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百科
贵客网 > 短文 > 好文章 > 正文

桃花的文章

2022/12/07好文章

桃花的文章(精选12篇)

这儿的春天真美

文/徐宁

春日的江宁,那山、那水、那花,真美啊!

你听,石塘竹海山上的溪水解冻了,正唱着《泉水叮咚响》,欢快地跳下山岗,十几处的溪流汇入几百亩竹海围着的水库。水面上的水鸟扑棱棱飞跑着、打闹着,划破了水面,溅起一行行白花花的水花,人来疯似的欢迎着八方游客。茂密的竹林间,竹笋正从枯黄的竹叶里探出嫩嫩的、尖尖的头。竹子有碗口那般粗,叶子像水洗过一样青翠欲滴。

离竹海不远处的西北方向,黄龙岘山坡上的茶树长出了嫩绿芽,俏姑娘那灵巧的双手在茶树间上下翻飞。

沿着黄龙岘再往西北方向走,便是世凹桃源。以前,这里叫师凹桃源,岳飞抗金时,在这里伏兵。这里桃花盛开,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真是桃花的海洋。桃花呈辐射对称状,有5个花瓣。刚开的时候呈深红色,盛开时浅了一些,呈粉红色。

在世凹桃源的东边是杏花村。远远望去,如一片白色的云海。杏花的花形与桃花、梅花相仿,含苞呈纯红色,开放后颜色逐渐变淡,花落时成纯白色。“一带江城新雨后,杏花深处秣陵关。”难怪清朝文学巨匠吴敬梓如此盛赞。 ……

江宁特色田园乡村个个有亮点,处处景不同。如今的江宁已成为全国生态示范区。这是江宁人辛勤劳动的结晶。如果你想春游,请到这儿来,相信你一定不虚此行!

八十年后,你来娶我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

欣姐:

怎呢昨天走了呢?

没有声音,像一片浮云,轻轻的飘远了。我无助的站在这寂寥的地平线上,凝望着你远去的身影。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吹乱了我的头发,吹散了我脸上的泪滴,但是,为何却吹不动我那颗已被悲痛侵蚀的心?

欣姐,怎么无声无息的就走了呢?

曾经是那样青涩的年少时光,曾经有那样无忧无虑的欢笑。回想起你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同在梦中一般。只是梦已远了,你亦远了。曾经的小吵小闹,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便如这水中之月,想去捞,却一碰就碎了,有的只是虚幻的影像。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欣姐,还记得我躲到后院的桃林中学抽烟,被你发现你那嗔怒的表情吗?你抢过我手中的烟,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脚一踩。没有言语,但我读的懂你眼中的埋怨与关怀。我慌忙行了一个急不规则的军礼,向你致歉,欣姐,你转怒而笑了。你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学者大人的口吻,“一本正经”的说:“嗯,乖孩子,真听话,奖励一下。”没容我来得及“反驳”,我便得到了令我销魂至今的奖励———你的天使般的吻。你随即害羞的跑开了。我则呆呆的站在原地,真觉得有点天旋地转了。我抬头望着这枝枝争艳的桃花,忽然想起了唐寅的上口佳句:

桃花山上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庵前种桃树,收得桃花换酒钱。

欣姐,你就是我漂漂亮亮的桃花仙。

当你高考落榜而落泪时,欣姐,那时的你更加楚楚“动人”。你双手轻抚着我的肩头,头俯在我的肩上,你纤细的肩膀不停的抖动着,泪水濡湿了我的衬衫。欣姐,我知道你的失落与压抑;我知道你心痛,其实我比你更心痛。此时,我只想把天上那颗最美最亮的星星摘下来换你一笑。我紧紧的拥着你,我愿做你疲惫受伤时栖息的港湾。茫然中,我只说了一句:“姐姐,我让你依靠。”我感到了你的释然与安慰。你抬起头,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晶亮晶亮的。我真的好想说:“姐姐,你真美,没得如同秋日里雨后的一朵挂满雨滴的百合花.”我想唐代大诗人李白的那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就是写给此时的你的。最后,你静静的靠在我怀中,我们彼此倾听着对方的心跳,你一直用你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一直醉着。没有言语,但我懂你,我知道你也懂我。

