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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微醺的文章 / 微醺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微醺

文/邹文倩

一个女人谈酒,说真的怕人笑话。但是今天的我敢借着微醺的力量,大胆地谈几句。

我不是贪酒的人,却对酒有特别的情怀。记得我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父亲特别爱喝酒,喝着喝着,喝到得意时,就会拿个小酒杯,倒点酒放在我面前,喝,陪你爸喝一杯。父亲没有儿子,把闺女都当宝来养,我拿过杯子,喝得龇牙咧齿,可喝着喝着,也喝出味道来了。所以以后,每次父亲喝酒,我都会陪着父亲来一点,虽不酗酒,也爱上了酒这个玩意。

因为是女子,所以在一般的场合我是不敢喝酒的,只有在几个特别的知己和女友聚会时,我才敢喝上几杯,当然,酒喝到六分时最好,那微醺的感觉最迷人,脸儿红扑扑,嗓门亮堂堂,看着什么都是美的。凤眼儿眯成了一道缝,看什么都多情。

可别笑,喝过酒的人,大多爱上的就是这种感觉。

不喝酒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的,许多不喝酒的女人就特别讨厌男人喝酒,往往就骂着,酒鬼,酒又不是个好东西,喝酒对身体又不好。

酒其实就是个好东西,喝得适量酒能把酒的好体会出来。李白《月下独酌》里写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这是何其的孤独,又是何其的豪迈,清风明月花香,一人独酌,似醉非醉,诗情满满。难怪李白被后世人称为诗仙,就是因为他把酒的情怀演化为诗的情话。所以,会喝酒的人做酒仙,不会喝酒的人做酒鬼。

有道是,无酒不成席,有席的地方就有酒,我是不赞成酒赌起来喝,喝得滥醉,那是对酒的糟蹋,一个喝完酒发酒疯的人是惹人生厌的,如神经病人般失去了控制,那不叫喝酒,那叫有病,糟蹋完酒,最后糟蹋的真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有自己的形象。

我不想说什么酒文化,酒文化我不懂,我只知道酒喝得好,大脑是特别的饱满,总觉得自己脑袋特别好用,写起东西来得心应手,说起话来胆子好大也特别的幽默,特别是一个微醺的女人,那叫一个美啊,虽然我没有怎么美过,但我就是欣赏那微醺下醉美的女人。所以,有志的你,来一点,那微醺的感觉还是很妙的。

微醺

文/赵宽宏

有人说,喝酒至微醺状态,是一种境界;我以为,微醺,还实在是一种最佳的生存方式。

沉醉,烂醉如泥,那过分的“浊”了,意识不清,浑浑噩噩,这种万念俱灰式的生存状态,于人于己皆无益。太清醒了,对世事看得过分真切清楚,就会伤神,烦恼事太多,活得就太累了,身上不长肉不说,弄不好还会短寿。孔融在论及屈原时就说过,其“之所以在楚国蒙难,就是因为不喝酒”太清醒的缘故。自然,他自己走向了“太清醒”的反面,进入“沉醉”,同样惹祸。

微醺,略有醉意,是介于沉醉与清醒之间的一种状态。唯有进入这种生存状态,李白才成其为李白,潇洒一词,才有了依附。由此想起诗人邵燕祥的一句诗来:寂寞的、又不甘寂寞的来客,只在我沉醉与清醒之间叩门……

当然,有时微醺也为所谓的烂醉如泥的假象所掩盖。鲁迅说,阮籍的饮酒,“不独由于他的思想,大半倒在环境。其时司马氏已想篡位,而阮籍名声很大,所以他讲话就极难,只好多饮酒,少讲话,而且即使讲话讲错了,也可以借酒醉得到别人的原谅”。唐高祖李渊当年纵酒,实在也是装糊涂掩人耳目,使隋炀帝不对他怀疑,是一种防护性的谋略。阮籍、李渊的“微醺”方式独特,也是无可奈何的。

总之,微醺,既是酒局中需要提倡的饮酒方式,还是我们应当倡导的聪明的生存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