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贵客网 > 短文 > 好文章 > 正文

写蝴蝶的文章

2022/12/08好文章

写蝴蝶的文章(精选12篇)

蝴蝶兰, 红红火火过大年

文/李军

圣诞时我还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晚上从宾馆步行至圣家族大教堂,体会了不一样的异域风情。街两边都是咖啡馆和摆放得琳琅满目的圣诞年货,害我一直惦记着家里的城管。空气里,咖啡的醇香混合了圣诞松枝和烤面包炸油条圈的气味,一切都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氛围。忽然眼前一亮,在圣诞年货里偶遇一长溜花店,高低错落的架子上,天竺葵、圣诞红、仙客来、鹤望兰、铁十字酢浆草……姹紫嫣红的花色中,几株深蓝的蝴蝶兰忽映入眼帘,成功吸引了我的视线、看惯了国内春节时大红大紫的蝴蝶兰,偶见蓝色的蝴蝶兰,深深的蓝让人迷醉,梦幻得让我以为是某宝的假蓝月季蓝桂花啥。它的名字是magic blue,很好听的名字。

蝴蝶兰是我们春节前后常见的年宵花。春节没入手几盆蝴蝶兰仙客来,都不好意思过大年。蝴蝶兰花色艳丽,颜色喜庆,是春节时候偶遇率最高的花,无论是商场大堂,公司前台你我家客厅,都有蝴蝶兰俏丽欢乐的身影。中式家具上摆了是禅意,欧式装潢家里放着是格调。

两百多年前,蝴蝶兰还藏在人迹罕至、幽暗潮湿的热带原始森林。蝴蝶兰肉质粗根裸露,寄生在大树的地衣和苔藓上,进行光合作用并吸收空气里的水分。然后从叶腋里抽出花梗,在半空开出一朵朵野性美丽的蝴蝶兰。所以蝴蝶兰最怕低温,必须养在深闺,温度适应,通风,等于模仿了热带地区的气候。我们现在养在家里的蝴蝶兰是经过多次杂交选育得来的。

巴塞罗那花店的牌子上挂着名字Phalaenopsis,蝴蝶兰属,这个名字拉丁文有蛾子的意思,所以在欧美蝴蝶兰就叫“Moth Orchid”,翻译过来就是蛾子兰,怎么听都像幺蛾子兰!明明是蝴蝶,却成了幺蛾子,希望哪天改成“Butterfly Orchid”,真正的蝴蝶兰。

蝴蝶兰叶子像君子兰,花茎从叶腋里抽出,顶上往往长出一串沉甸甸的花朵和花苞,花朵的花瓣有两三层,大圆小圆,瓣膜厚实带了绒感,的确像一只只在枝头飞舞的大小蝴蝶。整个蝴蝶兰的进化都在迎合人类,亲本的特征逐渐模糊,唯有标志性的合蕊柱和唇瓣,依旧构造复杂曲线优美,体现了热带地区原有的野性,透露些许桀骜不驯。

蝴蝶兰花期漫长,在家里一般可以放两个月,很多人把蝴蝶兰当作一年生植物,花朵枯萎就直接扔掉,其实只要修剪掉花枝,平时保持适当湿度温度,适量花多多兑水施肥,还可以有一样的迷人风姿。不过种蝴蝶兰的基质不是普通营养土,而是ph值为6.5左右的水苔,复花要求有点复杂。据说国内有蝴蝶兰基地尝试使用泥炭种植,繁殖多为组织培养和无菌播种,专业技术要求太高。

镇江嶂山村就有蝴蝶兰生产基地,每年春节前成千上万朵蝴蝶兰飞到全国各地。丹徒也有个家庭农场的蝴蝶兰基地。也是,如果蝴蝶兰像月季绣球一样,普通花友也能播种繁殖,他们就没必要投巨资建设高标准繁殖基地了呀。

蝴蝶兰的浪漫花语是——幸福向你飞来!快快快,快去花市入两盆蝴蝶兰,幸福真的就会在新年向我们飞来,红红火火过大年!

