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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叫我的文章 / 叫我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记住别人的名字

文/董国宾

刚毕业那年,我独自去市局开会。那是我第一次去市局,心里怯生生的。

会议报到处围着一群人,我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国宾,国宾,开会地点临时变更啦!”我感到亲切,又很疑惑:在这里我没有熟人呀?

抬眼望去,叫我名字那人我并不认识,他长我几岁,是负责会议接待的。我和他寒暄几句才知道,他听说县局刚分配来一位大学生,他从网上看了我的简历,一下子就把我的名字给记住了。

在接下来的几个场合,这位市局的工作人员叫我时都亲切地唤我的名字。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他这样直呼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我俩像是交往了多年的好朋友。父老乡亲这样叫我,兄弟姐妹这样叫我,他也这样叫我,让我感觉仿佛走进了自己的家。我和他顿时没有了陌生人的距离,他一下子走进了我心里。

有一天,我在办公室打扫卫生,想移动一下办公桌。办公桌又宽又长,上面还摆放着电脑,一个人搬不动。我随口喊了一声:“海欣,过来帮一下忙。”

海欣是一位来单位办事的陌生青年,我和他并不相识。听见和他一起来办事的同伴叫他“海欣”,我也就记住了这个名字。正巧,他办完事从我的办公室门口经过,我就随口叫起“海欣”这个名字来。

海欣听见我叫他,二话没说就走了进来。他不仅帮我把沉重的办公桌从北端移到了南端,还帮我打扫完了卫生。临走时他说,我大老远过来办事,在这里一个熟人也没有。听到您叫我的名字,真亲切!

海欣累得气喘吁吁的,还感激我,都是因为我记住了他的名字。这件事之后,只要是来单位办事的人,我都尽量记住他们的名字,再恰到好处地叫出来,消除彼此间的距离。

记住一个人的名字,只是一个微小的举动,却会让被叫的人感动不已,因为,记住一个人的名字,不单单是记住了一个人,还把一份尊重和美好存在了别人心里。

午夜临窗祈盼,那美丽的笛声和踏响

文/河豚

午夜临窗祈盼,似那长笛与短歌共饮互斟,象所有的相思铺排,问所有的往事与皓月共饮,我象扯着南北流动的云在想,在盼。似望断了云的尽头,也看不见你的出现。孤独啊!孤独。我不愿出声的期盼和等待,就象那遥远的路,就在我的身边踏响,象踩痛我心疼的声音,在痴情的祈盼,冥想。

想你曾经和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心里就象翻江倒海的疼,而今只留下我孤身一人,在这孤独冷落的夜里期盼痴想。那些曾经负担的什么和载浮的什么,就象幻化的梦,在月光明媚里书写,就象看到那如水的心情,象在美丽的轻音乐里浮出。一个眼神和一个美丽的暗示,就象在我的心里掀起了一场风,就象我独步在美丽的弦上怀想,那些无声胜似有声的指令,叫我在无声的深处镌刻。

心累的时候,总是问一问自己,为何那种竹林里的回音总是象你在轻吹,那是海的波涛,还是梦的翅膀,我在飞旋陀螺般的想,真想在那片清清爽爽的竹林里,看到你美丽窈窕的影子,可是一切都是那么的迟到,就象在梦里来晚了一步,无法拾阶而上,找不到梦溪的阳光。

远方,轻舟、落日、海浪。是幻影还是潮声般的心跳。天空突然蓝得那么的高远,而我却还是够不到弦。想骑马奔腾在弦上,可那午夜掌灯时分,就象你独坐在弦上,在听我琴声袅袅,似一缕缕落日的炊烟,飘荡在那片竹林里,那片梦的狂澜里。一会升腾起一片相思的海浪,就象撑蒿执船,游荡在你的涛声里,梦的弦上。就象我离大海越近,我就熄灭不了心里的篝火。我象沐浴在海阔里的蔚蓝,还象看到美丽的你,正象曼妙出水的芙蓉,裸着胴体的香,向我走来。象那海风在长驱直入,把你美丽的裙纱飘起,落在远山的呼唤里,漫漫的变成一缕缕相思飘荡在山中。

