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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检查的文章 / 检查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此情不老,温暖独好

文/浅月若寒

真正的朋友,不一定说太多感人至深的话语,但一定是陪伴在你身边的伴侣;真正的朋友,不一定说赞美的话,但一定是为你好的人;真正的朋友,不一定锦上添花,但一定会雪中送炭。只要你需要,一直陪着你的,是朋友。珍惜每一个患难与共的朋友,是我最幸运的拥有。

--题记

终于有机会,写下这篇欠你已久的心声,我的朋友。

我知道,你一定是希望我好的。我不需多言,你已懂;我无须解释,你已知。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真诚和信任,我一直知道,有些话只是说给懂的人听,而不懂的人会以各种不明所以甚至偏激的方式予以伤害或旁观,而我仍然感激,遇见你的缘分。只要这世上还有一个真正把我当做朋友的人,有一个懂我知我的朋友,我都会在这里,告诉你:“我一直爱你”.

在此,说的是此次我腰痛一事。

于四年前不小心闪到了腰,未能及时治疗,落下病根,加之四年中,偶尔疼痛,仍未及时就医,也缺乏腰部锻炼,四年后,于2013.8.17,再一次闪到腰的原部位,导致疼痛难忍,卧病在床。而后回到老家安徽蚌埠,去往本地的解放军123医院做检查,等待了一周,做过两项检查(CT和B超),问过三个专家,最后未能得出确切的检查结果(一个专家诊出一种症状,有说关节炎,有说腰肌劳损)。无奈,在妈妈的陪同下,前往全国知名权威医院--西安西京医院。

9.4,经过一夜的火车,抵达西安火车站,薛姐(此文中提及的人物一律用真实姓氏,不说明姓名或网名,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困扰)如约开车来车站接我们,见面如字,没有隔阂,没有生疏,仿佛前朝已是旧识,那一种亲切于心底滋长出一种温暖,浅浅遇,深深藏。

当天下午,卸下行李,我和薛姐便前往西京医院,提前挂号。

好在西京医院里有一位认识的医生,也就是这一次对我们有直接帮助的侯姐,若非有她,第一次见到传说中西京医院的我还真是傻了眼了,这医院里当真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正是因为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直接挂到了西京医院骨科最好的专家号,然后顺利地做了各项检查,包括拍片、抽血、交费、购买治疗器械,否则偌大的医院里,我们想要摸清东南西北还需要花些工夫呢。最后诊断的结果于9.5正式拿到:经过两天检查,在一个医生好姐姐的带领下,挂到了西京医院最好的骨科主任,血液检查无恙,骨骼韧带严重拉伤,由于拖延的时间太久,需借助器械慢慢恢复,每天做一个小时理疗,不能久坐,不能弯腰抬重物和出重力,且要配合锻炼,三个月后复查看恢复情况。

在这里,还需提另一个好姐姐,也就是薛姐的闺蜜--姚姐姐,正是通过姚姐的关系,我们才认识到侯姐,侯姐是姚姐的表妹,因此,这就一层层地关系到我能够顺利地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检查。爽朗大气的侯姐姐,温和善良的姚姐姐,还有我至情至性的薛姐姐,都是我此次西安之行遇见的好姐姐,我感谢每一个人,也庆幸自己能够拥有这样一份缘分,知遇着,便是温暖,牵念着,便是幸福!

在西安仅仅驻留了四天,于9.7便返回了家,此后一直在家休养,做理疗、锻炼等。听一些好友说,这样的慢性病想要恢复,差不多也需要半年,急不来,只能慢慢养。故而,即使我很想做些什么,却心有余力不足,不能久坐、久站,一坐就疼。

经过这么一件事,虽说不能谓惊天动地,但就是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让我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看清了许多,也懂得了许多,所以,此时此刻,我的心里是充实的、收获的。

有的人畏惧成长,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经历;有的人笑对生活,是因为他们已风雨里脱颖而出。然而,无论你愿不愿意,有些事,必然会经历;有些痛,必然要承受;有些人,必然是天涯。

那些对我有过裨益的朋友们,我心存感恩和善意,其实你一直在我身边,只是我习惯了被假象蒙蔽双眼,直到雨落在心间,才发现,你为我伸出的双手,是我躲过最温暖的屋檐。

在此,不一一列举。有些情,是要放在心里的,有些人,是要刻在脑海的。我会记得你,曾经在我困难的时候,目光投向我迷茫的眼,把手相牵,鼓励我:走出去,就是晴天……

当初,我说过,我心里有三个心愿:第一、将来孝敬父母和奶奶;第二、凭自己的能力去帮助更多的人,将爱心传递下去;第三、一直想出版自己的散文集,虽比不上作家之笔,文豪之才,也是我自己的心血。写作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只有写作的人才懂。但凡是用心写出来的文章,都是自己的宝贝,所以我意欲播洒墨香,赠给有缘人,待到我自己有能力出版的时候,于我有恩的人,我且赠你玫瑰一朵,轻嗅腕间余香,请与我一起等待,相信不会太久。

不管你为何驻足观望,不问你为何缘此入心,不论你如何喜我所喜、忧我所忧,我会珍惜每一个爱我的人。有生之年,拥有一场命定的缘分,结识真性情的你,我愿等心花怒放时,许你一世欢颜。此情在心,永不老,惟念你,安暖独好!

