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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灌溉的文章 / 灌溉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拜水都江堰

文/张岩

夏日去了趟都江堰。

站在“鱼嘴”那一刻,我确实被眼前这幅大自然的杰作惊呆了!这不止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更是一种心灵上的震撼!

都江堰建成以前,岷江江水常泛滥成灾。公元前256年,李冰父子带领巴蜀人民,凭借“刀耕火种”的原始劳动工具,“深掏滩,低作堰”;凿离堆,平潦旱。造就了滋养古蜀,润泽当代,堪称世界奇迹的都江堰。

余秋雨先生曾认为,中国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如果说,长城占据了辽阔的空间,那么,它却实实在在地占据了邈远的时间。长城的社会功能早已废弛,而它至今还在为无数民众输送汩汩清流。有了它,旱涝无常的四川平原成了天府之国……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永久性地灌溉了中华民族。”“看云看雾看日出各有圣地,要看水,万不能忘了都江堰。”

看都江堰的水与看九寨沟的水,二者的看点各有不同。

看都江堰的水,看的是强悍奔腾的水如何层层叠叠化为生命的涓涓细流。飞奔如兽、桀骜不驯的岷江水,经过都江堰,立刻将仰天长啸变为喃喃细吟,将浪涛如山变为珍珠四溢,将凶猛如火变为柔情万缕……出宝瓶口流入内江,立刻呈现一派水光潋滟的情景,让人叹为观止,看到水的柔劲、可塑和万难不屈、常流不懈的生命活力。那是一种将绚烂归于平淡,将刚劲寓于柔顺,将一时融入永恒的生命。

如果说,九寨沟看水,看的是水如何从人间流向天上,如何从现实流向童话,如何将自己化为一种启迪人类、净化心灵的艺术,是一种出世的艺术之水的话,那么,都江堰看水,看的则是水如何从天上流入人间,如何从神话流入现实,如何将自己化为一种哺育人类、灌溉庄园的生命,看的是一种入世的现实的水!

若将九寨沟的水比作女人,都江堰的水就是男人;若将九寨沟的水比作情人,都江堰的水就是爱人;若将九寨沟的水比作爱人,都江堰的水就是母亲。

站在“二王庙”前,追溯古人兴利除害恩泽后世的丰功伟绩,领略岷江纵贯二千多年来的世事沧桑,无不使人感慨万千。抬眼望去,自西而来的岷江水,经古堰疏导,朝东、朝南奔流而去,保证了大约三百万亩良田的灌溉,使成都平原成为旱涝保收的“天府之国”。

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从这个角度上说,都江堰之水,不仅是自然意义上的水,还是文化意义上的水,心灵意义上的水!着名诗人陈运和曾有过这样的诗句:

“都江堰之水凝聚过智慧的汗珠与卓绝的远见

灌溉了历史,灌溉了民族

灌溉了古诗,灌溉了良田”。

抗旱

文/秦延安

这个夏天,六十多天里滴雨未落,天旱不仅让城市如砖窑般火热,就连庄稼也奄奄一息。作为抗旱部门,我们更是忙得焦头烂额,但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持续的干旱让各地水源捉襟见肘。

一早刚上班,领导就说让我准备一下,一块陪市上领导去检查抗旱情况。我们一路轻车简从来到了提前联系好的某灌区,只见路两边半人高的玉米旱得耷拉着头,失色的叶子全部卷成了筒,让人心焦。我们来到正在灌溉的一处田地,只见一股浑浊的渠水从敞开的地口迅速窜入田间,发出滋滋声响,让人仿佛听到了玉米喝水的声音。而路对面一处没有渠系的田地里,接在水闸上的一条软管如串糖葫芦似的连着十多个一人高的移动喷灌设施。随着水流的涌动,喷管如天女散花般飞出丝丝水雾,让干渴的玉米得到了滋润。

灌区的负责人是一位胖子,他向我们介绍道:“为了保障群众灌溉用水,我们坚持24小时开灌,全站人员不休息,对能灌到的田地轮番进行灌溉。对水到不了的地方,利用移动喷灌设施进行引水灌溉。”