蝴蝶飞不过的时光彼岸

夏初秋未至,梅雨时节雷雨时常,空气里沉淀的气息是压抑,心绪有些凌乱莫名,走过大街穿过小巷,止步在湖边长桥,湖中倒影点点印衬,风吹柳叶似笛箫,游鱼戏水欢雀跃,模糊了我的身影,水波荡漾如人生此起彼伏,心境扰乱思绪远走,关于过去、现今、将来想的太多,徘徊在茫然之间不知所措,沉默无言黯然凝视阴晴对半的天空,视线在那一刻被暂停,看不懂的气候如同此时读不懂的心情。

清风吹来细雨,来的突兀惊异,雨丝打在脸庞,带来些许清爽凉意,模糊了我的视线,为那场无名的思索划上了休止符。奇怪异常的天气,雨水细数阳光的轨迹,光明与阴暗共存一片天下,却又此般的和谐,带来某些思考,人也许也是这般的矛盾,而我辗转在感性和理性之间,虽然仍有些伤感,但不似先前那样的无力挣扎了。

浮华若梦、岁月如歌,关于人生、生活总有太多数不完的故事,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风景,也许是我太过执着,沉湎于那些逝去的回忆,半世颠沛流离,寂寞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却又时时环绕于身,如今孤独习惯了也割舍不去了,成为自己的一道风景线,该放下的放不下,不知道是倔强还是固执,亦或病态的坚持,那些看不见的终究忘不掉……

蹲坐在长亭下,望着眼前的风景,如此天气下的景色别有一番滋味,阴暗分明的天空,阳光散落在树下,细雨飘飞在枝头,虫鸣鸟叫在林间,鱼跃湖面悠然自得,处处皆是风景,处处演绎风情,尽情演绎着春末的景致。明媚的阳光伴着微风细雨,你在那烟雨朦胧中看着风景,清风吹过你的刘海发梢,雨丝划过你的靓丽容颜,炯炯有神的眼眸吸引多少视线,淡淡的微笑泯灭多少忧愁,微微扬起的嘴角醉倒多少路客,看着风景的你,便是我眼中的风景,有你的地方就是最绚丽的风景。

梦溪笔谈

三月还未至,这座城市的夜晚开始下起滂沱大雨。

那个羽扇纶巾的梁山伯,举手投足间的飒爽英姿,刻意假装的豪放,都让我心头微微荡漾,像是微风吹皱了三月的湖水,涟漪那么细,那么浅,那么美。

额前的平刘海,小松鼠般的马尾,听课时乖巧的模样,笑起来两颊的梨涡,微微皱起的鼻梁,坏坏的背包姿势,有点蹦蹦跳跳,喜欢亲昵地拉着身边的女生讲话,对着男生的时候都大手大脚的,笑啊笑,一双瞳仁剪秋水。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都让人产生一种错觉。是不是穿越了这个雨季,就能重新回到七年前初次见到你的旧时光,然后重新经历一遍六年前那场毫无知觉的离别?

373年的秋天,梁山伯化作了一片枯叶,落入万松书院的小池里,淙淙的溪水清澈见底,绕过假山竹林,缓缓注入这一汪秋水。

次年的暮春时节,祝英台出嫁了。那天傍晚,富士山的樱花大肆地颓败飘落,四月的东风带来了海水的咸味和淡淡的花香,一只子规在西湖边啼血,鲜血染红了满树迟开的桃花。

那些蝴蝶呵蝴蝶,你们是化作了夜幕里寂寞的风筝么?

虽然撑着伞,雨水还是将鞋裤浸得濡缕。被困在这座湿透的城市里,眼前浮现的却是观赏昆虫课上看到的蝴蝶。枯叶蝶、燕尾蝶、蓝闪碟、透翅碟、夜光蝶。每一次展翅都是一次飞翔,每一次飞翔都充满唯美的哀伤。

就像许多年前的春天,温暖潮湿的空气里你眼神扑朔迷离。三月的草润如油蒿,你轻轻拨动舟棹;四月的花美若夕阳,恰似我年少的悲怊。

是不是城市里大雨过后就会涨起潮水?是不是回忆被淋湿后就会渐渐模糊?

大雨过后还是会回天晴,回忆淡去后还能被重新忆起。

再见,旧时光。

再见,我亲爱的同桌的你。

亲爱的梁山伯,你介不介意,另一个梦境里的朱丽叶?

