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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花散文

2022/12/14好文章

月季花散文(精选12篇)

我的家乡

文/王赛

我的家乡在南阳,那里有闻名中外的“四圣”,有波光粼粼的白河,有五颜六色的月季,让我这个小导游带你去转转吧。坐落在卧龙岗上的武侯祠是四圣之一——诸葛亮的躬耕之地。祠前是宏伟雅致的“千古人龙”的石牌坊,通体布满雕饰,对称的锦纹、图案,错落有致,疏朗多姿;每当夜晚来临,漫步南阳白河畔,大桥上相继亮起灯光,远远看去,犹如一条条彩带,璀璨夺目;每当月季花开,绚丽多姿、姹紫嫣红的月季花把南阳城点缀得熠熠生辉,五颜六色,让生活在南阳的我们,感觉分外幸福!我的家乡还有许多说不完的传说,你想听吗?那就带上你的好心情,来南阳做客吧!

月季花

文/季章源

我家门前有一大片月季,上面开满了红艳艳的花朵。清早,我一打开窗,就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月季花已经开了不少了。嫩绿的枝叶层层叠叠。有了绿叶的陪衬,这些鲜红的月季更显娇艳。月季悄悄探出了脑袋,好像是春姑娘温暖的手感化了它们的心,让它们带走了冬的含蓄,释放夏的热情。瞧!有的月季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儿,半开半掩,别有一番风情;有的全部绽放了,大方地秀着可爱的脸庞;有的还含苞欲放,饱胀得仿佛要破裂了。

这么多的月季花,一朵有一朵优雅的姿势,一朵有一朵美丽的模样。看看这一朵娇艳欲滴,看看那一朵优雅动人,如果把这一大片的月季花看做一大幅活的画,那画家一定是神笔马良。

看着看着,我忽然觉得自己宛如一朵月季花,披着鲜红的轻纱,迎着初升的温暖阳光,对小鸟点头微笑,与蝴蝶亲切交流。一阵微风吹过,我提起纱裙,翩翩起舞。不光是我一朵,一大丛的月季花都在舞蹈。风姑娘挥别,我静静地目送,立在花丛中。可爱的小蚂蚁爬过来,靠着我的身体休息,告诉我清早劳动的快乐。勤劳的蜜蜂飞过来,亲吻我的脸颊,告诉我花蜜的香甜……

又是一阵香风袭来,我才被这幽香“叫”醒,这才记得我不是月季花,而是正观赏这火红的月季呢。

不凋的美丽

文/隆如

冬天的南方,北风里濡染了厚重的湿气,吹在脸上是刺骨钻心的冷。走在小城公园的石子路上,池塘里残荷的影子,倒映在空荡的水面;水杉的叶子,层层叠叠,落了一地;法国梧桐的枝头,只有一个个绒球样的果实,孤零零地悬在那里。原以为严霜朔风的日子,就应是这般孤寂的模样,直到那一丛月季出现,冬天的世界里,我遇见了不凋的美丽。

月季,春天就开始发花了,一枝接着一枝,不知停歇。这一枝还没零落,那一枝又打开了,像争先恐后的女子,急切地在钟情的男子面前,展示着自己的明艳面容。它们从春开到夏,又走过一个秋,终于抵达了冬,这是个百花凋谢的季节,但它们还是不肯罢休,执着而又热情似火地开在呼呼的北风里。

乡下人把它唤作“月月红”,月季没有辜负它的这个名字,它们用实际的行动,演绎着恒久不衰的奇迹。人们把它种在大门口,种在廊檐下,只要一开门,一推窗,就有姹紫嫣红,映在眼底。同一株月季,一朵又一朵的花,月月红艳,月月绽放,是一种马不停蹄的接力美。

记忆中,外公家的房子前后两进,院落的中间,一横一纵两条青砖甬道,隔出四片方块地。外公在四角栽了棕榈树,花圃里种了许多不知名的花,就在东北角的葡萄架下,几棵月季花总是开得最酣畅,最醒目。这是我在农村经常看到的花,自然也就不太稀奇,但是其中一棵白色的月季,碎玉一样近乎透明的花瓣,还是让我惊羡不已。月季,平凡到尘埃里的花,竟也这样脱俗、清丽。

后来舅舅改建房子,外公养的那些花儿,从此在现实中消失,但是那白色月季,在我心里,成了永远不凋零的一朵。

我想起了作家汪曾祺笔下的那些人间草木,一枝一叶,一花一草,全鲜活在老人的记忆中,流淌在笔端的是浓浓的乡情。在我们回望童年的时候,能有这样的一座小小的花园,可以时不时拿出来翻翻,该是件多么幸运而又难得的事情。

