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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春天的文章

2022/12/09好文章

赞美春天的文章(精选12篇)

青石坡的春天

文/唐益明

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任何事物都不是孤立的个体,即便是隐匿山野的石头也同样无法置身事外,在时代的洪流中,命运一波三折。

改革开放前,山里人对石头爱恨交加。

老家有一个巨大的石坡,斑驳陆离,苔藓环绕,任时光飞逝,世事变迁,它始终稳稳地矗立在那里,缄默无言。石坡依山就势,倾斜而下,高低起伏,方圆数百米。孩子们在石坡上肆意奔跑,追逐嬉戏,一路成长,留下无数欢快动人的童年记忆;大人则在石坡上挥汗如雨,翻晒粮食,纳凉聊天,描绘出一幅幅诗意盎然的乡村图画。

山里人爱这石坡,不论何时它都是我们最忠实的伙伴,它接纳着你或喜或悲的倾诉,永远保守着你内心深处的秘密;不论何时它都是故乡最坚定的守护者,看人来人往,缘起缘落,它始终对自己的位置不离不弃。山里人恨这石坡,因为它崎岖不平,险象环生,让我们在大山深处一直攀爬,身心疲惫;因为它冰冷无情,坚不可摧,让我们在前行的路上不断跌倒,从头再来。

改革开放后,山里人对石头疯狂迷恋。

上世纪八十年代,打工潮初现,山里的年轻人再也按捺不住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和向往,带着淘金的梦想纷纷走出大山,南下北上。石坡却依然被囿于山村,偶有乡邻修建新房,打石匠在石坡的边缘弹线扎楔,扯嗓一吼抡起大锤开山破石,条石在村里汉子“嘿哟嘿哟”的号子声中被抬回院落,作为下地基的毛石,尽管作了短距离的移位,但它的轨迹依然定格在山间。

随着城乡建设步伐加快,石坡的命运不经意开始改变。村里修筑公路,需要大量的石头,施工队发现了这块天然的石坡,很快派来了采石工人。半年后,路修成了,但采石的步伐再也无法停下来。务工返乡的山里人看到石材的商机,遍地开花建起了大大小小的采石场。从此,开山的炮声此起彼伏,运石的汽车马达轰鸣,山里的宁静被彻底打破。一车车石头被运往山外,换回哗哗的钞票,人们对这生钱的石头更加迷恋,近乎贪婪地疯狂开采。几年下来,山体变形,一片狼藉,昔日在石坡上缓缓流淌的清泉也不见了踪影,四周的土壤干涸下来,渐渐变成了荒地。

进入新时代,山里人对石头理性保护。

石头让人们生活富裕了,但恶劣的环境,频繁的灾害成了大家心里永久的痛。在政府的倡导下绿色发展成了人们新的共识,违规开山采石被禁止,乡亲们对石坡精心保护。于是,石坡又重新迎来了春天,有了灵气,特别是东头那一片陡峭险峻的石壁,引得一批又一批攀岩爱好者带着运动装备和露营帐篷慕名而来。

最近几年,美丽新村建设深入推进,故乡的生态环境得到了进一步修复,旅游资源优势日益凸显。每到周末或节假日,四面八方的游客纷至沓来,在松柏掩映的石坡上悠然漫步或席地而坐,温馨浪漫;在形态各异的石崖间仰望蓝天或细听清风,淡泊宁静;在古老厚重的石板上下棋小酌或畅谈梦想,自由洒脱。山还是那片山,石还是那块石,不同的是山里人用新的理念换回了与大自然的和谐共生,以新的方式赢得了石头经济的健康发展。

石坡的命运见证了改革开放以来从快速发展到科学发展的转变,从粗放发展到绿色发展的飞跃,石坡的命运也让我们更加坚信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春天会来的

