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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又逢的文章 / 又逢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思念是一种病

文/紫依恋

又逢小雨,不大不小的朦胧雨丝,不急不慢的恰能将土地湿润,不吵不静恰能将我的思绪理清。

这雨不像珍珠,滚滚而落;不像瀑布,倾泻而奔;不像落叶,轻拂而下,它像连绵不断的丝,缕缕而下,无间断,无停歇,无头绪;它像我的思念,没有顾虑,勇往直前,没有尽头,没有边际,我就这样想你了……

坐在电脑前望着窗外,雨还在继续,我的思念也在继续。此时的思念,就象一种遐想的心情,好心情,坏心情皆在其中。思念或许也是一种另类的休闲,思念是一种美丽的孤独,也只有在思念的时候孤独才显得特别美丽。思念是一种幸福的忧伤,是一种甜蜜的惆怅,是一种温馨的痛苦。思念是对昨日悠长的沉湎和对未来美好的向往。

思念在雨中,朦胧的景致,更易勾动人思念的情怀,也更衬托出思念那有些苍凉的美。伴随着不尽思念而来的必然是漫长的等待。美国女诗人狄金森说:等待一万年不长,如果终于有爱作为补偿!

爱你是前世回眸千次的缘分吗?或许前世我欠你一杯水的恩情;或许前世我欠你一枝花的赠送;或许前世我欠你一抹微笑的善意;终究是欠下的情,终究是暗藏的一世姻缘,我在逃脱中不愿逃脱,我在挣扎中不愿挣扎,我愿为了你束缚我的自由。

你是梅花散落一片温柔般的引起我的怜惜,那是你飘舞的爱引起我的渴望,那是疯狂的情感吹皱了我的心池,我们的快乐、我们的激情、我们的无拘尽收入对方的眼底。在春、在夏,真情无法蛰伏,象一种烈焰在春夏热情绽放,是岩浆奔流滚烫着每一寸真情可能在的地方,无法平息。

湖边见证了爱的厚实,诉说的爱语一片一片飘落我的眼前,它带着相思千里飞往你的身边。爱的涟漪,你无法拒绝,就如同我舍不得拒绝你一样。

手掌心里刻下了一世的情缘,那一条线里肯定与你交缠,条条的杂乱纹路,无法弥盖下深情的尖刻,哪怕是痛,哪怕是伤,都无法把交握的情一点点剥开,那早已注定。

是飘落的烟雨惹乱了我的眼帘。爱你,不舍得离开你,不想让你担心受险。看惯了你的笑容带着三分的温暖,听惯了你的声音哝哝爱意,你的宽容、你的疼、你的爱,你的那几个字语牵引着我深深往下,我跌入了爱情谷底,有你陪伴。

从不期望可以一生荣华富贵,更不奢翼可以一生惊险浪漫,有一个能够思念的人,是一种幸福。尤其是在这样的日子,雨后潮湿的空气,微微的风。一扫那一缕如烟飘飘的忧郁,一种黄昏在寂莫群林中的微语。只是静静地等待你的出现与归来,仅仅让你知道有那么一个女人,在一个并不喧闹的城市一角,想和你有共同的情结,共同的心愿,好想拥着你在寂静的小路上漫步;或是静静的聆听一首曲子,然后双目相视,浅浅一笑;或是一起看日出,一起赏日落,或是品生活的无忧无虑,看世间的风花雪落,平平淡淡,或是轻轻的,轻轻的对你说:"我真的好想你!"就足够了。

我真真切切地知道,你的身影已化成一种氛围,记在我的心间,关于你的记忆中,随时随地会突然涌现一个名字,一个身影,一种声音,让自己阵阵的有了心痛,掺杂着幸福的感觉。

思念似雨,雨依旧原状,丝毫没有改变的意图,我的思念也依旧如此,没有丝毫的退却……

思念如雨,想你的时候,我的世界便都是扑天盖地的思念,正如这漫天而至的雨水。

又逢落叶时

文/赵向辉

工作的地方是个小院,院里有几棵梧桐树,一到秋末,那大大的叶子便不约而同地纷纷投向大地的怀抱。也许别人会觉得它们影响环境卫生,势必要扫除而后快,但我却对它们有着别样的情感,因为我童年的冬天是伴着落叶度过的。

