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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东方的文章 / 东方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东方第一镇

文/王言博

寒假的时候,我们全家来到了中国的北极黑龙江省,经历了一次在东北过年,最让我难忘的是神奇的中国东方第一镇——乌苏镇。

乌苏镇是名副其实的中国东方第一镇,位于中国版图的鸡嘴尖上,有名的黑瞎子岛就在这里。

早就听说了东方第一镇,尤其是整个镇上只有一户人家,又加之黑瞎子岛的收回让我们更是想去一看究竟。由于我们来这里的时间不对,所以已经没有通往乌苏镇的车了。这里的人特别注重过年,出租车也都收工了,给再多的钱也不干;而且所有的餐馆都关门了,你有再多的钱就是买不来一顿饭。无奈之下爸爸只好找来朋友帮忙,借来了一辆小车并还给我们找了一个熟知地形的司机。

一路的风驰电掣,两边全是沼泽地,只因天寒地冻全是皑皑白雪,只露出点点黑色的苇子根。地面全是冰,可司机一路120码不减速,技术是超一流的。到了镇上真是一个人都没有,所谓的只有一户人家指的就是坐落在这里的东方第一哨。哨所里有驻守的边防军,我们还看到了中国东界碑,也就是东方第一界碑。边防军不仅要守护这一方国土,还要担负每日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把国旗升起来,把第一缕阳光迎进祖国。夏日里凌晨1:50就把国旗升起来了,2点天就已经全亮了。而这个时候我们西安都还在梦乡里呢。

黑瞎子岛是乌苏里江与黑龙江交汇处的一块不大的岛屿,虽然已经收回一半,但是我们还不能上岛去,只能遥望。江面宽得看不到边,由于当时刮白毛风,风带着江面的雪呼呼作响,打得人脸生疼生疼的。不敢久留,在哨所里与边防军扯了会儿家常,还吃上了一顿正宗的全鱼宴,八个菜全是鱼,八种不同的做法,鲜美至极,至今还留恋其美味……

离开中国看见太阳最早的地方,已是农历的腊月二十八了。

打开东方的两把钥匙

文/席永君

如果把东方比做一把锁,那么,有两把有形和无形的钥匙可以打开它。在广大的植物世界,这把钥匙叫“竹子”;而在更加隐秘的嗅觉世界,这把钥匙叫“香”。竹子不仅直接参与了中国文化的创造,在书籍诞生的前夜,在中国文化的童年,竹简和木简更是支撑了华夏文明的大部分记忆。竹简和木简述说的古代中国是一个更加纯真的年代。如果我们把竹纸当作竹子的来世,那么,不想转世的竹子对华夏文明的参与则更为广泛。以中国文化的象征——筷子而言,不仅令美籍华人李政道博士直叹其“高妙绝伦”,更令从小使用刀子和叉子进餐的法国符号学大师罗兰·巴特面对筷子,感到了自己的野蛮。他说:“由于使用筷子,食物不再成为人们暴力之下的猎物,而是成为和谐地被传送的物质……”食物因为筷子被和谐地传送,这样的用餐方式该是何等的优雅!

像竹子一样,香,很早就参与了中国古代文人士大夫的古典生活。中国人用香的历史十分悠久,远可溯及三千多年前殷商时期“手执燃木”的祭礼,再远则可溯及四千多年前龙山文化及良渚文化的陶薰炉,几乎与中华文明同源。正如学者傅京亮所言:“它邀天集灵,祀先供圣,是敬天畏人的体现,又是礼的表述;是颐养性情、启迪才思的妙物,又是祛疫辟秽、安神正魄的良药。”香,曾是中国哲学与人文精神的催化剂,物虽微而位贵。

在竹子和香的世界里,有帝王将相、平民百姓的身影,也有文人墨客、僧道大德的身影。竹林里有侠客的刀光剑影,也有隐者的炼丹炉;薰香旁有诵读的儒生,也有静默的高士。竹子空心,有节,宁折不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早已成为知识分子的人格象征;而那如影如幻、涵养仁人志士身心的香,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和脉之品。

在今天,竹子仍一如既往地参与中国人的日常生活,然而,竹子那高风亮节的气节却有待进一步弘扬;而既与中国人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又能体现中国文化核心学说——性命学与人天整体观的香,由于历史的误读,很长一段时间销声匿迹了,以至这把最能打开中国文化之门的钥匙如今已锈迹斑斑。在中国人谈香色变之时,殊不知,我们的邻国日本早在十八世纪中叶,就已经把由中国传入的香文化发展成为一门艺术——香道,并使之完全体系化。

心清闻妙香。二十一世纪是东方文化的时代,中国文化的时代。香文化是涵养性情的文化,在人心浮躁、物欲横流的时代,这样的文化理当发扬光大。如果说,丝绸华美的外形、柔软温润的质地,使它与茶叶和瓷器一道成为最早被西方人认识的东方物质,那么,高风亮节的竹子和涵养性情的香,则赋予自己一种含义无穷的密码使命。“芝麻开门!”要打开中国文化之门,请选用竹子和香其中一把钥匙。这正是——

竹林深处,月明风清;洗尽铅华,再起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