文/朱琳

我认识过一个女孩,她的父母长年在外工作,家里只有爷爷奶奶陪伴着她。

我初见她的那一天很平静,微风轻轻吹动柳条,天空遮上薄薄的云纱,偶尔有阳光透过,悄无声息地照着大地,我走在广场上,环顾着四周,倾听着树叶的沙沙声。

“春天的花,春天的草,春天的杨柳扭着细腰……”一阵婉转可爱的歌声入了我的耳。我顺着歌声望去,见了一个坐在台阶上的小姑娘,她穿着一件碎花裙,两只胳膊搭在双膝上,手握着一只仍泛着淡粉色的桃花。稀稀散散的秀发随意扎在脑后,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那红润的小脸显得朝气蓬勃。

“春天的水,春天的鸟,春天的蜜蜂跳着舞蹈……”她继续唱着,活泼欢快的旋律向远方传去,令人心旷神怡,我也不禁停下脚步,倾听着她的歌。

又一阵风吹过,吹动了她两鬓的碎发,她微微转过了头,我看见了那双明亮的眼睛,她的目光没有一丝胆怯,就那么平静地望着,又眨了眨眼,紧接着对我露出了淡淡的笑,我也对那姑娘回应着,然后我坐到了她的身边,她仿佛没觉察到我,仍摆弄着手中的桃花,唱着歌。

接连的几天我只要来到广场就能看见她在唱歌,我也便习惯了她的存在。

可忽然有一天,我再次来到广场时,却不见那姑娘的踪影,应该是家里有事吧?我想着。

但是几星期过去了,春天都要结束了,我依然没见她。我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缺失了一样。

后来在冬天的尾声,我终于再次见了她。

可这一次我却愣了神。她原本红润的脸变得无比苍白,飘柔的长发不见了,留下的只有一颗光秃秃的脑袋。她看到了我,露出了一个无力的、没有生机的笑。

我快步走到她身旁,问了问她这些天发生了什么。

原来,她得了白血病,明天就要化疗了,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出来了。

“你害怕吗?”我问她。

“当然怕,怎么会有人不怕疼呢?”她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用沙哑的声音说。“可是,春天就要来了呀!”听了这句话,我的眼睛不禁红了,我握住她的手说:“对,春天一定会来的!”

她愣了愣,接着,带着细微哭腔又唱了起来,我也陪着她一起:

“春天的花,春天的草,春天的杨树扭着细腰。春天的水,春天的鸟,春天的蜜蜂跳着舞蹈……”

我们一直唱,唱到了黄昏,直到有一个护士将她接走了,我也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家。

再后来,我就没再见过她了。

又到春天了,微风拂过,我猛地想起了那姑娘的话:“春天会来的呀!”

鱼在春天里梦游

文/成向阳

一条鱼,在春天的湖冰下游泳一样梦游。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条鱼在春天的湖冰下梦游一样游泳。春天的湖冰该融而未融,像一片粘稠的幻梦,供一条黄昏时分的大鱼蛇一样缓慢而朦胧地游泳。隔着一层湖冰灰白的厚度,鱼像一条蛇的影子游进夜色迷梦的杯底。

我完全不知道这湖上竟有这么多柳树。这是看到一条冰下之鱼的第二天近午,湖岸上的柳树一棵一棵地压过来,像一些绿色的迷梦压向熟睡者分分合合跳动不止的眼皮。这是二月底,近午时分梦质的柳树,飘拂摇晃的树冠蒸腾起淡淡的绿烟。绿烟总是能使人从现实中迅速抽离,迷迷糊糊幻想一些也许并不曾发生过的事与人。

就像在做梦,或者就是在做梦,柳树还是柳树,而你忽然穿着布裙和布鞋来到这湖岸上,与我一起看水,游泳,远观那些石刻的中古佛雕,又坐下来在柳林中,一起喝酒,吃一条活蹦乱跳的生鱼。就像在做梦,或者就是在做梦,我送你一把来自南方的檀木折扇,你把脸藏在折扇之后,又与春光一起露了出来,又带着春光藏了回去。

