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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几日的文章 / 几日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一个人的静好时光

文/轻轻走来

这大过年的,走亲拜年是最无奈的事情。唯一让人舒乐的是,起码有了一周的假期,暂时不用去想工作上的事情,不用额外的去管制孩子的学习。然,“唰唰唰”,春节都行到了初四的尾声,这春节长假,又过去了大半。真是奈何不得呀。

今日娘家有宴请,趁着乡里乡亲的人大过年的都在家,提前为父亲祝寿,热闹热闹。父亲老了,喜欢热闹。午饭过后就向娘家人请了假,说要到单位值班,其实,就想一个人呆会儿。

出门在外,会想家。三四天不来单位,心里还怪想的。一个地方呆长了,会生出感情。何况,上班的办公室,所呆的时间比家里还长。

最惦记的是我养的那些花花草草。花草是娇贵的东西,你不亲它,不近它,它就不好好的活。

果真,风信子都萎了。想前几日,大年三十的上午,阳光甚好,它开得正欢。窗开了一丝缝隙,风跑进来,满室的清香。待凑近鼻子去嗅,那香好辣人。像个调皮的孩子,老远咯吱咯吱的笑,近身去抱她,她给你一个踉跄,真逗。那刻,让人想起夏日池塘的荷花,远观,亭亭玉立,美极了,你若要近她,摘她,不出十步,保准失了生气。

想必,风信子这几日是因为孤单,一个人悄悄的焉了。公园里唯一的一株梅,也才几日的光景,今特意去看时,也黯淡下去了。那刻,我心疼不已。花开自有佳时,哪有花开百日红的。也就再等到年底,那些花儿会再开。

玫红色系的花,在我的潜意识里是我的最爱。

长寿花。一簇一簇的,也是玫红色的,这几日也是兀自的开,今一来,就给它施水,剪掉肥硕的叶子,估计再开半月没有问题。

多瓣杜鹃是我从四楼的厕所捡来的,第一茬花开后,主人遗弃了它。我给它修剪出较为好看的形状,去掉老枯的枝叶,没过几日,花枝又重新结出一批的花苞。年前最后一回看它,都只是一朵一朵地开,今儿来,七八朵开成一个小景象了,真好。

多头康乃馨,也是粉色的,插在玻璃瓶子里。即便枯萎,花色也不退色。加了水,再开是一两周也不是问题。

最让我欣然是水培的吊兰,它的触手伸出好长了,像佛家的手,给人希望,给人温暖。一个摆弄了半天,也没拍出好的片子。也有器材的问题,手机是拍不出静物的微距的效果的。这吊兰,就是清水供养,也不曾给它任何的营业液,一日比一日活得有声色,它就在我的电脑上方,我的双手敲打着键盘,眼睛时不时扫到它,空调给出的暖气,轻拂着它,微颤着,像是在向我微笑,这样的软,像是情人的注视和安抚,比春天的花开还要温馨。

洋葱们也是水培的,活得依然灿烂。当初是拿它们来去室内装修带来的异味的,没成发了芽,还成了一番小景象。今儿还换掉了去年的盆栽,换成了富贵竹,没忘修剪叶子,还擦掉了叶子上的灰尘,将它摆在窗前,和那些微型的花草拥在一起,就成了一个袖珍的小花园。

我喜欢办公室,喜欢一个人呆在办公室。一个人的空间,一个人的世界,做什么都好,这刻,是自由的。有客人来访,她说,这里又是你的一个小家。她不识多少字,更不曾念多少书,却说出了一句柔软的话,道出了我的内心。

麦忙

文/冰城冷雪

几日艳阳哺乳下,地里的麦子,也由青转黄,大片大片的麦浪起伏、翻滚。人们站在这浩瀚麦海里,无需号令,就开始了人与自然的搏斗。麦海上空布谷鸟声嘹亮,阵风吹来,人在海浪里若隐若现,蒸蒸热浪扑来,只觉眉梢、身上、衣上已全是汗淋淋。整个麦地匍匐着“扑哧”的割麦声和着沉重的脚步声,麦垄一溜一溜倒在麦茬上。几垄麦子倒下来,男人们忙着拆草蔀,年幼的孩子则负责拢麦秸,年长的则同女人们依旧埋头躬腰在麦垄上赶着麦浪。

麦地里开始飘出年轻的歌声,釆茶戏。女人们开始接茬打趣,说笑声融成一片。麦田的紧张,似乎在说笑声中松弛下来。说媒的,唱小曲的,麦地里奔跑的小孩,都成了茫茫一片,汇集在繁忙的麦忙中。

