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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运河的文章 / 运河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又见梦中的运河

文/李瑞华

工作原因,让我又一次有了更加接近运河的机会。但是虽然离家乡的运河近了,却始终没有到运河边去看看,好想去那一方熟悉的河畔去找回童年快乐的踪迹。就这么念想着,始终未能成行。

故乡唯一有水的地方是运河,常年有水的地方也是运河。和村里的坑塘相比,这里更赋有一种情愫和诗意在里面,在我心中始终鲜活着,从未干涸。去年相继写了《运河思绪》和《运河岸边》,总感觉怎么写也不能表达出对于运河的那种眷恋,那种对于故乡青涩少年追风梦的意境。首先,河是无污染的河,河是淳朴的清澈,河是低调的内涵,运河,无怨无悔地,一如既往养育着两岸的繁衍生息。我们儿时的嬉戏和在河畔的各种游戏,给我们的童年涂上了一层快乐的色彩,让人久久不能忘怀。在物欲横流数字化迅速发展的时代,这里何尝又不是一方未被庸俗践踏过的净土?运河的这种淳朴,代表了老家的亲人和兄弟,时刻在我心中,伴随我走过人生四季。

多想,让一阵风伴着,像爱的人一样陪我走在这温柔的小河畔。

春天,燕子独自呢喃,睁大黑黝黝的眼睛,摇动剪刀似的翅膀在湖面低飞。河堤上的杨柳抽丝,嫩嫩的芽隐忍了一冬的秘密准备向天述说。

波光粼粼的河面,不时可以看到如丝的水草上翻晒身体的鱼。在这河畔,我放下了抑郁、痛苦、折磨。放下那片心情灰色的天空,以及荒芜慵懒的土地。多少年,曾一度追求的文学梦,像肥皂泡沫一样随风吹散,唯有到了这运河边,才会有灵感和诗意涌上心头,原来,这方有灵性的水和岸边的草,以及过往的快乐才是我的文字的源泉和最朴素的素材。

多想,就这么信步走着,静静地,在河堤上的树荫中,从南走到北,再从北走向南,寻觅那些尘封的记忆。沿途的花儿,路边久违的小草,似乎也向我倾述久违的回归,向我阐述着宁静淡泊、守望幸福的道理。我,默念藏于心底的文字,再一阵风吹来,我仿佛把心放到了河水里洗涤。

最惬意的事,就是和伙伴一起,躺在河边柔软的青草地上,仰望天上的星星,而那时,我多希望把思念,放纵在静谧的月空,缱绻成诗;把相望,匍匐在流转的岁月,寂寥成愁;把执着,凝固在意动的心海,醇香久远;把情执,浪漫在天涯的尽头,思如诗念如画。独伫红尘一隅,思你,读你,想你,盼你……

故乡的月,阴晴圆缺,千年来用不同的眼神审视着乡村和小小的我。她浸润着安详的小村。似乎越来越陌生了,那炊烟、老乡、桃树、芦苇……还有大门口的门槛上坐着的那张饱经沧桑的脸,在落日的余晖中依稀模糊。

总喜欢月光的馨辉铺满温柔,总喜欢在月明清高的夜里在运河畔散步,让如水的月光浪漫记忆的芳香。沏一盏香茗摊于手心,融入月光变成冰凉,闪一双深邃的眼眸,随莹莹月影情思荡漾,不经意间撕开相思的心窗,容纳你给的珍贵,为你独舞吟唱。

今生,无论是欢笑,还是眼泪,不管是痛苦,还是伤悲,都将珍记在岁月里,绵绵馨香,如此的美丽,如此的铭刻,如此的倾情在心,因为,有你的相伴,我不再寂寞,因为,有你的爱念,倍感温馨。你,就是我心中生生的念想不变的唯一。

借着昏暗的灯火,我在一张纸上书写着虚幻的未来。有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些企图落叶归根的人,魂灵在村口就失去了方向。

如果,我背向了亲情,疏远了故乡,灵性的运河,你不倦的脚步,

是否肯为我停留?

临西运河园区赋

文/马宗台

滔滔运河,泱泱亘古。纵贯五水,横穿九都。北达燕赵,南接越吴。润泽平畴丰稔,哺吮伟岸富庶。日月常新,江河万古。临西畛域,灵毓物阜。望东海而倚太行,仰殷墟而毗孔府。邢临高速横穿东西,九州通衢;京九铁路纵贯南北,四海同祜。噫——商英的领地,创业的热土!

时维庚寅,序属三春。临西县委、县政府遂建斯园于此,宏猷大展,挥斥方遒。一园建而百业兴,万众钦而功千秋。孚众望所归,得道义多助。乘时代之东风,运未来之远谋。历经三年兴建,初现鲲鹏奋翮、扬帆高罥之景图。呵——冀南的门户,邢襄的明珠!