就像在做梦,或者就是在做梦,扇子合拢,你的脸,你的布裙,你的布鞋,一起消失在湖光一闪中。我感觉,在这湖岸上,我与你的相遇与相失,就是一把木扇的打开与合拢。一些外面的绿光漏了进来,一些身体里的白光飞了出去,留下灰色的骨骼,与夜间空洞回流的血液。

就像在做梦,或者就是在做梦,柳树还是柳树,木扇还是木扇,隔空抚摸那些木质的穿着无数小孔的扇骨。我再次感到,春光中轻轻到来的你,是我所丢失的那一部分石英质的自我。

那一天,我就像在做梦或者就是在做梦的那一天,你从南来的长风中降临于湖上波涛,穿着布裙与布鞋,长腿天使一样把自己安在了我的船上。那一天,我感到了自我瞬间到来的完整因而欣喜,像一艘旧船装了崭新的快帆。但很快,我就像在做梦,或者就是在做梦,我感觉到了某种多余,天使加身一般的多余,像在已经搭好多时的积木宫殿上添置了另一小块完全多余的彩色积木。你多么聪明,你从不做梦,你始终清醒,你注视着我愁云密布的双眼,风雨雷电,迅速拿走了你自己,从我身上。

就像是在做梦,或者就是在做梦,一条鱼在春天的湖冰中游泳一样梦游。柳树淡淡地,绿烟蒸腾。

忍不住就会想起,忍不住就会想去看看,看看你,远距离送上我的一对眼睛和耳朵。你是我梦中的植物与鸟鸣。植物与鸟鸣都藏在你戴红色空镜架的眼仁里,你的眼仁藏在我的骨髓中,时不时地,在梦的花瓶里眨呀眨呀,看我。

你眨眼睛的声音,你眼睛里滴落的声音,像深夜泠泠而下暗处的水滴,撩动我春日又起的耳鸣。你在我的耳鸣里私语,一遍一遍,说忘记我,忘记我吧。

好像你是东南天上的半颗白月,天光一亮我就能淡淡地忘了。可是你忘了,我正是个天光大亮时分白日梦里的逐月人啊。在半颗淡淡白月里寻着植物与鸟鸣样的你。

爱是什么,爱是最美丽的烟花

文/诗雨嫣然

冬去了,春来了,就把所有的忧伤都带走吧……

2014年的春天!是个阳光明媚,大地温暖的春天,我们感受到了那份灿烂与幸福。

而今天,春雨便急匆匆地来了,她细腻温柔地滋润着万物,她轻轻地踩着春天的脚步,让每个人的梦都多了一种想象……

我常常在想,上天也会眷恋大地吗?她为什么会在春天要滴落那么多的雨水来亲吻它呢?那是她思念的眼泪还是她幸福的甘露?她也恋春吗?她也有爱的情怀吗?她那么博大,有太阳的温暖、月亮的柔情、星星的快乐作伴,有风儿吹送的云彩为她舞蹈,有百鸟为她飞翔歌唱,为什么她还会眷恋大地呢?是情有独衷还是为了那句地老天荒?爱也如此美丽如此飞扬,我从心底里感动,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美丽!

爱是什么,爱是平平仄仄的诗行。

当爱来到身边的时候,每一缕春光,每一片云彩,每一滴雨水,每一缕清风,每一个笑容都是一首玲珑的诗,那些洋溢着幸福和快乐的相守,总是很短,思念总是比夜色更长,眼眸里荡漾着的春光,总是让春天嫉妒的落泪,让梨花也无语的飘落寂寞成伤。

爱是什么,爱是甜蜜幸福的守望。

当炽热的爱在光阴里闪烁幸福时,你才会发现,爱是那么美丽,那么神圣,那么光芒万丈,所有的缺憾都被淹没在爱的海洋,你的眼底只看见爱的芬芳,层层波浪推动爱在快乐的长河里远航,眼里只有恋人间最完美的对唱。