冬天的月季,是不会凋落的,它们只是在枝头渐渐蜷曲枯萎,仿若睡去的女子,安于世界的一隅,冷艳而又决绝。千万不要认为,它们是在风霜的无情面前低头屈服了,它们哪有这样脆弱,即使外面的花瓣枯了,里头的花心,枝头的花芽,却一直都是鲜活的。来年的春风里,它们总是最先醒来的那一个。

在天寒地冻的世界中,月季花,原本娇嫩的花瓣里揉了霜色,渗了冰雪,露出别样坚毅动人的风骨来。《牡丹亭》里的杜丽娘这样唱道:“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花开花落,人来人往,滚滚红尘里,生死,枯荣,只要用心活过,努力开过,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不由想起张爱玲笔下的白流苏:“她的脸,从前是白得像瓷,现在由瓷变为玉——半透明的轻青的玉。”从光亮明艳的瓷,到温软润泽的玉,在岁月的风霜中,花或是人,都是这样一路走来的吧!

月季花

文/杨会勤

会堂广场上的月季花开得争奇斗艳,热闹而又茂盛,红的、白的、粉的、橘黄的,一朵朵、一簇簇,迎着风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使人神清气爽,流连往返。

月季花,顾名思义,月月开花,又称为“月月红”。大诗人苏轼曾这样写道:“花落花开无间断,春来春去不相关。牡丹最贵惟春晚,芍药虽繁只夏初。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这是对月季花最好的诠释。

月季花和玫瑰花一样属于蔷薇科,但它没有玫瑰那浪漫的花语。月季花是朴素的,插枝可活,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寻常百姓家院内、门前、窗下随处可见。

父亲也爱养月季花,家的小院里养了一簇簇的,有红色、黄色、白色等;每年春天,月季花经过一个冬季的酝酿,抽出新条、嫩叶,初开时,枝条细柔,小刺长满枝条,花朵含苞欲放,丽质多娇,清新明艳动人,花香沁人心脾,花开季节,满园飘香;尤其是院墙边的那棵高大的月季,已经伸出墙外,是父亲嫁接了红、黄、白三色的,花开时,一树繁华,人从院外经过时就可以看到朵朵鲜花,闻到阵阵清香。

月季花总是开得那么大气,宛如大家闺秀,在生命的旺盛时期,会最大程度地绽放美丽,锲而不舍地开放着。月季花的花期很长,不会轻易凋谢。花开时我见犹怜,花落时,花瓣慢慢丢失水分而渐渐干枯,在微风吹拂中,花瓣洒落一地,而花香犹存。

月季花用那绚丽多彩的颜色,装扮着大地,点缀着生活,让人们对它情有独钟……

雪中月季

文/老程

2016年的第一场大雪骤至,单调的校园平添了童话的色彩。走出简陋的办公室,站在如沙的落雪中,顿觉三百六十五天中有了精彩的日子。

楼前的草坪铺上一层毛茸茸的雪毯,路旁,白雪覆盖常绿灌木,似裹上了御寒的厚厚棉衣,未名湖中的枯荷在寒冷的风雪中飘零。大地仍在沉睡,只有教学楼前的雪地留着轧过的车轮新痕,表明早起的人们已开始工作,提醒着时间已是清晨。在这白色的世界,走在楼前的小道上,旁边的柏树直立高耸。低矮的灌木萎靡了不少,只有几朵被压在雪下的粉红色月季小花映入我的眼帘。

留意园里的月季是在去年的春天。我本喜欢桂花浓郁的香味,每年秋季开学的日子,她站在大楼门前的两旁,用那黄色的米粒状簇簇小花的盛开欢迎着我的到来。然而,去年她也不得不去装点另一块土地,和芭蕉一起,最后一棵桂花树移走了。我目送着树木装车离开,叹息这儿原是一块百卉园啊。

徘徊在校园内的林间甬道,凝视两旁的花草。月季长长的枝条长着细细的尖刺,树枝顶端萌生花蕾。春风催生了草地的野花,遍地白色,黄色,红色。和着万物萌生,月季的花苞渐渐绽开。树丛中的月季花仍然稀疏弱小,只有校门边空旷的草地上的三株月季树挂满了花朵,蓬勃而显生气。

日子跨过季节。草地的野花绿了,桑树吐出嫩芽结出桑椹,未名湖的荷花变成莲蓬,而月季的花苞绽放了一批又一批。只有月季四季开花,常年不败啊!

