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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浇水的文章 / 浇水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种菜的乐趣

文/任静

忽然有一天,我们小区楼下的草坪允许开垦种菜了。

我打电话让老家捎来了铁锹和锄头,手忙脚乱地用了足足两个上午才铲了两畦地,手上早打了两个大血泡。那块地可真难铲,到处密布碎石子、水泥块和草根,我边铲边弯下腰捡拾这些障碍物,还要时时拿毛巾擦汗。汗水就像个小淘气鬼,专门和我作对,一不小心就会流进我的眼睛里,蚀得生疼。地总算铲完了,闻着泥土的清香味道,我特别高兴,先给地里撒了点菠菜籽,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有动静。有经验的邻居告诉我,种得太深了,无法出苗。我又尝试栽了小葱和韭菜根,不久便活了,初次成功,我大受鼓舞,又陆续种了青菜、香菜、丝瓜、西红柿、茄子、辣椒、萝卜。

种菜是极有乐趣的事情,种菜的乐趣不只是在吃菜的时候,为了这片菜地,我改变了作息习惯,把每天的晨练,改成浇菜园,下午散步也是去浇菜园。我不但自己每天坚持给菜地浇水,一旦家里的其他成员回来,我便发动一切力量,全部投入菜地里。于是,我家可以盛水的家伙都派上了用场,我提着水壶和油篓,女儿提着一个大大的暖水瓶,儿子则端着一个特大号的铝锅,浩浩荡荡的浇水队伍,五花八门的浇水工具,惹得邻居笑翻了天,“哇,母子兵出阵了!”

种菜的整个过程随时都有乐趣。施肥,锄地,整畦,浇水是花费劳动量最多的时候,将籽种下后,或许很多天都看不到蔬菜的影子。但是想着“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内心又像涨潮般注满了希望。母亲来了,我自豪地告诉她,我有一大片菜地。当母亲看到我的菜地时,竟然“扑哧”一声笑了,说我以为多大一片呢?原来就屁大点地。母亲侍弄了一辈子土地,她的心里当然装的是故乡数不清的山峁田地。母亲说,人勤地不懒,要勤浇水,勤打掐,出一分劳力就一定能有一分收成。果然,十多天后,地里就拱出了又鲜嫩又茁壮的蔬菜的新芽。

清晨,我踩着畦垅间苗或者锄草,新鲜的泥土气息,素淡的蔬菜清香,一阵阵沁人心脾。西红柿棵儿带着露珠儿,随风微微点头,仿佛在赞美我的勤劳。有时我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立在地边看一会儿,听菜畦里昆虫轻轻地鸣叫,黄瓜花、丝瓜花相继开花的声音,嗅着香菜在散发脉脉的香气,感到一种真正的田园乐趣。园里的蔬菜经过我的精心侍弄,焕发出一派绿油油的生机。空闲的时候,我俨然一个地主似的,常常望着我的菜地,心头蓬勃着无限收获的热望。

我的菜园像绿海一样沐浴在阳光之中,那样踏实,那样憨厚,仿佛每一片叶子都在说话,都在笑,这样的风景在我眼中比任何名胜风景都要撩人心动。在这片芬芳的土地上,春天有菠菜、青菜和小葱,夏天有西红柿、黄瓜和辣椒、秋天有萝卜和成熟的大葱,冬天依然绿油油的是香菜。我的蔬菜安静而又疯狂地展示着独有的旺盛生命力。

我拔了许多香菜,分别送给院子里熟识和不熟识的邻居。当每个厨房里氤氲着脉脉香气的时候,我的心灵便欢快地吟唱着一首喜欢的老歌:“我的心中有亩田,种桃种李种春风……”其实,蔬菜与人的成长一样,都需要那一块爱的土壤。

春意

文/俞玥好

时己冬末春初,春姑娘满怀洋溢的笑声悄悄唤醒了沉睡的大地,一片繁华的景象迎来了春天。

看到地面,你会很吃惊,那弯了腰,筋疲力尽的小草,变成了不怕风雨,生机勃勃的小草。真是焕然一新!路面上有着花儿的灿烂笑容,还有那贤淑的柳树姑娘,大家争先恐后的装扮自己,感觉都要走时装步。湖面上的高音王子——青蛙,舞精灵——蝴蝶,小乐手——蝈蝈,大家在办演唱会呢!除了他们,还有红得如火的木棉花,粉得如霞的芍药花,白得如玉的月季花……它们有的花蕾满枝,有的含苞初绽,有的昂首怒放。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花香迎面朴来,使人心旷神怡。