爱是什么,爱是难以割舍的惆怅。

当爱经过了热烈奔放的短跑后,彼此都感觉累了倦了的时候,爱也会出现偶尔的忧伤和彷徨,生活不是童话,总有许多意想不到的纷扰,爱的包容和理解是此时最优雅的奏鸣曲,低声弹拨,才会让爱的旋律更美更悠长。曾经以为,所拥有的是世间最美好的地久天长,曾经庆幸,在今生遇见了那个最爱的人,曾经与你,设计过未来与众不同的精彩,曾经沧海,漂泊的心靠在你伟岸的胸怀告白。流水无情,将一世的情怀深埋,落花有意,怎抵得过秋风的豪迈?到最后能留下来陪伴你的,也许不是曾经浪漫海誓山盟的爱情,而是细水长流的温暖守候的情怀。

爱是什么,爱是世上最美丽的烟花。

爱情盛开时,若烟花般灿烂辉煌,有着世上所有的花朵所不及的美丽与梦幻,谁能懂得她的美那么短暂却又那么令人向往,不是大地上的花朵所能启及的美,也不是想象的花朵那般妩媚柔肠,当烟花散尽时,爱的雾霾会在心上留下一道道伤,无药可医,只能任岁月静静流淌,慢慢自愈……

很多时候,我们说不清爱是什么,但我们却能感悟爱的力量!

爱是什么,爱有时是青春奢侈的回忆!

爱是什么,爱有时是淡淡随风的思念!

爱是什么,爱有时是无边岁月的彷徨!

爱是什么,爱有时是深深浅浅的忧伤!

盼不来春天,望不见花开

天气也总是晴朗不起来,缠绕着一季的冬天冷冷,这冬季实在是过于漫长,每日碌碌,不惊不喜。书写的频率已经隔的越来越长,但是还是没有停歇下来,这一片内心的柴院若变的芜杂,那一定是因为没有了坚持的意义。一年又一年,几度春秋,而曾在这里相伴的人啊!你们都还好吗?

那日吃完午饭,跟某人在附近的校园操场散步,迎着阳光。我们一边打闹,一边感叹时光的快,其实人有时候要优雅微笑的活在当下,晴日赏景,阴天听雨,晨起饮露,夜观星辰。幸福其也需要经营。

有一日无意间翻到以前自己写的日记,瞬间面红耳赤,且伴着一种灼热的滚烫感,怎么会有那么轻狂的岁月,竟不敢相信曾有那么浅薄的认知和无知无畏的精神。她说当所有闲情画意都褪却之时,还剩下的有什么?我说,是沉淀下来的美好与优雅。后来,岁月游走,老去容颜,希望我们都不会心生感叹,而是平静待之。

人一点一点的在长大,总是一边回忆,一边向前。

春的地,春的天

终于走出了

漫长的冬天

虽然残冬还时不时回来

撒一把雪花

变一下脸

可春天就是春天

风是如此的柔和

如抚摸情人的面

天是多情的瓦蓝

如翡翠一般

鸟儿的叫声里似乎都有故事

听起来如此的悠扬婉转

小草什么时候伸长了小手啊

柳枝是什么时候睁开的眼

游走在无限的春天里

感受着春的地

春的天

那天,那月,那些年

文/北城

路,被酒灌醉。灯,跌跌撞撞。扶着楼梯,歉意的微笑着,向故乡借一些过往,来填满这后半夜的辽阔。

乡愁,悠悠,站在村口。风,吹皱了一河远方。

一对山鸡,站在眼前,好奇地打量着一地无奈。逮住它的欲望,闪进目光的那一瞬,它们便掠出你的视线,不远处的草丛,掠过一丝得意。

在这个春天的黄昏,夕阳把你的影子映入怀里,就没再放下。呼吸把时间凝固,等一阵风吹绿。灯,亮了。

与今天只隔一段记忆。那天,那月,那些年。路,泥泞。天空,一筹莫展。烟蒂和酒瓶间,青春凌乱。

实实在在的村庄,经不起挥霍,在风中几度消瘦。

月初东山,去竹下参禅。夜,被寂静淹没,思念浮出水面。剪辑所有的暖色,祝福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一些承诺,困在遥望的目光里,很久。终于在第一场雨后,从宣纸上爬出来,入住这个春天。

