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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潮流的文章 / 潮流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黑色瞳孔下的潮流

文/肖永玲

自2008年春晚的小沈阳亮相后,不断有新潮流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龚林娜的神曲《忐忑》,再到后来的《江南style》等刮起一波一波时尚的浪潮,冲击着人们的视觉和听觉。

天空中闪烁着五色彩瞳,世界忧郁的蓝色也被冲刷着,世界因此变得五彩纷呈,多姿多彩。

这些潮流引领人们走向娱乐的高峰,人们也在不断探索着新的高峰。或许会有人打破彩色冲击的感觉,制造不一样的世界潮流。

而网上的“屌丝体”正是这样一股新的潮流,但是它所冲击的是人们的脑电波,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刺激。它是隐藏在黑色瞳孔下的,见不得光的“细菌”。

网络似一汪大洋,世界名流汇集而来,人们在河流中欢呼跳跃着,在这个平台上诉说着种种。

网络像新世纪的一束光芒,散向世界各地,也正因为有这样一个平台,多种表达方式被疯狂的传达。

“屌丝体”也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滋生。就像依附着树干慢慢攀爬的藤蔓,然后“茁壮成长”毫无节制。藤蔓把原来的光芒遮得丝毫不剩。

可那些所谓的“屌线体”是肮脏不堪的,那藤蔓是黑暗而扭曲的。它们打着时尚的旗号,装着华丽的外表混迹于潮流的队伍之中。它们把原来优雅而具有中华文化古韵的语言一点点腐蚀吞噬。

“苦义”、“粪青”、“尼玛”等“屌丝体”只能是阳光下阴暗里的霉变。它们侵略着原本纯净的世界,它们企图用幽默来扭曲人们的世界观、价值观。无论对藤蔓怎样的包装和粉饰,它永远不会成为参天大树。

暗冰或许有其坚硬,但在阳光之下,它终将荡然无存。

《最炫民族风》引领人们在广场上伴着跳跃的音符而跳跃飞扬;《忐忑》引领人们诠释欢快的又一含义——用音乐来欢乐推波助澜;《江南style》引领人们在音符周围飘飞,在舞步的指引下神游于“high”的大地……

为什么潮流要存于黑色瞳孔下呢?

潮流,一个时代的时尚标志,它是美妙的,神奇的,它给予人们的应是积极的,快乐的正能量。

作为时代的青年,我们应承前启后中华千年的优秀文化底蕴,摒弃一切糟粕和污垢,以优秀的自我服务于社会,这才是我们青年人的职责和本分。

黑幕终究要被暴光。藤蔓终究会舒展开枝芽,光透进来,黑色的瞳孔无处躲藏,只得拉下属于它的序幕。

向着浓郁的文化古韵前进,驱逐黑暗,让五彩瞳孔照亮世界,像晨曦、灿烂、美好。

起名

文/毛延锋

闲聊时,同事讨论到起名的事儿:一个怀孕4个月的同学准备为宝宝起名,两口子都姓李,有人建议将李字拆分,叫木子;有人建议简单一些就好,最后还是倾向若曦,貌似是某电视剧中女主角的名字吧。

人生一世,从呱呱坠地起就有了相伴一生的名字,且多半是有些寓意的。在父母那一代人中,建设、建国等等很多名字与当时的社会主旋律有关,饱含了长辈的殷切希望,非常讲究且大众化,既传承了传统文化,又彰显了积极向上的正能量。

到我们这一辈人,名字开始呈现多样化的趋势。有的专挑一些难读或难懂的生僻或繁体字为名;有的则细分为乳名、小名、大名等等。就我的名字而言,不同人群的呼唤都有特定的称呼,家里人多称呼小名,朋友间多称呼名字,战友间姓前加个“老”字,同事间姓前加个“小”字……可谓一个名字有五花八门的称呼。

到我们儿女一辈,起名更是呈现潮流化的趋势。名字中含“梓”“沫”“涵”等潮流汉字,甚至有不少时下热播电视剧中的主人公名字。我女儿的名字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诞生的,经过一大家子的讨论,最终决定在我和我媳妇的姓中间,加上一个“梓”字,就成了闺女的大名。看似简单,实则寓意深刻,几乎每个家里人都能讲出一条非常深刻的寓意,且不带雷同的。

