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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香山的文章 / 香山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香山红叶

文/赵萍

大约是在上世纪的九十年代初,我和广电局的几位同事去北京出差,我们就去了香山。那次适逢大雾,飘飘荡荡的大雾将整个香山笼罩了个严实。我们是乘索道上到香炉峰的,站在峰顶,眼下一片白茫茫,天气阴沉沉,看样子大雾一天也不会散去,我们只得悻悻而归,不仅无缘看红叶,连看看香山真面目也成了奢望。

1997年的金秋十月,我去北京参加一个笔会,其中的一项内容就是去香山观光。一夜北风,刮出来一个大大的晴天,路两旁的白杨树金黄色的落叶,盖满了马路,整洁的大巴轻快地行驶在阳光充沛的大道上,耳听着悦耳的轻音乐,欣赏着满地落叶,心情也特别明亮和熨帖。

那天秋高气爽,连绵起伏的香山以它的瑰丽多姿呈现在游人面前,山上的枫叶已红了大半,灿烂的阳光把苍翠的松柏、杜鹃,嫣红的枫树和金黄的白杨、银杏都染上了一层煌煌的亮色儿,风一吹,整座香山瑟瑟索索,像极了一幅浓笔重彩的活油画,将游人拥在它宽阔的怀抱中。沿着石阶和路标指引的方向,我们游览了清清的静翠湖和曲径通幽的玉华山庄,路旁山石间一丛丛,一簌簌的红黄白紫色的菊花开得正艳,有的从几尺高的地方一直倒垂到地面,风姿潋滟,看花人眼。山中密林间的木刻楞房子里,展示着造型各异,错落有致,色彩最接近自然的各种插花和盆景,给游人创造了一个春深似海,秋艳如菊,美不胜收的艺术世界。

信步走上高高的香山寺,远远看见寺前牌楼上刻着俊秀飘逸的“甘露”“永安”几个大字,近前欣赏,竟是乾隆爷的亲笔御书。香山寺始建于金大定二十六年,几经战火掳掠又几次修复。康乾盛世以后,每年红叶时节,前来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不绝如缕,香山的大佛也慧心如海,有求必应,致使香火鼎盛,世世不衰。

坐落在香山东端半山腰的《双清别墅》,是一座环境清雅的庭院,别墅面山而建,因石壁上有两股清泉流出而得名。院子里有一池清水,池边建有供人休憩的亭台,还有青翠的茂竹,十几间房屋。正房外面,池塘边有一棵巨大的老银杏树,树干有一搂多粗,枝干覆盖了半个院子,树上的银杏叶腻如凝脂,金光灿灿,迎风起舞,成了别墅中引人注目的一道风景。这所别墅先后住过许多的达官贵人,1949年,这里迎来了自西柏坡进京的毛泽东,毛主席在此地工作生活期间,从这里同朱德总司令一起发布了解放军渡江的命令,敲响了蒋家王朝的丧钟。陈列室中,存放着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等篇文章的手稿,无论是铅笔还是毛笔,毛泽东那大气磅礴,气壮山河的书法都令人赞叹不已。在毛泽东的卧室的木床上,线装书占了大床的三分之一,他穿过的睡衣和拖鞋原样放着,静静地述说着曾经的辉煌,俱往矣!加拿大作家说过一句颇具哲理的名言:一代去了一代来,大地春常在!

那年黄昏时离开香山,回眸望去,陈毅手书的“香山红叶好!”几个大字在夕阳中熠熠生辉,香山红叶如炬,层林尽染。那番游香山,圆了我把香山装在心中的愿望。

2014年的十月,女儿邀我去北京玩,星期天时我想到多年没去香山了,正好又是枫叶红了的季节,于是坐上了去香山的公交车。那天北京雾霾严重,不巧的是又赶上北京举行国际马拉松比赛,要等到选手们跑过去才能放行。一车人只好干等,等的时间太煎熬了,车上的人受不了,或步行或倒地铁,陆陆续续下了车。我等的心焦,不止一次地要回去,可女儿说来都来了,反正没事,索性等吧。从9点一直等到11点半,汽车终于开动了。

在距香山两三里地的地方,汽车就停了。因为人太多,道路又狭窄,人挤人,人挨人好不容易来到山下,看过去更为闹心!这里早已不是前些年来时那天高地阔的景象,山路两旁是一家家挤挤挨挨的店铺,卖的是吃喝和毫无新意的旅游纪念品,把道路挤成了窄窄的一条,面前人头攒动,脚下肮脏不堪,还不时有新建的建筑挡住去路,七转八转地好不容易顺着指示标记来到写的大大的《观红叶处》,只见山间的空地旁竖立一棵大拇指粗的枫树,可惜够得着的地方叶子早被人掳光了,只在树顶摇摆着星星点点还未发红的树叶,好不容易来到树下的人们看着这观红叶处和树上稀稀朗朗的几片树叶,无不发出戏谑的苦笑。远远望去,可能还未到霜打枫叶红的时间,山坡上还是一片黄绿相间的颜色。

惆怅中来到双清别墅,银杏树上的黄叶和别墅似乎还如以前,可是我以后不想再去看香山了。

江边风情

文/谢凤姣

美丽的自然风光与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对我一直是种致命的诱惑,更何况,这个地方,还是一片与国际接轨的现代化发展热土。她是一幅笔墨恬淡、意境疏朗的水墨画,又是一张色彩鲜明、动感十足的照片;她是一首悠远深长、饱含沧桑的歌,又是一支节奏明快、激情昂扬的交响曲。她,将古朴与现代、淡泊与繁华如此完美地结合起来;她,位于张家港市西郊,被称为保税区(金港镇)。

