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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佳节的文章 / 佳节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耍社火庆佳节

文/谢非

丹凤的社火有名,而其中最有名的要数棣花的社火。在人们对过去新年的回忆中,社火是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话题。如今看一场纯正的、精彩的社火,对很多人来说是过年的一顿丰盛大餐。

今年85岁高龄的刘荣老人,住在棣花景区旁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里。刘荣老人从十五六岁开始时就随着父亲在每年的春节期间玩社火。他回忆,当年一队精彩好看的社火必须有排头的门楼,上面写着社火是哪里出的。其中必有的是龙、狮子和小孩们扮演的各种人物造型叫“信子”。刘荣老人家里就是负责“信子”的造型和基座的。“那些做造型的架子都是用铁焊的,当年我父亲把同村的铁匠叫到家里来,做出来布置‘信子’的铁架子,然后再把架子固定在木头桌子上,下面有四个大人抬着。”

而至于小演员们的服装和打扮,全都是从祖辈传承下来的。每个不同的人物手里拿的东西,头上佩戴的头饰,都要和人物形象匹配。每年的正月十三到十五,是各家的社火出门争奇斗艳的时候。当时,棣花街道分为三部分,每段街道都要出一台社火,大伙儿都在同一天上街,看看哪家的社火更精彩。当天中午,大伙吃过早饭,都赶到刘荣家里,从造型到服装他一手包办,其中大部分都取自古时的各种民间传说故事。花木兰从军、白蛇传等等都是经常扮演的角色。准备完毕,长长的社火队伍就会沿着街道,把周围的村子都要转一圈,整个路程长达十里。路过店门口,店主一般都会放串鞭炮,走到各家各户百姓的门口,人们都会拿点烟、糖、柿饼之类的送给社火队伍。一般在下午四五点左右,一天的社火表演便结束了。

同村40多岁的李叙文回忆小时候看社火的情景,那时候只要听到社火的鼓点,就会上街等着社火队伍到来。等到社火经过时,孩子们就会跟在社火队伍的后面开心地跑上一天。“那时候,过年最高兴的事就是看社火。人多热闹,小孩子还能跟在后面捡鞭炮。”李叙文说,“但是最近几年的社火,感觉没有以前那么好看了,许多懂得会玩社火的老人相继去世,很多手艺都失传了。”

“现在每年村委会牵头搞社火,希望年轻人多参与到社火表演和研究中来,让这种传统的民间文化活动能继续传承下去。”刘荣老人说。

岁月长流

文/伊之人SW

岁月如矢,倏忽而过,思亲的感伤氤氲了人们的眼。弹指间,又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又是一度秋,又是一度重阳佳节。想起了唐朝诗人杜牧的一首诗。

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但将酩酊酬佳节,不作登临恨落晖。

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何必独沾衣。

重阳节,是我国的传统节日,在此之间的很多个年头里其实并未有太多的感触,从小到大被教育说重阳节到了,我们要尊老、敬老、爱老、助老的良好品德。但也只是知道罢了,即便付诸行动也没有很深的体会。

大抵是时光流逝的缘故,如今的我越来越懂得思乡念亲之情。岁月从来都是公平的,当它偷走那些光阴时,与之交换的是我们懂得了感恩和珍惜。越来越敬畏生命,老人们额头上一轮轮的皱纹,是岁月走过的最好见证。亦喜亦悲,或是阳光大道,或是满路荆棘,渐渐明白父母的心酸与不易。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若心情是一张洁白的纸,思亲之情便在纸面上绘出别样的情调,可是谁也无法体味那离人泪水“有母亲惦记是一种幸福,惦记母亲也是一种幸福,不要借口工作忙而冷落了他们,有时间常回家看看。”听到这样一句朴实的话语触动了我心底那根最柔弱的弦,忍不住想起远在故乡的年迈的双亲,不觉泪水已悄然滑落。

古语有云:百善孝为先,然而那一片孝心却未必人人都能尽到,或因主观,或因客观,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不管什么原因,其结果都是一种遗憾,一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

重阳佳节,也便给了我们温暖的提示,把老人放在心间,常常问候,多回家看看,尽孝总是不能等以后,不要认为来日方才,珍惜现在,多关心多陪伴就是最大的孝道。

深深重阳情,最后祝愿我的双亲健康快乐,也祝愿天下所有的老人健康快乐!

佳节思亲

文/郭涛

回老家拜年,看到村里的老人们,虽然皱纹渐深,但是身体依然硬朗,我就不自觉地想起我的父亲,要是老人家健在,该是七十六岁了吧。

父亲英年早逝,那时我还不足十一岁,父亲去世时42岁。父亲在我脑海里的印象很淡,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因为从我开始能够清楚得有记忆开始,父亲基本就不在我的身边。父亲是五十年代末的大学生,还是本科,毕业于沈阳工学院,后来改为东北工学院,就是现在的东北大学。因为爷爷那辈人闯关东,所以父亲是从东北长大,就在赵本山的家乡铁岭市昌图县上的高中。听爷爷说,那所高中当年毕业一百多人就考住了三个人,其中就有我的父亲。所以从小我就对父亲很崇拜,也很怕他。后来,爷爷从东北搬回老家,父亲还是在东北工作,好像是留在东北工学院的一个化学研究所,那时侯叫做东北工学院中心化验研究室,因为家里有一个奖给先进工作者的本子(这个本子我已经作为重要的家庭档案存起来了),上面有记录,其实母亲也说不清到底那时父亲干什么工作。后来,父亲从东北调回老家,就安排在章丘县胡山公社任党委秘书。