云追月,爬上枝头。窗前,灯下,执一阕辞章浅吟。乡愁,在苍茫中兼程,黎明前抵达。

梅花,寄赠北方佳人

龙年春节已近尾声,迎新的鞭炮,偶尔还在或远或近的地方响起。虽然微风还挟着一丝丝寒意,但是春天正在悄悄向我们伸出双臂。崭新的阳光暖暖地照着,男女老少地涌向户外,散步玩耍,精神十足。

我来到汉江边,要寻找盛开的梅花,拍下它寄赠北方的佳人。在向东望不到尽头的江滨景观地带,垂柳正在孕育绿芽儿,各种常绿的植物重新打起精神来,江水开始泛绿,画舫悠悠的飘在水面上……绿树旁、修竹下、草坪里、堤道上……休闲锻炼的、观景闲逛的,聚会娱乐的,人群熙熙攘攘,千姿百态,尽情地在享受初春的和煦阳光。情侣甜蜜地相拥,孩童欢快地追逐;人们或坐或行,聊着新鲜的事情。

独自漫步江滨,春光怡然,报春的第一枝红梅竟然不见。堤上堤下,我跑遍种梅的草坪,杂然而生的梅树,恬静地合着眉眼,像美人沉睡在阳光里。顺江而下,溯江而上,所有的梅骨朵,都含情脉脉地抛个媚眼:等待着,和煦的阳光正在徐徐浸染粉嫩的面庞。遗憾,惶惑,我该拿什么回复北方的佳人?江滨的梅花还没有开放,满树的花苞儿涨红着脸,像心爱的人对你欲言又止。偶尔有一两朵梅花耐不住寂寞,轻轻抬头张望,没施粉脂,天生丽质,娇媚可人。这些许的春色,怎能消融漫天飞雪,慰藉北方佳人对春的渴望?

一江春水,滟滟地荡漾着春日的柔光;沿岸,漫步的人群,沉醉在江风的清新里。春天分明来到了,能找见的,就在梅花的含苞欲放。怅然,失望中退一步想:花蕾憋红了脸庞,春天很快就会绽放,寄赠北方佳人,聊暖寒冷的心房。我拿出相机,拍下满树红蕾,拍下率先开放的那两朵梅花,尽量展现它们的红润,它们的希望,一张,又一张……

悄然而至的,却是院子里的春光。蓦然发现,几树梅花争相开放,有的舒展开粉红的花瓣,笑得天真灿烂;有的花蕾初绽,刚刚张开的花瓣,若有所思地合抱着,露出梅心的丝丝嫩黄;有的使足劲儿地撑开一瓣、两瓣,向春天展露笑颜;有的妩媚地睒一下美目,卖弄着娇柔的姿色;有的在枝头微微颤动,嫣红的脸羞答答向你转过来……啊!春天,竟然在院落的梅枝上欢呼雀跃、热闹非凡!我拍下一张,又一张……

就在一株梅树旁,映着终年翠绿的铁树,一簇簇迎春花绽开点点金黄,欢笑着、快乐着……也向人们招摇着春天的芳容。

我把这些意外的收获,连同江边的梅骨朵,一起发送给遥远的北方。北方瑞雪茫茫,春天还在南方的花枝上,嫩红,金黄。北方的佳人啊,这一张张红梅和迎春花的图片,能否融化你那儿的皑皑白雪,点染出一片北国春光?