美哉斯园,壮哉斯地。藏秀色之灵气,承儒风之祥光。挟千载之雄风,乘万里之青云。筑巢引凤,固池安龙。政府主导,政策倾斜。名企云集,商贾蜂至。楼舍林立,厂房笋生。产业升级,方式转型。吾侪戮力,九州争雄。

嗟夫!建园之举,意在愿景。致存高远,御风前行。弃燕雀之微志,歆翱翔之鲲鹏。功崇惟志,践行科学发展观;业广惟勤,担负时代新使命。承天时与时俱进,得地利励精图治,聚人和以酬伟业,识时务乃成俊杰。身在园中,思飘云外,仰宇天之广袤,感园区之壮美,叹人生苦短,觉未来之永恒!

一个“老船长”

文/王仲生

霍顿地处上密歇根北端的半岛,美国名副其实的北部边镇。

烟波浩渺的苏必利尔湖从三面拥抱着这个小镇,小镇本身又是大湖套小湖,条条运河穿镇而过。水、森林与蛛网般的公路构成了这座小镇。森林里、公路边,散落着色彩各异、造型不同的小楼。学院则是这个小镇的主体建筑,学院的教职员工占了霍顿居民的绝大部分。

主运河上,常可见到各式游艇、快艇划过水面,而公共游艇似乎只有一两艘,而且还是定期的,每天只开航一次。原因是当地居民,包括学院员工,几乎家家拥有游艇,只是规格、样式不同。坐公共游船的,多半是来自各国的留学生们,他们游玩过一两次,也就游兴不大了。

学院研究生院院长助理南茜从电脑上发来邮件,约请我们一家乘她的游艇游览大湖,我们欣然接受了邀请。

船就泊在南茜门前的港湾里,这个码头属于她家,停泊了大小不一的好几艘游船。

南茜动作熟练地收拾起了粗长的缆绳,一圈又一圈,整整齐齐,码成了上下一般齐整的高高的绳圈,这有些让我感到意外,缆绳粗如红萝卜,长近百米,几分钟时间就在她手下变成一个立锥体。没有长年累月的操作,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

戴安安然地驾驶着游艇。戴安是南茜的丈夫,学院数学系的教授。头顶蓝色遮阳帽,一副墨镜下是他谦和平静的笑,极富亲和力。

我们在舱内吃了一顿可口的午餐,同样的食品,在游艇上吃,似乎又有一番不同平常的滋味。

游艇驶向运河。所谓运河,是一条沟通大小湖泊的半人工水道,运河因此而时宽时窄。宽时不见两岸;窄时湖边建筑树木倒影幻化为缤纷的五彩,河面也有数千米宽。船就在蓝天白云海鸥和高低楼群之间穿行了。

水天一色,湖面平静如镜,微波轻摇,不辨水从何处来,又流向何处。四顾茫茫,尽是蓝得让人心醉的水。是天空的蓝,让水蓝得如此深沉;还是水的蓝,衬得天空更显明净?有的水域,水清可见水底,只见水草在白云间浮动,蓝天在水深处闪烁。

起风了,南茜扬起一道白帆,高约三十多米,宽及船身。手挽帆索,南茜在不时地调动风帆的方向。

风,逐渐地大了起来,南茜让戴安又扬起了一道白帆。夫妻俩配合得极为默契,全凭眼光的交流,而无须语言。

据说,在历次游艇竞赛中,他俩都是双双夺冠。那么,眼前的一幕,他们不过是“小试牛刀”了。

远山、森林、湖边的公路、疾驶的车流、森林深处的各种色彩、各种形状的小楼……

静静地,静静地,在你面前展开了一幅水粉画。

蓝天里,不时划过海鸥、雁群,嘎嘎,嘎嘎,鸣叫声传得很远、很远,终于消失在静默里。

刚刚半岁的小孙女,张着明亮的大眼睛,望着蓝天,也静默了!

洗尽心中烟云,熨平半世沉浮,恍惚中,不知身在何处!

远方有游艇驶来,把我们拉回了现实。

风,早已停息,帆,也早已收起。船,驶向了回程。

戴安微笑示意,让我当一回“船长”。

我略一犹豫,站在了驾驶室。手握方向盘,平生第一次,我当起了“船长”。

戴安不失幽默,夸奖了一句:您是位称职的“船长”!

“快照张相!”我呼唤老伴摄影。

在我的影集里,有一张三峡游艇上手把方向盘的照片。知情人知道,那是虚拟的。头上那顶水手帽,也不过是个“道具”。

我没有想到,远涉大洋,在苏必利尔湖,我做了一回“船长”,度过了一段宁静的休闲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