山里,有树影,有鸟鸣。你的裙纱象把这些美丽掩盖,掬成一种梦境,叫我回旋往复的想。那打不碎的梦,始终飘荡在山中,就象闻到你裙摆的香,叫我彻夜难眠。此刻笛声和短歌,好象又在竹林里吹起唱响,我就象看到你美丽飘飞的模样,正象美丽的仙女,在执笛吹奏,曼妙的身影,竹林微妙的倩影,象漏在我的眼睛里,刻在我的瞳孔中,如短歌一样的飘飞,送远。

松柏荫中的蒿菜,疏影里闪动的倩影,就象来不及细看的美,一下就窜到高岗的砚台上,你在蘸墨高歌,象把那雾霭举起,擎着一种痴望,象万丈迷幻的悬崖冲去,你象抛下蒲公英美丽的神奇,把那杜鹃的红绊倒在你的相思中。树影,幽径,你跌跌撞撞撞入我爱的诗怀,我不愿漏掉一个细节,我在为你加冕,在为你作诗,释放我的爱。

千回百转的梦,千回百转的等待,但总是等不到你美丽的季节来临。我好沮丧,又很彷徨,我就象整天不分白天和夜里,在数着月亮和星星在目送你的年龄,还象荡秋千似的叫我数着你的归期,从你十六岁走的那个日子,经历了多少个雨季,而我在这其间学会给你写朦胧诗,就象你象风象雾象云的在我诗里唱响。那如波如浪的相思,就象那美丽的摇滚歌曲,在我的梦里滚动唱响。我忘不了你远方热切的呼唤,更忘不了你美丽十六岁的天空,始终在我的心里是那么的明清高远,清爽和那么的蔚蓝。你的年青始终在搂抱着我这座青山,我真想和你手拉着手,在这里共建一座美丽的城,相思的海市蜃楼。

快乐买菜老来趣

文/艾金

退休了,我常去买菜。那天走在蔬菜区,一位40多岁的男子叫住我:“小伙子,你买啥?”我问:“你是在叫我?!”“对呀,我看你在这里兜了一圈,你的背影看上去像个小伙子。”他嘿嘿笑着说。

我哈哈大笑,知道他是在恭维我,恭维也是一种促销手段,让你未曾买菜先开心。以前我刚退休时,来到菜场,摊主叫我叔叔,如今这种称呼很少听到了。不是我们年轻了,是他们把我们叫得年轻了。

我告诉他说,我年纪大了,牙齿不好,想买嫩些的绿叶菜。他手指摊前一片绿,说:“这小青菜不是很嫩么?它是鸡毛菜的哥哥鸭毛菜,幼儿园刚毕业,嫩得很!”我又被他逗乐了,当即买了这鸡毛菜的哥哥。

这时走来一中年妇女,头发有点白。男子又大声招呼:“姑娘!想买点啥?来看看,我的菜新鲜。”中年妇女听了抿嘴笑:“新鲜是自来水浇出来的吧?!”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在他的摊前站定了。

原来他的菜是自己承包地上种的,凌晨两点才采摘。中年妇女买了鲜嫩的鸡毛菜和带花带刺的黄瓜。当推荐她买“圣女果”小番茄时,她连连摆手:“‘圣女果’暂时不买,家里一女还未出嫁,吃了‘圣女果’要做‘剩女’的!”当即引来一阵大笑。

这一次,我买了好几种蔬菜,购物袋满得一根葱也放不进,也买回了一份好心情。

从蔬菜区走到水产区,又有人叫我:“大哥,今天买点水产品吧?”叫我的是一位我叫她“田螺姑娘”的青年女子,她向我推荐道:“想吃螺蛳?现在螺蛳正肥,春天螺,赛过鹅;养鱼塘里养大的,只只活。”她在前面挥勺,她老公在后面咔嚓咔嚓剪螺尾。两人都穿着雨靴。从水盆里不断溅出一串串水珠。我忙说,今天菜买好了,明天来买。她说:“好的。下次来买哦。”笑脸如初。

在这喧闹的菜场,望着经营者忙碌的身影,我在想,无论是“冬瓜男”还是“田螺姑娘”,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草根”与“草菇”,是最能吃苦的群体之一。这飘荡在晨光里的吆喝,凝聚着他们的艰辛和收获。

是的,我明天还去买菜,买菜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