钻石指环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谙千家。

又是一个春天,她终于下定决心来到故地,坐在青石板延伸出去的小茶馆里,八角小楼,靠窗,细竹廉半卷。除了空气里淡淡透着的清漆味道,一如往昔,看着透明玻璃茶盏里倒悬着的根根白毫。一阵风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围紧了兔毛披肩。呵出一口气,在心里暗叹,早知道不该穿这么凉的,如果是他,断不会让她穿的单薄就出门。罢了,她摇摇头,想这些做甚么。可是,这禁不住的往昔却如这三月的柳丝一般一缕缕的飘了过来。

那时,她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念李易安,读张爱玲。父亲,是一所大学的中文系导师,每日竹布长衫,手握线装书,有淡淡的烟味和皂荚香,每日透过厚厚的镜片,解读着唐诗宋词元杂剧。母亲,永远坐在堂屋里冬日暖阳下的一张旧藤椅上,目光总是穿过斑驳的镂空墙,看深红淡粉的蔷薇,就这样陪伴着她十几二十的青春。

还记得小时候,她的父亲总晒书,满满地堆了一院子,阳光下,仔细用镊子挑出书里的虫茧,她总是淘气的叫嚷着要压扁它们。春天,有丁香花花瓣飘过,落下满室的芬芳。秋日,有梧桐落叶飘零。日复一日,书又会被搬上阁楼,等她八岁那年的春天,她终于偷偷的从狭小的阁楼里抽出一本破旧了的《牡丹亭》,夹进了粉色花香的书签。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于断井颓垣

书墨伴着她,她有了父亲诗一样的风华,花香伴着她,她又有了母亲沉静坦然的神思。

十七,十八,十九,不停的有男孩子走马灯似的围在她身边打转,其中,不乏有些许权贵家的少年公子。她摇头拒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深信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

然而,不期然的,什么时候,有人闯进了她的视线,依旧竹布长衫,鼻梁高挺,眉眼如梭。湖水边,隔着荷花望去,犹如离雾遮山,看不真切。自此,她的梦里有了模糊的剪影,他的笔下,薛涛笺中,有了踏着凌波而来的仙子。

晓梦蝴蝶,是庄周真的变成了蝴蝶,还是一枕黄粱。她的心,似那三月的窗扉,吹进了一缕春风,带来了花开的声音。

胭脂色,慕藤萝,匆匆年少柳烟朦。

微雨中,她拈花浅笑,雨丝还未打湿发梢,便有伞撑上来她,转头开去,便对上他含笑的眼睛,一霎那,心有灵犀,木落沉香。

日子,从指尖一寸一寸的溜走。窗边,又一年青藤绕过。

那一天,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梦见满山满谷的蝴蝶,然而蝴蝶都一霎时飞到山谷里去。她醒来却惊,蝴蝶都是朝生暮死的精灵。她紧紧攥住他的手,然而他说,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乃敢与君绝。

他们要结婚了,两个朋友眼中乖张怪癖的--知己爱人。请柬写好了,都还没来得及挨家送过去,这一年,文革先来敲门了。

文革的浪潮越刮越涌,终是袭到她那边远的小镇。她的父亲,成了批斗的对象,承受不住周围的谩骂和虐打,本是握笔写诗的手,露出了森森的骨头,在手指刨出的砖缝中,乡里的干部们,搜出烧掉了最后一本书,她那文人的父亲,郁郁而终。她的母亲,带着她躲到了乡下,好心的朋友,托门路让她们搭飞机去香港,可是,缺一张飞机票的钱,一张飞机票的价格,涨成了一枚钻戒。然而,她要走,无论如何。

夜里,江南的春雨总不停,雨打阶前,点滴到天明。她突然明白起来,撕碎了床头的请柬。他来求婚,她将他挡在门外,只因,她要一枚钻戒,她一味的坚持,她需要生活的安定和物质的富足。

老天爷总是喜欢开玩笑,一个中年丧妻的海外华侨,看上了她的才貌双全,温柔贤淑。于是,她老大嫁做商人妇。商人对她百般疼爱,给了她安定富足的生活,然而她却把她的风华雪月,诗词歌赋,永远丢在了属于他的小镇。

又是一年春尽了,她站在挂着满满裘皮大衣的衣柜前,伸手扶过一件件镶金嵌银的礼服,苏杭正宗锦缎手绣的,真丝的,还有不少的舶来品,手上的钻戒,闪烁夺目。倏地,有一件爬满了灰尘的箱子出现在眼前,打开来,只见一件白色的阴丹士林旗袍,坠着流苏,已是几年前的款式,用手轻轻扶过压皱的领口,下摆,如同抚过一池春水,白色的袖口,襟边,有七彩的蝴蝶飞过,轻轻一抖,灰尘迷朦了双眼。突然,她看到箱底有一个信封,外表已经破损,却有光从信封中隐隐透出来,却是一枚货真价实的钻戒,她的心突然揪紧,手一抖,戒指掉在地上,信纸滑落。信纸上上灰白的字:“我偷了父亲的钱,买了钻戒,请你嫁给我。从此,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日子总是太快,当年的小镇已经变了个样子,作为第一个在家乡建设工厂,投资百万的女人来说,她还没有准备好去迎接乡亲们艳羡嫉妒的目光。乡亲们也许会象征性的哭天抹泪,因为,她的商人,刚刚过世,又无子女,她成了名符其实的“富姐儿”.