与她初识,还是十几年前的事,那时候,她还叫港区,还没有与后塍、德积及原晨阳镇的五个村合并。我去过双山与香山,爱上了那里的自然山水与传说,也因此爱上了港区。

如今的记忆中,她当时的容颜已不复清晰,因为,我在老去,而她却越来越年轻。可是,我对她的喜爱一直没有淡去。

近两年,每年都要去一次金港,参加金港镇的清明诗会。来去匆匆,只经过忙碌的街道,却无暇一睹今日的双山和香山新貌,心里隐约惦记着,就像惦记年轻时的一位故友。

一个周日,空山新雨后,我踏着明香湖畔的石阶,拾级而上。香山,时隔多年,我又来了!没有太阳,空气中微带湿意,满山的树木,因为雨的滋润而变得青翠欲滴。有山道可以驱车上山,就是走路也比爬这台阶轻松许多,可偏偏有很多游人愿意从这台阶上,一路爬得气喘吁吁,脸上却挂着舒心的笑容。同行的导游说,每天早晚都有人来爬山,这里是个天然氧吧,既能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能健身,何乐而不为?

一路走着,脑子里便禁不住浮想联翩。美丽的传说,总会在这美丽的风景中勾人遐思。

西施,是我喜爱的女子,倾国倾城之貌不可敬,可敬者乃忧国忧民之心。传说,吴王携美人入山采香,便是在这香山之中,西施亲举锄头、披荆斩棘,辟出一条采摘香茶与杜衡的小径,谓之“采香径”。香草美人,从《离骚》起,便成了忠贞贤良之士的代名词。香山,既沾染了香草的香气,也沾染了美人的灵气,所以,才有今日的钟灵毓秀之美吧?

走过聆风塔,梅花堂就在眼前了,这里,曾有苏轼小住,并为梅花堂题匾。一代词人,豪迈、磊落,虽屡经仕途坎坷,却愈发淡泊旷达。从最初嫉恶如仇、笔锋犀利,到后来词风温暖、亲切宽和。无论经历多少打压,他都能挺住脊梁。最可贵者,无论在何处为官,他都能把一腔爱心用在百姓身上,为百姓造福。

传说中,苏轼初来香山,是为向好友葛次仲借钱买地盖房子的。东坡先生当官当到这般田地,老来竟要向一介草民借钱,细想来,略有苦涩。可他偏又那么不羁,让人忍不住发出会心的微笑。葛老难得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便趁机讨了份“报酬”——向东坡要了一幅字,便是这“梅花堂”的题字。

后来,苏轼又多次来过香山,他迷上了这座山,迷上了山上的梅花。

梅花堂中另有“香山群玉”、“暗香浮动”的匾额,以及西施、苏轼与夫人、徐霞客的堂兄徐雷门、乾隆等的图画,每一幅画都是一个故事。

苏轼题“梅花堂”、乾隆驾幸香山,留下圣清池遗迹、徐霞客三游桃花涧,还有姜子牙、孔子、秦始皇、张士诚……无数古人在此留下传说。

香山的月色,照了千年,香山寺的钟声,传了千年。如今,静卧在长江之畔的这颗明珠,又将为保税区(金港镇)再添风采:香山脚下将出现约70万立方米的香山湖;距今8000年历史的东山村遗址正在规划中;香山4A级景区正在创建。

在一片古老的土地上,有一个年轻的城市。在这座城市的西边,有一个美丽的小镇。她像一位滨水而居的女子,宜嗔宜喜、宜浓宜淡、回眸一笑、风情万种。

香山奇遇

文/姚泽邦

久慕香山,恰逢愚人节这天出差到京一游香山。

此时,乍暖还寒。来一次自然之旅吧!头儿领着我们选择没路的密林前行。攀枝扶岩,手脚并用,刚过300米,已是气喘吁吁,手脚发软。面对丛丛荆棘,众人感慨:走路难开路更难,走前人没走过的路难上加难!

众人的狼狈,使领路的头儿将灰头土脸的吾辈带上了登山步道。刚有轻松之感,老天又发难,下起小雨,刮起寒风。真想打退堂鼓,可已到半山,岂不惜哉,硬着头皮上吧!

不想天竟飘起雪花,寒气又增。此时,我们的头儿发话:同志们加油,到了山顶坐缆车下去!在互相鼓励中咬着牙,一个冲刺,终于到达了主峰。

极目远望,好一个风水宝地!再环左、顾右、看后,群山环抱,松柏尚绿,桃花初红,樱花盛放,雪愈大,景愈美。红色的桃蕊覆上白雪,像一颗颗红宝石,熠熠生辉;白色的樱花叠上雪花,更是玉洁冰清,晶莹剔透;绿色松枝,披上薄薄的雪纱,联想到未曾谋面的雾凇;尚未变绿的乔灌木,在雪水的诱惑下,仰枝向上,展示出拼命发芽的倔劲!

景美不累,景美不冷!不知不觉,缆车已停。不得不步行下山,头儿这时放话:我知道缆车到点就停,就是不告诉你们。唉,他把我们着实愚了一把!带着被愚的郁气,只得一路湿滑,一路跌撞,一路嬉笑,一路赏景。

当晚,向京友叙说春观香山雪景的奇遇。友人皆叹:我们老北京都无此福,你们运气真好!当天,山下没下雪,城中更无雪,天气预报也没说有雪。答曰:不霁何虹?只要你心中有山,山便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