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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烟叶的文章 / 烟叶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黄烟,故里的芬芳

文/黎少芳

皓月当空,城市里车水马龙,我站在城市的高楼静静的眺望远方,杯中的绿茶飘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如我袅袅娜娜的心事,飘向我魂牵梦绕的故乡——我童年时代的家。

我的故乡坐落在昭平县凤凰乡的一个小山村,青山绿水,民风淳朴,勤劳的乡亲们以种植黄烟,水稻,马蹄,花生,玉米等为生。一年四季,都看到田里或地里长着郁郁葱葱的农作物,那是勤劳和智慧的象征。在计划经济年代,种植黄烟,则是乡亲们的重要经济作物。

春寒料峭,乡亲们早早的就下到地里,整理好一块块长四方的畦子,然后在畦子里均匀的撒上黄烟的种子,用喷雾器洒过水后,用塑料薄膜罩起来。等上几天,就会看到里面星星点点的绿色——翠绿色的黄烟苗长出来了。

再过些日子,该是给烟苗移栽的时候,乡亲们把地里或田里的泥土锄成一条条长长的垄,约50到70厘米宽,再在垄上挖出一个个窝,每个窝的距离约70厘米。在风和日丽的晴天,小心翼翼的把畦里的烟苗移栽过来,一株烟苗一个窝,种好洒上水,然后等着烟苗慢慢长大。

几场春雨过后,烟苗长得非常快,期间要给它们施肥,或给它们去商店买现成的肥料,或给它们农家的粪料。不久它们就长成郁郁葱葱的了,这时候,就要给黄烟“掐顶”,就是把烟苗的顶杆掐断,让它们不在长高,让营养集中在烟叶上,这时,烟叶就会长得肥硕而宽大。同时,也会长出一点小枝杈,乡亲们就会钻进烟田,沿着烟垄,一棵棵的把小枝杈掐掉,让营养继续留给烟叶。从地里出来,手上满是黑乎乎的的烟油子,黏糊糊的,很难洗掉。

盛夏是黄烟丰收的季节,烈日当空的时候,乡亲们就去地里把黄烟一叶叶摘采下来,挑运回家里,用特制的“烟刮子”把烟叶的“叶主脉”刮开释放水分,然后用同样是特制的竹夹子“(当地人叫"烟拼"),把烟叶一片片层叠有序的拼夹起来,两个拼夹一个支撑点,支撑在太阳底下晒。每到这时,则的村里最热闹的时候,大人干活,小孩在旁边帮忙或者嬉戏,知了在屋后的树上鸣叫。晒黄烟也是最关键的时候,不容马虎,要懂得”察言观色“,烟叶的两面要轮流着晒,才不会发青或发黑,才使烟叶变得金黄。同时也要观天象,夏天雨水多,变天快,要随时注意天气变化。

烟叶晒好的日子,是人们最喜悦的日子,一叠叠金黄的烟叶散发出阵阵清香,这时,就会有”闻香而来“商人前来交易,卖个好价钱。会抽烟的人就会趁机取一点,切成丝,用白纸一卷,点着火,津津有味的抽起来。老烟民通常会掏出自制的烟斗,坐在门槛上,眯缝着眼,咕噜咕噜的抽着。烟雾缭绕中,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

在童年的记忆里,我家里也种有很多黄烟,父亲是个勤劳的汉子,翻地,播种,施肥,护理,样样精通能干,幼小的我则是他的”跟屁虫“,他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就如同他随身携带的烟袋。父亲喜欢烟,他说烟是开乏解压的良友,农村工作量大且辛苦,累了抽支烟,减去不少疲劳;高兴的时候抽支烟,人也变得更神采奕奕;人在交往中,递上一根烟,关系更融洽。

我喜欢烟,则是每次黄烟丰收的时候,父母都会给我买上一条漂亮的小花裙,还有冰甜的雪糕,秋季开学时,崭新的书包和课本,在炎炎的夏日,在幼稚的童年,已给了我足够的快乐和幸福。

多少年后,我再次回到童年时居住的地方,父亲已逝,人去楼空,我们已搬离多年,邻里院子里晒着的黄烟依然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芬芳,如我熟悉的童年味道,缭绕心间,淡淡的失落和惆怅。

诗人席慕蓉说,“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此刻,故乡的味道是一缕淡香的黄烟,那是故里的芬芳!

故里的芬芳,熏得我夜夜失眠!