杯子里的茶色淡的快要看不见了,她起身从珍珠手袋里拿出一张老人头,突然一个稚嫩的小声音打破了这长久的寂静,她探头出去,正看见两个年轻夫妇领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踏进来,那女孩子甜甜的喊,“哎呦,妈妈,快看,老天爷哭了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丝已经在天地间挂下来,隔断了百十米的距离。半壕的春水,烟雨其实早就遮盖了不知几家欢喜几家愁。她的眼泪,却再也止不住。

蜂花蝶

文/秦淮桑

从村子里走过,见有人家屋后种了几棵丝瓜,藤蔓顺着瓜棚往上爬,一路爬到屋顶,堆在瓦块上面,巴掌大的叶子,风里翻梦,不知道它们的梦里,是不是亦有蓝天白云、烟火人家,寻常且温暖。

拙而野的瓜蔓轻轻巧巧托着二三十朵黄花,明亮亮的,照着人的眼,便是眼里结着漠然也要被融化。又觉得,它们像是一群小喇叭,向暖而吹,声音明朗,招来了蜜蜂,招来了蝴蝶。

你看那小蜜蜂是疯魔了吧?一门心思扑在花心里,转个圈儿,打个滚,不消一会儿,身上、翅膀上都是花粉盈盈了,还要赖着不肯走,大有坐在花瓣上小憩一阵子的架势。

蜜蜂,我是不敢近的,只因了小时贪玩,有一次看见水里浮着一只,便伸手去碰了一下,明明是已经没有了温度的躯体,天知道它是借着怎样的意念蛰了我。手指有些痛,悻悻的,缩了回来,又不敢与大人讲,只是再也不相信书上说的“蜜蜂是人类的好朋友”之类的话了。

好朋友怎会欺我年幼无知?这顽固的小东西,还是远观的好。远远看着,蜂儿如同一个顽劣的孩童,失足跌进花的蜜粉里,沾了一身香,如此自得其乐。

而蝴蝶呢,自然不像元曲里写的,“三百名园,一采一个空”那样多情、“轻轻飞动,把卖花人扇过桥东”那样狂妄,只见一双倩影一前一后蹁跹过了跟前,我想说它们轻薄如纸,但纸张分明是枯槁的失了灵魂的薄页,又怎能用来比拟蝴蝶的轻灵与美呢?

倒不如说,蝴蝶是花儿转世的情人。它们循着风声,循着水响,凭借一缕淡薄的忆记来寻这一朵朵隔世离空的花颜,与花儿一番缠绵,一番痴恋。

在我的眼里,蝶恋花,是个唯美故事。这三个字,若是用作词牌名,亦是一个极其缠绵又极尽旖旎的名字,一点儿也不含蓄地,渲染着那年的繁盛花事,由含苞待放一直到荼靡,生生的,让人读出缠绵悱恻的意味。

我喜欢蝴蝶与花儿,一定早有根由。

妈妈刚嫁过来的时候做了两对绣花枕头,一对是藕花鸳鸯图案的,我曾用白纸临摹,把两只鸳鸯画得像小鸭子,一点华彩精神也无。也画藕花,圆圆的叶子,莲蓬,花骨朵儿,一边画一边在心里生了爱慕,但是始终没有人采来送我一朵,是为憾事。

另一对则绣了一片粉艳艳的花,边上有蝴蝶掠过花瓣低低飞落,蝶翅上的花纹极美极美,绣线是用了鲜明的颜色,黄、绿、青、蓝、与浅浅的粉,又艳丽,又协调,我再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蝴蝶,也不明白它们怎么就飞到枕上了呢,是不是妈妈绣的花有香?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地嗅,不觉光阴过午,也不见花儿被我捂出香味来,倒是蝴蝶依旧翩翩,成双。

翩翩,飞过山川与河流,飞过丛林与草木,在蓝蓝的天空下,一前一后悠悠闲闲,在花间流连,沉醉不知归路。

想念珠心算

旧时光里的某些记忆,像是空气里的凉意,然后让你不自觉的去寻找温暖。

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那个低头的瞬间,看见你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煽动的翅膀。

而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可以走得比我快比我远?