田野里也是一片勤劳的笑声:农民伯伯那是一个高兴,愉快地拿起种田工具高兴地来到田野里忙活着:耕田、浇水、播种,他们耕田的耕田,浇水的浇水,播种的播种,还哼起小曲,春天真是又让农民伯伯兴奋,也让他们辛勤劳作,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那是极好的。

不仅地上热闹,天上更热闹,整天燕子和大雁就比个不停,虽然同往一个方向飞,但偏要争个你死我活,它们倒也是颇有情趣。它们都爱春天,“春天是个幸福日子,我不但可以自由翱翔,而且心情愉快。”这是燕子说的。“春天就是我的度假村。”大雁迫不及待地说。它们每天都争,还真挺热闹!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古代人对春天的爱都是作诗表情,而我们现代人静静观赏,就能发现春的美,我希望时间可以暂停,让我安静着享受春带来的美。

故乡的水井

文/周士财

故乡,位于秦岭深处的一个小山村。水井,位于村西头的菜地旁,它用来为菜地浇水和供乡亲们汲水煮茶。童年的时光里,水井带给了我们无尽的欢乐。

那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土地还没有承包到户。村庄的西面有一片菜地,菜地生产的蔬菜供全村人食用。菜地旁边有一口水井,没有人能说出这口水井有多少年了,也没有人能说清水井到底有多深。水井井口有两米见方,水井内壁用青砖垒砌,上面附着许多青苔。水井上面架了一个为菜地浇水的水车,两个互相垂直的齿轮一个连在装有小水桶的铁链上,一个连在一根直径有十几厘米的长木杆上。需要浇菜的时候,管理菜地的梁老汉便会从生产队牵过来一头小毛驴,蒙上它的眼睛后将它套在木杆上。一声“驾——”的吆喝,小毛驴便拉着木杆围着水车转起来,井中的水抽上来后顺着早已修好的小渠流进菜地里。天长日久,围着水井竟然被小毛驴踩出一条深深的小道来。

夏天我们常会跟着洗衣服的大人们到水井边玩,由于水井口大水深,大人们不同意我们靠近水井。于是,水井旁的那棵核桃树便成了我们玩耍的好地方。顺着核桃树旁的小土屋先爬上房顶,然后攀着稍细的核桃树干便可爬上核桃树。放眼四望,秦岭的俊美和小村庄的全貌尽收眼底。对着拉水车的小毛驴喊一声“驾——”,小毛驴只是扇动了一下它的耳朵,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它的循环路。

玩热了,跳下核桃树,捧一口从水井中抽出的水,清凉解渴。如果是为黄瓜浇水,梁老汉是不允许任何人在水里洗衣服或跳进水中冲脚的。俗话说得好,“一天一水长成牛腿”。黄瓜开花后的日子里,梁老汉几乎每天都要为黄瓜浇水。据说,用洗过衣服或其他东西的水浇黄瓜后,黄瓜的味道会变苦变涩。所以,每逢为黄瓜浇水时,梁老汉一边在菜地里引导着水一边观察着水车周围,防止人们来洗衣服。而乡亲们也都很自觉,每当听到梁老汉喊要为黄瓜浇水时便会主动停止用水洗衣服。更多的乡亲们则会提着一只小水桶来接水回去烧开后沏茶招待客人。

故乡的水井带给了我们无尽的欢乐,水井的上空经常飘荡着年少的我们欢快的笑声。

后来,随着土地承包责任制的开始,菜地也被分割成了一块块,为了浇地方便,很多人家在自家菜地挖了水井,生产队那个水车也渐渐失去了作用,水井上修了一个安全台,仅留一个直径比水桶稍大的口,乡亲们依然在这里打水煮茶招待客人。而我也在数年之后走出了秦岭深处的故乡,并在省城西安上学、工作、成家。一直到现在,我每次回去的时候,母亲还会拿上系着绳索的小桶去打水,说是让我尝尝原滋原味的家乡水、家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