不管最终名字是传统、是潮流、是另类,都是代代人所传承的对子女的关爱和期望。孩子还未出生,便受到大家庭准备的无微不至的关爱,这样的人间真情浓缩于一个相伴一生的名字,之后的成人、成长、成功,不管在什么时刻,我们都会感到幸福无比。因为名字,让我们感到家的温暖。

潮流

文/楚木湘魂

很久很久以前,这句话听起来真像一个古老有内涵的故事的开头。但是,我说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大脚裤又满街飘起来,小蛮腰之下,神仙风骨的样子。这使我容易联想到,是不是潮流界黔驴技穷,又来炒旧年的冷饭?

这种裤,要在早几年穿出来,指不定有不堪入目之感。妈妈辈的东西,也拿来充数?但是今年穿出来,却要换一个形容词,清新脱俗,出水芙蓉,或者别的漂亮的词。我不由得替那些一步裙、包裙谋算着,大脚裤之后,潮流界该翻它们的牌子了吧。

母亲当年陪嫁的蓝色印花被,大红大花的床单,如果不曾丢弃,那么现在也早就熬到再与时尚相遇了,还有个非常文艺的名字叫“民族风”。可惜,我们当然是如此嫌弃它们,总觉得一抖出来,就土得颜面无存,尽管自己从来没时尚过。

在个人的喜好上,我喜欢民族风的衣服、裤子鞋子,以及一切装饰品。因此,我在网上买了两件袍子,砖红色,大朵的夸张的花开满全身。可惜,这种袍子穿在别人身上叫气质,穿在我身上叫反人类。家人尤其不堪忍受我这样糟蹋形象,虽然我原来的形象也不大上得厅堂,但是倘若罩上这样一件袍子,连下厨房都不配了,简直非疯即傻嘛。不过,我还是喜欢。

于是,我用它们来做睡衣,很有锦衣夜行之感,但总算不浪费。只是一切买大了的,买小了的,一切不合时宜的衣服,都用来充作睡衣的时候,我的睡衣要远远多于出门衣裳了。

似乎每一种被抛弃的时尚,都有卷土重来的时候,旗袍就是服装界的励志典型。这两年简直受尽了包括男人在内的芸芸众生的膜拜。不但大红,而且大雅,不但是一件衣服,而且是一种格调,比皇帝的龙袍,比王侯将相的金缕衣还要受人待见,仿佛一个女人穿了它,会马上变得端庄有内涵。这些煽情的话我决不上当,肯定是有人想卖旗袍了,我有没有内涵,怎么可能由一件旗袍来决定?不就是胖了点嘛。

牛仔裤穿了那么多年,已经穿得千疮百孔,在它即将被淘汰的关键时刻,命运神逆转,严丝合缝地迎合了新一代的审美观。有洞的才够品味,便是没洞也得磨几个洞出来,弄得身上千丝万缕的,精准扶贫的同志表示很纠结。

流行风这样诡异不可揣测,我不由得对我20年前的健美裤左右为难,是扔,还是不扔呢?万一它又流行了呢?还有我的那长长的白色毛线围巾,又该何去何从?还能围着它,想象那个毛宁的书生儒雅,唱一首“这一张旧船票,可否登上你的客船”吗?

我不追潮流,潮流却一定要挟裹着我向前走,我没办法建立另一种只供自己欣赏的版本,除非我有惊天动地的功业,或者像辜鸿铭那样的名人。辜鸿铭这个民国时期的名士,自始自终都留着一条满清时期的辫子,并且成为他的个性特征,而不是笑柄。还有王国维,《人间词话》千古留芳,他的辫子也跟着永垂不朽。我很向往将头发分成两边来梳,松松地笼两个麻花辫子,但是,心动罢了,行动是断然不敢的,我没想成为校园的娱乐头条。

很多聪明人,早已经深谙其中道理,于是一切陈旧的东西,不大肯轻易撒手了,譬如木壳子的热水瓶,黄铜柳叶锁,做布鞋的木楦头。他们的心里,总是潜伏着一个发财梦罢。就算这一代没实现,下一代指不定就遇上了呢。

并不是我关心潮流资讯,我只是心疼我二十年前丢掉的那件崭新的风衣,白花了百来块人民币,白收了好几年,看,现在街上又有人穿着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