老家有座铁公山,山上长松树杂木,也长兰花。十几岁的孩子,没事就到山上挖兰花。挖回来栽在废弃的盆子里,门前的菜地里。走在村子里,往往一个转身,一个抬头,就能看到墙角屋头上的兰花。它们长在风日里,起风了吹一吹,下雨了淋一淋,秋霜冬雪打在叶子上,望之俨然,自成风骨。山野乡村,依依墟里烟,鸡鸣狗吠里,也有了一些风致和雅意。

有一年搬新房时,同事送来一盆兰花,我把它摆在柜上。日长风静,每每读书累了,抬头,就能看到兰花,姿态亭亭,静美不言。是素心人对素心花。只觉得日色静好,生活里有言之不尽的美意。少年打马,快意江湖。中年归来,月上中天。张潮说,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皆以阅历之深浅,为所得之深浅。

阅历是什么。张岱有言:“盖文之冰雪,在骨,在神。”阅历是一个人心中的丘壑,丘壑是一个人的骨和神。已经记不得在哪里看到的,说胡兰成最后逝于日本,墓碑上只有两个字:“幽兰”。有人说他不配。不管配与不配,都是他给自己下的定论。繁华落下,风烟俱净后,他说自己是一株幽兰。

幽兰,静水流深的日子也似幽兰,让人沉静和安详。新近买了十几本书。书来了,坐在沙发上,一本一本剥去书上的塑料封皮。音响里放着音乐,班得瑞的《安妮的仙境》,莎拉布莱曼的《月光女神》,里面有幽兰的气息,一个个音符那么安静。

看过一副郑思肖的墨兰图,画面上只有几条淡墨,再无其他。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有一样的笔意。郑思肖画兰花不画土,谓“土为番人夺去”。始知世有浮萍,亦有浮兰。一片冰心在浮兰。斯人已去,浮兰留下。

兰花的文字看过一些。梅兰竹菊四君子,在笔墨的河里,君子长生。君子多高洁,多持重,多俨然。看他们,我端着敬畏,走不近,甚至有审美疲劳。我从山中来,带来兰花草,种在小园中,期待花开早。读初中时老师教的兰草歌,有活泼泼的小女儿情态,容易让人生出亲近之心。亲近之心难得,尤其是人到中年,疏离疏远的东西越来越多,还能让内心生出亲近之心的东西,越来越少,少之又少,所以双手捧着,格外珍惜着。

看孙犁先生的《荷花淀》。起首写道:月亮升起来,院子里凉爽得很,干净得很,白天破好的苇眉子潮润润的,正好编席。女人坐在小院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苇眉子。苇眉子又薄又细,在她怀里跳跃着。无端觉得,这样的月下,女人边上,应该有一盆兰花。月光里,应该有一脉兰花香。有人说,好文字要学会留白,让风吹进来,让水和月光注入进来,让文字山光水色起来。孙犁先生文字里无兰,笔意里分明有兰。无兰胜有兰,该是写作者们笔下追求的境界吧。好文字是兰花,一支青玉半枝妍。

养过一株兰草,开花了,青色梗上,朵朵淡黄色的花,明艳而不张扬。花瓣尖上兰膏如早春露珠,用指尖取了尝,粘稠香甜,兰膏如蜜。可惜的是,那时年轻,对花草心性不足,情谊有限,养了两三年,却把一株好兰草养没了。

至今,怀念那一株好兰草。不是。至今,想念那一株好兰草。想念比怀念深刻。

期待你的夸奖

文/曲莹

初春时节,玉兰花缤纷盛开。尽收眼底的浓绿中,那一抹耀眼的白色颇令人心怡。站在繁花下,仰望那浓浓的白,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阿婆,我期待你的夸奖。

经常,我提着小桶,来到楼下的玉兰花树下,给它洒水,施肥,蓦然发现枝头不知何时已鼓起了小小的花苞,幽香隐约袭来,欣喜顿时弥漫心间,却不知从何说起。刚想如儿时一般飞奔去找阿婆,恍然回神才感觉她已不在了。

记忆如电影片段幕幕展开。儿时,喜欢玉兰,喜欢它如玉如雪的洁白,喜欢她沁人心脾的芬芳。据说楼下的玉兰是一位阿婆种的,总忍不住想去采。贼贼地环绕四周,窃喜,阿婆不在。于是我悄悄上树,爬得小心同时卖力,才要伸手去采,忽地,一声咳嗽伴随苍老的声音飘过来,“你在干什么?”我双腿一软,差点摔下树,弱弱地回头,一道目光直射向我。望着阿婆威严的脸,不知被寒风吹得,还是害怕,我竟有些颤抖,死死抱紧树枝,不敢直视。阿婆忽而笑了,菊花脸布满了慈爱,刮了刮我的鼻头,轻轻抱我下来,嗔道:“一个女儿家,爬什么树,像个男孩一样,你想要和阿婆说啊,傻丫头。”后面的事依稀记不得了,只记得那苍老的脸与玉兰花辉映着,很耀眼。

从那以后,我常常来找阿婆,和她一起给玉兰花浇水、施肥。走得最快的总是最美的时光,有一天,阿婆突然走了,她的邻居给了我一张纸,阿婆的字映入眼帘,“丫头,好好照顾玉兰,要是照顾好了,我回来后,给你奖励。”我黯然,眼睑潮湿。只知道从此只有玉兰相陪了,心中无限悲伤,但一想到阿婆会回来,如果看到花开得灿烂,肯定会夸奖我,心中又充满了希望,于是学着阿婆,有空了就给它翻翻土、浇浇水、施施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光荏苒,玉兰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又到开花的季节了,我望着花,双手合十,暗道:“阿婆,花开了,我把它照顾得很好,你可以放心了。”

