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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伯父的文章 / 伯父的散文

2020/03/08好的文章

爱情自有天意

文/永不消逝的诺言

我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你别说什么了!

你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我们在一起了;你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你的人生路上,没有了我的身影;你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你离开了,爱你的人,都在默默地牵挂!

9月,学校开学,我在上班。下班之后,看到手机上有你的短信“今天,学校开学,人很多,只是,没有你”.看完短信,我自己默默的流泪,一入职场,身不由己。我也希望自己能时刻陪伴在你身边,可是,很多事,我做不了主。大千世界中,我们仅仅是沧海一粟,只能默默的屈服于命运的安排。曾经的我,豪言壮语,誓要在山东扎根,那里的环境,是你所喜爱的,碧水蓝天。曾经的一位同事,平静的跟我说,或许,等你女朋友来看过你之后,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我犹豫了,我的誓言,从一辈子,到五年,再到一年,等你毕业。

中秋,你来看我,一切的平静从此打破。那天,你Q上跟我说,我中秋,是否放假。我不知道你为何问这个,我说,放,这个月,我还有一天假,怎么了?你说,你要来看我。就这样,下午六点,你踏上了火车。我反复叮嘱,别着急,带好东西,可你,还是忘记了带手机。中秋,火车票紧张,你临时买票----站票,十六个小时的夜车,孤身一人,我的心在痛。当天晚上,我夜班,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我去上班之前,从同事那里拿了一个电信手机,心里想着,等你回去之后,我们可以每天聊天,打电话,或许,会减少我们彼此的思念。那天晚上,很忙,但是,我很开心,因为,第二天可以见到你。一晚上,我跟我同事聊天的内容,就没离开过你。早上八点下班之后,回宿舍草草的收拾了东西,连忙赶车到火车站,路途遥远,两个小时的车程,一夜的劳累,我的眼皮在不停的打架。、

十点,我赶到了火车站,在出站口,我见到了你,还是那么可爱,一见我,笑脸相迎,一夜的劳碌,顿时烟消云散。

可惜,天公不作美。我好不容易休假陪你,但是,单位通知我第二天下午一点考试。当天下午陪你在海边转了一圈,就回去休息了。第二天早上9点,我把你一个人丢在宾馆,我回单位考试,当我再次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第三天下午三点我上班,当天下午两点,把你一个人丢在宾馆,等我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第四天,你下午五点的火车,可我在中午十二点把你送到火车站之后,就连忙赶回单位上班去了。就这样,你离开了。

你回到学校的那天晚上,我十一点半下班,回去之后,手机上有你的短信,时间是十一点。老公,本来,我想等你下班的,可是,肚子疼,我先睡了,想你。看到你的短信,我再一次落泪了。下班之后,跟我同事在楼道里喝着啤酒聊天,我说,我觉得,我对不起她,把她一个人丢在山西,而且,她生活还不习惯。好不容易来一次,还是这样的结果,我欠她的。之前,单位说可以解决对象的工作问题,可是,咱们单位的环境,她肯定不习惯,或许,我该离开了,回去,陪着她,等她毕业。

从那之后,我每天都在投简历,所有的条件都只有一个,山西太原,其他待遇,无所谓。

10月11号,早上8点,我给你打电话,我说,我明天回去,面试,顺便看你,电话里,你我开着玩笑,一切安好。可是,当我下午踏上火车的时候,你却跟我说出了分手,我顿时懵了,有如晴天霹雳。12号,我下了火车,赶回学校,这次,你是那么的坚决,无论我如何挽留。14号,我独自一人踏上了返回山东的火车,你都没来火车站送我,无论我如何恳求,在你面前,我放下了男人的尊严。

18号,我辞职回到了山西,可我回来之后,面临的却是你退学到南方打工的消息。我没想过我的人生,是如此戏剧,这完全是电视剧里的场景,为何,会不幸的发生在我的身上。

30号,你踏上了南下的火车,我自己买票,厚着脸皮,跟随你下了南方。没有想过,要改变你的决定,因为,从认识你开始,你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你做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改变。我只是,想陪你过去,害怕你一个人在外面,只要你稳定了,我也就心安了。可是,你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一路上,你以死相逼,说你父母都同意了你南下,都放心,我却在婆婆妈妈。