故乡的烟草记忆

文/王浩

正值“窗竹弄秋偏寂历,盂兰乞食信飘零”的中元节,宜淡宜浓的泥土芳香在晚夏的空气中弥漫,我紧紧跟随着父亲的背影,沿着炊烟升起的地方,踏足于故乡的山水之间。

田埂之上,父亲和我邂逅一乡里老伯,老伯身背一捆竹篾,竹篾之中,依稀能见到金黄色的片状叶子。见我好奇的眼神,父亲对我说:“这金黄色的叶子是刚晒好的烟叶,竹篾工具是晒烟用的烟折,现在这里种烟叶的人很少见了,不过在你孩童时我们家可也是种过的呀”。父亲感慨的话语将我的思绪带入了远方,似乎某种磨合着淡淡清香的记忆片段霎那间萦绕在我的脑海。

鄂东山区,我记忆中那个靠山靠地靠老天爷吃饭的老家,“以应嗜好、待客之需”是乡亲们种植烟草最淳朴的出发点。故乡烟草种植在大片大片的山坡上,就像其它庄稼作物一样,任何一株烟草都会经历乡亲们长时间的精心呵护。我幼时有幸参加的烟草劳作,只是在烟草还未成熟的时候,跟着爷爷在田地之间拔除杂草。在烟草成熟的时候,帮爷爷把摘下来捆好的烟叶搬到簸箕里装上,至于采摘,那是爷爷的事情,哪些叶片可以摘取,哪些叶片不能摘取,爷爷有自己辨识的一套方法。

采摘烟叶挑回家后,接下来的重要工序就是晒烟。晒烟,就是把摘取下来的烟叶利用太阳光晒干。晒烟讲究叶片有看相,如烘焙茶叶一样讲究火候。火候,就是真正的晒烟高手的技艺和本领。有没有经验,是不是行家,一看晒出来的烟叶成色就知道。爷爷会根据大小、成色将烟叶分拣堆放在竹制烟折上,一张一张细心地用手抚平,白天将烟折放在宽敞直面阳光之处,夜晚收回烟折置于弄堂处通风。

家里金黄色的烟叶晒制而成后,爷爷总会留存一部分用以自制烟丝。记忆中老家的烟丝,细长金黄,闻上去有淡淡的清香。裁切烟丝时,往往在旁边的板凳上放一小碗,里面盛着半碗菜籽油。裁切烟丝,先在烟叶上轻轻喷洒一层菜籽油。喷了菜籽油的烟叶,烟丝口味淡,不怎么呛喉咙,适合中老年人抽。裁切烟丝也很讲究,要把刀磨得锋利光亮,一刀一刀,干净利落,切制出来的烟丝才细长好看,刀工好的居然还能切成比头发丝略粗一点的烟丝。我总记得爷爷在做完农活后,半蹲在土坡上,抽上自制烟丝后那憨厚满足的表情。

故乡的烟草,在懂行人来看,它既没有滇系烟草的得天独厚,亦没有沪上烟草的高贵血统,但对于我来说,却独具乡情。虽然我不会抽烟,但我只想用我手上的笔去触摸那段看似清苦却异常温馨满足的流金岁月,只想用文字去记录那看似单薄却被岁月勾勒得完满的童年身影。

点一盏心灯

文/卜庆萍

在人生旅途中,我们不能盲目往前走,更要及时点亮一盏心灯。

《元史·许衡传》记载:许衡做官之前,一次酷暑天外出,天热口渴难耐,刚好道旁有棵梨树,众人争相摘梨解渴,唯独许衡不为之所动。有人问他为何不摘?他回答说:“不是自己的梨,岂能乱摘!”那人劝解道:“乱世之时,这梨是没有主人的。”许衡正色道:“梨无主人,难道我心中也无主吗?”终不摘梨。许衡用心中的“主”来约束自己,这心中的“主”,便是自律和自爱。

贺龙爱抽烟,有一次去延安开会,带了一些旱烟叶过去。没几天,烟叶抽光了。没有烟,他实在难熬啊。后来,警卫人员叫后勤部的同志买来一些烟叶。当贺龙得知这烟叶是用公款买的时候,沉痛地说:“我贺龙犯了挪用公款之罪喽。”他对警卫员说:“你马上给司务长捎个信,告诉他,这烟钱,一定要记在我贺龙的欠账上,不可用其他经费冲掉,会后如数补还。”贺龙为了补还那笔烟叶钱,与司务长订了一个加倍节省个人生活开支的“合同”,每餐给他减盐、减油、减菜。有时,甚至端起碗吃白饭,不肯吃菜。就这样,贺龙一直坚持了两个月,才将那一斤半烟叶款如数还清。

周总理的廉洁众所周知,当年在国务院会议厅入口处,有一块镌刻着“艰苦朴素”四个大字的木屏风,这是总理身体力行工作作风的写照。在国务院召开的会议上,人们不止一次地听到总理拒绝装修会议厅的建议,总理说:“只要我当总理,会议厅就不准装修。”周总理饮食还很清淡,每餐一荤一素,吃剩的饭菜,要留到下餐再吃,从不浪费一粒米,一片菜叶。国务院经常召开国务会议,会议过午还不能结束,食堂便做出工作餐。总理规定工作餐标准是“四菜一汤”,饭后每人交钱交饭菜票,谁也不准例外。总理吃完饭,总会夹起一片菜叶把碗底一抹,把饭汤吃干净,最后才把菜叶吃掉。吃饭时,偶尔掉在桌上一颗饭粒,马上拾起来吃掉。有人对他如此节俭感到不解,总理说:“这比人民群众吃得好多了!”

这几则小故事,穿透历史走过来,看似很轻,却能照亮我们前行的路,尤其在我们迷惘时,会让我们在正确的道路上越走越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