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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沙滩的文章 / 沙滩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恋上长滩岛

文/白英

“离别黄昏后,相会在断层底,泪眼美丽岛,为君生为尔泣……”

这是着名音乐人罗大佑创作于长滩岛的专辑《美丽岛》中的一曲。在他眼中,地处太平洋与南中国海结合处的菲律宾长滩岛安静而美丽,就像一颗遗落于人间的明珠。在这里,你可以忘却一切烦恼,和相爱的人体会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意境。

长滩岛的英文拼写是BORACAY,最特别的地方是它狭长的形状,像一条骨头,两头大中间窄,最窄处只有一公里左右。这个不起眼的小岛拥有菲律宾最好的细白沙滩,在海水和自然风化的作用下,大片珊瑚被磨碎,和细沙融为一体。即使是炎热的中午,白沙滩的温度也不会很高,将赤裸的双脚埋在柔和的沙子里,反而有丝丝的清凉,让人不时产生在沙滩上打滚的冲动。阳光下的沙滩看上去非常柔和,并非白得耀眼。你只需趿着“人”字拖,懒洋洋地漫步在沙滩上,肆意将肩膀和背部裸露在温暖阳光下,晒一身香喷喷的蜜糖色。

长滩岛不仅拥有完美的自然美景,而且还保存着最原味的菲律宾风情。当地人依然保持着慵懒的海岛生活作息,日出时不急着劳作,日落时也不赶着歇息,因此岛上的生活是从上午10时甚至更晚开始。对于游客来说,在长滩岛可是要“入乡随俗”的,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美美的享用一顿早午合一的美餐,在阴凉的地方歇息一两个小时,等太阳没那么猛烈了,再去玩各种海上运动。

长滩岛提供了几乎所有你可以想象到的运动项目,有高尔夫球、环岛游小越野车、沙滩排球。水上运动项目就更加丰富了,从香蕉船、水上降落伞,到帆船、摩托艇,应有尽有。其中,潜水无疑是最让人神往的一项水下运动。若是浮潜,只租赁防水面罩、眼镜、护管即可。若要深潜,则必须穿上潜水衣、救生衣、浮力背心、铅带,戴着面罩、脚蹼,背上氧气瓶,还必须经专业教练培训后陪同下水。

长滩岛的交通工具很特别,行驶在岸上的有类似于翻斗摩托车的“DUDU”车,有沙滩人力三轮车“BB车”。海上的花样就更多了,最特别的是与众不同的帆船,被称作“螃蟹船”。整艘船以修长的船体为主轴,前后长了两对伸出海面的“翅膀”,看上去就是一个上下穿了头的“工”字,样子十分奇特。所谓的“翅膀”,是4张用粗麻绳在木杆上缠结而成的牢固大网,供人乘坐,船身为摆放食物以及随身物品之用。

当游客乘船起航时,会发现一个奇特现象:岛上没有码头。为了保存小岛的原始风貌,当地人没有兴建码头。游客只能在离岸还有三四十米的浅水中,脱了鞋子,卷起裤脚,背上行李,跳进水里,向游船慢慢走过去。这种别具一格的登船方式,可能属长滩岛独有。

入夜后的长滩岛,沙滩上的霓虹灯亮起,击鼓、舞火、唱歌。……各式表演竞相争艳,将夜生活渲染得五彩缤纷。咖啡馆、沙滩酒吧、餐馆里游人涌动,热闹非凡。购物商店一字排开,喜欢血拼的游客摩肩接踵,布艺灯、椰雕、贝壳饰品、茶盘、麻制手袋、珍珠首饰、海螺和缆绳织成的风铃与门帘等琳琅满目,各具特色。热爱音乐和泡吧的人,到此绝不会感到落寞,暮色渐深,夜晚开始摇曳生辉,海岛居民天生热爱音乐,很多酒吧都设有现场弹唱。吹着海风,听那无比深情的菲律宾语情歌,手里摇着折合人民币十多元的鸡尾酒,心中只有一个愿望:但愿这一刻无限延长。

鹿栏晴沙

文/林建鸿

喜欢在夏天去海边沙滩上行走,在行走中享受海水轻轻触摸脚板微痒的舒适,享受海潮翻涌过后身随细沙慢慢下降的感觉,享受站在沙滩上远望大海无边、云霞似纬的空灵呼吸。

鹿栏沙滩,天空蓝得透明,白得圣洁。沙滩静如空寂的寺庙,只有风的声音如木鱼节律般摆动。一眼望去,沙面上层层叠叠,微浪的褶皱形如海面。不多时,风开始轻轻吹拂,细沙随情翻身扬起,海水的上空迷蒙着雨丝般的清凉。岛城有好几座分散的小岛,小岛中也有沙滩,但我很少去其他小岛的沙滩漫步、停留,唯独喜欢鹿栏沙滩。近身于岱东后沙洋,可见遍地生长的西瓜、花生、萝卜枝叶翠翠绿绿。