我常在课余闲暇,寻觅楼前路旁的月季花,只有这个时候感觉到日子还有色彩。人生有几多良辰美景,一旦虚过就不再来,让人念兹在兹,徒增伤感。

过去的日子已逝,只有珍惜眼前仅存的美丽。那天,雪中点缀着的几朵小红花,让我停下脚步,成了我此时的想念。

丝瓜

文/蓝冰

我发现它,是在一堆废弃的纸盒里。绿豆大的嫩叶,娇羞地望着外边明亮的世界,纤弱的细茎,弯曲地从缝隙里探出。

或许它是去年遗落的一颗丝瓜籽,熬过了漫长的冬天,终于迎来了美好的春天。

在无人问津的时光里,它顽强地生长着。废弃的纸盒、密匝的纱窗、生锈的护栏、杂乱的电线、光滑的管道、带刺的月季花梗,都成了它攀缘的阶梯。

翠绿的藤蔓上,匀匀实实长满了手掌般的叶子,不屈的藤条,一路向上。每片叶子的根部,都发出一根莹润的须儿,或一路直行,或分叉四五,弹簧般打着旋儿,如少女的发髻,妖娆妩媚。纤纤弱弱,骨子里却带着坚强,但凡有一处可以攀缘成长的地方,它便足以成功地踏在脚下。

不经意间,藤条上挂满了长约一公分的小丝瓜,周身布满灰白的茸毛,顶端呈锥形。没过几天,小丝瓜从根部渐渐褪去细碎的茸毛,由灰变绿,两端渐次光滑,身子大部分略显粗糙,一条条纹理显现出来。待到小指般大小,顶端微微张开五个花萼,花蕾欣欣然张开眼,蛋黄般可爱。整个花苞就像揉皱了的纸,紧紧地团在一起。待至次日清晨,花团半卷半舒,有了尖尖的角。忍不住想摸摸它,又怕惊了它的美梦,便只好任由怜爱的目光,默默地望,静静地等,等待着它的绽放。

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它仿佛明白了我的心思,待至第三日早晨,哇!它绽放了!五个花瓣,自然地舒展开来,各有各的姿态,颜色由淡黄变成了深黄,中间簇着金色的花蕊。一群小蚂蚁,在蕊间爬上爬下,互碰触角,惊喜不已,或许也和我一样,在赞赏这美丽的花儿吧!

旅游几天归来,不想丝瓜的枝头竟挂满了惊喜!一个个果实如小棒槌般,或低垂在藤蔓下,或藏匿于叶子间。有一个丝瓜,竟安睡于邻近的月季茎杈上,优哉游哉,这更使我惊诧了。一粒孤独的种子,在孤寂环境里,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自得其乐,去采撷生命的春华秋实,这不正是我们人生应当追求的一种理想境界吗?!

老屋

文/秦敏

乡下那幢老屋没了。

印象深处,老屋还是那么巍然屹立在乡村的那块地上,门前有一双人合抱粗的大槐树,绿荫如盖。砖铺的场院旁还有一口井,井水经年清澈甘冽。孩童时代的我时常在夏季提一桶水浸泡手脚,去除暑气。窗下植有几株粉色月季,花开的季节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悄悄弥漫开来。而如今,老屋没了。

老屋是1980年建的,那时经济不算太好,我也仅是六岁孩童,父亲经常出差,家中事务大多由母亲承担下来,一家子省吃俭用,积攒了一笔钱和米,请了匠人建起了在当时村中数一数二的屋。说到对老屋的情感,或许我不如母亲来得深,毕竟老屋是她亲手建起的。然而,老屋见证了我一点一滴成长的历程,伴我度过了那些欢喜忧伤、苦闷彷徨的少年时代,成为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纵然在1990年迁居市区,我也不曾背弃过它,往往在周末踩上一辆单车,回乡下老屋,哪怕是拔拔场上因无人打理而长得有一人多高的杂草,打扫一下结满蛛网的角落和落满厚厚一层灰的灶台。哪怕是汗流浃背,心里还是那么的愉悦和满足。老屋一直是我备感亲切的地方呵,而如今,老屋没有了,我心里面一下子空落落的。

前阵子,送母亲去乡下办事,场上那棵老槐树不见了,据说以300元的价格让人运走了,那口有着我童年记忆的井也被人填了,本该在这个季节里摇曳生姿的月季也被掘了,眼前仅有那幢尚未完工的楼矗立在那里,所有的这些让我感觉是那么的陌生,对着这块生我育我的地方,我居然感受不到一点亲切,老屋,如今,你在哪里?

