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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前的文章 / 年前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那些年我们曾经同学

文/秋色

四十年前的八月同学们高中毕业挥手告别,转眼已是几十年,什么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什么逝者如斯、白驹过隙,都难以表达四十年后再次相聚的今天,同学们对弹指一挥间就逝去的年华的感慨。

那时候,十七八岁的我们活力四射青春靓丽,少年无敌风华正茂。无论来自农村或城市、无论家境如何,同学之间的情谊纯洁率真。住校的我常常到城里的同学家解馋、跟农村女同学学纳鞋底、学布依族苗族语言、寒暑假随城里的三五同学男男女女,骑自行车跑到乡下同学家做客,受到少数民族同学家长的热情款待。记得第一次喝乡下的米酒,为了不辜负主人家的盛情和尊重少数民族风俗,装做豪爽一口饮尽的我被呛得眼泪直流;记得学说少数民族语言,被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不明就里,还是一位女同学悄悄告诉我后才知道他们教的都是骂人的话;记得我不仅学习好,体育也很棒,就因为听说要我扮演妻子角色,便擅自退出了学校的宣传队,从此断了登上舞台的机缘;记得在农村同学家用红薯蘸着豆腐乳和辣椒面狼吞虎咽,感觉那就是人间美味……

虽然高中只读了两年,并且其中学工学农学军以及参加各种运功会占了近一半的时间,学习有些苦,日子有些难,时间有些短,可那是一生中难忘的深刻,我们感觉到无比快乐和充实,正是这种朝夕相处让我清楚地记得班上的每一位同学。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有的下乡、有的读书、有的工作,三分之二来自农村的同学回了乡。四十年间大家忙于生计,失去了联系,好多同学便再也没有见上一面,期间十分之一还多一点的同学去了天堂。此次再聚首,无情岁月在大家脸上留下道道沟壑,并将两鬓染霜,当年的帅哥靓妹如今辈分上差不多都升了两级,尤其农村同学早已儿孙满堂,特定环境下极少部分同学依稀还能辨别出那时的模样,而其他的就是说了熟悉的名字也还是陌生的面孔,有的和曾经任教的老师相比,他们竟没有了年龄差距。

知道要开同学会,我既高兴又莫名的揪心,虽然身在外地可我心系大家,也常常回去和城里的同学小聚,但我知道城乡同学来往并不多。我希望同学会不仅是大家见见面,吃吃饭,叙叙旧,说说情,我更希望通过同学会了解彼此生活状况,再续同学缘分,团结互助,彼此关爱,失意了大家分担,成功了大家分享,我们都是惠水民族中学的学子,无论贫穷,无论官兵,无论成败,无论远近,我们曾经是同学的事实不会变,纯真的同学情谊永远也不会。会上每个同学介绍了自己毕业以来的情况,情到深处有的女同学哽咽了,流泪了,有的男同学不禁即兴唱起了"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跳起了"北京的金山上"等舞。几位同学的发言让我为之动容,心释然了,一位农村同学这样说道:虽然我毕业以后一直在家务农,可我感觉自己很快乐。另一位爱唱歌会吹唢呐同学调侃道:城里的同学会退休,可我永远也不会退休。因为他将自己的特长爱好充分发挥,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的,或者在少数民族节日里等场合都少不了他的吹吹打打以及应景即兴填词的山歌,他过得充实和惬意,人也显得精神和健康。

是呀,幸福只是一种感觉,只要自己感觉好,人就容易满足就有快乐。生活贵在态度,揣一颗平常心,持一份执着情,只要努力了,过程也许比结果更能让人着迷。由于出现意外,我辛苦为同学们拍的照片也许报废了,可拍照时的快乐以及每一位同学当时的神态深深地印在了我记忆的相机里,永远也不会抹去。如此大规模的应届同学聚会不知何时还会有、下一次的同学重逢又将如何沧桑,我们不得而知也无法意料,但我相信,不变地仍然是同学间那份真情,那段同窗共室的学习生活经历、那个年代的如烟往事。

我祝愿我亲爱的老师同学们在往后的日子里健康、快乐、平安!