木棉花开,俩俩相忘

【一】

喜欢春天,仅仅是因为,它是重生的季节。

临近黄昏,一个人走在城南小镇上,看着路边的木棉花开得妖娆,血红,这一树的芬芳染透了春天里深藏的情愫,直抵心房。花开是无声的,那么,我的心思,也不需要明说。

荏苒的时光,总会留下太多斑驳的印迹,我喜欢把这些码成行文,贴在急速流年的门槛上,哪怕是一抹浅浅的线条,也能想起旧时爱过的人。

还记得,与你相遇是在春天,暖阳倾泻的日子,你有着很浓厚的一种风韵,轻轻的飘在心间,让人难以忘怀。正巧,那一日,我看到木棉花刚从树梢上滑落,很安静,更决绝,不带一点留恋的坠下,它像是以一种安然的姿势躺在草丛里,寂静的开着,寂静的离去。

而后,转身,微笑对你说,下一个花开的季节,我们不说再见。

不说再见,只是想陪在你身边,待木棉把墨绿的颜色裹去,待年华磨去丰腴的容颜,待一切尘埃落定后,才是我们挥手送别之际。一直在想,这个时间,指针会定在哪年哪月?还是希望那一日,同样是春天,有木棉,有微风,包括你嘴角的莞笑和素静的优雅。

春天是起点,也是终点。它结束了四季轮回,又开始了另一个四季的旅程,与我们很是相像。悲欢离泣过后,再轮回,直到所有精力透支完,不料却换回一句:遇见是为了离别。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句再见始终要说出口的,你有你的风景,我有我的夜色。只不过,我想等木棉花开的那一天,与你道别,珍重。

终于,还是解开了所有迷团:万般柔情,抵不过逝水年华。于是,轻轻将你放下。相遇,离开,重生,都在花开争艳的春季,而岁月给我的,仅仅是一道浅浅的伤痕。

【二】

那些沉醉过的时光,我们,一起相忘吧。

小城的夜色,有点朦胧,看不清月影,远远望去,匆忙的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消失在人群中。突然,看见一个与你很相似的影子,她也有飘长的黑发,不过,脸上化了浓妆,踏着轻快的步伐,路过我的眼前,身上还散发淡淡的薄荷香水味。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差点喊出你的名,好在,我知道你喜欢素颜,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这一点,其实,我也喜欢你的素颜,连着自信与阳光。她回头朝我笑了笑,然后继续踩着细细的高跟鞋离去,脚步声越来越远,我一路目送她的背影。

以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还在谈笑风生吧。对着清月,红灯,伴着霓虹的闪烁,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你说,你会静坐在北国的一端,陪我一起看细水长流,倾听我的心语,陪我一起看木棉花的春天,看我们曾许下的心愿是否能得以实现,你说,无论什么时候,如果我需要,你一定会在我身边。你说,我们之间没有断点,没有秘密,没有距离。

尽管我不相信永远,可是面对你,我依然给自己默许了这样的承诺:与你共赴到老。这是多么薄的一句话,然而要用一生去履行,那么,此生,你是最珍贵的吗?

凉风阵阵,从指尖传到心间,勾起了一幕幕的往事,鼻端泛红,不忍回顾,关上了窗子,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闭目,沉思。亲爱的,你可知,当离别与相遇的场景重合时,所有的记忆都会变苍白,那是我们无法触及的疼,眼看着最熟悉的人,变成陌路,究竟需要多少勇气来承受?

如若,真的回不去,那便绝尘相隔,我们,不过只是偶遇一场。

【三】

随手翻开写在花季下的笺字,褶皱的纸张摊在阳光下,卷成一团,风起的时候,将念想一同带去了天涯海角。其实,不必伤感,爱已到了期限,留或不留,都要回归两岸。

遗忘,是我给你最好的礼物,用于恩赐这场如水的尘缘,在我小小的世界里,泛起波澜,动荡了整个生命的旅程。窗外的木棉,又凋谢了一朵,看似柔软的花瓣,却远远比我们之间的情感要坚韧,这是与你相识后,第二次看到木棉从空坠地的画面,心,纠结了半响。

它可以不顾树的留恋,不顾风的挽留,决绝离开,而我们也一样,可以不顾对方撕心裂肺的疼痛,不顾走过时珍藏的感动,不顾风雨下的怜惜,依旧潇洒的转身,划开界线。从此,各安天涯。