别了,我的老槐树;别了,我的月季;别了,我的老屋。

月季花的梦

文/袁东豪

窗外的月季花开了,又落;落了,则回不到从前。——题记

2016年6月19日,中考前的最后一天,少了些烦恼,多了些宁静,空气中紧张的气氛也越来越浓,所有人都股足了劲,想在中考上好好努力,给自己这3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在中考前的最后一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所有同学都合上了书本,大家心里都明白,过了今天,我们的初中时光成为过去,一切都一去不复返。征得班主任老师的同意后,教室里开始了中考前的最后友情相聚。大家都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回忆起这3年一起走过的时光。有人说:“那个谁,你还记得初一时刚进班的样子吗?”有人说:“我们班永远不会散。”说着说着,大家眼里都充满了泪水。

不一会儿,天空就暗了起来,下起了雨。真是“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临近放学时间,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同学们手里虽然拿着伞,但丝毫没有想走的意思。我望着我们班的班牌,望着这个教室里的一切,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我擦了擦,强忍着泪水,对大家说了一句“再见”,便强压着不舍,飞快地跑回了家。

家里,窗外的月季花开了,它喜欢阳光,可那天正好是阴雨天。

我悲伤地望着窗外,眼角依然有泪水。月季花也仿佛有点无精打采,也许,那天我们心情都不太好吧。

这时,妈妈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牛奶,我无精打采地接住了。妈妈问我:“儿子,你知道彩虹为什么会在风雨后出现吗?”我答:“因为只有经历过许多,才能活出精彩!”妈妈听罢,笑着点点头,说:“对啊,儿子,你今年已17岁了,都快是成年人了,爸爸妈妈都相信你很成熟,你不能被一次分离打倒啊!”我用肯定的眼神对妈妈说:“妈妈,你放心吧,我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的!”妈妈点了点头,欣慰地笑了。

两天的中考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放平心态,努力就好。

7月头是我们拿毕业证的日子,参加完散学典礼,故事不会结束,同学之间的友情不会结束。

9月18日,是我离开家乡去新学校的日子,离家之前,我想带上那盆月季花,可我走过去才发现,这个幻想已经破灭了——月季花因为暑假家里没有人浇水,缺乏养料,已经落了。

月季花落了,我也该走了。月季花开了落,落了开,时光依旧,物是人非。我想在自己的心里带上这盆月季花,因为不管去哪儿都想带上自己心里的太阳。

回望从前,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努力;展望未来,我要从小事做起,为了这盆月季花,为了我的梦想。

我相信,我的人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不再彷徨;终有一天,我会活成自己心中想要的模样。

月季花开正当时

文/刘艳

月季花开了,开在芳菲未尽的5月,红艳艳,温韵了初夏。

很小的时候,外婆家的菜园旁栽有好多漂亮的月季,我还误认为月季就是玫瑰。常常不等月季绽放最美时,就把花瓣摘下,放在书里,经过时间的洗礼,花瓣干了,香气留在了书本里,翻开书,香气四溢,然后闭目轻嗅余留在书里的暗香,心里真美。

长大了,知晓月季花不但有玫瑰花所具有的荣耀,还具备玫瑰花没有的特长——月季花通常从初春起每个月都会开,直到深秋。春来了,它就有一朵没一朵地开着,大多都是打着花苞,顶着露珠,待到饱满时就次第开放。现在进入初夏,月季花绽放得格外美丽,大朵小朵,挨挨挤挤的,各种颜色,百媚妖娆,只要看一眼,便倾了心,心甘情愿地醉倒在它的花香里。

我是个喜欢花的女子,不论是艳丽的,还是素雅的,我都爱。今天又抽一小时闲暇去赏月季了。有人说,月季太艳,像是红尘女子,会魅惑人心。我却认为,这好比一个书生与红尘女子相遇,纵使千隔万阻,也要追随她去,就是万劫不复,也不后悔。因为一眼入心,绝不轻言放弃。我恰恰喜欢的就是它的妩媚,每每行走在月季花旁,我都会为它驻足,淡淡的花香,不仅飘在农家小院,还飘在大街小巷,也萦绕在我的身旁,真好,真美!