麦子是要即割即收,来不得半点马虎。乡邻们,趁着几日的晴天,愣是把四围啃成青皮来。整天整车往麦场拉着麦子,堆成垛,堆成墙。也有堆在路边,用雨布盖着。硕宽的马路,几日内变得拥挤不堪。

等到脱粒的时刻,人数足够时,我们小孩家已经帮不上大忙了,但也有帮着装袋的。大多得到大人的允诺欢喜的回家去了。女人们先帮着在地上铺上雨布,待男人们装好脱粒机后,先自回家准备丰盛的饭菜去了。麦场这时几乎成了男人的世界,他们忙着拆草蔀,喂脱粒,赶麦秸,铲麦子,一路是忙活得尘土飞扬,空气中除了卷起的麦芒,还多出了一分新麦的清香。此时的女人们,却依旧空闲不得,她们称上两斤肉,刨鱼鳞,摘肠子,煎鸡蛋。星夜时分,守着满满一桌子的菜肴,守着男人们归来。

待到麦子全装袋运回家后,她们又忙着张罗欣麦的器具,再将脱粒不清的麦子重新掀扬。风中的麦壳,犹如杨花,顺着巷子口洋洋洒洒,自是百处动人。

经过几日的曝晒,收下的麦子总算是安全的送到了农人的库仓。男人们忙着将麦秸拖到十几里外的造纸厂,女人们忙着赶新麦子磨成粉,做成大白馒头。那几日,满屋子的香气弥漫在夜里。我们嚼着新蒸的馒头。窗外,漆黑的夜,也因此格外的温柔。

家,在一片忙碌中开始了回忆。想起父母,想今日走出农门,偷得浮生半日闲,旧日里,堆积的时光,纷沓而来!

亲情无价

文/刘君胡林芳

年前,长期的劳累和突袭的风寒一下摧毁我还算牢固的“防御系统”,感冒如山洪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头重脚轻,四肢乏力,气短胸闷,干咳不已。好不容易熬到放假,回到家,倒头就睡。

第二日,人精神了许多,但咳嗽仍未消停,并有愈演愈烈之势。到了药店,买了止咳药和消炎药,吞服几日,症状有所缓解,可咳嗽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时不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在喉嗓间挠上几下,让人不得不痛快淋漓地咳上几嗓子。时断时续的咳嗽,让母亲焦灼不安,说是怕我咳成肺炎,催我去打针。生来对医院有排斥心理的我,自然是不以为意,心想再撑几日应该无碍。

晚上,母亲突然想起了一个偏方,用姜蒜煮水洗脚。满满的一锅水,漂浮的姜蒜,一阵阵辛辣的味道刺激着鼻腔。母亲嘱我赶快把脚浸泡水里,一边蹲下身子,左手握着脚踝,右手抓起姜蒜,在我的脚掌反复用力擦拭。隐约间,一股温热的暖流自脚掌流入心间。一番擦拭之后,母亲拿来一条毛巾,覆在我的脚背,将整个脚盆遮盖起来,回旋的热气在逼仄的空间游窜,我的心袅袅地腾起一股热力,弥久不散。望着年过六旬的母亲微漾的笑意,听着她絮絮的念叨,我仿佛重温儿时生病躺在母亲怀里的那份温馨——平淡却又让人回味无穷。

翌日早上,母亲变戏法似的端出一盘冒着热气的橙子。我诧异地望着眼前一瓣瓣盛开的橙子,一旁的母亲却一个劲地催促我赶紧趁热吃。我拿起一瓣,尝了一口,甜中带咸。正疑惑着,母亲笑着说:“用盐蒸甜橙,治干咳最有效。快吃,快吃!都吃了!”我默默地品尝着这独特的“美味”,不敢辜负了眼前这一盘盛开的橙子,因为其中饱含着一个母亲多少殷切滚烫的期望啊!

随后的几日,川贝蒸梨、川贝煎罗汉果……只要是能想到的“灵丹妙药”,母亲总是不厌其烦,乐此不疲。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儿咳声声母焦心。在母亲眼里,孩子是永远长不大的,是一生永远的牵挂!即使再平凡的母亲,也会给孩子最厚重、最伟大的母爱!

感谢感冒,它折磨着我的身体,却也在我的内心深处镌刻了四个不朽的大字——亲情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