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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雪花的文章 / 雪花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雪花落下思念的痛

文/峰华绝代2014

置身于雪的世界,看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洁白,飘逸,听雪落的声音,沙沙、沙沙,静静地,仰望着天空,看雪飘落的样子,呼吸着它们的清凉和纯美,感受这一场雪的从容,似梅花飘舞,伸出手,想随意地捕捉几片,闻闻馨香,落在手心的雪花瞬间即被融化了,像伤心的泪珠儿滚落,有些心疼,我想,它一定会痛。

原来,有一种爱,一旦触摸,让人如此眷恋。就算天上人间,那样的距离,永不可逾越,但有梦中的思念,小心翼翼地珍藏着,细心周到地呵护着,甜蜜幸福地憧憬着,不愿醒来,怕梦醒人去不可追。可是,这深情却始终有着一种距离,这距离,让我不敢触摸,因为,这触摸之后的痛就像这雪花的融化,一滴滴滚落的泪珠儿诠释不了这思念的痛。

这思念,缠缠绕绕,丝丝缕缕,理不清,却也扯不断;这思念,很深,如海里的水浩淼无际;这思念,很久,如清风拂面,阵阵吹拂……看不见思念的人儿,却感觉得到思念的滋味。天地之远,但这份爱不会断,这份情不会消失。所以,我默默地祈祷,用心祈祷思念的人天天快乐!

轻轻地捉住一片雪花,看着它慢慢融化成泪,许多熟悉的温暖和眼神,随风飘至眼前。雪花又落下时,敲打着温馨的窗口,缤纷的飘渺,像一只只纯白的蝶,飞舞着洁白的翅膀,带来了远方,亲亲的祝福!

一片雪花落在眼角,慢慢的融化,如泪,滚落,感觉不到痛,因为,它是亲亲的亲吻,这一种爱,一旦触摸,就时时的被围绕,时时的被温暖,也就时时的被感动……

一场雪,冰冻不了那份爱的情愫,永远珍藏在心灵最深处……

雪花为我带来了牵挂

文/小小麦子

杨柳失去丰韵时,最后一片叶子藏匿了经络清晰的思绪。

多年以前,我是那个堆雪人的少年,妄想着要把一切美好恒久留住。

如今,雪人仍在梦中打盹,请不要吵醒她。

谁能说清,最后一朵山菊是何时枯萎的?

在那个寒冷的冬夜,谁用爱取暖?

我又一次怀想生命中那场刻骨铭心的大雪。

其实,雪花的晶莹剔透和洁净,以及她那透明而短暂的一生,我都非常欣赏。

每一朵结晶羽化的经历,一定是万物生灵在佛前,找到了众生平等的颂词。

但雪花,总会融化。

真的,已经好多年了,一片雪花总在掌心融化。

让太阳为之升华灵魂,让泥土过滤自己的一生。

并给生活让出一条窄道,让风、雨、泥泞、月亮和花香,再一一回到原来的位置。

2016年的第一场雪

文/杨莙

下雪了,下雪了,好白哦!母亲孩子似的惊呼,将蜷成一只虾米的我,生生从温暖的被窝拽到了阳台。

同样在这声惊呼中咬牙从被窝里爬起来的,还有我十五岁的女儿,生平第一次,她用一双圆溜溜的瞳孔,恭迎了一个在家门口铺开的雪国。

白茫茫一片大地,多么干净的白啊!白到晶莹,白到耀眼,白到圣洁,白到纯粹,白到不依不饶不管不顾,白到,只剩下白。

2016年的第一场雪,从重庆各地纷扬而来,不由分说的,就把朋友圈覆盖成一个银白的世界。

这时候,从楼梯口走出一群初中生模样的人,每出来一个,都会先拖长了声音,用“哇”的一声大喊,与正迈着猫步走来的雪花相拥。我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但我知道,他们都有一双与我女儿一样,瞪得溜圆的眼睛。

雪国无边。左一张右一张拍照的,堆雪人滚雪球的,用手掌去迎接雪花轻盈盈降落的,以及,什么也不做,只是仰着头痴痴凝望的。那安静得令人沸腾的白啊!

