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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行囊的文章 / 行囊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今生,只为你卜卦

文/江南夜魂

今生,只为你卜卦,卜你前世五百年的情缘,只待这一世共相厮守白首!

今生,只为你卜卦,卜你今生遗忘的纯真,白发苍苍掩不住的容颜如月!

那年那月的那一天,你的行囊沉重,装载了你这半生的记忆,远离了你熟悉的地方。

那年那月的某一天,你身在异乡的天空下,凝望着月儿细细地思量,仿佛月亮中还有你地惆怅!

不经意中,雨丝打湿了你的脸庞,却尝不不出流年的忧伤。你浅尝红酒的妩媚,醉了你两瓣寂寞的唇,羞红了你的脸颊!

午夜,谁为你化好了烟熏妆,着了华丽的晚装,把自己交付于红尘盛大开放,如一朵欲滴的玫瑰,却掩饰不住你脸上的彷徨,心里的清凉!

回忆时光给过你的美好,只是自己没有把握好。我认识了你是对是错这都不重要,请放下你保存了很多年的那一点点高贵的自傲,你会得到很多真正属于你的怀抱,怀抱里有你的欢笑,也珍藏了你那少得可怜的眼泪。

岁月安好,只是你的脚步还在四处飘。女人,谁不想有个家,谁不想有个自已的窝。只是时间和你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可怜的笑点刻意的变成了句点,把自己遗忘在了另一端,不见了当初的初衷,不见了笑容。你流淌在嘴角的哀愁,假装潇洒地挥挥手说再见,却没人为你回来挂念!

日子,如流水淌过,偶尔留下一点印记,却又被风残忍地卷起吹走。似曾相识的街头残留的背影,是以前你和他牵手走过的路,一点点温度停留在心口,轻轻地抚摸着滴血的伤口。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转身就走,熟悉的街口,如今就剩下你一个人走!

你已经和他分开了手,泪水也早已冰冷了温柔。寂寞填满了你的心口,独自在黑夜里厮守黎明,何必还让自已难受,何必还让自己煎熬这么久!

我只是,只是心疼你的傻,只是心疼你孤独的身影。我曾想过牵着你的手,却不能感受你的感受。我还在原地没有走,却想不透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我的左手还在攥着自己的右手,慢慢体会你给的憔悴变冷!

经年,你的一个回眸,是我和你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修成的姻缘。只是在那天,天空在下着雨,打湿了许久的思念。我还记得你转过身,看见你背上的行囊填满了你积攒下的眷恋。你的长发垂在胸前,遮起了你的思量。我不懂什么叫一眼万年,但我懂得留恋眼前这幅画面,画面中有你的笑颜,还有你背上行囊落满尘埃!

此去经年复不回,人去楼空又一年。时间流淌在你的心间,是否能带走你残留的心念?只待我任时光老去,皱纹爬上我的脸,你是否愿意放下你背上的行囊,陪我一起看日出日落,花开花谢?

今生,我只为你卜卦,卜一支上上签,卦文中有属于你的白首偕老,直到奈何桥上也不让你寂寞!

为未来备好行囊

文/刘永军

大千世界,虽芸芸众生,但在一百万个生活着的人之中,却只有一人能清醒地足以服役于智慧,因为他以经验为参谋、以艰辛为兄弟、以希望为哨兵,在行将起程的起跑线上,准备好了面对旅途中苦难与挫折的勇气、毅力、智慧、信仰和决心;在一亿个人之中,只有一人能诗意而神圣地活着,因为他以心灵映射万家,以诗情感怀尘世,以知识与阅历发掘生活本身的财富,在人生的发令枪即将打响之际,他的行囊里已经准备好了开创未来的自信、感恩、虚怀、度量与诗情画意。