记得小时候,家里很穷,买不起煤,又没有足够的柴火,冬天做饭、取暖就靠那大自然赐予的满地落叶了。落叶是很好的柴火,用母亲的话说就是好烧。于是每到秋风过后,早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和哥哥、姐姐就会被母亲叫起床,拿着耙子去搂树叶,我跟在母亲和哥哥、姐姐的后面,边走边打瞌睡,到达预先想好的地方时,看见已经有人先到一步了,先到的人把树叶堆成堆儿,我便经常不小心被绊倒。我们只好找其他落叶多又没人的地方。等我们用一个多小时的时光“收获”四大筐树叶时,天往往还没有亮,而我的困意就更浓了。

回想起来,秋末冬初的很大一部分课余时间,我都是伴着落叶度过的。因为玉米秸之类的柴火要等到没了树叶可扫或者下雪之后烧,所以我和哥哥、姐姐从学校一回到家就赶紧背上筐去树林里扫落叶,一天不扫就可能没得烧。记得每次看见落叶多的地方,就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总是满心欢喜的样子,而把沉甸甸的一大筐树叶背回家时,常常会换来大人们的几声夸奖,那时,心里很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后来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慢慢地,我们便不去扫树叶了,但是我对落叶的那种记忆却永远烙在了心头,所以,每当叶落时节,踩在厚厚的落叶上,我心中就非常充实,全没有那种萧条、落败之感,自己仿佛又置身于家乡那片片密林之中了。

思绪回到现在,便有些感谢小院里的落叶了,因为它多少弥补了一点儿我的遗憾。看着卫生员认真地把落叶扫起,又放到垃圾车里,竟有些惆怅了。

又逢桐花开

文/周少芬

清明前后,几场春雨的滋润,大地已经姹紫嫣红,杨柳早吐绿了,桃李也已披上盛装,桐树光秃秃的枝桠间才冒出一串串花苞,又经过几个暖暖的春日,一簇簇的桐花便泼辣辣地开了。

在四月,一树一树的桐花点染着山村。房前屋后,村里村外,河堤路旁,山岗荒野,无处不是桐花飘飞的身影。与牡丹的国色天香,桃花的妖娆艳丽相比,桐花的美,更多的是一份素朴淡雅,就像一位长在山野的村姑,不属于精致的城市,浑身溢满浓郁的乡土气息。

桐花开时,正是农人下田春播的时节,没有人有空闲去留意它的花开花落,倒是一群勤劳的蜜蜂,萦绕在繁密的花簇上嗡嗡忙个不停。那一串串缀满枝头的桐花,淡紫色的花朵密密匝匝,单层的花瓣自成一朵,细看犹如一串串紫色的风铃,又似一个个高擎着的小喇叭,风吹过簌簌作响。远望繁花似雪,蒸腾如霞,氤氲成烟,在乡村的上空升腾,弥漫,那略带甜味的香气轻轻飘散,恬淡遥远,似有若无。一阵风来,花雨纷纷,树底下很快铺就了一张紫色的地毯。

老家园子里也有数棵桐树,是一棵高大的梧桐和几株泡桐,姥姥一直精心呵护着。姥姥是一位慈祥优雅,性格刚强的老人。我听她讲过桐树的一些故事和传说,知道梧桐木是千古知音的上等琴材,相信梧桐树可以引来凤凰栖,所以有姑娘的人家有条件都会栽种一些梧桐树,希望美丽的传说真的能给女儿带来祥瑞,再则梧桐木成材后可作一份体面的嫁妆。桐花开的时候,姥姥格外高兴,一生命运多舛的姥姥,期望她最爱的孙女将来有好的人生归宿。

桐花还可以充实那时贫瘠的菜篮子。花开时节,正值农家“菜荒”,每逢此时,姥姥便会踮着小脚搬来梯子,嘱咐我攀上桐树捋下一些嫩嫩的花朵儿,洗净后去蒂去蕊,放在开水里焯过,再拌上盐和佐料,就是一道可口的菜肴了,物质匮乏的年代,山村素食岁月里的记忆,桐花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二十岁那年,一脸青春痘让我苦不堪言,正值桐花盛开,细心的姥姥顺手从树上捋下一把桐花,放在手中揉出汁液,轻轻地敷在我的脸上,慈爱地说“我的闺女长大了,梧桐树也成材了,是不是该做嫁妆了”。而今姥姥虽早已作古,但是那慈祥的笑脸却总是辉映在漫天的桐花里,成了四月最温暖的回忆。

又是清明,桐花又开了,依然如故的浅浅紫色,依然如故的淡淡香甜味,另一个世界的姥姥是否感受到这花开的声音?在她长眠的山岗上,一树一树的桐花绚烂开放,在春风中摇曳,纷纷飘落的花雨,洒满姥姥的坟茔,也掀起流年深处里那一段挥之不去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