“旱情很严峻,一定要想方设法扩大灌溉面积,尽力减少农民损失。”市上领导作着指示,“有什么困难你们尽管提出来。”

“现在主要还是资金问题,因为咱们是抽水灌溉,电价费用较高,而水价较低,灌得越多,我们的负担越重。”胖子说。

“你们尽快拿出个电价补贴方案来,水利局先给你们拨付三十万抗旱资金,以保障灌溉不受影响。”市领导做着表态。

“那太好了。”胖子喜形于色地说。

“现在旱成这个样子,今年的秋粮丰收还有保障没?”我问一位正在田间灌溉的老乡。还没等老乡回答,胖子就抢过了话头:“不受影响,灌了这次水,不但不减产还会增产。”

我有点将信将疑,但因为要跟着领导一块走,为了工作需要,我就要了老乡的手机号,说回头联系他了解一些情况。

下午回到单位,我给老乡打电话询问灌溉情况,电话那头老乡气愤地说:“再别提了,你们刚一走,那些喷灌设施就都撤走了,地我们也不浇了。”

“怎么回事?”我十分惊讶。

“前天灌区给我们说,上边来检查,只要配合就给我们免费浇地。结果你们走后,就给我们说,渠水灌溉的一亩地收100元,移动灌溉的一亩地收80元。天持续不下雨,这次浇了以后,后边还得浇,这光水费下来就得七八百块钱,我一亩地包谷丰收后也卖不了那么多钱,更别说种子化肥和耕种钱,还不如直接让旱死算了……”

抗旱检查

文/秦延安

刚上班,局长就给我说,赶紧收拾一下,马上陪同市上的领导去A县检查抗旱工作。一个小时的车程之后,我们到达A县,并在县水利局负责人的陪同下,去田间检查抗旱灌溉情况。刀子似的寒风,让乡野里几乎看不到人。我们的车最终停在了临路的一片田地前,只见新砌筑的水泥渠里淌着满满的一渠水,一位穿着棉袄的老农,手拿铁锨在地头挖口子,随着地口的张开,那水流飞速地进入干裂的田地,让人似乎听到了麦苗汩汩的喝水声。

县水利局的张局长作着介绍:“这就是今年秋天,咱们用市上重大抗旱资金修建的井、渠。当时天旱得村民都没法播种,市局给的资金到位后,咱们特事特办,半个月就打好井、修好渠,及时开灌让群众把地漫了一遍,共灌溉田地上千亩,保证了该村秋种顺利进行。现在正进行冬灌呢,浇过以后,小麦过冬就不用发愁了,而且一亩地还会增产两三百斤。”

张局长的详细介绍,让市上的领导非常满意,不停地点着头表示着赞许。我频频按着相机,抢抓着领导们的镜头。拍完领导的镜头,我又去拍老农灌溉田地的照片,以备回去做简报用。看我拍照,那位憨实的老农不好意思地说:“你别拍我了,这又不是我家的地,我是给人家临时来帮忙的。”

我有些奇怪,询问道:“是人家的地你怎来浇呢?你们村今年秋播时机井抗旱运用的怎样?”

“早上村长临时叫我来帮忙把临公路的这片地给浇一下,说上边来检查,因为这家人去城里打工了,也就半天时间,给咱一百元。”老农把铁锨往地头一插说着,“今年秋一直不下雨,都到霜降后,才下了一点雨,趁着那雨,村里人硬是种了麦子,最后又落了一次雨,才勉强出了苗,要不然现在地里还荒着。”

“那这个新建的机井没发挥作用?”我疑问道。

“那都是些样子货,井打得还没有二十米深,抽不上两三个钟头就没水了。”老农有些愤愤不平。

我有点愕然。这时只见领导们已经开始上车,我也赶紧朝回走。远远地跑来个干部模样的人冲老农说,“领导都走了,赶紧关闸去,小心把泵子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