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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偷的文章 / 小偷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难忘爷爷

文/任善文

爷爷是我最崇敬、最难忘的亲人,他勤劳、勇敢、正直、善良。

爷爷是个勤劳的庄稼人,特别能干,又能吃苦,一年四季早起晚睡,整天在地里耪、耙、耕、耥,越是炎热的夏天,越是顶着炎炎烈日,他说“三伏一身汗,秋收一囤粮”。解放前还没有化肥,地里上的都是自家沤的粪肥。爷爷每天天还没亮就背着粪筐去村西一里多远的小官道拾粪。村里人刚起床,他就背着一筐粪回来了。爷爷的地里,从地头往里看,不见一棵草,干干净净,垅沟一条线,行家老远看见就知道干活的人很仔细。

爷爷是当地有名的武术高手。在旧社会,练就一身武术功夫,既能防身护家又能锻炼身体。爷爷年幼时曾拜高人为师。他头脑机敏,走路轻快,弹跳力极好,两米多的墙头,一下子就能跳上去。矛、镗、刀、三节棍、七节鞭等样样精通,母亲在世时曾讲,爷爷多在早晚时候在自己院内或场院练习。有一次,正当大家目不转睛看得出神时,他猛然一跺脚,一下就跳上了两米多高的院墙,对着大家哈哈大笑。

我家住在平原、夏津、高唐三县交界处,解放前,社会治安很乱。有一年冬天深夜,当地一个有名的土匪带着一帮人闯进我家院内,牵着牛就走,爷爷拿起武器就追,经过一番搏斗,以少胜多,打败了这伙人,把牛抢了回来。爷爷没有报官为难他们,而是让他们走了,土匪们很感动,以后再也没有来家里骚扰过。

还有一次,有个小偷在我家地里偷高粱,爷爷在地头上听得很清楚,当爷爷轻手轻脚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小偷吓得魂不附体。后来,爷爷听说他家断粮了,还把高粱送给他,小偷千恩万谢。

1957年,县里在恩城举办武术表演,爷爷的徒弟代表爷爷参加了比赛,他的武艺精湛,受到了县里的表彰,从此轰动一时。就在这个冬天,我第一次看见年已古稀的爷爷与他的武友对练,只见他身轻如燕,跳跃如飞,进攻迅速,防守灵活,让我大饱眼福。

爷爷喜欢有学问的读书人,他特别注重对子女的教育。我家住村西头,学校在村东头,距离有两三里地,上学的路上有一户人家养着一条大狗,经常追着人跑,小孩子们都怕它。靠近学校还住着一个老头,精神恍惚,经常在大门口吓唬上学的学生。有一段时间,我不敢上学了,爷爷以为我逃学,就严厉地把我批评了一顿。第二天,我很不情愿地去上学了,当走近养狗的那户人家时,他家的大黄狗冲我扑了过来,我吓坏了,就在这时一块大石头飞了过来,打在了它的身上,黄狗惨叫一声逃回了院里。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爷爷在身后保护着我。后来,爷爷一直坚持送我上学,一直到病。爷爷还教我干农活,做家务,赶集上店做买卖,他还教我剃头和磨菜刀的手艺,这些让我在以后的军旅生涯中受益匪浅。

爷爷非常爱护大家族间的关系,他时常为别人做事,有求必应,谁有事都愿意和他商量,大家也格外敬重他。

1961年春节过后不久,爷爷永远离开了我们。50多年过去了,家庭和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做为爷爷的长孙,我没忘记爷爷,没忘记他的教诲。如今,我也是孙子孙女双全的爷爷,当天真可爱的孩子出现在我眼前,我就想起我的爷爷。我才真切地体会到那时爷爷心情,了解了他当时的内心。