就这样,你离开了,你所搭乘的大巴渐渐的离开了我的视线,而我,转身,踏上了开往你家里的火车。我要去兑现,我对你的承诺。

1号下午两点,我到了你的家。我看到了刚生完孩子的三姐,独自在家里看店,而我,却没有看到伯父的身影。在与三姐交流的过程中,我才知道,原来,家里人并不知道你南下,所有人,都以为,你还在学校。

半个小时之后,我见到了伯母,一个小时之后,我见到了伯父。伯父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帘的时候,我以为那是家里请的搬运工,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衣着单薄,伯父给我的感觉,甚至体重都未必能突破三位数,弱不禁风。可就是伯父这样瘦弱的身材,却独自一人扛起那沉重的双人床,从二楼的门店搬上那破旧的三轮车。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在心痛,这跟我一直以来心中的形象大相径庭。

我第一次见到伯父是三点左右,当我再次见到伯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期间,伯父一直在工作,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下午跟伯母聊天,我得知,家中的境况,小弟上学的学费,都是贷款。

家里人在得知你的消息之后,只是静静的说,我们知道她没事就好了,如果你不来,我们都不知道的,不过,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劝不了她,她从小就说,以后不要呆在家里,至于说上学,她一直都不想。饭桌上,伯父寡言少语,但是,在不停的叹气,或许是因为我到家里的因素吧,从不喝酒的伯父,也稍微喝了点。

家中,大姐刚生完孩子,在带孩子;二姐,刚结婚;三姐,刚生完孩子,连孩子都没时间照顾,在店里帮忙;小弟,今年刚外出读大学。伯母说,等小弟读完就不开店了,她还是喜欢在家里种田的日子,而不是现在这种劳碌奔波的时光。

你说,我不了解你,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能走进你的心,可是,你从来都什么都不说,我一多问,你就发脾气,我如何走进你的内心。你所做的这一系列决定,我又如何能接受?

你做了决定,不会后悔!爱情,自有天意吧,或许,这就是命运!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去理解,你所

做的一切,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如果,可能,回头吧!为了那些所有关心你爱你的人!或许,这其中,并没有我的身影,如果,你觉得我爱你,你不会选择离开!

糖包

文/谈继安

每到过年,有一件物品,总一直定格在我脑海里,久久不能忘怀,那就是“”。

说起糖包,年长者都知道,那是用干荷叶、土裱纸、毛边纸、报纸、彩色纸等包着的红糖或金果麻圆类的副食,以作拜年礼品之用。包糖包,是那时过年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活儿。

祖母对包糖包要求严格,点将由伯父包。伯父读过私塾,行为斯文,做事严谨。伯父先称好糖,然后就裁纸、折叠、捆扎,每道工序一丝不苟。一般里层是荷叶裹着糖,中间用土裱纸,外层是报纸或毛边纸,有的再加层红绿彩纸。最后,用约一寸宽二寸长的红或绿纸条做标签,放在糖包的最上层,用细麻绳捆绑好。三角形的叫斧头包,长方体的叫汉包(汉货食品包装的式样),吉祥喜庆,煞是漂亮。包糖包时,我们兄弟姐妹都站在旁边,馋馋的目光直盯着甘蔗糖,双唇仿佛感觉到甜意,美滋滋地颤动。包成的糖包,平、直、稳、紧,方正整齐地排列在桌子上,祖母笑眯眯的,我们心里对伯父的杰作也钦佩和歆羡。

年过月尽,解馋的日子到了,那就是解糖包。那时我七八岁,知道祖母要解糖包,就做出乖顺的样子,跟随祖母身边,生怕一不留意就没有了我的一份。见祖母小心翼翼地一层一层解开糖包,里面是少得可怜的一二两糖。祖母一小铲一小铲地装进糖罐里,装着装着,一个蓬松不成形的糖包里居然没有一点糖!我心里想:祖母平时对掉落地上的几粒米,也当作人命似的大事,怎容忍得下这事。我见祖母脸色先是一沉,复杂的情绪聚集在脸上,皱纹更深更密。不一会儿,表情淡定,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祖母看见荷叶上还沾有糖时,微微地笑了,说道:“有钱,家家会摆阔气;没钱,也会硬撑着爱面子,这糖是哪家小孩偷吃了。”祖母不再说起这事,糖包包容了长辈宽厚仁慈的心境和物质贫乏的日子。装完了糖,捆紧了罐盖,我们贪欲的双眼疲劳了,湿润的嘴唇干燥了。祖母终于把沾上糖的荷叶分给了我们,荷叶上的糖,舔在唇边,甜在心里。