到此,也终于明白,是因为蝴蝶。

温暖是冬日的被窝,让人沉溺。

你留给我的那些记忆,好的,坏的,都已经在时间的酒坛里,被酝酿的甜甜蜜蜜。

我明白,过去的早已追不回来。可我,还是贪恋手心残留的,你的温度。

尽管春夏秋冬,都已经来回了好几次,我还是紧紧的握着拳,害怕连着最后的温度也被风给吹没了。

啪啪啪~~闭上眼睛,耳边依旧能够听到那有力的珠子拨动的声音。

还有你紧紧皱着的眉头。不对,你从来不皱眉头的。

你喜欢微笑,那种傻傻的笑,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笑我永远都长不大,被卖了还会帮别人数钱。

其实,我什么都懂,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这种淡淡的情绪,一直都淡如白开了。

因为,从某个时候开始,我再也没有机会让它浓郁下去。

可是总有一种渴望,渴望有一个可以浓郁的机会。

而,你曾经说过的话,唱过的歌,提到过的书名,还有和我一起看过的电影。

从那个“某个时候”开始,无论我喜不喜欢,讨不讨厌,都成了我的最爱。

这些关于“蝴蝶”的记忆,那么纯粹。

而现在,什么东西都复杂,什么东西都容易支离破碎。

有时候我就在想,那些时光,还有你,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寂寞了,在脑海中自己编织的一个美梦而已?

我又多么希望,这是梦啊!

如果是梦的话,总能清醒过来。

可是,你不是,那些记忆也不是,现实里,你就是,还是记忆里的那个你。

只是,我和你,再也回不到过去。

知道的越多,心也就越复杂了。

再也不能好好想你,念你……

自私的我,现在也已经无力再去做这些。

我只想做好自己,然后努力地把蝴蝶装进瓶子里。

只是欣赏。

不过,还是想念珠心算啊。

蝴蝶兰

文/谭浩泉

斗南,是闻名全国的花市。

位于云南呈贡的斗南镇,紧临昆明,因其得天独厚的气候、土壤条件,这里一年四季鲜花盛开,交易场的各类鲜花,大部分上了飞机,空运至全国乃至世界各地。

由于我们去时已是中午,花卉批发市场只剩下一些挑担背筐的老太太、中年妇女和没有卖完的已开放得过头的花卉。一老太拿着几束已无苞、全开放的白玫瑰、百合、星星花、薰衣草捆成一把追着送我们前去的司机彭师傅买,只要五元钱,彭师傅终抵不住老太收摊前的贱卖,“买一把小菜也不止这么多钱呢”,边自言自语边把花放进了车子的尾厢。

场外,道路两旁全是现种现卖的大棚超市,踅进一家蝴蝶兰超市,顿时眼前一亮,全被棚内鲜艳无比、争奇夺妍的蝴蝶兰震住了。花,无疑是美好的象征,但美好到如此无以复加的地步,就让人有点受宠若惊了——一对扁圆形翅膀,前有花蕊恰似蝴蝶的头颅,触须赫然两根,颤颤巍巍。花,或红或白,或蓝或黄,有高有低,有大有小,仿佛一只只蝴蝶,纷纷聚落枝头,把整个大棚渲染得像有超级巨星盛装出场的热闹歌舞场——尽管当时静谧得没有一点声音。

棚主有纸片告示:赏花买花,请勿触摸。但实在太喜爱,趁主人不备,躲在一角摸了摸极富质感、看似轻盈实则厚实的花瓣,不料触摸它的茎杆时,手感硬硬的,再观察端头,凛凛然一根铁丝露出了狰狞,再闻闻花瓣,无半点香味,心情立马由怜爱转成了责怒:全国知名的花市,种花卖花怎么是假的呢?

原本,这世界已假得有些可怕了。假的物、事、人大行其道,许多做假比真的还像,我们时刻被假包围,频频上当已弄得筋疲力尽,没想到在这真花市还受假的欺骗!遂与主人理论:这花怎么全是假的?主人却坚持说全是真的。我等懒得绕舌,悻悻然快步走出大棚,踅进相邻一家去了。

邻家同样是蝴蝶兰,花盆高低错落,枝头僵硬的“蝴蝶”比已看过的那家还要多,只是没有起先时感觉的那般强烈生动了,再近闻闻、摸摸、仔细观察,发现同样有铁丝竖在花盆里,于是再一次向主人“发难”:你们卖假花,不玷污了斗南花市名声么?

