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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亩的文章 / 一亩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心里装着一亩田

文/雷申美

每个人心里都装着一亩田;每个人心里都拥有一个梦;用它来种什么?用它来种什么?

种桃,种李,种春风。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陶渊明,一个可以“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我从前只认为他隐世,太消极。但再回首,能够轻笑“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何尝不是一种勇气?

穿梭在时光隧道里,我看见他在黄昏之时,坐在篱笆院里的小石凳上,小酌着一壶清酒。他听着院子里孩子们嬉笑的声音,微微眯着眼笑着,瞧着那篱笆下凌霜而开的菊花。心中细想着,明日如何摘了门前桂花去酿酒,改日再邀知己赏花作乐,共饮佳酿。远方的连山在黄昏中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线条,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陶渊明用心中的一亩田种下了一个关于自然和田园的梦

宁静,而又闲适。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三毛,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在自己最美丽的年纪,孤身前往了寂寞的撒哈拉,四处寻找属于她的流浪。

每当想起三毛,我总是会联想到这样一幅画面:夕阳下的沙漠空旷而又寂静,紫红色的云霞在天际蜿蜒。一个穿着鲜艳的深红色的长袍的长发女子,站在沙漠中央。风吹起她的长发,飞扬而纷乱。手腕与脚腕上的银铃愉快地碰撞着,为飞舞的衣袂伴奏着。她倔强地微笑着,抬头仰望着天空,深邃的瞳孔里倒映着寂静的沙漠。

三毛用心中的一亩田种下了一个关于沙漠和流浪的梦。

自由,而又凄婉。让心灵去旅行

我,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中学生,只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却妄图环游世界。

我想去朝拜夕阳下的布达拉宫,用一颗最虔诚的心去倾听经筒转动的声音。我想像藏族姑娘一样,穿着藏服,带着沉重而繁杂的首饰,听它们“丁零当啷”的欢唱着。而我则眺望着清远澄澈的天空和那些盛开在天空中的白莲花一般的云朵。

我想去倾听威尼斯叹息桥下那千年不化的叹息;我想去佛罗伦萨感受徐志摩笔下的“翡冷翠”;我想去碧海蓝天的普吉岛和深海零距离接触……

有人曾说:“人生应该有两次冲动:一次在突如其来的爱情里,一次在说走就走的旅行。”我想在这旅行中找回我最初的梦。我始终相信,旅行可以让我越来越浮躁、喧哗的心灵安静下来。

我用心中的一亩田种下了一个关于旅行的梦

简单,而又繁华。

每个人心里都装着一亩田;每个人心里都拥有一个不醒的梦;

用它来种什么?

种桃,种李,种春风。

耕耘心中那亩田

文/王东强

一颗种子是我心里的一亩田,用它来种什么,种桃种李种春风,开尽梨花,春又来。

喜欢三毛的文章,年少时对外面世界的憧憬和那份狂热的流浪情结,全部来自于她的文字。那时还喜欢听三毛的歌《橄榄树》《滚滚红尘》,还有齐豫与潘越云合唱的《梦田》。

“每个人心里一亩田,每个人心里一个梦……”如今在这喧闹的钢筋水泥中,都市人也许早就在记忆中模糊了田地的影子,麦田、果树、炊烟,似乎早已经被遗忘在了梦境的背后。

亲近土地、亲近自然,是很多人心中都存有的一份最原始的情怀。我一直羡慕那些在农村长大的孩子,他们与土地有着最亲密的接触,有着最天然的快乐童年。

结婚后,我和老公闲来无事,试着在窗下种了几棵向日葵。看它们渐渐发芽,慢慢长高,结出了金黄的葵花。后来我们又在楼下种了几行莙荙和一些香菜,本不曾抱太大希望,不料莙荙长势喜人,香菜也绿油油的,它们依偎着站在一起,像在合唱一首快乐的歌。我将那肥硕的莙荙叶子用来调馅,根茎用开水焯后放蒜泥、花椒油凉拌,吃起来实在是清爽无比。后来不少邻居下班都会掐几棵香菜回家做汤,还不忘赞美一句:“这菜长得可真是好哇!”

上周到女友的茶店去喝茶,她告诉我说,下午她要去种菜。我当时以为她是指在电脑上偷菜,后来才弄明白,原来,她在郊外开垦了几分地,种了黄瓜、豆角和西红柿,每隔几天便去摆弄一番,如今已经小有收获了。我望着文雅而美丽的女友,心中真不是一般的敬佩!我一直觉得她温柔安静,那双纤细的手只是用来表演茶艺的,想不到,种起菜来也是有板有眼,这该会令那些整日在电脑前乐此不疲的“菜友们”感到汗颜吧。不一会儿,女友戴上草帽开着私家车种菜去了!

前几天去K歌,发现齐豫的《梦田》又被SHE重新翻唱,诠释出了时尚的韵味与新意来。“一颗种子是我心里的一亩田,用它来种什么,种桃种李种春风,开尽梨花,春又来”。

我总是在想,其实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亩田。无论我们播种什么,友情、爱情还是快乐,甚至去努力耕耘那片最坚硬的忧伤,也许最终才会懂得,无论收获的是多是少,但只要流过汗水,有过付出,便是最大的幸福!

一亩心田

文/徐汇轲

一亩心田,遍地阳光,就像远古的人类第一次面对陌生的土地,茫然不知所措却又充满希望,种什么呢?

种些绿绿的豆苗吧,种豆南山,腰悬一个黄里透青的酒葫芦,在半垂的夕阳下醉倚松下,浑不管人世间的纷纷攘攘,直到明月高挂才带着沾满夜露的锄头回到家中,逍遥世外,多好。

种片青青的翠竹吧,在皎白的月光下吟着“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曲调,如嵇康般狂傲不羁,忽而兴起,仰天长啸,惊得鸟雀纷纷飞走,自己却兀自将身影在竹林中遁去了。

再挖片静谧的池塘吧,池中亭亭玉立着片片青荷,让阵阵的蛙鸣打破夜的宁静。若再来一阵烟雨,那就更好了,独撑一叶扁舟,着一袭蓑衣,戴一顶若笠,泛舟其上,或焚香抚琴,或临舟持一管玉箫,让空灵的音符浮动在天地之间,这片天地中的“我”,已同这片天地融为了一体。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心田若此,足矣。

再建一座茅草屋怕也是无妨的,不要所谓的“口体之奉”,所需的仍只是两千年前的那一箪食,一瓢饮,在菊花尽开的深秋,邀三五好友,借菊花下酒,大声呼喝,全无顾虑。要么在深夜秉一支红烛,照亮枯黄的纸上那深邃的墨迹,在诸子百家古籍经史中沉酣,犹似诗圣茅屋,又如诸葛草庐,有屋若此,夫复何求。

心中一亩田,何曾为一亩田,实一片天地,一方世界,五柳先生所言桃花源,其实就在每个人心中,就是这心中的一亩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