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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任务的文章 / 任务的散文

2020/03/09好的文章

最好的态度

文/刘威

喜欢在洗头之后,静静地接受阳光照耀;喜欢一个人安静地读些简单而又温暖的文字;喜欢在角落里漫无边际地想象。也喜欢在画板上天马行空地勾画出心中的感觉,这样的场景,安逸又极富诗意,令我沉溺其中以至于无法自拔。

情绪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它时而欢欣鼓舞,时而悲痛难忍,时而潇洒淡泊,时而焦虑不安。持续的时间可长可短,存在的状态形式多端,它的踪迹很难被捕捉发现。

我喜欢很多很多的东西,喜欢去做很多很多的事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去发现周围许许多多未知事物,去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去体验不同的感受。大概自己是属于喜欢通过行动来了解周围世界,来证明真理存在的一类人吧。

窗外石榴树上的叶子开始泛黄,昔日丰硕饱满的果实开始腐烂萎缩,还记得当时在树下摘石榴的季节。无意中,正常进行新陈代谢过程的石榴树成为了时光流逝最直观的见证。由此推之开来,会发现随处可见的小草、树木、桥梁、房屋以及我们自己本身等等,都有意无意地遵循着一定法则而有序地运行。这是在自己长大之后逐渐认识到的。

小时候,在电视上看到男主角为了任务的完成,在银幕上表现出来的感人情景,在心里总会生出很多的感慨。也希望自己能像故事中的男主角一样,有着这样那样的任务等待着完成,渴望今后生活也能像故事里所展现出来的那般精彩。遗憾的是,当时只要把自己照顾好就万事大吉,何谈任务呢!

树木的年轮一圈圈向外扩展,随着年龄的逐年增加,我们慢慢发现在人生道路的每个阶段点上,都会有已经设置好的任务等待着我们去完成,会有大大小小的责任去担当,甚至会在行进的过程中被动地接受额外临时性或者突发性的任务和责任。

起初,内心会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激动亢奋,心底觉得是一个可以证明自己长大的机会,前进的脚步看起来虽然有些踉跄,但也轻快有力。经过一段时间之后,脚步稳重许多,内心里不可避免地出现一些厌烦情绪。

青春期,这个普遍而又敏感的阶段,是一道每个人成长路上必经的门槛。它既是一种考验,又是一种自我提高升华的过程。有如春蚕吐丝般艰辛,有如破茧成蝶般壮丽,顺利通过这一阶段,行为更为规范,举止更为文明,目标更加明确,信念更加坚定,同时举止也更加有度。这是成熟的标志,也是法则影响的表现。

其实最好的态度,就是珍惜当下。

母亲的“三八”情

文/魏益君

每年3月8日,母亲是一定集合儿女们过妇女节的。关于母亲对这个节日的情愫,应该追溯到建国前。

那时,母亲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一日,区里的妇女干部到村里动员女同志到村头的场院开会,还说今天是“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女同志要顶半边天,不能整天围着锅台转。母亲开完会回来,心就野了,不仅参加了妇救会,还领回来任务,为部队做军鞋,以实际行动庆祝妇女节。那次,母亲做的军鞋最多,战士穿着母亲做的军鞋打了胜仗,母亲为此还戴了光荣花。从此,母亲就记住了3月8日是妇女的节日。

后来,母亲嫁给了父亲,也是巧,母亲嫁到父亲家的第二天,正好是“三八”妇女节。按说新媳妇过了门第二天应该回娘家,在我们当地叫“回门”。可母亲没有“回门”,天刚亮就一骨碌爬起来,来到大队部,问大队长“三八”有什么活动和任务。大队长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爽快的新媳妇儿,笑了,说:“你不在家做新媳妇,到这要什么任务?”

母亲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今天是“妇女节,应该体现妇女的地位,展示妇女的风采。

大队长好像害怕事情上纲上线,就故意说:“行,村南沤的那两个粪池子里的农家肥该清晒出来了,你们妇女能完成吗?”

母亲坚定地说:“行,您集合人吧!”于是,大队长就拿起传声筒喊起来。

在母亲的鼓动下,一帮妇女就真的走向那两个粪池。要知道,清理粪池平常可男人们才干的活儿。可正是母亲领的那帮妇女,硬是不怕脏,不怕累地清出了两池子农家肥。

从那,母亲就被人刮目相看了,后来母亲当了妇女队长,带领女同胞完成了一次次艰难险重的任务,活脱脱一个“铁姑娘”。特别每年“三八”,母亲都会搞出一些别出心裁的花样,体现妇女的价值和地位,以至于村里的妇女工作成了县里、乡里的典型。

改革开放后,一直受新思想和新思潮的影响,母亲的思想也总能先人一步,拜师学艺缝纫技术,形成了后来小有规模的制衣厂。

母亲总说,是“三八”妇女节提醒我们女人应该怎样活着,怎样活的有价值。所以,尽管母亲现在已年逾八旬,可每到“三八”,母亲总会把儿女们召回来,共同庆祝这个令母亲心潮澎湃,又情有独钟的节日。当母亲娓娓讲起她那些过去的“三八”故事,就无限陶醉和自豪!

父亲的任务

在我参加过的婚礼中,印象最深的是朋友王雷的婚礼,并非婚礼气派豪华,而是他那农民父亲在婚礼上的讲话,如今想来,仍令人感动不已。

王雷的婚礼在县城的一家酒楼举行。大堂门口,王雷和新娘,还有新娘的父母忙着招呼客人,但就是不见王雷的父亲。

尽管我跟王雷是好朋友,但我从未与他父亲见过面。我只知道王雷自幼丧母,他父亲害怕后妈对他不好,一直未再娶,既当爹又当娘将他拉扯大。王雷经常在我面前提起父亲,说他父亲一次能吃30个大汤圆和3个鸡蛋;说他一次能扛4包水泥上五楼,还不喘大气;说他父亲炒的回锅肉,美味无比……我真的很想见见如此豪放而又细腻的父亲。

我看到角落里有个瘦小的老人,两腿并着,有些佝偻的背努力挺着,一身西装显得有些肥大。他拘谨地坐着,交叉的双手,一会儿插在双腿间,一会儿放在西裤兜里,很不自在。在这种轻松的氛围里,他就是像是一个误闯进来的人,不知所措。

我走过去跟老人交谈。虽然他有些紧张,但掩饰不住内心深处的喜悦,他就是王雷的父亲。“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娶媳妇了,当父亲的哪有不高兴的呢?”老人如数家珍地说着与儿子有关的事,自豪不已。

婚礼开始了,王雷和新娘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隆重登场。证婚人证婚,主婚人致贺词后,请双方家长讲话。

新娘的父亲作了激情洋溢的演讲,赢来一片掌声。王雷父亲接过话筒,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涨红着脸,嘴唇蠕动着,很久都没说出话来。

全场很安静。王雷在老人耳旁轻声细语了几句后,他有些放松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感谢各位能来……再就是,我儿子结婚了,我很高兴,我的任务也终于算完成了。”

听完老人的话,全场依然很安静,不少人低下头,揉着眼睛,擦着眼泪。

是啊,任务,普普通通的一个名词,在老人心中却是如此的庄严与沉重。何尝不是呢,父母们辛勤操劳一生,不就是在完成一个又一个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