主人是一个中年妇女,她放下用来浇水的皮管。听声音就知道我们是外地人,她一点也不嗔怪我们,很有耐心地解释:盆里有铁丝没错,但花都是真的也没错。自然生长的蝴蝶兰,如果花太多,长长细细的茎杆就撑不起,往往几条茎杆互相缠绕,绞成团支撑才不致花朵倒下来,那样的话,花就有些乱。如今人工用铁丝把花撑开造型,不是做假,而是帮真。

一席话点醒梦中人。

于是,忙又转回第一家疑似卖假花的大棚,再去证实花之真假,一摸、一闻,再看看盆钵里的土壤和根,果然是真的,这下才舒了一口长气。大家无不自嘲:这世界假的太多,真假难辨,以致把真的差点冤枉成假的了。

问价,大盆大花600多元,中盆中花400多元,基本上不打折。小盆小花也要200多元。主人说,蝴蝶兰虽已全开,但在房内摆放100多天不成问题。花已开,就不需要施任何肥料了。

离开昆明乘飞机前,大伙说市内有个鲜花市场,那里鲜花、干花都不错,且物美价廉。选了几包芳香扑鼻便于携带的干花后,见街边一家蝴蝶兰店一盆小花只要20多元,暗暗吃惊还是大城市东西多、便宜,问清是真花做的“干花”后,毫不犹豫买了两盆。送飞机的彭师傅在机场见到我的花有些不解:“怎么来云南还买绢花?”我吃了一惊:“这难道不是真的?店家说是干花呢!”“不是不是,绢花是绢花,干花是干花,绢花是丝织物做的,干花是鲜花做的,有本质区别,你看中间是铁丝!”彭师傅十分肯定地说。

这下轮到我彻底无语了!这回,狰狞的铁丝可不是“帮真”,而是真正“做假”了。

飞机上,我愧恨自己眼力不济,判断力太差,也愤恨这世界真假莫辨,叫人防不胜防!其实困惑于真假又何止于购物,众生之所以苦,之所以烦恼不断,也是因为把迷当悟、不识真假,且常常真假颠倒,把假的看成是真的,去争执、去计较;却又把真的看成虚幻的,不用心去领会、去感受。

想来,绢织品做的蝴蝶兰,比真品便宜得多,还可在房里摆上几年甚至十几年都不“凋谢”;而外边看起来毫无二致同样一盆真花,不单要多十倍的钱,摆放的时间也比假的短很多。一边是“低性价比”的真,一边是“高性价比”的假,如此强烈对比面前,你选择假还是选择真呢?

人活一辈子,真假蝴蝶兰一般,不也原本如此么?我们生活在这个二元对立的世界,假与真,如同善与恶、美与丑,是贯穿每个人生命始终并且必然要做出选择的大难题!

诚然,人生活出个真我,无疑要付出多得多的成本!但无需仿冒别人、循心原创激发的峻烈、灵性、圣洁和生动,无论如何是只有空壳没有灵魂的虚假人生不可比拟的!所谓活出真性情,方得大精彩!

邂逅——梦中蝴蝶

独自漫步在山野,掩饰不了我心雀跃;清冽水面上漂浮着一片落叶,秋风努力搜寻像是在捕猎。宁静的心不禁被吹得一波三折,望着夕阳似你嫣然的笑靥,我不由自主地自我沉醉。走过了风花雪月,人就无形中增添了几分聪睿和深刻;不肯逝去的往事是我最喜欢的咀嚼,像花生米一碟,是我今生最钟情的下酒菜类。你的祝福和问候是我孤寂时最大的安慰,像冒热气的咖啡,给我一种欲望无法拒绝。

牵住你手的那些岁月,忘记了旅途的疲惫,止不住内心的喜悦;当你走进我心扉,欢欣如阳光充满了我灿烂的世界。想起你情不自禁地色舞眉飞,虽然如今划分了楚河汉界,但是还想和你在一起赴月上柳梢头之约;虽然我默同你的选择,可此刻我万般后悔。为什么在邂逅还与你作别?为什么要把这只手挥?

