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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音符的文章 / 音符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初秋,收获落叶的街

文/华人联盟

梦,吻着天空飘满欢乐音符的云朵。然后,呆视着淅淅沥沥、现实霜与雪的邂逅。

我无梦,我在沼泽的岁月中得到了真实的启蒙,看懂了多少明亮自我的目光。

我在启蒙的路上,寻找我不该寻找的目标,世间为了美好的召唤,我在我躯体上寻找苦痛……

走过茫茫的大地,迈过喧嚣的天空。

重阳登高的我,看到了漫山遍野开满了七月红红的花朵,听到了飘飞芳香的笑声。

我停下脚步,垂下了头颅,无法正视这片秋实的硕果,被夏日的镰刀割得遍体鳞伤,无一丝虚假的真诚。

我们的田间堆放着枯草的永生,你季节的足音已无秘密的旋律。

茫茫小草构思成一把刺向重重乌云的匕首,装点着今秋红叶无奈的风景。

落吧,血红的夕阳下,漫山遍野红红的花朵挣扎着秋叶象征的生命。

寒冷深邃的秋,每一分,每一秒,我在我的心上刻着一个字,这不是梦。

漫步,收获满街落叶的秋,暗涌的泪滴,一泻如柱,夏花冥思,命运的微笑飞成蓝天的鸽子,另一种灿烂回归天际……

和谐的音符

文/廉涛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常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面对同样的境遇,人们的言行却大相径庭……

2015年11月末这一天,是五陵原上少有的极端天气,早晨还是薄薄的雾天,下午突然变得五步之外不辨人马,沉沉的大雾将整个咸阳机场罩得严严实实,近万名旅客因天气原因无法顺利成行,滞留机场……

在候机楼内,广播一遍遍播放着各种信息,工作人员紧张而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耐心细致回答着旅客提出的各种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不耐烦的旅客开始向工作人员发出质疑,一些沉不住气的旅客也跟着附和起哄,任工作人员如何解释都难以抚平他们的激动。

就在这时,在T2航站楼的一角,三个外国人一字排开旁若无人地打着太极拳。他们的神态是那样的专注,动作是那样的优雅,表情是那样喜朗,似乎天气不好、航班延误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心境,好像周围熙熙攘攘的嘈杂声与他们毫无关系。但他们分明是乘客,也在候机,也在等待,然而在他们的脸上,看到的却是神情自若,自得其乐。

在T2候机楼与T3候机楼的连廊处,十几个老外席地而坐,一人手捧一本书,悠悠然地看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给正在看书的母亲捶着背,不时地和母亲交流着,似乎在问,捶的位置是否正确,轻重是否合适。母亲频频地点点头,不时回过头来微笑着慈祥地看着小男孩,小男孩两个小拳头捶得愈加起劲了……

时至深夜,天气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机场工作人员竭尽全力调动各种资源,为旅客提供餐饮、安置酒店,大巴一辆接一辆驶向候机楼。许多旅客一波又一波像潮水般地涌向大巴。这时,一位看上去大约六十岁左右的男性,手扶着行李箱,静静地站在候机楼门口的路边,没有随着涌动的人群而狂奔。我不知道他是不屑去争去挤,还是不愿去争去挤,还是就认定了一定会有人来服务他。但无论如何在大雾依然,乘机无望,人们争先恐后想提前乘车回酒店的时候,我对他如此淡定地面对这一切,却心生了几分由衷的敬意……

时间已经过去半年了,但这几个淡定的形象却常常在我的脑海里翻滚,思量再三,还是想把他们讲给旅途中的你……

青春的音符

文/冯岳

我向来就很喜欢听Fort Minor的歌曲,养成这样的审美趣味似乎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只要当那些布满歌词的网页突然从屏幕下方跳出来,自动地响起舞动的旋律,就立刻使得我热血沸腾起来。缄默地看着每行歌词魔幻般地变幻着,就像是亲眼目睹了振动双翅的蝴蝶在大洋彼岸掀起风暴的情景,敬畏里身体竟然也随着分明的节奏恨恨地扭动起来。

甚至我也习惯了耳朵里传来的讯息,久而久之,我便开始喜欢那些明亮的颜色,而且几乎疯狂到无可救药的程度。每当看见涂鸦在墙壁上的那些棱棱角角富有层次的颜色,便会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驻足痴望。

明晃晃的阳光透过厚实的玻璃折射到桌面上,扭过头来,瞬间发现被激起的大片灰色的尘埃,漂浮不定地在光束里移动;终于静静地落下,却又很快再度漂浮起来。在Fort Minor强烈的摇滚规律里,我似乎感到整个世界的旋律也不过如此。

除夕的时候,我们这里的家家户户都奉行着某个习俗,就是那天晚上睡觉是不许熄灯的。因此这也是我颇为感兴趣的时段。不是因为某个不成文的规定,而是只有在那天才能光明正大地始终开着灯。只是不管何时,睡觉的时候我都会点燃周围的壁灯,使得房间里的昏暗渐渐凸显出来。我通常会翻几页杂志,便在略显黑暗的灯光里沉沉入睡。