那时侯生活中的糖,大多数是大集体种的甘蔗,冬腊月榨汁后,用大锅熬制而成的。糖熬制后,由村集体分到户,每人半斤就算奢侈了,有时供销社也凭证供应糖,但那更少得可怜,那年代,糖可是金贵的营养品。糖的用途可大:一年中的红白喜事、三病两痛、双抢起早(缺粮时用米泡糖水充饥)等都需要。祖母吝啬糖,我曾心生怨意,直到有年八月中秋之后的一天,秋老虎发威,白花花的太阳,摧倒了因双抢劳累过度,体力透支过大的三婶。山地中昏迷的三婶,口吐白沫,有人一喊,几个劳力赶到,快速抬到垸里樟树荫下,垸里人急了,眼湿了,“是不是低血糖症?”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哪家有糖?”人人面面相觑。大家心里想:八月一过,有糖的人家不多了。不一会儿,祖母颤巍巍地却送来一碗糖水,三婶喝下糖水,竟扶着能坐起来,想必这一定是糖的功效。祖母真行!不觉间我明白了穷日子还得要细打算,对祖母的怨气淡化在糖的浓浓甘甜中,淡化在大家盈盈的笑脸上。

几十年弹指一挥间,之所以没忘糖包,是因为糖包是苦乐甜的见证。在那红薯饭、南瓜饭填饱肚子的岁月,人们对糖包看重的并不是大小轻重,而在乎亲友情感的疏密,追求精神享受。糖包包的是情谊,包的是祝福,包的是对长辈的尊敬,包的是对亲情的牵挂,包的是对人生的教诲。

九伯父

文/董吉利

我的故乡在灞桥区原十里铺乡董家门村。西安解放时董家门有13个大院,除1个院子外,其他都住的是姓董的人家。九伯父大名叫董鸿勋,家在村西头老2号院。由于他在自家堂兄弟中排行为九,小名“九娃”。

新中国成立前九伯父务农为生,农闲时给西安北关一家加工副食的粉坊老板驾驭一辆骡拉大车运输货物。九伯父秉性耿直、处事果断、热诚助人,在董氏家族中威望很高。

我母亲在世时多次向我讲述九伯父的救命之恩。

那是1942年秋,我母亲怀孕头胎临产。我父亲当时在西安东门内玄风桥一家私人商务印馆干印刷工,由于白天日寇飞机轰炸,西安城里人躲避,加上工作忙,要看门户不能脱身回家。家中有爷爷、奶奶和几位叔、姑。按当时我们那一带习俗,生小孩不能出村,只能请本村接生婆在家中接生,怕伤了家族的“人丁旺气”。请的接生婆发现我母亲怀的婴儿是“立生”,即难产,怕出人命,不敢出手接生。母亲疼痛难忍,家里人急得不知咋办。九伯知道后,当即决定:快把人送往西安医院。

那时,西安大医院只有广仁医院,即现在解放路西安市第四人民医院前身。幸好,九伯有一个妹夫在医院给“洋”医师当助医。这时有村民议论:日本飞机不时轰炸西安,城里拉警报人心惶惶都往乡下跑,咱现在非要进城,路上万一有个意外;咱不能破老先人的规程,生娃不能出村。九伯主意已定:想那么多能咋?救人要紧。

九伯铺了被褥,叫乡党帮忙把我母亲抬上大车,由我的一个姑姑陪护。九伯冒险驾驭自己那辆大车由通往西安的近道进中山门,经中正路(即现在的解放路)快速赶到广仁医院。九伯找到他妹夫,将我母亲送进接生房,经“洋”医生检查羊水早破,出血过多,腹内胎儿已夭折。若再延误半个时辰,大人的性命也难保住。“洋”医生不得不采取剖腹手术把女婴“分解”取出,终于挽救了我母亲的性命。

多少年来,母亲提起此事总是惋惜地对我讲:“娃呀!今世你命已注定没有姐姐。”

后来逢年过节父亲都要买些礼品送到九伯家中表示谢意。我懂事后也曾感谢九伯挽救母亲生命之恩。

西安解放后,九伯先后担任本村贫下中农协会委员、监察委员、生产队长,为生产队大力发展副业生产、增加集体经济收入出谋划策。

1990年,83岁的九伯父不幸病逝。当时我村一街四巷的男女老幼为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