望着沙滩上拾的绚丽的小彩贝,不知为什么我不由自主地流眼泪;看着花儿枯萎,说不清心中的滋味。不知是留恋爱情的甜美,还是怀念蔷薇的芳菲?虽然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但是依然流连爱情的妩媚;虽然思念痛彻心肺,但是仍然不愿割舍。虽然睫毛上霜雪凝结,但是依旧揣想你的风姿绰约……你是春光里花丛中的蝴蝶,你是筵席上佳肴前的酒杯……

深爱一个人谁又能体会,痴情一个人谁又能理解?想一回,痛一回;痛一回,想一回。想你的时候不知不觉,总有什么悄然无声地涌上嘴,辗转反侧不明不白的又是一夜。

思念如夜,灯火明明灭灭,遮蔽着我一个疲惫的跋涉者。有谁明白我在窗前憔悴,又有谁在意记忆在时空中翩飞?又有谁在惦记着你那眼中盈满的一汪秋水?

蝴蝶

文/康京凌

一片尘封已久的荞麦地,荞麦花开得细碎。

在一片清露里,邂逅一只美丽的蝴蝶。

那些蜷缩的花苞,像少女娇羞的脸。凝停,多么美丽的画面。

我用瞳孔里悠长的胶卷,记下这一刻,恍若一个世纪。

多么斑斓透亮的羽翼,羞得我不敢触碰。

甚至有这样的想法,都觉得是一种耻辱------

你,那么的纯净,神圣。

我的双手,沾满了尘世的污垢,静静地守候,像一棵守候花开的树。

你是来自天堂的精灵,是大自然日月交汇的精品。

你通身剔透,那些星辰和水滴,都是缀在你裙摆上的流苏。

荞麦花,掀起一片淡紫色的荧光。在这片荧光里,你,依然是主角。

三棱的荞麦籽,是镶嵌在你舞鞋上的黑水晶。

阿雅咪呀,多么轻盈,多么惊艳的盛会。让我,如何淡忘,或抹去。

有一天,荞麦花田,走过一位和你一样优雅的诗人----

她舒展蜀袖般的语境,描绘一片银月下的花海:绸伞粉黛-----

翩翩香影,佳人,云空,对月托腮。

快乐地飞

文/鲍海英

大学同学“紫蝴蝶”给我发微信,说武汉大学校园的樱花又开了,绚烂极了,如果再不来,今年可就看不成了。

之后,她又在微信里给我发:“我恋爱时受过伤,毕业时发过愁,结婚后有过痛,来陪我看看樱花吧,我想让樱花冲刷掉我身上所有的烦恼和忧愁。”

当年在班上,紫蝴蝶是一个才女,学生时,她就把文章写上了大报大刊。可她长得实在委屈,身高一米五六,桑叶形状的脸,更要命的是,脸上还长有一小块蝴蝶状的紫斑。她每次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我们远远地看她,就像观赏一只紫蝴蝶在低低地飞,所以男生们在背后都管她叫“紫蝴蝶”。为此,她曾偷偷落过泪,并曾为爱一个男生寻过死、觅过活。

离开校园后,我们天各一方,只有她留在了武汉。但每年,我们总要通上几次电话,什么今天恋爱了,明天领证了,后天又分手了。渐渐地,我发现她连离婚这样痛苦的事,也能说得很平静,全然不像在校园里时爱哭的她。她说,离婚是为了幸福,痛苦不是目的,我为什么不快乐一点呢?

一直关注她的文字,她写情感,写浓情小说,她的文章早已是满天飞了。她的博客,每天访问的人群,可谓门庭若市。可她的婚姻,每年总在离合之间游离。有一天半夜,她甚至兴奋地给我打电话,说她终于觅到了一个爱她的男人。一连几天,我都暗自为她庆幸,心想这下紫蝴蝶可真要快乐地飞了。可没多久,她又告诉我,那个真爱她的男人还是走了,问她为什么,她还是不悲不喜地说,有一次男人带她去应酬,有人在背后说她配不上那个男人,男人受不了,就提出分手了。她说,看来我们一直视为强大的爱情,有时其实并不强大,爱情也有无能软弱的时候……她说话时,还是平静的语气,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痛苦的痕迹。

我给她发微信,问她:“真爱你的男人走了,紫蝴蝶啊,你真的没有一点痛苦?”

她回复:“我是紫蝴蝶,我要快乐地飞!”