雪在下。

雪落在大地上,是这个样子的——

小学课本对我说:瑞雪兆丰年。

农谚对我说: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田地里劳作的爷爷对我说:大寒一场雪,来年好吃麦。

富足。吉祥。

雪飘进书页里,是这个样子的——

燕山雪花大如席,纷纷吹落轩辕台。是李白狂放到不管日月的雪。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是落在杜甫笔端的清新轻松的雪。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是刘长卿孤寂的雪。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是卢纶豪迈的雪。

优美。诗意。

而经过我岁月中的雪,又是什么样子的?

雪在下。雪藏的往事骤然大白于眼前。

从前的雪,并不像今天这般下得令万众瞩目,那时候,年年都有雪的。

落在照片里,至今仍皑皑。那个年代要拍张照片不是件太容易的事,因此都不肯让雪独占了去,只让它作背景。有一张照片,一看就发笑,是在妈妈厂子里拍的,一丛芭蕉,阔大的叶片又多了层厚厚的雪袄子,愈是雍容肥硕。两个女孩,鼻青脸肿的模样,四岁那个是我,长一岁的是妈妈同事的女儿,头戴风雪帽,身穿花棉袄,太臃肿以致两只手贴不着裤缝,傻乎乎地呆立于身体两侧。两只憨憨的肿熊都板着张小脸,一副借的是谷子还的是糠壳之表情,想是被各自的妈妈强行从一场雪仗中或是一堆雪娃娃身边拖将过来,从而留下了那场大雪早已远去的脚步。

春花,秋月,夏雷,冬雪,四季更迭,大地轮回,雪遵循着这一自然法则。

上初三那年,折腾了一天一夜的北风终是将雪吹了下来,第二天的课间休息,小憩过后的雪花又一片一片飘来,落在身上、手心里,一瓣一瓣俏皮的盛开。同学们呼朋引伴,蜂拥至紧临涪江的花园。

姹紫嫣红的花园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玉树琼枝的冰雪王国?“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刚学过《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于是乎摇头晃脑的抒起情来。

草木们不拘高矮胖瘦,一律顶着满身满脸的梨花雪。柳树的枝条上挂着银亮亮的玉串儿,像婀娜多姿的白衣仙子;挺且直的松树是身披银色战袍的战士,只待一声令下,就将出发。而那一树树腊梅是不用去寻的,虽被白帽子、白围巾遮盖得仅透出星点嫩黄,可那浓烈的香,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勿需比较,各有各的绝招。

到底是好动的年龄,出神发呆不过须臾,回过神来,堆雪人的、掷雪球的都已各就其位,自然有更顽皮的,比如我,瞅准机会就摇一下树枝,只听得“啪”一声,落下巴掌大的雪团,偷袭某位同学的脖子告以成功。

课间休息也就十分钟,自觉的同学已先行撤退。好不容易才从雪地拔出的几双腿,跑回教室的时候,素来不苟言笑的化学老师,已在黑板上书写那些我从未看懂过的化学符号。老师令这几人面壁思过十分钟后再回到座位,不知其他几位是羞愧、后悔还是五味杂陈,本同学在面对一堵白墙壁时,惊喜地发现,大雪的翅羽,已覆盖了初三(四)班的教室。

因为一场雪,如听天书的化学课从此凝固于记忆,二十多年了,不曾随雪一道融化。

雪变得消极是进入九十年代以后,冬日里,偶尔来打一头算好的,缺席是家常便饭的事。但并非雪不遵循自然法则,当自然环境被破坏,当地球有了温室效应,它是不是得摸着石头过河,当来则来?雪难觅其踪,所以它的每一次到来,都如同天使降临,都会把翘首以待的心,领入一场狂欢盛宴里。

除却雨裹挟着的雪粒子和尘埃似的雪粉子,我记得近些年,雪花,这洁白无瑕的六角精灵叩门的每一次时间,1990年,1992年。

最近的一场雪是1996年,距今已是二十年。

2016年的第一场雪,飞舞,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