记得有一年我去外婆家,习惯性地顺着菜园想看月季花,在篱笆中生长多年的月季不见了,我问月季去哪了,小舅妈说拔掉了。她说月季上有很多刺,容易扎到人,所以拔了,种上了丝瓜和扁豆。这时菜架上已经爬满了黄的花、紫的花,相互交替着炫耀着美丽,一朵花开,一朵花又谢,而那些我喜欢的、泛着暗香的月季花,我再也看不见了。我带着淡淡的遗憾离开了,但月季花的美艳、娇嫩、顽强特性始终让我追寻不已,情有独钟。

“偷”花的女孩

文/桔乡诗雨

初秋的风吹开门前几株芍药花开,紫红色的花瓣徐徐展开,像少女羞红低头的脸庞。一只蝴蝶花蕊倾吐情意,久久不愿在秋老虎的炙热下离去。站在大门口阴凉处凝望她们,爱与被爱的幸福荡漾感动间,自然袒露的情怀温馨中游走,生命旅程芳香诱惑着美丽心情的怒放。

一位身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从西边走来,花前停足,久久凝视,伸出的小手几次缩回,我在猜想这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一定像我一样是个爱花的主。

她左顾右盼看看两旁没人,最终没忍住还是豁一下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摘下一朵来闻了又轻轻抚摸,似乎陶醉其中,根本没有身后我的存在。“小妹妹,你为什么要摘下花花让她母亲流泪呢?”小女孩看到站在身后说话的我慌张地把花藏在身后,眼睛满是胆怯紧张。

“阿……姨,我……我……花儿好看,我想拿回家里放着,看着她就能看到我妈妈的笑,看到妈妈的笑日子就开心。”小女孩紧张中口语结巴的回答。稚嫩的童音,小小的年纪就深邃花开生活的快乐,懂得思念的美好,我摸了摸女孩的头笑了,“阿姨,我错了,不该没有经过您允许就摘了花,还让花妈妈哭了,以后我再也不摘花了,让她开在街边让路人一起欣赏她美丽带给人的好心情。”

时光一下倒转回童年我和伙伴去偷花的往事中。三峡腹地的川东夏日中午,火辣辣的阳光晒得肌肤发痛,我和勇妹按照事先勘查好的路线直接走到她大姥家的地坝坎坎下,谷穗扬花,边上的月季粉红的惹眼,脱下凉鞋沿着秧田旁放不下脚板的“路”走去,一个踩空跌倒秧田里,两个人吸住气一动不动的站着,生怕上面的狗儿旺旺叫开引来主人。手势中两人东张西望的向前,捡大的长的根拔啊拔啊,刺伤了手,顾不上疼,继续拔,大的不成小的,汗水洗了脸,狗儿听到动静只是朝下叫唤,匆忙中两人折断几枝月季枝条拿起凉鞋躲在稻田里不敢做声,蚊子嗡嗡地叮着皮肤咬,又惊又怕中弯着腰走出稻田。两个人拿着折断的枝条,挖坑,倒水,插上,培土,每一天上学前放学后第一件事就跑到屋后给月季浇水,没料想月季在我们两个精心照料下一个多月后又长出了新枝。和伙伴分别二十寒霜,2013年冬天我们在故乡相遇,老屋后面的月季枝条繁多,朵朵绽放,两人同时扑哧的笑出了声,那年那月你我偷的花花,笑声那么的甜,只是人生旅途,南北各方的我们,依然在那份美好向往的人生旅途牵念彼此,无论风雨,我们向着各自的梦想在风雨旅途艰辛的向前走着,一步一步!就像当时偷花前的聊天:“我们要让自己活得像花一样的美丽。”

今天想来,人的思想多少是一致的,起码对生活的向往,人生的追求中,都各自有着自己的梦在童年时滋生。如今,皱纹上的沧海桑田,诠释和解读这岁月的故事,而在这一个个成长的故事里,有着我们曾经的梦支撑着我们一路向前行走。

如诗如画的月季花

文/徐正豪

清早,我一进校园,就闻到一阵清香,我赶紧往月季花圃跑去。

月季花已经开了不少了。从远处看,就像一粒粒明珠,又像碧天里的星星。走近一看,新绿的叶子托着花瓣,真像一只只小手。月季花从层层翠云般的叶子间冒出来。它们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花瓣全都展开了,犹如一张张笑脸。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马上要破裂似的。

这么多的月季花,一朵有一朵的姿势。它们亭亭玉立,仪态万千。我最喜欢黄月季了。它们的花瓣嫩黄嫩黄的,花蕊红艳艳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灿灿。走在如诗如画的月季花丛边,怎能不令人心旷神怡呢?

