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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跳舞的文章 / 跳舞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迟来的舞

文/青鸟ldy

我自信自己资质差,决心终生不学舞。偏偏遇着赶鸭子上架的时候,还想学一学。可今晚英硬邀我跳舞,就是坐如钟,不给丁点面子捧场。

早在师范读书时,乐理考试成绩很好,但每次声乐视唱都不及格。学校开的舞蹈课报名参加了,结果,混出了两个绰号:唱歌叫跑调歌手,跳舞被戏称为木偶笨汉汉斯。我跟同学转圈儿,她们被我踩急了,将我赶了出来。

时隔十一年,我投身行政,在市党校青干班学习,校里为提高青中年干部的行政社交能力,每周特安排了两节舞蹈课。我又不甘落后报了名,第一次我是被迫学舞,这次我是带着兴趣主动学舞,自信定会学好。还没到跳舞时间,就盼望这节选修课早点到来。班上53人,也有许多会跳舞的,这些舞蹈行家自然成了我们学手的老师。但一上舞蹈课,有的处于传统意思,不愿与异性跳舞,就找个借口请假上街喝漫酒去了。我虽然是舞蹈课的一员,除了听课,还是不敢迈进舞池的。这时,一位漂亮的女同学走过来,伸出热情的手说:跃,跳吧,我来领“。我迟疑片刻,还是跟着跳舞了。转来转去不是踩了她的脚,就是我如木桩,带都带不动。再优美的旋律也激不起身上的音乐细胞。她越说没事越微笑得美丽,心里更为紧张。最好,我索性松开她的手,跑到寝室睡觉去了。打那后,我铁心不看舞、学舞、听舞或跳舞,就是妻子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地邀我跳舞,就是不去。

可今晚的“归去来”茶庄里,村里的同志热情高涨,这一段沼气池这项民心工程圆满完成了,跃书记不能脱离群众啊,支部书记如是说。英再次走过来,我迫不得已出丑的时刻到来了,此时,心中好不后悔,当初在师范学好了舞,迟点在党校学好了舞,自然是领舞人,大大方方与民同乐,那有今天的难堪呢?犹豫之间,支书又发话了:学朱德走正步也来一曲。此刻,《爸爸的草鞋》一曲开始,我跟着英领舞的脚步慢慢游,渐渐地越游越快,前进、后退、转圈,挽花等,既没有踩脚,也没有擦身子,踩着乐点,滑动自如。英曾是荣获中南三省二等奖的舞蹈选手,她说我是跳舞的料子。她还说我练两天就可以带别人了。我被她的“鼓励”羞得满脸通红。可有一点也让我十分意外,一曲终了,我们还在继续跳,似乎有一种潜在的舞缘在指挥我们的每一个动作,而不是舞步的专业技术指导,感到人体完全消失,只有灵魂在享受美妙的乐音。湛蓝的大海洪波涌起,跳跃波澜上的阳光犹如快乐的金色微笑。手触在海洋上,可以感受到海底世界的深厚与丰富。一种比美更打动灵魂的所盼,不是亲情,更不是爱情,而是一种朋友诚挚而无言的舞步倾诉。

这迟来的舞啊,才知道自己并不太傻。

看浪花跳舞

文/积雪草

阳光,海浪,沙滩,宜人的美景,诱人的美食,蓝天碧海,如诗如画,看浪花跳舞,听海浪呼吸,赤着脚在沙滩上奔跑、嬉戏,尽情地挥洒和释放心底的负面情绪……

夏天的海边是最热闹的季节,很多怕热的人都往海边跑,沙滩上总是人满为患,有看风景的老人,有翻石板捉小螃蟹的孩子,有晒太阳的情侣,有赤足在沙滩上走来走去的人们,还有在海里游得像鱼一样的泳者。

在海边住了好多年,我依然不会游泳,无论怎么折腾都学不会,是一个地道的“旱鸭子”。每每去海边,总是全副武装,泳衣,泳帽,泳镜,泳圈,太阳伞,帐篷,一一装备整齐,到最后只能在浅海边沾沾水就出来了,每每望海兴叹,因此对那些和大海搏击的泳者,心生敬佩和羡慕,能够在大海里如鱼得水,随海浪起舞,需要多大的勇气与魄力!