转角处,学会放过自己

文/梦涵

新年前,一位朋友的母亲走了。

那个失去了母亲的女子,是我和陈丹燕共同的朋友。按照民族的习俗,母亲在安葬之时,要擦洗身体,剃掉所有的毛发,用洁净白布包裹,在这个过程中,女儿应该守在身边,目睹时间和生活是怎么样耗尽了一个人,并最终带走她。

那个下午非常寒冷。她打电话给陈丹燕,泣不成声,她说她非常害怕,她很小就离开家,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训练,她不知道能不能看下去。

在我们三个人之中,只有陈丹燕经历过这样的告别。有的经历是很重要的,要教她不要怕,先要懂得她的怕。陈丹燕说:你一定不要去参加这个仪式。你是她的女儿,她走了,你的生活还是要往下过的,你不能过不去。

在上海的雾雪天气里,我约了朋友见面。我不知道能否安慰到她,特意去花店买花,不要红玫瑰,不要白玫瑰,不要黄玫瑰,那都是不体贴悲伤的颜色,最后,我挑选了一束蓝色的莲花。正是黄昏时分,人群拥挤,每个人都是沉默的、匆忙的,在这样的世界里,即便站在千百人之中,我也会觉得孤独,只有怀抱里的蓝色莲花令人安慰,它散发出清晨的露水气息。

当她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就像个迷路的孩子。人生中最重大的失去降临了,它不可挽回,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你再也看不见她,再也听不到她说话,可是她并没有离开。你会一直闻见她的气味,吃饭的时候,想起她留下的一只碗,去超市一眼发现她最喜欢的云片糕,你忘了好多事情,偏偏记得怎么顶撞她,气得她大哭。

人间的感情就是这样:一直在深爱,一直在痛苦。一直在期待,一直在失望。

她说,实际上母亲在病痛后期非常痛苦,渐渐丧失体面,多次提出要求安乐死,儿女们都不说话。你知道为什么吗?是我们需要她,我们觉得不够,不能放下。

我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那种不够的感觉我体会过,我们为什么会觉得不够?因为不安全。你可以拥有很多东西:面朝大海的阳台,世界上最大的钻石,非同一般的美貌,不会枯竭的才华,包括下世都用不完的金钱,可是你依然觉得不够,因为你拥有的都会面临失去,那种不够,是每个人都尝试过的巨大痛苦和不完整。

我看过记者采访一位伟大的佛教导师,他说:我很多很多时候都会觉得孤独。如果要对峙它,必须接受你是孤独的,一旦接受,你就没有了那种不真实的期望,情况就会变得好一些。

接受孤独,接受失去,接受自己是不完整的,偶尔还会被变故打败。也许接受是难以下咽的,但在无法承受的时候,要学会放过自己。

独自回家的路上,我又去了那家花店,买了同样的蓝色莲花。这条路的两边种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在转角处,我把那束蓝色莲花轻轻放在地上,盼望有一个独自走夜路的人能够看见它,带走它。

人生的每一条路都是悲欣交集的,即便在冬天凋零的树下,坚持往前走,总会遇见好运气,转角处一定有礼物。

年前大扫除

文/刘卫

这些年来,我和老爸都有藏私房钱的习惯。不过,我们各有“地盘”,彼此间相安无事。

那天,眼看着快过年了,老妈心血来潮,突然宣布要把家里的卫生来回大扫除,人人都得参与。

不知是咋回事,这回老妈做得很“仔细”,到处巡视,该翻的翻,该查的查,最后,把我藏在电脑机箱里的三千元“巨款”搜出来。老爸也挨了枪,他在餐厅座椅反面“沾”的一千元也暴露于无遗。

搞一次大扫除就有这么大的收获,老妈和老婆欣喜异常,击掌相庆。

尽数充公后,看着尴尬的我和老爸,老妈冷笑道:“老头子,你也该带个好头。新年要有新规。以后你们的额外收入,只要不偷鸡摸狗,东躲西藏,正大光明地上交,提出合理开支的申请,我们也可以松松手,给你们返还一定比例的零花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