月季穿着金黄的衣裳,站在阳光里,一阵微风吹过,就像一位公主在翩翩起舞。风过了,蜜蜂飞过来,吿诉我花蜜的清甜,小飞虫从脚下爬过,吿诉我昨夜轻纱似的好梦。

庭院花香

文/张金刚

最爱在老城穿行,幽深曲折的老街似古树老枝,串起一座座经年的老房、老院。院墙虽大都衰败、剥落,但那隐于庭院内的缕缕花香,浸润着岁月的味道,新鲜弥漫、春秋不散。

循香而去,庭院或已彻底撂置,一把锈迹斑斑的锁头,锁定两扇久未开启的木门,昭示着老院已然老去。倚着门缝,望见狭小铺满枯叶的小院内,几树杏花、桃花开得正艳。依稀犹见,曾经的主人在花下支起饭桌,一家人咀嚼温馨的日子;不知花香褪去,果子飘香时,曾经的孩子是否会归来采摘?

庭院或仍有人居住,花儿仍有人打理。欣喜地发现一堵低矮的土坯院墙上,大大小小摆满了盆栽鲜花。朱顶红、喇叭花、仙人球、四季海棠、滴水观音、倒挂金钟,还有叫不上名的,色彩缤纷,娇艳无比,如为老墙佩戴了花环,颇有“老来俏”的风韵。

举起手机定格,一位老大爷托着水壶走入画面。花白的头发,红润的面容,目光闲散中透着爱怜,细细地撒水浇花,似呵护自己的孩子,又似与朋友交流。偶然抬头看见我这位爱花之人,便招呼我进院赏花。院内,真是别有洞天。墙根下红的、粉的、黄的、白的各色月季正在怒放,大朵大朵的,花香馥郁令人迷醉;见我惊讶、赞叹,老人分外高兴。

弯腰、聚焦、拍摄,我一时忙乱,老人一旁推荐。简单交谈,老人的话语从兴奋转入欣慰,继而凄凉:这些花我培育了8年,搜集了各种月季,施肥、剪枝、捉虫,活动活动筋骨,很有意思。孩子们回来也总是拍照拍个不停,夸花漂亮,我就养得更起劲。可今年他们忙,花都开了两茬了,还不回来。我拍完离开,约定几天后再带孩子来看。那一刻,我因花约愿做老人的孩子。

一时想起父母,想起了老家庭院的花香。母亲也在墙根、桶里养了月季,年年伏天连阴雨,都要扦插几枝,如今已是月季成片、花开似锦。还有,最具庭院味道的蜀葵,几代人都称“受气花”。随手丢下籽,便萌发、滋生一片,院内外随地花开。最具烟火味道的紫茉莉,我们叫它“烧火花”。夏秋时节,每到傍晚烧火做饭时,便吹响红的、黄的小喇叭,热热闹闹。孩子们爱采了花,手中揉碎,制成天然的颜料,涂鸦、化妆,植入童年记忆。

那株老槐树,每年都会花香四溢、落英满地。那株李子树,每年都会繁花落尽、李子满枝。那篱墙上、木架上攀爬的黄瓜、丝瓜、南瓜、扁豆,都缠绕着开出黄色、紫色的小花,孕育出可供采食的瓜豆。还有紫色的牵牛花、粉紫的九月菊、火红的鸡冠花,以及从山里刨回的杜鹃花、山茶花、山丹花,种满、开满庭院内外,将朴素的农家小院装点得生机盎然、活色生香。

这满院之花,昭示着庭院主人勤劳温和、热爱生活、有情有趣的品性。闲暇之余,精心侍弄这些花花草草,看其深懂我心地荣发、绽放,春秋轮回,当是一种莫大的享受。花丛中,独自伴着花香,品味书香、品呷茶香、品咂酒香、品嚼饭香,馨香盈怀,心也随之舒展、宁静、柔软,当是一种虔诚的修行。与最亲最近最爱的人,对坐、围坐,赏花、嗅花,谈心、交心,即便没这般浪漫,只是在花香萦绕中过烟火日子,当是一种踏实的生活。

移居城里,向往庭院花香的人,常将庭院之花移种在自家阳台或屋顶,借以寻找、排解深埋心底的庭院情愫。但往往是身在城市之家,心却已回梦里老家。故而,时间宽裕,我便回到乡下,拥老家满院花香入怀。时间紧张,我便在夜间漫步老城,静静吮吸城市难得的庭院花香。

“花香满院庭,庭院满香花。”正是我情之所至,心之所归,骨子里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