我喜欢一个人去海边,放眼远眺,海天相接处,海水由深蓝转为浅蓝,而近处的海水则是深绿,层层递进,分界线明显,我惊讶于这种颜色的暗自转换,可谓鬼斧神工。遥远的海岸线上,零星站立的树,孤零零的,一棵又一棵,叫不上名字的野花在岸边随风摇曳。

近处的岸边,泊着黢黑的礁石、古朴的渔船,太阳挂在天上像一个红火球,亲吻着海浪,炙烤着沙滩,海鸥在不远的地方盘旋和鸣叫,我闭上眼睛,嗅着海藻的气息,那是大海特有的体味。

驻足海边,常常会看到钓鱼的老者,盘膝坐在海边,等鱼上钩的间隙,眯缝着眼睛看着远方海天一色处,我不知道他是想起了往事,还是在凝神倾听浪涛拍岸。

我一直固执地以为,海浪之声是地球母亲的叹息。

那些美丽的景致,像明信片上的风景一样,我站在海边,看着遥远的天际,听海浪呼吸,看浪花跳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浪浪涌来,那些浪花充满激情,舞姿灵动柔美,当然有时候大海也会像个心情不好的坏孩子,也会狂躁暴怒,掀起滔天大浪,仿佛随时会吞噬我们的家园,可是更多的时候,大海是温柔的,以广阔的胸怀去包容和接纳。

潮涨潮退,是自然的规律,像一个人律动的脉搏和心跳,从容不迫,有条不紊,有节有序,前浪死在了沙滩上之际,正是后浪茁壮成长之时,潮涌之声,吞没了风声,吞没了鸥鸟的叫声,吞没了我心中小小的烦恼和躁动。

夏天去大海边看浪花跳舞,让清凉的海风吹散你的烦恼,让汹涌的海浪带走你的忧伤,让那些不疲倦的浪花为你跳一曲海之舞。

都是跳舞惹的祸

文/刘文

K736次列车在晨曦初露的山谷间风驰电掣,列车长阿文正在一号车厢巡视。

“大事不好!车长同志,十三号车厢有一个男子手舞足蹈,疑似精神病发作。”突然,一名旅客神色慌张来报告。

“乘警长老郭,请速到十三号车厢,有情况。”阿文一边通过对讲机联系乘警,一边快速赶往十三号车厢。

十三号车厢内,只见一名二十五六岁的男子正冲着一名面容紧绷的女子,双手上扬、双脚交替地跳着奇怪的舞蹈。

见此情景,为避免男子对女子造成伤害,阿文用眼神暗示老郭若无其事地从男子面前经过,自己和老郭一前一后猛地将男子扑倒在座席上,死死压在身下,老郭迅速给男子戴上手铐。

“干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男子虽然双手被拷,但双脚还在拼命挣扎。

“请你们放开他,他不是坏人!”眼看男子被抓,对面的女子顿时大惊失色,高声叫嚷起来。

此时,睡眼惺忪的旅客纷纷围拢到跟前看热闹。

“不要在车厢里大声喊叫,影响旅客休息,有什么话,到餐车再说!”老郭和阿文押着二人,走向餐车。

“车长同志、乘警同志,他不是坏人,也不是精神病,他是我丈夫……”餐车里,女子焦急万分地解释道。

“不是坏人,不是精神病,那为什么清晨五点在车厢内手舞足蹈?”乘警长老郭厉声问道。

“警察同志,真是对不起,我们俩的确是夫妻,上车前因为回家给父母拿多少赡养费,闹了点别扭,这不,车马上就到站了,为了让赌气的她开心,我就突然学起眼下红遍全球的骑马舞……”

闻听此言,令人啼笑皆非的误会让众人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