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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记载的文章 / 记载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零碎的记忆

文/芳丛漫步

岁月无言,却悄悄记载着光阴的故事;流星飞逝的一瞬,才发现记忆的零碎。--题记

清风拂过岁月的门槛,留下了串串时间的脚印;追随这深深浅浅的痕迹,眼前总会飘忽着模模糊糊的房屋,丝丝缕缕的炊烟,溪流匆匆的小河,忙忙碌碌的身影--这渐远渐近的画面,曾多少次使我魂牵梦绕,多少回清晰地在我眼前浮现。那追随时间跳跃的镜头,不正是我记忆摄下的零碎的故乡风景画吗?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隽永的歌声,呼唤着遥远的记忆。当各种家用电具替代了灶头,油烟机挂在墙壁替代了烟囱。那小村上空升起的袅袅炊烟,在晚风中翩翩起舞,在夕阳的照耀下尽显婀娜多姿--这画面只能永远定格在记忆中。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矮矮的房屋也是一种艺术品,一座座造型古朴、色彩和谐的小屋,古典、优雅,似一幅淡墨的山水田园画。

那低矮的茅屋前面,长着一畦韭菜,一架黄瓜,一树桃李;那栅栏上牵着着的是各种各样的藤,砖缝里长出的是菜,屋檐上挂着的是瓜。屋后,有成片的竹林,有高大的杉木,有挂果的桑树,树下自然少不了成群的鸡鸭。谁家来了客人,摘几个梨子,桃子,衣服上搓搓,或者河边洗洗,就会有滋有味的吃起来;菜都是不用上街买的,自家门前屋后找找,就能摆上桌好多菜,劣质的陶土碗,盛出的不仅仅是原生态的菜肴,更是主人的热情,淳朴的民风。宅居都市的人们,是永远也享受不到那份闲适恬然的野趣的,领略不了那种清新旷远的幽静的。

逢到放电影,孩子们是最忙碌的,要从自家搬凳子到场地占地方。爸妈给个几分钱,就觉得自己富翁似的踏实,买些平时看不到的小玩具,好好地炫耀一下。看电影时,要是有一捧瓜子,一串蚕豆,那可真得美美地享受一晚上了。

挖泥鳅,掏鸟窝,摸河蚌,捉知了,烤地瓜,放牛羊,割猪草,捡柴火,这些事情已经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幻化成永恒的回忆,变为亘古的化石,深深的记载在时间的字典里。如同浮云,装点着生命曾经的葱绿。

"一水护田将绿绕"那蜿蜒流淌的小河,环抱着村庄,缠绕着一望无际的绿色田野。清澈的河水,看得见小鱼儿游玩嬉戏。河面上长着的莲花,真可谓是"移舟水溅差差绿,依槛风摇柄柄香";菱角的长势最好,"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那是随处可见的。护村河的岸边是或高或矮的树木,有些树根被河水冲洗的干干净净,盘曲嶙峋的,镌刻着岁月的沧桑。

多年之后:高层与喧嚣,匆忙与繁华,快节奏的生活气息。

再回首:低矮与幽静,闲适与贫穷,古老的生活方式。

我只能在心里默念:别了,如银的炊烟;别了,好客的村民;别了,我沉醉不知归路的小村庄!

谈古论今 话“烧烤”

文/袁文良

经常因公外出或是旅游的人都会发现,在一些传统菜肴的烹调方法上,南方与北方的称谓有着明显差别。如广东的“烧乳猪”,到了北方却叫“烤乳猪”。而北方的“烧”,到南方的广东等地却被称为“炆”,如北方的“红烧肉”,到了广东就改名为“红炆肉”了。这种截然不同的称谓,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早在西周时期,烤肉在民间十分盛行,但由于古代没有“烤”字,被称为“炙”。《诗经》中对此有多处记载。如《小雅·楚茨》中记载:“执爨躇躇,为俎孔硕,或燔或炙。”这就是说,当贵族们祭祀祖先时,都得恭恭敬敬地做些烤肉作为祭品。《小雅·瓠叶》也记载道:“有兔有斯,燔之炙之。君子有酒,酌言酢之。”意思是说在宴席上,东道主请宾客们一边饮酒,一边品尝烤兔肉。但如何烤,却没有说明。《齐民要术》中记载的“炙”,则介绍了烧乳猪的具体方法:将刚断奶的小猪宰杀洗净,用“祚木穿,缓火遥炙,急转勿住”。此法就是南方人所说的“明炉烧”,也就是将食物叉着举在火上烘熟。