欣姐,还记得我们手牵手一起逛公园时的快乐情景吗?我们之间的无拘无束总会招来许多人怪异的目光。“管他呢,反正你是我的小表弟。”你总是这样来安慰我的不安。我买了一朵玫瑰,送至你面前。你接过花,羞涩的低下头,轻轻的嗅着玫瑰花香。你轻轻的问我:“你以后会经常给我买花吗?”欣姐,我不敢猜想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我又笃定我明白。当时,我觉得天地都只因为你的这一句话而变得愈加明亮了。我只想对全世界所有的人说:“我会,我会的!”欣姐你端详着玫瑰,轻吟着你最爱的一阙词: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落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很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说完,你的神情竟然怔忡了起来。我慌忙的说道:“可惜明年花更好,我与你共。”你微微一笑,便如那玫瑰。欣姐,这朵玫瑰花虽异常娇艳,但总有凋零的时刻,唯有你——我的欣姐——才是我心中那朵永开不败的玫瑰花。

欣姐,我记的你经常对我说:“小表弟,其实,我只大你一岁,咱们可真是有缘,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份啊!”我当时真的不懂,什么是“缘”,而有什么是“份”?然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就在你走后第二天。

车祸后你静静的躺在我怀中,嘴角不停的躺着鲜血。你用尽全身的力量,轻声的对我说:“小表弟,八十年后——你——来娶我,好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如果今生我活到75岁,那么80年后,我恰好25岁。欣姐,我终于明白是上天把我们的“份”全部留于来生共享。我只有痴痴的等待,等待那一天的来临。

欣姐,伴着你的遗照,小表弟会守候你一生。

恍惚之中,我想起了苏东坡的那首十年怀妻佳句——《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

唯有泪千行

料的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短松岗

一代才子苏东坡在他妻子死后十年,依旧对他深恋不已,只可惜人鬼殊途,有情人只能天涯相望。欣姐,若你泉下有知,你可知小表弟对你的爱已融入了我这无尽痛殇的血液里。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很绵绵无绝期。”欣姐,小表弟的心声,你听到了吗?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文/赵德润

百花之中,桃花是极普通平凡的一种花。小时候在老家,门前的空地,屋后的山坡,很容易就能见到。小时候对桃花没有什么兴趣,一心只惦记着桃树上的果子,春夏之交,爬树偷桃是一帮毛孩子最大的乐事,也因此没少挨父母的责骂。

也许正因为桃花的普通和平凡,从古至今不断被文人墨客借来用在诗文之中。《三国演义》中有家喻户晓的桃园三结义,《红楼梦》里有云集大观园美女的桃花诗社。孔尚任的一曲《桃花扇》,历300年而余音不绝。

中国人当然也是极其喜爱桃花的,有人把它誉为美满爱情的象征,有人把它当作幸福生活的吉祥物。上个世纪80年代,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两登春晚,成为思念赞美故乡的经典之作。“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可爱的家乡,桃树倒映在明净的河面,桃林环抱着秀丽的村庄”。如画的景色,如诗的故乡,怎不让人柔情四起,顿生眷恋与向往之情。

今年三月底的一个周末,我就在距合肥市区约70公里的一个名字叫响导乡的地方,见到了像这首歌里唱到的如诗如画的桃园风光。也是在这里,我感受到了桃花吉祥、美好之外的另一层含义。

也许是因为合肥地处中部,宜于种植桃树的原因,刚迈进三月,周边就涌动起一股缘起桃花的热浪。朋友圈各种预告看桃花指南。连续的春风劲吹,艳阳高照,家门口小公园里稀稀拉拉的几株花,已满足不了日渐荡漾的春心。月底,终于抽空约了几个朋友,驾车直奔响导。舍近求远,只是闻听这里的桃花有万亩之多,冠绝全省。