或许阿婆已经忘记了她与我的约定吧,可我,还是会在此,忆着守着那份永不再来的美好时光。

阿婆,我期待你的夸奖。

童年趣事

文/何雨桐

童年像一片花海,每当看见小兰花,我就会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张枯黄的脸,枯黄的手,细纹中镌刻着童年的天空,生长的兰花,包括盛满趣事的,一成不变的小村庄。

奶奶很喜欢植物,望不尽的碧蓝的天空下,小时栅栏后的园子便是我的乐土。那儿有丰满的白菜,红艳的辣椒,成片青色的麦子,绿油油一片填满了每寸土地。

奶奶就在村前的井中打水,每到井边,奶奶就嘱咐我别掉进去了。她提水时,我就在旁边的土路上玩,摘一些水花或石头揣在兜里,衣服的口袋因此全破了,等奶奶提好水,我总是淘气地走到那似明镜一般的桶旁,掬起一捧水撒向天空,看它们像礼花一样在空中绽放,然后是下雨的嬉笑声,她提上大桶的水浇到地里去,用很粗糙很温暖很大的手牵着我,我也用小壶装了水提去,摆动着身子在身后留下一串水渍,再空望没了水的小壶。太阳落到山的那一边,把我们的拉长的影子嵌在脚下。

她的眼睛逐渐空洞,岁月已在她脸上刻下刀痕,蹉跎染白了她的黑发。那副终年日晒的身躯已泛黄,像她流失的生命和遗忘的童年。许是乡土的气息,一朵兰花配饰于她正合适,使她又像年轻时一样活力、明媚。

两行小壶里的水渍,一堆撑破了口袋的石子,一成不变的清亮的水和碧蓝的天,各色的新鲜时蔬……它们便是我童年生活的写照,相映的是一片寂静的悠闲的乡村生活。

如今,奶奶已去世,可那小兰花春天却依然开放,像笑容一样,淡淡的,甜甜的,融入年轮的洪流之中,镌刻于心灵的至深之处。

玉兰花开

听说玉兰花开了,一向爱花的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欣喜,下了班便匆匆寻找它的芳踪。还没走到利民河边,便闻到丝丝的香气。那香气既不像栀子那般浓烈,也不像茉莉的那般甜蜜,而是那么清幽,那么淡雅,自有一种脱俗的意味,闻着它只感觉我的心也变得雅致,变得纯净了。这是玉兰的香气!我循着香气不禁加快了脚步。

站在汉白玉做成的桥栏前,只见一行鹅黄、一排墨绿之间立着几株玉兰,虽不及松柏的挺拔和高大,也没有杨柳的妩媚与婀娜,可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皎洁与优雅。我不由得有点惊讶,前两天路过这里时它们还显得那么落寞,纤瘦的枝条在早春的寒风中微颤,看不到生命的征兆,怎么会突然之间开了,而且开得这么蓬勃,这么尽情!满树的花朵似婷婷的鸽,如洁白的玉,绚烂而不失端庄,玲珑中显着娴静。与那粉红和金黄比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

站在它的树下,那香味自是芬芳了许多,但绝不谄媚,依旧是那么纯净。微风吹来,这香气便轻轻荡漾,润泽着人们的心扉。细细端详,只见那花朵由上而下,开满所有的枝桠。初开的内敛安逸,如清丽的少女半遮半掩地露出秀美的身姿,似嗔似喜,令人生出无限爱怜;怒放的呢,悠然展开如雪的花瓣,淡定从容,在阳光下显得那么端庄。令每一个端详它的人都由衷敬慕。

是的,开在寒冷的早春,它经受了冰与雪考验,却从未享受过“报春使者”的殊荣。可它不抱怨不叹息,当第一缕春风吹来的时候,依然顽强地撑开灰色的外衣,给黯淡的季节抹上一缕鲜亮的色彩。有人说它是寂寞的,因为没有绿叶的陪伴;有人说它是冷清的,因为蜂蝶的围绕。在他们看来这样的生命多少有点遗憾。可我却觉得它每一朵花都是从骨子里绽放出来的,都带着灵魂的色彩,不张扬,不喧嚣。即便是零落了,也带着带着一份素雅,一份骄傲。这种美才是生命本色的美,只有这种美才会让人折服!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菊之落英。”我忽然理解了几千年前的屈原为。此刻,我真的很想变成一株玉兰,不染红尘,不媚世俗,在属于自己春天里潇洒地绽放,于一片浮躁中拥有一份纯粹和美丽。

玉兰花语

玉兰花是香花木本植物,它的清香味,令人陶醉。屈原的《离骚》中就有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菊之落英"的佳句,以示其高洁的人格。

玉兰经常在一片绿意盎然中开出大轮的白色花朵,随着那芳郁的香味令人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委实清新可人。“新诗已旧不堪闻,江南荒馆隔秋云。多情不改年年色,千古芳心持增君。”

唐代诗人咏:“晨夕目赏白玉兰,暮年老区乃春时”。若女性天天赏视玉兰,嗅着浓郁的芳香,可人老心童,留住岁月,永着青春。

玉兰花有着忠贞不渝爱情的寓意。每逢喜庆吉日,人们常以玉兰花馈赠,是表露爱意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