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亲切的文章 / 亲切的散文
以一粒种子亲近人生
文/李明春
像接受世界上最亲切的爱恋
音乐的花瓣,在我守望的窗口,落英缤纷
生命附着于地球,恰如根深深地扎入
爱的泥土中,便有了茁壮成长
掩闭门扉,我们可以把风雨关在窗外
却挡不住黑夜的袭击,枯黄的落叶嵌入书案
黄昏隐在天空的背后,世界模糊在我的视线里
我是一缕轻烟,开始袅袅上升
像大雁的翅膀,凌空掠过大地
在东岗岭,与一朵云亲切交谈
文/朱金萍
攀登东岗岭
每一座山,都让人仰视,每一座峰,都在某个高度等你攀越。
沐浴着阳光风雨,我背上简单的行囊上路。
疾风是引路的使者,雨声是欢送的鞭炮,闪电是绚丽的烟花,雷声是鼓励的掌声。有时踏着泥泞,有时踩着荆棘,却也别有风韵,信心满满,因为攀上峰顶,将是另一片天地!
和我一同上路的,还有许多人,这些人或许熟识,或许陌生,或许亲切,或许冷漠,每个人攀登的目标一致,目的却大相径庭。有人只想上去脚踏峰顶,俯视万物,享受高高在上的优越;有人为了一饱眼福,观赏美景;而我,只为了做一首清新的小诗。
那片清澈的蓝天,洁白的云朵,葱郁的芳草,葳蕤的树木,早已群集,等候我的到来。
我急切的心先我一步到达,伫立峰顶云雾之中,与云朵相拥欢谈。我立在山顶,俯身,倾听草丛里小虫的鸣叫,倾听每一株小草和叶片的低语。
也许,我的前世是某个峰顶的一株小草,今世的我马不停蹄,是去与我的前世赴一场约会,为所有攀登者的生命赋一首赞美的诗章。
在东岗岭,与一朵云亲切交谈
东岗岭的秋色,是从一幅画中流淌出来的。
芳草已近中年,从嫩绿转而微黄,少了稚气,多了沉稳;少了艳丽,多了高贵;它的风韵,是诗人笔端最为温婉的佳句。
落叶也带着高贵的金黄,被秋风牵着手告别枝头,虽然依恋,却也从容,它明白:大凡重生的生命,必得经历涅盘!来年,它又将生机勃勃重返枝头。
一排排长达几十米的风叶,是山顶一群展翅飞翔的雄鹰,一个气势恢宏的风力发电站在此筹建,它的光亮,将划破许多城市黝黑的夜空。
天空湛蓝的帆布把云朵压得极低,似乎触手可及,我能听到它微微的呼吸。
仰头,我与云朵亲切交谈。
白云深处有人家
是一位隐者居于东岗岭一寓?
云雾茫茫中,炊烟与云彩融汇。太阳用一道五彩之光为它打开一道门,农人从门中走出来,用锄头在田间谱一曲乡间晨曲,公鸡和声高歌;农妇手中的扫帚一掸一掸,为它配乐。
一位晨读的孩子,用浓郁的乡间气息读出充满乡情的诗句,装在远行小伙的行囊中,成为他在异乡的米粒、糖果和棉衣。
瑞雪飘春节
文/耿彦庆
三十多年前的节假日,娱乐活动简单,社会风气也单纯,各单位领导干部时兴在节日中只身走基层,到职工家送问候、送关怀。比如,春节时就兴团拜或挨家拜年。在我刚工作的第二个春节,我就遇到过我所在学校孙德迪校长的春节走家拜年,至今想起,虽然恍若隔世,但内心依旧一片温暖。
那是1983年,春节刚过,日子又恢复往日的平静。离寒假收假还有一个星期,夜里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到了早上,外面早已是冰天雪地,难以出门。
“当,当,当……”一阵清脆的声音打破了雪天里的宁静。“这样的天气,是谁来了呢?”我带着疑问打开门。
“春节愉快!假期休息得好吧?”随着浑厚的朗朗问候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藏青色涤卡布中山装落满了厚厚的白雪,双手还扑扑拍打着;浓密的眉毛上也粘着几星晶莹的雪花;摘下帽子,夹着缕缕银丝的头发有力地向一侧分扬,透出一股勃勃的英气;慈祥和蔼的宽大面容,闪烁着微笑,有如春风拂面。“孙校长,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的?”
“踏雪骑车来的。”他边伸出手边说道,“假期里,我差不多走访了所有的老师家,到你这儿,是最后了。”说着,他伸出了宽大的手。我惊异地抓住他的手,心头上充满了感动与亲切:要知道在这风雪弥漫、道路冰滑的天气里,从他所在的胡家庙骑车到我所住的韩森寨,对一个年近五十的人来说,该是多么不易……用不着太多的动听的话,孙校长亲切实在的举动照亮了我在风雪天里的灰暗的心。看着漫天的飞雪,我想到了开国伟人毛泽东主席一句美好的诗句——“飞雪迎春到!”
真的,当年的那番情景至今想起,依旧温暖与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