那么,古代的“炙”何时称为“烧”的呢?至今仍未考究清楚,但在宋代已经普遍称为“烧”了。这一点从苏东坡的诗中可以得到佐证:“远公沽酒饮陶潜,佛印烧猪待子瞻。采得百花成蜜后,不知辛苦为谁甜。”诗中所说的“烧猪”不是小猪而是大猪,要吊封在土炉内烧,也就是南方人所说的“暗炉烧”。这种方法与“明炉烧”的原理相同,都是食物直接受热至熟,只是炉具有所区别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又推出了新的烧法。倪瓒在《云林堂饮食制度集》一书中记载,人们在烧肉时,“洗猪净,以葱、椒及蜜少许,盐酒擦之,锅内竹棒搁起,用冰一盏,酒一盏,盖锅用湿纸封缝,干则以水润之。用大草把一个,住火以等候锅盖冷,开盖,翻肉再盖,以湿纸仍似前封缝,再烧草把一个,候锅盖冷即熟。”书中还记载说,人们烧鹅时,“用烧肉法,亦以盐、椒、葱、酒多擦腹内,外用酒、蜜涂之,入锅内,余如前法,但入锅先腹向上,后翻以腹向下。”清朝顾仲在《养小录》一书中对这种烧法做了进一步描述,名曰“烧鹅”。很显然,这一浇法的原理是以水传热至熟,与“炉烧”截然不同,民间称为“锅烧”。后来,烧的方法又有所创新,宋诩在《宋氏养生部》中记载:“炕羊,二制。一用土堑甃高直灶,下留方门,将坚薪炽火燔使通红,置铁锅一口于底,实以湿土,刮肥稚全体羊计二十斤者,去内脏,遍涂以盐……以铁钩贯其脊,倒悬灶中,乘铁梁间,覆以大锅,通调水泥,仅封一宿,候熟。另一以两锅相合,架羊于其中,蜜涂其口,炕熟,制尤简而便也。”这里的前一种方法无疑是“暗炉烧”,而后一种方法既不是“炉烧”,也不属“锅烧”,而是介于两者之间。

“烧”的方法发展到这一步,使人们有些不知所措了。于是乎,民间便有了对这种“烧”法重新命名的呼声,以便于烹调技艺的交流。正是在这个重新命名的问题上,南北之间出现了分歧。北方各地把原来用明火直接烘熟食物的“炉烧”称为“烤”,把“锅烧”及其余统称为“烧”;而南方则把原来的“炉烧”称为“烧”,把后来的方法称为“炆”。这也就是南烧北烤差异的由来。

不过,现如今,“烧烤”已成为一个词组,彼此不分了。一些大中城市及一些旅游景区还出现了专门的烧烤店或烧烤区,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有兴趣,人们都可以随时享受到烧烤的口福。

漫话春联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这是北宋王安石脍炙人口的《元日》诗。诗中描绘了春风融融,春日曈曈,千家万户喜迎春节而竞相燃放鞭炮节日气氛。旧时,家人团聚,喜饮屠苏酒,将门板上的旧桃符换成新桃符。到了宋代,桃符已经由纸张代替桃木板,称之为“春联”了。

有资料记载,春联起源于桃符。桃木具有辟邪之效的说法很悠久,《庄子》描述:“插桃枝于户,连灰其下。童子入而不畏,而鬼畏之。”小小的桃枝赋予了神奇的功效。南北朝人宗懔编撰的《荆楚岁时记》说:“造桃板着户,谓之仙木。”家家户户门上的桃枝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桃板。最初在桃符上写神荼和郁垒的名字或者描绘画像,悬挂于门首,起到祈福避祸之功效。后来在上面写上一些吉祥的话语。

公元964年除夕,后蜀皇帝孟昶命令一位学士在自己寝室门上的桃符板上题字,学士不敢怠慢,不一刻便题写完毕,孟昶阅览,不满意,于是亲自下笔题写了“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这一句式工整、吉祥喜庆的诗句,孟昶的这一笔是历史记载中最早最规范的对联,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从此之后,桃符上除了辟邪之语外,还可以写上迎春纳余的吉祥祝福。

北宋《岁时杂记》记载早期对联有两种形式:一种在桃符上左书神荼、右书郁垒,一种书写其他的祝福语。宋人吴自牧在所着《梦梁录》中说,除夕之夜要“钉桃符,贴春牌,”这种桃木板春牌越来越受欢迎。到了明代,一般被纸制品代替,名“春贴”,以别于桃符,春联成为一种独立的迎春风俗样式。据后人记载,春联成为百姓喜闻乐见、代代延续下来应归功于明代皇帝朱元璋。明代文人陈云瞻曾记载:“春联的设立始自明太祖,在都城金陵,除夕前不要忘了传旨,无论公卿还是百姓,门口一定要贴春联。”朱元璋还亲自微服私访,检查落实情况。他还亲自撰写,赐给近臣,如给学士陶安的对联:“国朝谋略无双士,翰苑文章第一家”。倒也对仗工整,平仄谐和。春联成为一种社会风尚开始流行于世。

到了清代,春联的思想和艺术迈上了一个新台阶,种类繁复,如门心、横批、框对、斗斤、春条等等,门心贴在门板上方中心部位,横批贴在门楣上的横木中间,框对则用于左右两个门框上,春条有很多种,如“开门见山”“抬头见喜”等等不一而足。千家万户在小年后张贴,新春气息浓郁明显,如清代民俗名着《燕京岁时记》曾描述:“祭灶之后,则渐次粘挂,千门万户,焕然一新。或用朱笺,或用红纸。”那时候,贴对联已经深入千家万户,成为百姓迎新辞旧不可或缺的民俗了。

春联自诞生后,从中国深厚的诗歌沃土中汲取新鲜的营养,像一只独放光彩的奇葩代代相传,保持着自己的鲜明民族特色。它最显着的特色就是两两相对,新春气息浓郁,展现自己对春节到来的美好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