感恩生命

文/赵艳红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事,身心严重透支,在一次晕倒之后,经检查,我严重贫血,医生建议立即输血,甚至怀疑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可能,并建议到高一级医院进一步检查。

省城的最权威医院里,面对血液科的老教授,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时间象一个重槌深深地砸着我的心,十几分钟时间象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头在冒汗,心也在发抖,等来的却是老教授面对化验单轻轻的一句话:“住院做进一步检查吧。”

心跌入冰谷,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时间对我来讲已失去了意义,大街上的万物与我毫无关联,世上的一切似乎已离我远去。最需要依靠的丈夫还远在北京,不能让他牵挂。我清楚地知道假如真的患了造血障碍将意味着什么。我的生命还没有老去,上有年迈的双亲,下有未成年的孩子。我安排了手头工作,首先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最近我要去外地学习。住院要有一段时间,这个谎言必须有。接下来到单位请假。面对同事,泪水再也止不住——也许离开这个单位再也回不来了。不是谁的经历,谁体会不到当时的心情。我浸透在悲凉凄惨的气氛中,被那种分分秒秒的刺痛,剜着五脏六腑,我经历着有生以来从未承受过的痛苦,那是一种生命难以承受之重啊!

在接受各种检查的那几天里,我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炼狱般的日子。最刻骨铭心的就是被人心疼和心疼亲人的那种感觉。心疼父母,心疼孩子,心疼身边每一个为自己奔波的亲人,同时也被亲人心疼着。一时间,一向对生命无视的自己突然间那么留恋这个世界。

好在一切都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我成功地活过来了。弟弟说:“姐,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爱惜身体,如果这次的诊断是那个最不好的结果,你让近八十岁的老妈怎么办,你让爱你的这些亲人怎么办……”那个时候我真实地感觉到生命真的是那么珍贵,我不是为自己活着,我更要为爱自己的人活着。

一场小小的劫难,让我对人生有了更深的感悟。人生不易,且珍惜,我们不放弃追求,也不要奢望有太多的精彩,不要苛求一切都如意美满,简单而快乐是一种能让人过得有滋有味的态度,以坦荡的胸怀、晴朗的笑容和洒脱的气度对待一切人和事。与其一味地去追求不现实的东西,倒不如脚踏实地地去珍惜自己的拥有,学会深深地体味亲情,学会庆幸有着柴米油盐的温馨,和平平凡凡的诗意。

容忍

文/季羡林

人处在家庭和社会中,有时候恐怕需要讲点容忍的。

唐朝有一个姓张的大官,家庭和睦,美名远扬,一直传到了皇帝的耳中。皇帝赞美他治家有道,问他道在何处,他一气写了100个“忍”字。这说得非常清楚:家庭中要互相容忍,才能和睦。

但是容忍也并不容易。1935年,我乘西伯利亚铁路的车经前苏联赴德国,车过中苏边界上的满洲里,停车4小时,由前苏联海关检查行李。这是无可厚非的,入国必须检查,这是世界公例。但是,当时的苏联大概认为,我们这一帮人,从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到另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恐怕没有好人,必须严查,以防万一。检查其他行李,我绝无意见。但是,在哈尔滨买的一把最粗糙的铁皮壶,却成了被检查的首要对象。这里敲敲,那里敲敲,薄薄的一层铁皮绝藏不下一颗炸弹的,然而他却敲打不止。我真有点无法容忍,想要发火。我身旁有一位年老的老外,是与我们同车的,看到我的神态,在我耳旁悄悄地说了句:容忍是很大的美德。我对他微笑,表示致谢。我立即心平气和,天下太平。

看来容忍确是一件好事,甚至是一种美德。但是,我认为,也必须有一个界限。我们到了德国以后,就碰到这个问题。旧时欧洲流行决斗之风,谁污辱了谁,特别是谁的女情人,被污辱者一定要提出决斗。或用手枪,或用剑。普希金就是在决斗中被枪打死的。我们到了的时候,此风已息,但仍发生。我们几个中国留学生相约:如果外国人污辱了我们自身,我们要揣度形势,主要要容忍,以东方的恕道克制自己。但是,如果他们污辱我们的国家,则无论如何也要同他们玩儿命,绝不容忍。这就是我们容忍的界限。幸亏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否则我就活不到今天在这里舞笔弄墨了。

现在我们中国人的容忍水平,看了真让人气短。在公共汽车上,挤挤碰碰是常见的现象。如果碰了或者踩了别人,连忙说一声:“对不起!”就能够化干戈为玉帛,然而有不少人连“对不起”都不会说了。于是就相吵相骂。我在自己心中暗暗祝愿:容忍兮,归来!

1996年12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