千年前的中国大思想家庄子曾洋洋洒洒地写道“至数里者,三餐而返,腹犹果然;至百里者,宿舂粮;至千里者,三月聚粮。”是啊,鹏之徙于南溟,因为有垂天之翼与六月息,以及一颗高飞的心;上古之大椿,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因为准备了遒劲盘错的根系,生生不息的精神以及一颗长寿的心……里尔克用坚强与寂寞的心去准备自己苦难的成功。“坚强而忍耐地生活在任何一处无情的现实中。”他这样对自己说。于是,寂寞与坚强使他的成长得以在一种简洁、自省的状态下无声无息地发展,不知不觉地壮大。他说,寂寞是一种必须付出的代价。于是,他用寂寞武装自己,使心灵与身躯得以抵御一切挫折与打击,向世人诠释了“不经历苦难的救赎是肤浅的,不经历寂寞的成长是乏味的”,让世人看到了他伟大的作品与人格本身的崇高。

梭罗的思想与庄子一样也是深厚的,他用瓦尔登湖蕴寓的哲思准备了人生的拼搏与跋涉,“人与国家一样,需要适当宽广与自由的边界”,他在瓦尔登湖畔领悟到了生命的真谛。在美国文坛日趋衰竭的时候,他用自然的深意充实着自己的灵魂,用瓦尔登湖的魅力准备一次全新的搏击。“他是一个负重者”,他探索着希望之根与思考之根,于是美国文坛才得以在他充分而精心的准备中脱离欧洲母体,重新获得断乳后的蓬勃生机……

人生路上,让我们用心去为未来准备吧,带上一颗坚韧与丰富的心,用坚强与智慧武装自己,这样才能穿越荆棘,窥见天堂的奥秘!

干粮

文/哑者无言

十一年前,我大学毕业了。我从一个叫杨凌的地方回到了旬阳一个叫瓦房村的地方。那次回家,只是为了道别。从此离开生我养我二十三年的家乡,人生开始另起一行。

当我背起行囊离开瓦房村,朝着南方的城市前行的时候,我承认我有些“忘恩负义”。因为我没有丝毫对故乡的留恋,有的只是义无反顾。当时的义无反顾折射出了一个农村孩子对未知生活的急切向往和对城市生活蓝图的无限畅想。在那个离别的场景里,我忽略了很多细节,比如家乡的田园山水,比如父亲蹒跚的脚步,比如母亲偷偷抹去的眼泪,比如乡亲们拉长了的目光。

被我忽略的,还有母亲悄悄藏在我行囊里的几百块钱,还有我多年以后才发现的——那是瓦房村塞在我行囊最底层的那一把把干粮——乡愁。

生活在细碎和庸常中来到了二〇一〇年,从北方去到杭州又辗转宁波的那个瓦房村人,终于在城市里安定下来,在一个叫做锦寓路或者堇山中路的地方安定下来,成为丈夫,成为爸爸。而“安定下来”,又是一个十分纠结的词语,它意味着,瓦房村,将从此成为一个人生命中的驿站,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故乡,只能遥相眺望,只能偶尔歇脚,不能随心所欲,频繁地光顾了。

这一年,我三十岁。生活早已替我揭去了当初幻想的蓝图,而眼前的画布上,则陈列着柴米油盐酱醋茶。曾经我急于离开的那个平淡、平常、贫穷的瓦房村,开始在我的记忆中日渐明亮、清晰、甚至是英俊起来。

隔着两千多公里的距离,这种漫长像一把锯子,在我的心里日日夜夜来来回回拉扯着,飘洒的锯末里,满是故乡瓦房村里的那些人和事,那些山和水,也满是我现在周围的人和事、那些道路和建筑。这些事物在我的心中交织、冲突、膨大,急于想找到出口,我经常被它们折磨得疲惫不堪,饥肠辘辘。

当我在行囊深处翻找东西的时候,当初那只行囊早已经干瘪不堪,那些之前一直存在,却不被我重视的东西,终于重新进入了我的视野,它们一把把,一颗颗,一粒粒一直安静地躺在那里,似乎是一直在那里等我,等我和它们打招呼,说话、谈心。而我只需用笔,或者用键盘稍一归拢,它们就一行行跳出来,呈现在我面前——

诗歌,你来了,你选择在我三十岁的时候和我相见,一定有你的道理,在此,我不问缘由。你就是瓦房村放在我精神世界里的干粮,面对故乡的馈赠,我唯有深情拥抱,且吃,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