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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雪天的文章 / 雪天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难忘这次雪天出行

文/诗音灵动

不小心出门前吵了一架,情绪低落,无可奈何。天气寒冷,雪花纷飞,心儿孤寂无所依托,客流匆匆,南来北往。纷争产生,寄予情愫。天际茫茫,心寄何处于何方,精神恍惚,究竟是梦幻中的天堂,还是现实中的状况?!心儿早已到达千里之外,见到了白发的母亲。

雪花飘落何处?落入大地而大地显得苍茫;

水流于何方?结冰于地面而无处流淌。

把六瓣雪花接入手掌,融化、慢慢融化,与自身的血液融合贯通一同流淌。热血并未沸腾,如同一条萎缩的僵蛇。

人与人邂逅可能会发生一些故事,或喜、或悲;

人在旅途有人不慎而产生事故,或死、或伤。既入地狱,也升天堂。对于有些人,死亡或许是很好的一种解脱。

如果活着,就要好好活着,珍惜当下所拥有。有追求、有向往;有艰辛、有付出。

美妙的歌声,总是产生于美好。美妙的莫过于心灵之妙音,雪落无声,心里留痕。对孤独者来说,是无奈;对失望者来说,是寒冷;对乐观者来说,是风景。在画家的眼中,是自然风景画;在作家的眼中,是故事的情节铺垫是伏笔;而对于当事者我来说,是五味杂陈……

雪天里的铜火锅

文/张君燕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在雪天里,很多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吟诵这首白居易的诗。窗外雪花飞舞、寒气逼人,室内一团和气、暖意融融,约上三五好友,围坐在火炉旁,闲适淡然地谈天说地。说至兴起,当然要来一点酒,至于下酒菜,那最好不过铜火锅了。想想看,在如此天气,还有什么吃食能像火锅一样越吃越热,气氛只增不减呢?再配上古香古色的铜火锅,那更是视觉和味觉的双重享受了。

当精灵一般的雪花探着头、打着旋儿,演绎着华丽的舞步落在房顶、枝头、大地时,加足了木炭的铜火锅也“滋滋儿”地冒起了热气。铜火锅不仅美观,而且,铜离子对牛羊肉中脂醇的转化有特殊作用。更主要的是它的导热性也好——一圈人眼巴巴地等着水开呢!吃火锅,羊肉自然少不了。中医说,羊肉味甘而不腻,性温而不燥,暖中祛寒、温补气血、御寒抗病,可以说是最适合冬天食用的肉类。用筷子夹上一片羊肉,在翻滚的底汤中稍微滚上几滚,再蘸上麻酱,鲜嫩可口,香而不腻。

吃过一轮羊肉,此时底汤的表面已经泛上了一层油花,这时就可以涮菜了。菠菜、生菜、茼蒿等青菜,以及冻豆腐、鸭血、宽粉、丸子等各类食材,只要喜欢都可以拿来涮。不过,作为北方人,最喜欢也最吃不厌的应该数大白菜了。大白菜水分多、口感好,又不容易煮烂,最关键的是它能粘附汤底的浮油,吃起来既爽口,味道又不会过于清淡。

虽然吃火锅重在吃,可气氛一样不能少。好不容易在下雪天聚到一起的友人,不痛痛快快地畅聊一番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机会?围在火锅旁,恐怕不太适合聊诗词歌赋,必须是贴近生活的话题,诸如家长里短、明星八卦,甚或几则段子,无论雅俗,能引来大家忘情大笑,才更符合眼前的烟火气。

雪天吃铜火锅还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不用担心时间。这么大的雪,除了蜗居在家,还能去做什么呢?时间充裕,我们的心境就会宽松很多,可以敞开地吃喝,尽情地唠嗑儿,给精神来一次彻底的放松,和老朋友来一场心灵的交流。在欢声笑语中,体验一把从前的慢生活。

如此,在雪天里吃铜火锅便成了一种境界。有美食、有时间,还有老友,物质和精神同时享受,这可就是近乎奢侈的生活了。所以,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还等什么呢?和好友约起吃火锅吧!别忘了,下雪天和铜火锅更配哦!