透过窗帘的缝隙映射出来的锋利而稀疏的月光,与发黄的灯光混合在一起。很多时候灯光却会因为人影的介入开始摇动,然后只剩下从刚刚的光束里飞散的尘埃。一滴一滴地坠落到地面。我手里的杂志通常会被夺去,被子生硬地向上拽拽,很久之后透过睡衣才觉得温暖。

人影很快散碎在月光里,刚刚踩踏木地板发出的吱吱的声音也完全消失。

我知道这肯定是哥哥。也许是有些极端的观点吧,我始终认为他的性格与我大相径庭,他就是那种在我眼里稀奇的“黑色主义者”。每个角落里,只要是有光芒的地方,他通常都会不假思索地关掉。每到夜晚的时候,近乎没有光线的屋子里到处都是夸张的灰色粗线条;繁乱的星光偶尔被飘过的云彩遮盖住,万籁俱寂,更像是混沌之初。

黑暗里只有自己的心跳,伴随着脉搏的跳动发出轻缓的声音,却察觉不到半点初始的宁静。

可是最无法理解的是,哥哥竟然对Fort Minor也是情有独钟。他的牛仔裤里永远都塞着精致的MP3,里面始终都是在单曲循环着Fort Minor的歌曲。

困倦里温热的呼吸冲击着鼻翼边滑动的尘埃,在虚幻朦胧破碎的梦境里,昏昏入睡。手指还在黑暗里毫无理智地拍打着节奏,耳边重复着熟悉的节奏,微微振动着大脑最深处还未沉睡的最后的神经。

If you don't want to

Then you don't have to believe me

But I won't be there when you go down

朦胧模糊的视线里天幕还在持续着斗转星移,那些微弱的光芒最后与困倦共同褪去。

翌日醒来的时候,窗外陪伴我的只有不断的啁啁的鸟啼与始终没有定位的云彩。阳光透过蓬松的云彩照耀到身上的时候反倒更加寒冷。闹钟雷霆过后秒针还在永不停歇地移动着时空,洗漱完毕便会立刻离开没有光线的室内。

终于碰到了棘手的工作,而且平均下来每天的工作量甚至都超过了机器的负荷量。最初几天开始我却还是满心欢悦,毕竟这样哥哥就没有半点缘由去打搅我晚上贪婪地享受着光线的权利。头顶上间杂着白色的彩色光束直接照射到地面,在脚下拉扯出黑色的影子。星宿依然向地面散发出温暖而寒冷的温度。

教堂里凌晨的浑厚的钟声的节奏传遍每条安静的街道,与怀抱里的风碰撞在一起。壁灯里灯管发黑的痕迹日益清晰,每到特定的时刻我就会全身心地趴在桌面上,有意无意地更换个较为舒服的姿势,便在发光发热的那盏灯光线的笼罩里入睡。神智模糊过一段时间,地板总会响起地板发出的吱吱的声音,很快就和眼前聚集的模糊的光线消散开。像是碰撞在一起的离子球,忽地向无限的远处反弹过去。

窗户的罅漏里灌进来咸咸的海风和夏季独有忧郁清新的味道。

独倚楼高,使得屋内月光如水。

“哥,今天我晚点就能完成工作了,所以就不用再帮我关灯……”我迅速地低下头打个哈欠,后半句话的声音在空气里显得模糊起来。

“我知道了。这难道就是你的某个习惯吗?”

“差不多吧。”与其对哥哥说工作即将完成,还不如直接说我着实是喜欢那种强烈到可以眩晕的灯光。

我再次抬起头时,哥哥的眼神里很平静,宛若不显波澜的海面,远处是更加开阔的银色的地平线。这样的眼睛就像是镌刻在深沉的夜幕里的北极星,显现的神韵不可能会让天幕简简单单地黯淡下去。

厚厚的文档末尾画着刻意放大的句点,手掌里的笔已经倾斜到一定的角度。我的脸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墙壁上还映照着大片的灰色,所有事物轮廓的棱角仍然分明可见。灯光里不断地发出“滋滋”的声音,管壁里似乎还有几个黑点在不停地交替着位置。柔和的光线不温不火地贴在脸颊上,可是没过多久就真的使得自己烦躁起来。滚落到旁边的笔杆还没有盖好,手指终于曲折地找到一个钉在墙壁上散发出微绿光芒的装置。睡眼惺忪,正想要按下的瞬间,熟悉潮湿温暖的温度迅速从手背上蔓延到心脏。

哥哥的耳朵里仍然塞着清晰的耳机,里面是极具动感的音符,冲荡着包绕着它们的束缚,使得旋律更加紧凑,直接透过薄薄的胸腔抨击着血管。他模糊的身影后面,遥远的灯光在夜幕里不停地颤抖。

就像是尘埃在堵塞着它们的每道光线,但随即就又被弹开了。

也许在Fort Minor的摇滚乐里,是我在用桀骜而岑寂的心拒绝着那些触动着圣洁的灵魂。

醒来的时候,身边日光倾城。

耳边回荡着昨晚听到的很清楚的歌声:

Believe me

I'll do what I have to 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