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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乘客的文章 / 乘客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站台上的小红伞

文/肖莉

好大的一场雨,突如其来,铺天盖地。

公交车缓缓地靠进了站牌。汇集在站台上的乘客立即涌向车门口,头顶突然撑起一抹艳红。大颗大颗的雨滴顺着那抹艳红的边沿,滴在一件金黄色的雨衣上,淌进一双大红色的雨鞋里。乘客们不停地点头不停地说谢谢。那穿着雨衣雨鞋的她,脸上露着灿烂的微笑。

我奔向站台,那抹艳红正迎着风和雨,经营着自己的人生,编织着自己的梦想。它想让生活变得红红火火,它是一种热情的色彩。

说不出的惬意!好一幅舒畅的景色,好一抹让人心动的色彩!毫不疑问,那抹艳红绝不是航行在惊涛骇浪里的那艏革命红船。它仅仅是一把普通的小红伞。可它在演绎着一种精神,它在锤炼自我,它在创造风景;它给人们以惊喜,给人们以遐想,给人们以感动。

无数的公交车载走了无数的乘客。

无数的公交车载来了无数的乘客。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可那抹艳红仍然矗立,没有被风吹偏,没有被雨压倒。它在默默地为上下车的乘客们撑起一片晴天。

我仿佛看到了一朵红莲,它使整个池塘红艳了起来,生动了起来。它没有红牡丹开得大富大贵,也没有凌空攀越的凌霄花那样潇洒自若,更没有白花丛中争艳的机会。可它在展示一种风采,弘扬一种精神,诠释一种人生。

我不是摄影人,但我还是顾不得雨水湿透后背,频频举起手机,打开摄像头。我想永远珍藏那朵红莲,那朵充满晶莹的露珠的红莲。我沉浸在了一幅具有完美色彩的构图里,沉醉在它给人们揭示的一种人生哲理之中。它是生命的颜色,它想让生命赋予诗情画意。

雨,慢慢的细了下来!

那抹艳红,依然矗立!

老者尤应学宽容

文/陈日旭

宽容者,宽厚、容忍,有度量也。然而,要切实做到,往往非为易事。以自我为例,余年逾七旬,待人处事尚欠缺大度胸襟。

先是数年前之一日,我乘公交车站立于一手中拿着东西的男子座位旁边,他身旁还竖着一部折叠式的行李车。车已到站,他才猛然想起下车,慌忙中一把拖过行李车往中门冲去,我的膝盖被撞,皮鞋也被划了一条印痕。此男子察觉,回头说了声:“不好意思!”我却怒形于色,正欲与他理论,被妻子劝住:“人家打过招呼了,算了。”我才未作声。

也是多年前的一天早上,我与友人同乘地铁,在换车进车厢时,友人先坐下,并招呼我在一侧坐。说时迟,那时快,一大个子男青年从后面将我一挤,抢先坐下,并迅即将头一靠,闭目养神。我心想,此小子怎么这样无礼呢?友人与另一侧的乘客同时笑吟吟示意:“来,挤一下。”我方“息怒”作罢。

近日,也是在公交车上,我目睹如此一幕:车辆连续拐了几个弯,一个坐着的小女孩突然晕车吐了,侧头吐在车厢地下不算,污秽之物还吐溅到后座乘客放于地上的背包上。坐于对面的女孩母亲,立马过来照应,用纸巾给孩子擦,再擦那背包上的脏物,同时连声说着“对不起”。不料,她自己也吐了起来,雪上加霜,又是一阵忙乱。听得出,她们是外地乘客,可能是不习惯乘坐城市公交所致。可贵的是,那位背包被弄脏的乘客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责怪、埋怨的话,甚至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到站,提起包,默默地下车了。

由人及己,回忆起自己亲历的事。有一年,乘长途火车从外地回家,天明时在上海站下车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向西郊驶去。兴许是车快路长,兴许是我在火车上没休息好,一路感到头晕难耐,尤其是车辆拐弯,心里一阵酸楚。后来,终于克制不住吐了起来,我虽用手帕捂着嘴,但还是弄污了副驾驶座的地下和门边。出租车驾驶员却宽慰说:“我开得慢些,快到了。”到达目的地下车后,我连声表示抱歉,并要多付些钱。他却怎么也不肯收,柔声道:“没关系,这种情况常有的。这样吧,你想法弄点水来,我来擦去就行。”就这样,“晕车事件”得到了出租司机的理解和原谅。

前后两幕“晕车场景”一直翻腾于我的脑海,给我很大启发。静心细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前两例是我脾气耿直,心胸狭窄所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且对方已打招呼,我理当予以包容、谅解,可我不甘罢休,反说明自身缺少修养。再换位思考,或许那“抢位”的大个子年轻人是位打工者,上完夜班归来,疲惫至极,亟需休息。而我,虽为老者,但身体健康,尚可站立,献点爱心又如何?检点自身,豁然开朗。古人云:“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活到老,学到老。老者,社会阅历相对深广,更应富于大度、宽广的胸怀。宽容,利人之余,还可收获自身康乐,真是“予人玫瑰,手留余香”。

给娃娃吹口哨

文/刘建国

记得那还是我在公交公司当售票员的时候发生的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那是一个十分炎热的夏日,天气特别得闷热,尽管车窗的玻璃已经全都打开了,但是车上的乘客仍旧热得不停地扇着报纸和扇子。中途上来一位抱着娃娃的年轻妇女,不知为什么,她怀中的那个娃娃从一上车便哭个不停。时间一长,不要说其他乘客了,就连我都有一点烦了。于是,我便对她说:“你能不能哄哄孩子,别让他再哭了啊!”听了我的话,她抬起满是汗水的脸,焦急地说:“师傅,真是对不起,今儿这孩子不知怎么了,闹起来没完,要是他爸在的话,只要一吹口哨保准立马就不哭了,可现在……”

听了她这话,我寻思着不就是吹口哨嘛,这还不简单啊,得,今天我就当一次孩子王吧!想着,就把娃娃接了过来。可谁知想得挺好,可真一干上就抓瞎了——因为我刚拔了一颗牙,牙缝太大,兜不住气儿,一吹就跑风,结果只发出简单的“嘘……嘘……”声,惹得车上的乘客都直乐。正当我被臊得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觉得腿上热乎乎、湿漉漉的,低头一瞅,糟了!原来是自己怀里抱着的娃娃,因为听到了这种熟悉的“把尿”声,于是便毫不客气地“赏”了我一大泡童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