怀念儿时下雪天

文/杨少华

儿时的记忆里,下雪大多是在夜晚,是在我们睡梦中进行的。兄弟姐妹中只要是谁先起床看到下雪了,一定会跑进房间大声告诉我们每个人。那个兴奋哟,容不得还窝在床上的其他人有半点懈怠,必须立即穿衣起床。要是下得大,眼前的房屋、庭院、菜园、草垛……所有的一切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远望,整个田野是一片雪白,所有的庄稼地都在棉被一样的大雪中睡着了。这样的下雪天,大人们会窝在家里烤火,聊家常。我们就闲不住了,呼朋引伴地聚集到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在雪地里打滚,累了坐在雪地里休息一会儿,渴了随手抓一把雪塞进口里,“咯吱咯吱”嚼得津津有味。等到母亲唤儿回家吃饭的声音在村庄回荡时,我们一个个厚厚的棉衣上已是泥水一身。回到家肯定是免不了被责骂的,但责骂又能怎样呢?换件干净衣服,吃过饭,继续在雪地里疯玩。好在积雪厚,虽然免不了弄脏衣服,但绝不会摔痛手脚。厚厚的白雪是我们的朋友,任我们在它的怀抱里撒野。

家乡的雪,对大人来说,是希望,是丰收。“瑞雪兆丰年”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每当冬腊月下大雪时,父亲和母亲脸上的笑容就会更加灿烂。用父亲的话说:雪下得大,地底下的害虫就会被冻死,来年的庄稼就少受病虫的侵害,到时一定会有一个好收成。

除了这些,最令我难忘的还是在下雪天,父亲用早已准备好过冬的树兜和枯树枝在堂屋里生起的那堆火。外面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家里却暖洋洋。红色的火苗和炭火映照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那脸上泛起的淡淡红晕,何尝不是一种暖暖的幸福。下雪了,河里结了冰,门前的那口老井也被冻住了,用水就成了问题。可这些难不倒我的父亲。他会在火堆上挂一个罐子,再从外面弄来一盆雪放进罐子里。不一会儿,雪化了,也冒起了热气。我们从里面舀水洗脸,父亲则舀一瓢热水倒进井口,然后抓起井把手上下摇,冒着热气的井水就涌了出来。起床后的我们要是没出去撒野,呆在家里也不会闲着。我们会从储存粮食的罐子里取来黄豆或豌豆,在火堆旁还有火星的草木灰上放一个小铁盘,再把黄豆或豌豆放在里面,随手抓一根树枝在里面翻炒。等到快熟时,豆子会在里面噼噼啪啪地乱跳,有的会直接蹦出来。这时候,大人们免不了会嗔怪几句,但我们不管,只顾疯了似的在堂屋里寻找蹦出的豆子,找到后直接塞进嘴里。那时的我们根本没有讲卫生的概念,一边嚼一边又去搜寻另一颗,整间堂屋里都是我们欢快的笑声。

到了饭点,母亲会在火堆上支起铁架放好锅,随后在房间的腊肉架上割下一块肥腊肉,再去自家覆盖了一层厚雪的菜园里摘一兜白菜,或者一些菠菜、茼蒿和蒜苗,洗干净后就着火堆做一个火锅。吃饭时,我们家兄弟姐妹多,生怕锅里的肉片被别人抢光,大家总是在锅里一个劲地翻找。只可惜肉片太小,也太少,并且原本肥肥的腊肉已被母亲放在锅里炸干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块肉,也是黄黄的一小块。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双眼已被火堆冒出来的青烟熏得眼泪直流。那一刻,我们总是一边吃在锅里翻到的肉片,一边抹眼泪。除了烟熏的结果外,我想还是有些委屈的。至少我那时就有这种感觉,心里也总是埋怨母亲太小气。那时的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父母的艰辛。如今出门在外,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一家人在下雪天围坐在火堆旁吃火锅的情景,温馨而感动。现在生活条件好了,那些岁月永远定格在儿时的记忆里。在外漂泊的十年里,那份温馨和幸福已然成为一种奢望。

雪,是大自然馈赠给人们最纯洁的礼物。天地间大雪纷飞,白雪茫茫,大人们都窝在家里烤火,满脸幸福地期待来年的好收成。只有我们这些小屁孩,欢快的笑声和打闹声肆无忌惮地回荡在银白色的乡村。家乡的一场大雪,是家乡来年的收成和希望;被大雪覆盖的大地,是孩子们的天堂。银装素裹的乡村美景深深地烙在我们岁月的印记里,白雪皑皑的乡村世界总是震撼着我们的心灵。

这些年,好像家乡也没有下很大的雪,我打工的南方小镇就是见到霜都难,更别说见到雪了。我爱家乡的雪,更怀念儿时的下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