其实,谁也没有欠下谁的,既然不能相濡以沫,那便相忘江湖吧。我会记得你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归宿,而我的归宿,是流浪。你来的时候,我是欣喜的,从你住进心里后,我是幸福的,你走的时候,我是感恩的,感谢,你曾经爱过我。

花落了,便意味着某种东西,宣告结束。人生总是在遇见,珍惜,分别中轮流上演,当这些成为习惯时,我终于失去了知觉。于是,手里捏着你写的信,带着眼泪微笑,舍不得任由时光淹没,藏在笔间的温存,还是轻轻地说声:再见。

第三个花开的季节,我们,一起相忘。

春在窗外

文/蒋延珍

春天已经来到,可只能通过窗户向外张望。

疫情把我们“关”在家里,怕错过这美丽的春天,我探出头,几株白玉兰那是刚开吗?还是快开过了?先生说一定是刚刚开放,仔细看,白玉兰开了那么多花苞呢。一位摄影爱好者戴着口罩正在举头拍摄,欣喜他为我们留住今春的美好。

在我心里,我最期望去五凤溪看桃花,那溪畔一湾月牙田里的油菜花搭配几枝艳丽的桃花,绝美!还有去往白岩山的那半山桃花,加上好客的五凤溪老师,对人总是热情地说:欢迎来看桃花,那些山上的野菜、野百合、野韭菜、野兰花、深山含笑花也一定欢迎你们。

在五凤淳朴的民风里,我们喜欢古镇的天鹅蛋、皮蛋、椪柑,更被战斗在疫情一线的党员、志愿者、王启蓉等医务工作者所感动。他们舍小家为大家,不辞辛劳为乡亲坚守阵地。王医生很想去驰援武汉,可五凤的父老乡亲离不开她,真难为了我们这位感动中国的好人。他们就像山野的桃花,绽放在贫瘠的土地,依然吐露芳华。

疫情期间,感动我们的事还有太多。华侨们用蚂蚁搬家的方式买回数万吨救援物质;那些抗疫一线人员,默默奉献,不计得失。医务工作者抛下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父母,多对夫妻双双奔向抗疫的前线。传染科的朱医生,在上海进修,得知疫情的第一时间就决定回武汉,但直飞武汉的航班被取消,只得辗转飞抵长沙,然后租车连夜开赴武汉。同在抗疫儿科的妻子说:“作为妻子我真不想让你来,但作为医生我支持你。这里是你的战场,也是你牵挂的地方。”这些一线人员就像琼花一样团结,抱成一个硕大的花头,凝聚了亿万人共赴灾区的心。

我家大儿子坚持在疫情一线,连续23天无休,时常加班到凌晨一两点,摸底排查居民。为了进一步做好疫情防护工作,元宵节开始他搬到公司住。他告诉家人,因为接触了太多的人,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接触过传染者,安全起见这段时间只能住公司,等疫情过了再回家。一开始儿媳是拒绝的,但是静下来之后发现丈夫成熟了,肩膀变得更加宽厚了……儿媳告诉他:“行李我给你收拾好了,你的流浪生活即将开始,就这样吧!请你一定要记住,保护好自己,一定要平安回家!”他坚定地告诉妻子:“疫情不解除绝不回家。等到胜利那一天,带你和娃娃去看花。”年轻的一代就像迎春花那样,迎着朝阳,蓄存能量,绽放光芒,点燃希望。

全国人民共同奋斗,一起努力,战胜疫情胜利在望。窗外的春色,让我多想早点带着学生去田野闻菜花香。

春天让我们高歌一曲: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满山满坡野花香……窗外春色关不住,广袤大地百花怒放,姹紫嫣红,祖国的春天满园香!