安息吧,辛劳一生远去天堂之国的爷爷,您的子孙们永远怀念您。

人可貌相

文/乔兆军

古人常有“见貌识人”之说,在日常生活中,一个人的修养、境界、胸怀、见识与作为,大都可以从一个人的面相中看出些来。

金庸《鹿鼎记》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名士查继佐看见门外站着一乞丐避雪,这丐者身形魁梧,骨格雄奇,只穿一件破单衫,在寒风中却丝毫不以为意,料定此人必是非凡之人,即邀乞丐进屋与之共饮,临别又赠其银两与棉袍。后来查继佐因文字狱受牵连,有一要人在朝中大力周旋,最后查继佐免于一死,原来救他的正是这位乞丐,不过他现在已做到了广东水陆提督。

我有一个在反扒大队工作的朋友,他抓小偷,一抓一个准。我问他,那小偷脑门上又没写着字,你怎么就看出来了?朋友笑着说:“我会相面啊,所谓‘贼输一眼’,小偷的目光是游离的,四处寻找下手的目标。还有擅偷摸者,大多瘦小、狡黠,每动邪念,必贼目一次,长此就形成了鬼祟相。”

蔡澜有一篇文章,也讲到人是可以貌相的。他说,獐头鼠目的人,好不到哪里去。大老板身边拍马屁的一群人,知识高不到哪里去。样子普通,但有股灵气的女人,最值得爱。自命不凡,高姿态的女人最无趣。

曾国藩《冰鉴》一书中有识人的要诀:“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功名看气宇,富贵看精神;主意看指爪,风波看脚筋;若要看条理,全在语言中。”

其实一个人无论相貌如何,内在修为最重要。一个面相不佳的人,能用知识、仁慈、爱心、宽容、教养等美德养心,他的面部表情一定是舒展而顺眼的。反之,即便容貌美丽者,也会让人觉得面目可憎。

唐朝裴度年少时偶遇一行禅师,大师看了裴度的脸相后,发现他嘴角纵纹延伸入口,恐有饿死的横祸,劝勉他积德修善。裴度依教奉行,日后又遇一行禅师,大师看他目光澄澈,脸相完全改变,告诉他以后一定可以贵为宰相。裴度前后脸相变化的根本原因在于其不断修善、断恶所致。

老爸的包

文/李艳娜

老爸是一名退休干部。打我记事起,老爸就没个像样的包。钱包是旧牛皮纸信封,用坏一个再换一个。姐姐给老爸买了一个钱包,老爸舍不得用,只装上他认为比较贵重的废证件,比如,公务员证、执法证、身份证等放在家里,从不带在身上。装钱依然用他的旧信封。老爸说,再好的钱包装钱也不多顶,再赖的钱包装钱也不少顶,能装钱就行了。再说那些旧信封能派上用场,也是低碳生活嘛。

记得老爸的公文包,开始用的是一个黑色的人造革大提包。别的干部早都换成了精致的手包,他还提着他那个大提包,提绳磨断了,他再缝缝接上继续用。手包他也有,有单位发的,有获奖得的,但他不用,都让我们姐妹用了。老爸说,大提兜装东西多,用着方便。大提兜实在不能用了,他就开始用妈妈单位发的布兜。一用就是好几年。兜底磨坏了,他让妈妈给他补。妈妈不但不补,反而当垃圾给他扔了。他就捡回来,自己补一补,继续用。现在用的包,就是他自己补过的一个布兜。妈妈说他是个土老帽。他说,土点儿有啥不好,我这个包走在大街上,小偷不惦记。你看小偷抢的包,都是精致的。要说也是,小偷抢的包真没老爸用的这类的。

老爸年轻时是“一头沉”干部,多与妈妈两地生活。老爸说,那时他在公社任党委书记,没有节假日、星期天,常年与农民在村坚持“三同”,到各家各户吃派饭,一天付给老百姓一斤四两粮票、三角五分钱。那时老爸的工资每月也只有30多元。穿的是补丁衣服,与农民没啥两样,白天劳动,晚上开会。老爸自己有个针线包,里面装满了碎布块,衣服破了就自己缝一缝或补一补,从不往家里拿,也不劳驾别的女同志。他说,别人都很辛苦,自己就学雷锋,不给别人找麻烦。

如今生活条件好了,老爸的工资也涨到3000多元,但老爸的“包”仍然没有变,老爸的“两个务必”的作风仍然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