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思量的日记
思量……
文/小小芦苇
我不过是一个中规中矩再循规蹈矩不过的女子,在二十一世纪的世界里有些迷茫有些彷徨,我似乎更适合上一世纪,在这时光交错中惶惶不安,厌弃了拘束,厌弃了种种地方委屈自己,厌弃了这也不成那也不行的种种顾忌。谁说谁是二三十年代的一枝娇艳欲滴的花,谁说谁辜负了谁成全了谁,谁说着谁的故事唱着别人的歌流眼泪,诉不尽的沧桑道不尽的凄楚也不过是替别人抹几滴辛酸泪。种种的浪漫情怀,种种的浮想联翩,种种的旖旎幻想,似乎都失去了兴致。是不是就像腌过的雪里蕻,再娇艳也已经老了。也许,真的老了。轻轻地皱一皱眉,可是,不会是流年。上帝在眨眼之间,怎会顾及到你呢?痴心妄想。痴心妄想。痴心妄想罢了。
午夜梦回,梦魂萦绕,一直牵肠挂肚的,总难回答。现而今,终于意识到了该怎样答复,可是明明是凹凸分明的文字,却始终不敢启齿,不敢写出那个字。文字不过是用来宣泄情感的奴婢。怕只怕一旦开了口,便覆水难收,反客为主的奴隶反倒做了自个儿的主子。以往每每写完,心情舒畅,思想依旧可以任由野马撒缰驰骋。只不料,物极必反。物极必反。造化弄人。唯一最美的爱也便如此被硬生生的剥夺而去。再不见那一树一树的花开,再不见那绿意盎然的葡萄枝桠,再不见那前廊石榴下猫儿咿呀……一腔心事,从此埋葬。从此埋葬。人前而后,再休提。就算是慈悲。只算是慈悲。就当是,从未有过。刻在心头的,永远是经纬分明的文字。不会是现实。
思量
文/柳墨
我能去帮他。
思量之间,却踏上归程。
黯淡的风景
杂乱的思绪
萦绕的絮语。
疏远了他。
凌乱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的擦肩而过、遇到我欲帮助的人。也许他并不需要帮助。那是他的生活。而人们总喜欢用生活去对比生活。
我亦如此。
尽管我并不多金,敏感的思想指使我去帮助他。也许他不需要我,他忙碌在自己的世界里。可他的世界在我看来并不容易,伸出了手,却无端错过。
他在行路奔走,我在原地等候。分秒之间,一人搭乘,一段错过。
若没有搭乘一瞬的思索,那我便能伸出手亲绘一份温暖。
可叹世事突至,并不会留给你一段时光去抉择。选择永远与放弃直等。犹豫预示着错过。
我在归程。思绪已不再是思绪。窗外淌过淡淡熟悉的风景。他留在风景里奔走。耳畔是无关他事的话语,凌乱的短句好生冰冷。这个空间好陌生。
我知道那是我后悔的征兆。我极少后悔。却终是后悔了。
一个人留在愈来愈淡的空间,思想胡乱的奔跑。它想逃离、逃离没有感情的躯壳。它要用行动告诉我,我是错的。
其实我明白。它不懂我的难过。将善良遗失的罪过。
世人多已将善隐藏。可我是有思想的活物。一件随手而为的善、却被我输给了时间。而后又惩罚自己去难过。
下一个车站、任车流涌动,等我寻你、亦寻回我。
随感——乡关何处
文/ M
寒风凉夜。最适思量之际莫过于读一本好书。然后,静静的夜晚缓缓的思考与感慨。
两晚佳夜,读完了存库已久的好书——《乡关何处》,为此随感。
《乡关何处》——存于这个浮躁虚华的社会下的一曲救世挽歌。
亲人祭、旧友记。安静缓和却又处处刺激着心灵的文字。凡经历过上世纪苦难的老一辈,童年、青春乃至中年晚年都受惊于红色恐怖之下。
那一段被“新世纪”国人所不为了解的历史,那一些曽几度相信世间再无苦难的人儿。
数十年的压迫毁掉了希望,却压不跨残存者思想与意志的传承。即便八十年代末的那场屠杀仍在每年的祭悼夜让我寒栗,但我仍然相信追求自由的意志是不会在刽子手的刀下就此长逝。
永记“钥匙在窗台上,钥匙在窗前的阳光里,我拿着这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