春天的祝福

文/雨中的海棠

今天就是除夕,似乎过了春节,春天才来到我们身边。

风,依旧寒冷,只是没有刺骨的感觉。天,依旧灰蓝,只是有了薄薄透过的春光。树,依旧光秃,可我知道树根在积蓄营养。

春节来了,春天也就跟随而至。窗外的鸟儿最先感知到春天,在清晨、在午后,叽叽喳喳鸣叫着,告诉我春的信息。

其实,不用鸟儿告诉我,敏感的我已经从风中听到春的脚步,轻柔而娇俏。公园里的草地,小草虽然还蒙着头睡觉,身上盖着冬衣,可藏在土里的身体已经感受到大地回春的温暖,惺忪着睡眼,舒展着身体,只等一场春雨,洗去满面灰尘。经过了一冬的休养生息,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渴望在春风春雨里,迎来崭新的充满生机活力的春天。花儿睁开眼睛,小草也苏醒了,风已吹来,云也轻柔,空气中水汽升腾,气温慢条斯理地升高。每个人的内心都在憧憬着,焦灼等待着,我们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春天的到来,迎接春暖花开的日子。

春节已经来到,我让春风、白云、和小草带给你,我的问候和祝福。

愿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健康幸福!

愿我的亲朋好友,同学同事,新春快乐!吉祥如意!

寻春

文/施光华

“夏天不热秋天热,冬天不冷春天冷”,这是我这个虚度几十年光阴的老者对合肥地区气候的总结。其实夏天不是不热,只是没有秋天的热烈;冬天不是不冷,只是春天比冬天更阴更冷。

小时候我就听到这样的谚语:“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河边看柳,七九八九耕牛遍地走。”这都七九开始了,天气咋还这样呢?当然,中国地大物博,四季交替时间也不尽相同,但2月3日立春至今也有几十天了,怎么还不见春的动静呢?雨花塘公园,四周是水,岸上是树,水和树一眼望不到边。它像一串美丽的项链,将稻香楼宾馆打扮得更加靓丽多彩。这里是我与众多钓友经常聚会的地方,于是乎,几天来,我就在这里极力寻找着春的踪影和信息。然而,结果是希望渺茫。

故我想说,春天只是一个可爱的名词,自古以来人们都在赞美它,歌颂它,希望它长驻人间,尤其是诗人和词客,但事实并非如此。试问,当今雨雪霏霏,北风阵阵,与严冬何异?莫说现在,即使过了“惊蛰”,春将半了,也会感觉寒意袭人啊,三月还有桃花雪呢。乍暖还寒,暖起来可令人忆起西瓜,可寒起来怀里还想搂个暖宝,这春天啊,只教我们愁寒、愁暖、愁风、愁雨。正是“三分春色二分愁,更一分风雨!”

前几天,我不听妻子一再规劝,按部就班到附近一所大学校园内晨练。这不,中午一觉醒来发现两眼被冷冽的晨风扫得血红,且红得吓人!不凑巧晚上有人请我吃饭,实在推辞不了贸然登门,主人哇地一声惊呼咋这熊样?我忙解释:莫怕,既不发热又不发烧,况禽流感非这等模样,只是偶遇寒风侵扰而已,大可放心。

那么春到底在哪儿呢?有的说:“春在卖花声里”,有的说:“春在梨花”,有的说:“红杏枝头春意闹”,总之觅不着看不到,只是在人们美好的幻想中。其实要我说,合肥地区真正的春天,恐怕要从暮春才能领略到。那时冬天的肆虐方能正式结束,冬季的挽歌才能渐行渐远,大约油菜花开三月底四月初吧。

眼前的倒春寒,让人们再一次领略了合肥地区的阴冷。季节的更迭,倏来忽去地左右世人,悲喜缱绻。我们一次次地点燃希望,渴望温暖,祈盼阳光,盼望精彩,但一次一次被寒冷、烟雾、迷幻所扑灭。但反过来一想,这季节的轮替,本来就如此,也算正常。只不过,人的内心存在狂燥和虚妄。它告诫人们一个公平法则:有得有失,有喜有悲,世间万事万物万景皆在轮回中。

可我坚信:冬末的惬意,再绚丽也是冬季,今朝再弥漫再虚妄,也已是春天。倒春寒再肆虐,终究又能持续多久呢?春天的温暖,就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