上小学前的我是跟着父亲在胡山长大,有些模糊的记忆。家里有张照片,是在胡山公社大院里照的,这是我和父亲照的唯一一张照片。那时我大约有四五岁的样子,我清楚的记得照相时开始是母亲抱着我,后来就由父亲抱着我照。照片上的父亲和母亲脸上是灿烂的微笑,很幸福的样子,而我则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这幅照片我至今还珍藏着。那时候,在公社大院里,我的童年还是很幸福的,从照片上我的穿戴来看,都比那时候的同龄人穿的要好。我记得那时很多人都会逗我玩,可能是我长得惹人喜爱吧,小时候的我确实长得很可爱,也很漂亮,这是人家说的,不是我自夸。曾经有几个当兵的,开着军用三轮摩托经过公社门口,他们就逗我,说要带着我到军营里玩,还拿出几个精致的子弹壳诱惑我,但是我没上当。那时,也就五六岁吧,有人问我:你是谁的孩子啊?我就说:“我爹是郭秘书”。人家就认为这么点小孩竟然说着这样的话,还知道父亲是当秘书!就哈哈大笑,这是后来母亲告诉我的。可能是我平时听人家叫父亲郭秘书,自己无意中就记住了吧。

对父亲的记忆还有几个片段至今依然清晰:一是父亲那时候抽的烟叫做“大前门”上面还有个北京大前门的图片,我印象很深。那时应该是很高档的烟吧,相当于现在的苏烟什么的。我那时还没上学,父亲就教我认烟盒上的“大前门”三个字,所以,我最先认得的就是这三个字。教我学会念这三个字之后,父亲就再写在纸上,并且把顺序颠倒,我依然能够准确地认出来,然后家里大人们就觉得孺子可教也,将来学习差不了。还有一次,那时我已经上小学了,父亲教我做算数题,因为我对父亲一直很害怕,担心做错了父亲会骂我,结果还真的就做错了。父亲就很生气,大声的呵斥我。可能他对我的期望值很高吧,因为哥哥学习一直以来就不行,不是一般的不行,考试很少有及格的时候。这时,母亲就说话了,要说还是母亲理解我,母亲说:“他一向是害怕你,一定是在开小差”。我当时觉得母亲说的太对了,我真的就是在开小差,根本没往做题上想。于是父亲就消了气。父亲是个很幽默的人,我记得经常给我们讲一些笑话,印象中父亲的笑容格外清晰,他其实是个乐观的人。但是,我却记得好多次他和母亲吵架的情形,可能是家里的情况复杂,矛盾也多吧,当时,我家里还有曾祖父、曾祖母、爷爷、奶奶一大家子,父亲有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母亲承担的就很多。母亲又是个极要强的人,与父亲的冲突可能就在所难免,父亲和母亲吵架后往往就赌气出门,提前回公社去。我记得有一次,父亲与母亲吵架后,父亲又负气走了,母亲就使眼色让哥哥姐姐把父亲追回来,到底那次是否回来了我也忘了。

印象中父亲是个多面手,啥都会。篮球打得很好,春节期间,经常组织起一帮村里的人到学校打篮球,这也是后来别人说起话来告诉我的,我没有见到父亲在篮球场上的身姿,我想那一定是很潇洒的摸样。父亲还写的一手好字,有一年,父亲在我的家长通知书上写家长意见,因为爷爷还健在,家长那一栏就签上了爷爷的名字,老师看了就问我,这是你爷爷写的吗?我说是父亲写的,老师就表现出很欣赏的样子。父亲厨艺很高,每年春节回家过年都是父亲掌勺,母亲很少做菜,当然那时候一年也吃不了几回菜。虽然父亲没当过农民,但是家里的农活、家务活,样样都会。父亲去世后,好多人都表现出十分惋惜的样子,说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可惜了!那时作为一个孩子,我能够看出来人家都是真心的。

父亲去世后,我们家里的生活变得越来越艰难。后来,也就过了三四年,爷爷也因脑溢血去世,家里就更加困难。尤其是每当在生活中感到无助时,我就想起父亲,心里是刀割似的疼。我曾经在梦里无数次的梦见父亲,奇怪的是,那些梦不管有什么离奇古怪的背景,大多数主题只有一个,就是父亲只是去了很远的一个地方,经过了很多年,终于回来了,我就欣喜若狂。但是醒来就更加的悲伤,这样的梦一直持续到我近四十岁时还在做,只是近几年没有再做过这样的梦。有好多次在梦里,我还在一直的问自己:“以前都是梦里梦到父亲回来了,这次该是父亲真的回来了吧?”但是醒来又是一场空,那种感觉是痛彻心扉的。我知道,这是自己思念父亲之心太重的缘故。

幼年丧父,确实是人生几大悲剧之一,我算是切身体会到了。回想之前的人生路,有很多时候,我想如果有父亲的指引,可能我走的就是另外的样子。当然,生活的艰难也磨练了自己的意志!但是无论如何,父亲这个角色的缺失,对我来说,是生命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现在看到儿子,我就常常想,我一定要健康的活着,就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人生,我最少要活到儿子能够基本不再需要我的帮助的时候吧。当然,一个儿子从情感上什么时候都需要父亲。有时候我还调侃地说:“儿子,你看你有父亲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儿子则颇不以为然:“没感觉出来!”也许也是调侃。

谨以此文了却我多年来就想写点关于父亲的文字的心愿!愿父亲在天之灵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