许多年以前,在人们尚未珍惜这片沙滩的时候,当地和周边的百姓常在那里挖沙,除了用在农田之外,还会用作盖房。直到一些有识之士提出要好好保护海岛上已为数不多的自然景观时,这片沙滩才得到保护。岛城人把这片沙滩称之为鹿栏晴沙,或许这片沙滩真的可以放晴于蓝天之下,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最亮的金光。

许多年以前,我曾赤身仰躺在鹿栏沙滩上,让一阵阵波浪,一串串光洁的泡沫环绕于我,就像在倾听水中一段段美丽的神话。许多年以前,我曾追赶着潮水向前向前,却恐惧于货船、渔船远远驶过后潮水的疯狂,不断后退。许多年以前,因为不识水性,使我想在微浪之中漂浮成为一种梦幻。我只能在离水较远的沙滩上倾听海的声音,倾听海水与船的对话,倾听远方船只驶过后发出的沉闷声音。我也回想着,曾经年轻的日子被同行的朋友追逐着赶下水时的兴奋与冲动,几口呛进的海水让我对海有了一份别样的敬畏。

如今,我对这个海域有了新的敬畏。岛城设计者在鹿栏沙滩的西面,在海洋文化节谢洋大典的祭台上,建起了一座永久性的建筑,耸立起一枚金色盘龙的“定海神针”。在这里,我倾听过千帆(渔船)回港、祭海谢洋、休渔养海的故事。在这里,我倾听过“让大海休养生息,让鱼儿延续生命”和着一曲曲粗犷、响亮的渔歌号子声。在这里,我聆听过渔民们吹响的祭祀号角。在这里,我感受过岛城人“跪拜龙王,献爵奠酒,养海放生”神圣的仪式。

这些年,我常常会陪一些客人到鹿栏沙滩蹚水、游玩,或是带上一只风筝仰望蓝天,或是带上几瓶拉罐与风同饮。我知道,我对鹿栏沙滩有了更深的感情和依恋。

百步沙夜潮

文/阿能

这次到普陀山,感受最深的莫过于百步沙观夜潮了。

那天运气很好,笔者与几位作家友人正在普陀山观光。下午2∶40梵音洞附近的海面上出现了一座海市蜃楼,持续了十多分钟。香客游人见此异象,无不双手合十甚至随地而跪,顶礼膜拜。记得孙中山先生在1916年秋来普陀山时也曾偶遇海市蜃楼,他还在惊奇之余写了一篇《游志》。今天我们也算是大饱眼福了,大家都直呼过瘾。

晚上,佛山住持妙善和尚在前方丈室用素斋盛情款待我们。没想到大家也都是平生头一次吃素斋,看到素鸡、素鱼做得跟真的一样,尤其那道素东坡肉,居然能做出肥瘦有别,完全能以假乱真,大家啧啧称奇之余,也异口同声地赞道“味道好极了!”。

那天的夜静极了,黑极了,月亮躲进了云窝深处,星星也潜入了天幕之后,整个普陀山仿佛被浓郁的黑色浸透了。偶尔传来几下清脆的木鱼声,声音并不会很快消失,而是在这一片空寂中回荡。晚饭后,我们分头行动。几个视力不好的朋友回了旅店,我们几个则意犹未尽,钻进了浓浓的夜色。我们走出普济寺,深深吸了一口寺前荷花池中飘来的荷香,沁人心脾,顿觉一阵舒爽。继续前行,隐约听到阵阵潮声,大家兴起,便都循声而去。

当我们摸黑穿过海滨浴场的小门坊,潮声已经由低吟变为激昂了,我顾不得沙子灌入了鞋子,急不择路地雀跃而下,奔上了百步沙滩。

海潮在夜海的深处,滚动着闷雷般的声响,似万马嘶鸣,奔腾而来,在滩头不远处停下,稍作迟疑,又瞬间发出声声更猛烈的啸叫,随后爆出一簇簇银白色的光花。还没等你仔细观瞧,又化作缕缕光束,刺破黑暗,箭一样横着向沙滩两边射去。然后又变成无数朵光花并连接在一起,涌起了一道舞动着的璀璨光练。啊,我看到了那来自大海心底的汹涌海潮,带着闪光的向往,执着地奔腾着、嘶吼着、撞击着,整个天地都仿佛为之震颤。

鲁彦的《听潮》这样写道:“海终于愤怒了,它咆哮着,猛烈地向岸边袭击过来,冲进了岩石的罅隙里,又拨剌着岩石的壁垒。音响就越来越大了,战鼓声,金锣声,呐喊声,叫号声,啼哭声,马啼声,车轮声,机翼声,掺杂在一起,像千军万马混战了起来。”他笔下的涛声显得更加生动。在这漆黑的夜晚,我也有幸第一次观赏了夜海绽放的奔腾激昂。那闪光的潮,闪亮了百步沙滩,闪亮了“海天佛国”的梦,也闪亮了我的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