“我要快乐地飞!”她的微信,让我突然明白,这几年的过眼爱情,使她已洒脱如天上的浮云了。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她是一粒珍珠,于她的心灵和文字,真正能配得上她的男人,是少之又少了。可因为她的长相,男人们还是一个个弃她而去。虽然长相于她是一种残缺,可她好像已经视而不见了,她说,既然她是一粒隐在壳内的珍珠,没人识得,她也就没必要为此烦恼,即使一辈子做一只无人问津的紫蝴蝶,她也要快乐地飞。

蝶舞纷飞

文/陌上花开

我喜欢蝴蝶,各式各样的蝴蝶,喜欢它们清新独具一格的美丽 ! 我欣赏蝴蝶,种类迥异的蝴蝶,欣赏它们在空中悠然漫舞的姿态!

我赞叹蝴蝶,千千万万的蝴蝶,赞叹它们在瞬间破茧而出的勇气!

当瞬间美丽的呈现,展开华丽耀眼的蝶翅翩翩起舞时,喻意着它们生命的另一个启程!我给自己的网名起名为蝶舞,是希望自己能像蝴蝶儿般朝着自己的理想目标前进努力,最终展翅飞翔……那透明的蝶翼,是如此的薄弱轻盈,在月光的穿透下闪闪发亮!听说每一只蝴蝶都是一朵花的轮回,它们总喜欢在月光盈溢的夜里,去寻找那曾经的花蕊!那闪亮的露珠是它们前世的泪,一生守护一朵花,一生只为一段情! 蝴蝶停留在花瓣上,用伤痕吻去那残留的泪,一双羽翼悄然断落……注定了前世的姻缘,今世的情殇!

蝴蝶的爱情是美丽而凄凉的,如果可以我愿做一只蝴蝶,只为一个人,一生守护一段情!如果可以我愿做一只蝴蝶,为前世的姻缘注定今生的因果!如果可以我愿做一只蝴蝶,依然努力找寻曾经遗落的泪水……世界上有成千上万数不清的蝴蝶存在,而我的心中也有一片蝴蝶,一座幽谷,一弯月牙泉,有个女孩静若幽兰,依偎在泉边,那是在月光下呈现出的美丽,谧静柔和的光线挥洒在四周,那崎岖夷磷石缝中开满了各色的鲜花儿,弥漫出怡人的芬芳,成群的蝴蝶簇拥着盘绕旋转,构成一幅梦幻仙境图,让人陶醉其中!

每一只蝴蝶都是一个梦,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相信每个平凡的人,只要经过不懈的努力,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美丽!

蝴蝶为花碎,花却随风飞

秋殇,过往,疼痛,宿命。

人生总在演绎着太多的关于。

其实,我们都一样,为别人的故事欢笑着,却为自己的故事哭泣着。

世界旋转,四季轮回,落叶飘过一季又一季。

我也一样吧,刻在脑海里的悲伤印迹,始终抹不去。

我知道,时间不曾为谁停留过。

虽如此,自己却抑制不住那泛滥的情怀,继续用文字书写着自己的多愁善感。

那文字柔若无骨,透着一丝凄凉。

那微笑僵硬枯燥,有着一丝悲伤。

于是,想触碰那些明媚阳光,让快乐在指尖绽放。

只是,有些缅怀只在心里停留过,当岁月都变苍老,幸福却还在离我很远很远的地方站着。

我的眼神也一再涣散,涣散后就在也聚集不起来了。

天空偶尔有候鸟飞过,可对我来说,这冬季似乎来的太早了。

天边的夕阳,落的太匆忙。余霞光还未照亮微笑,就让人一再受伤。

突然想到童年的自己,那时高枕无忧,笑靥如花。

当时间的沙漏哽住我的咽喉,我变了。

时间把我们的纯真泯灭了,还未来得及和童年说声再见,岁月的流逝,就为过去划下了句号,童年也就不在了。

有人说,风中的歌声最是动听。

于是,我站在风中,专心聆听。

当风吹过,飘过我耳边的,却是蒲公英的哭声。

是时间太无情吧,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人,最终成了彼此的匆匆过客。

散在天涯,虚无缥缈,伸手去挽留,却留住了一地残骸式的记忆。

“蝴蝶为花碎,花却随风飞。”这应该是关于疼痛最好的解释吧。

人生总是这样,在不经意间伤害到别人,又在不经意间被别人伤害。

当往事已不堪回首,当我已握不住那青春的招牌,我想,悲伤已陪我度过了一季又一季。

那青春如寂静的河流,蜿蜒流长,顺着宿命,流向下一个渡口。

幸福花开在彼岸,我在此岸遥遥观望,当忧伤化为灰烬,我就会到达那幸福的起点。

冬季的天气变化无常,而我自己思绪也是变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