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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要和的日记

2020/03/14日记大全

不要和我说那一种爱情

文/燕雨风伤轩

今天上人人网,看见一个同学分享了一篇名为《有一种遗憾,其实很多人都有》的文章,点进去仔细一看,又是那一种爱情,真不知道我这个同学为什么最近如此煽情,连连分享此类爱情的文章。

那一种爱情,大概就是人们口中的初恋,持久的、刻骨铭心的爱恋,在我们对爱情的思想最为纯净的时候,我们长时间拥有着这样一种爱恋。可是在最后,往往没有好结果。从此,这样一个人就深埋心底,不时的让我们想起曾有的快乐,也不时的唤起我们的哀伤,更甚的是,这可能会成为我们心中永远的伤,碰一下就痛。那是我们第一次全身心投入的一场爱恋。

看到这一类文章我就烦,不断的提起人的一生只会深爱一个人。因此我会比较欣赏吴宗宪说过的一句话,人的一生会爱两个人,当第一个你爱的人失去的时候,你会更珍惜下一个你爱的人。为什么会如此讨厌“一生只会深爱一个人”这样的观点,也许是自己不愿意被爱情羁绊,也许这样一句话会令我们对现有的幸福产生质疑,我们的另一半,深爱的人是谁,我们是否拥有最纯净的幸福。

我到现在为止都无法理解这样一种爱情,每每想起,或者是充满温柔担心的眼神,或是能伤心的留下泪水。也许我到底都没有深爱过,也许我始终都是自私的爱着自己。可是我们又如何去检验我们是否深爱了,这大概只有分手之后才会知道。那种爱情也许真的只是一种理想,在受到残酷现实社会的洗礼之后,往往都脆弱不堪。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放弃了我,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放弃了她。在深刻的受到现实社会的洗礼后,你是否又能以一种纯净的爱情心态来对待下一段感情。

是啊,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可是又有谁能真正的忘记。

可是不论怎样,还是不要把自己剩到家里催着结婚,为了结婚就和别人介绍的只相处了几个月的人结婚。每当看到这种情形,我都深感悲哀。那个时候不再想着爱了,想的只是快点解脱。

夜静悄悄

文/栖雨

?曾经说过要和某个人一起写很长很长的故事,结果在故事的开始,便注定了没有了结果,这个故事收尾匆匆。不知不觉也不晓得我和她陌路多久,那得说离别的日子太痛苦所以难忘。不过不想去仔仔细细的计算着我们分开的日子。这些日子或许我坚强的要忘记过她,只不过夜晚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有些慌张,有些心酸。她的离开固然有着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让她累了。看着现在的她和她的他,有些嫉妒,有些想怨恨。可却总没有怨恨的心。于是有些委屈,委屈的想可以哭一回。想到分开那天由于喝多酒,朋友说我哭了。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隐隐的泪痕,告诉自己那是真的。朋友说,男人不能哭。是的男人更多的需要坚强,于是努力变得不在乎,努力变得淡然。没有她我相信一样可以继续。只是在夜里,无限膨胀的委屈却找不到一个诉说的人。学会了用吸烟来压抑情绪,从一开始的呛得直咳嗽到现在的可以熟练地吞云吐雾,吸烟的水平也是节节拔高。心中明白那委屈也只不过想得到一句她的我爱你,可是却永远不可能。从前觉得自己有疼她的责任,现在依然觉得有疼她的责任,只不过我不被需要而已。

常常幻想是不是她也会偶尔会后悔我们当初的分开。过去很难回去,没有时光机器,也没有后悔药。也许所有的都是对的,而我自己本身是个错误,等上了一个等不到的,爱上了一个爱不起的。预计的千万未来,抵不过现实的残酷,我们终究还是擦肩而过,彼此松开了手。活在过去只会更痛苦。她空间我的留言被删的很彻底。当我尝试删掉自己空间那些过去的记忆时,一条条,心碎的声音。最后还是没有勇气一条条的删掉。一百多条留言,好几次才陆陆续续删完,可是那种煎熬,不知如何诉说,当初的她是不是也是这样。那天舍友偷偷打开我手机时,看到了手机里保存的一切。他惊讶的说,这么久了还没删啊。笑道,我都忘记还有这些东西,以前懒得删就给忘了。呵呵,只是不想不敢删而已。那些东西也许有一天真的会从手机里消失,不过现在做不到。

做过明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挽留,终究明白,求一颗真心何难,我祝福她会过的好,比我幸福。我会默默的看着她,不再频繁联系。或许会渐渐习惯做一个朋友去保护她。最后好想问问她,如果那天送蛋糕生日的晚上,我能再勇敢点,上去抱住她,会不会又是另一种结果呢。

不要和妈大声说话

文/杨柳晓月

妈年岁一年比一年大了,七十三岁的人了,也不肯停下歇歇,整天还在自己的菜园忙得不亦乐乎。她还是和以往一样,每天一大清早,挑一担自己种的农家小菜到集上去卖,挣点小钱,中午回家,数着一元一元的零碎小钱,笑容总是不经意从那充满皱纹的脸颊溢出。我们兄弟姐妹几人常劝她不要忙了,该享享清福了,可她总说,和你爸住在这清净的老屋,无病无灾,已经是够享清福的了。

好久没回老屋看望年迈的双亲,终于有了休息的日子,和妻到国药商场买了几盒营养品,骑上摩托,匆匆赶回老屋,已是下午六点多了。在园田拔草的母亲听见我长鸣的喇叭声,马上提起菜篮,一双小脚飞快地跑了回来。

“妈,你慢点,小心又跌倒了”。总是这样,妈每次看到我们回家,都是高兴得匆匆忙忙,曾有次跑快了,整个人跌倒在地。

好长时间没吃妈做的铁锅饭,当妈把一桌饭菜端上来时,我已是狼吞虎咽起来。

“我烧的饭已不行了,你们还吃得惯吗?”忙乎了好久的妈端着碗坐在桌旁,轻声地问我们。我没回答,还在和妻说着话。

“吃不惯啦?”妈又重复问道。我知道,这两年,妈的耳朵已经不灵了,常常我们说话时,她总是望着我们看半天。

“吃得惯”,我大声回答。

“不要和妈大声说话”,妻有些嗔怪我,“你最好给妈买个助听器吧,你看妈还在望着你”。

不要和妈大声说话。是的,妈一直没和我们这样大声说过话。记得还在上学的年月,放假回家,每天早晨,妈都是要爸不要大声说话,哪怕是爸的老支气管炎的咳嗽,也被赶到大门外,为的是让我多睡一会儿;和妻刚结婚那阵儿,妈更是要爸早晨不要弄出声响,免得吵了我们。

我喉咙有些异样,妻说的话让我沉闷了好会儿。

下次回家,一定要买个助听器,和妈轻声说些温馨的话。

真的不该和妈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