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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靠近的文章 / 靠近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靠近尕海

文/徐长峰

八月的尕海,诗一般乖巧。

生于甘南碌曲草原,长于天下黄河之源。永远的尕海,永远的牦牛,永远的草原,永远的蓝天和白云,永远的向往……

草原,一页偌大的诗笺上,尕海,悄悄地躺着,一丝不挂,一动不动。可爱极了!扑上去,干嘛,我已经缩小成她身边一匹小小的马驹儿。

她那晶莹明亮的眸子,抒写着无限的多情与诱惑,让我乘着这月色再悄悄靠近,靠近,像一头壮实的一点儿也不凶猛的小小牦牛,继续靠近。

终于被那昭示禅机的透明的肢体所折服。

让我顶礼膜拜的尕海哟,我能否和牦牛一起,和草原特有的暮色一起,今晚与你相约,与你厮守到天明?

注定了,张开双臂栽进你的怀抱,借一银碗青稞酒,让苍鹰或者飘飞的诗心,把我醉成尕海边一株格桑花,或者一只乖乖的小绵羊。

人与海近了,心与心通了,尕海永远不尕,牦牛永远不牛!如茵的草甸散落无数颗闪闪的星星,哪一颗属于我的?看一眼牦牛,问一声尕海,因为尕海和耗牛都是我的听众或观众。

举杯吧!尕海;畅饮吧,牦牛。这碗青稞酒下肚,让草原上所有的有情之物大醉。抓起一把月光,品味和咀嚼我们彼此的激情与浪漫、超脱与飘逸……

入睡吧,梦境中,太阳冉冉升起。在晨光追逐的草原上,观众依然是尕海和牦牛。

我只认得你

文/赵海华

“快来啊,你爷爷在广场上打人了!”接到邻居打来的电话,我一惊。

爷爷不是在看电视吗?啥时候跑出去了?我在上网,媳妇在聊微信,都没注意。我们一接到电话,赶紧跑向广场。

几个人围着爷爷,不敢靠近,爷爷拿着拐杖乱打。

“爷爷!”我边喊边过去扶他,却被他一拐杖打在大腿上,痛得龇牙咧嘴,急忙跳开。

邻居说:“你爷爷躺在地上,我怕地上凉,刚要扶他,他却打了我一拐杖,还说我想抢他东西,我说什么他也不信,又要打我,我就躲开了,没办法,只好给你打电话。”

我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爷爷患老年痴呆好几年了,一直治不好,谢谢你帮忙啊!”

媳妇也被爷爷打得不敢靠近。

这时父亲也赶到了,靠近爷爷,轻轻地喊了声:“爸!”爷爷一拐杖打过去,还说:“你这个混蛋!怎么还想抢我东西!”

正当我们围着爷爷,不知所措时,母亲扶着奶奶过来了。

奶奶嗔怪道:“老头子,你这是干啥啊?回家吧!”

爷爷举起的拐杖停在空中,睁大的眼睛倏地一亮,嗓音颤颤地说:“老……老婆子……你……你咋才来啊?他们都想抢我的东西!”

爷爷挣扎着爬起来,握紧奶奶伸给他的手。

靠近你,温暖我

文/赵桂丽

炎炎是我的小学同学,初中校友,是那种笑起来令人觉得邪魅的男生。喜欢穿纯色到深浅不一的T恤,脸上洋溢着青春的骄傲,目光里有着对生人的敌意!

已经不记得大一是从什么时候养成与炎炎煲电话粥的习惯,仿佛一天没有与他通话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般,通过电波听到他深沉却不失爽朗的声音总会莫名心安!

那段时间只要一得空便会打电话给他,婆婆妈妈地唠叨不停。我跟他说着我的小心事,小情怀,甚至还向他激动地讲述初中三年里犯过的傻事、一意孤行导致的笑话。炎炎从不觉得厌倦,他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会在适当的时机发表意见。他也会跟我说起他的高中生活,他知晓我没读普高而上师范的遗憾,形容他的高中生活会加上“无所事事”四个字。他说他通宵玩电脑,上课与同学交头接耳,他说他曾经嫌弃的初中三年如今是他最温暖的回忆!

炎炎也会告诉我他喜欢了一年的女孩,就像是柯景腾对沈佳宜的痴情。他向我说起初三那年他深夜骑车到学校送女友回家,高中不论承受多大的压力都定时两个星期跑到她学校见她一次。只可惜,他俩的结局如同所有的青春剧以悲伤落幕!他在电话里对我抱怨深情总被薄情负……

2014年的钟声也在炎炎的陪伴中响起,他用电话陪我度过了一整个冬季,就像是一道逆光,温暖却不可靠近吧!

春节后不久,我与炎炎突然断了联系,自以为这份友谊已经抓得稳妥,放在心上不会变质。最终还是失去了,没有理由,仅仅只是不再联系。

后来又是一个人恢复了孤独的日子,一个人坐在跑道楼梯看成群结伴的候鸟掠过天际,一个人跑到空无一人的老篮球场盲目投篮;一个人久久盯着通讯录里的号码却迟迟不敢拨,害怕换来人工智能的冰冷声音“正在通话中”。

身边的朋友关切地问,怎么颓废了?我也只是看着他们笑而不答,因为再也没有第二个他值得去靠近,而他也选择了一条路,一条断开所有与我联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