响导乡位于合肥市肥东县北部,差不多是这个县最偏远的一个乡,我们到达时已是下午四点多。出乡政府所在的街道,约两百米左右,大片大片的桃花就扑进眼帘。红日西斜,洒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桃林,犹如洒在万顷波涛之上。我们穿行在花海之中,犹如鱼跌进水里,偶尔行到高处,便能看到被桃林和绿树环抱的白墙灰瓦的村庄。在一个清澈如明镜的池塘边,一座高大的女神雕像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走近一看碑文,才知雕的是洛神,传说曹植当年正是在此地写就千古名篇《洛神赋》。作为三国故地的合肥,留有众多遗迹,诞生过周瑜这样的名将,曹操又是安徽人,说曹植于此写下《洛神赋》,应是不虚!千娇百媚的桃花,与凌波微步的洛神相映生辉,也是绝配。

在一片桃林的深处,我们见到一位正在桃园忙碌的大娘,年轻的同伴就与她攀谈起来。谈话中得知,大娘今年已经65岁了,家里近十亩地全部经过土地流转给了桃园经营户,自己长年被返聘在桃园打工,做一些培土、施肥、摘桃子的工作,土地租金,打工收入,再加上贫困户补贴,年收入有两万多。十多年前,大娘的丈夫和一个儿子不幸相继离世,自己独自带着两个孙子生活,可以想见她那时的生活是多么艰难。

大娘说,早几年村里穷,年轻人都跑光了,地也荒了。这几年乡里村里都在想办法,桃树越种越多,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她的两个孙子也已在县城读上了高中!

我在来响导看桃花的时候,一直有个疑问,如果是为了乡村振兴搞旅游,有必要用这么大的面积种桃树吗。现在想来,倒是我的短视。桃花看似娇嫩无比,在这里却成了脱贫攻坚的利器。“村南无限桃花发,唯我多情独自来。”暮色渐渐笼罩,走在这仿佛没有边际的桃花园里,我们收获到了一份难得的宁静,也收获到了一份对正快马加鞭奔跑在脱贫致富路上的中国乡村的新认知!

在那桃花盛开的季节

有一个他来寻找他遗失在人世的肋骨。

而那肋骨在等待主人认领的漫长过程中,不小心被狗狗叼了去,被啃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成了一根风干的骨头,最终被狗狗丢弃。

在无尽的等待中,肋骨迷失了方向,再也记不起主人的模样。

而那个肋骨的主人,也在漫长的寻找中,错领了好几根肋骨回家,最终发现都不是自己生命中遗失的那根肋骨。

风干的肋骨有一天不小心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顿时万念俱灰……

绝望的认为自己再也回不到主人的身边了,因为肋骨已风干,再也长不出新肉了。就算是主人找到了她,她也已无颜面对。

楼下的;运用你们的观点,给肋骨和她的主人设想几个可能发生的结局出来。不胜感激……

相约高峰

文/段绪兰

行走在三月的暖阳里,就像沐浴在姑娘深情的眸子里,香甜酥软。而三月的风却是浩荡,吹绿了大地,吹出春池涟漪一片,也吹开了一个繁花似锦的世界。“高峰的桃李花开了”。朋友们在微信里喊开了,我还没来得及投入大地怀抱,享受春的拥抱,喧闹的朋友圈里早已春色满园,春光泛滥了。

我仿佛嗅到了高峰桃李的芬芳,听见了百花的邀请,于是呼朋唤友,朝着讲治镇高峰村出发,去赴一场春天与花的约会。赏花者蜂拥而至,络绎不绝的小车慢慢爬行在通往高峰村蜿蜒崎岖的山村公路上,公路两旁的山坡上,一片片怒放的油菜花,在阳光的照耀下金色灿烂,散发着醉人的芳香。像给大地披上了艳丽的盛装,迎接我们的到来。车终于驶入村口山坡的停车场,放眼远眺,花海无边,无不震撼。满山遍野粉红的桃花映衬着千倾雪白的李花,将整个山谷淹没,一个村庄就此沦陷于万千温柔里无法自拔。

沿山路而下,进入村庄,空气中弥漫着清新淡雅的花香,浸入心脾,舒舒软软,真是未捻俏花,斯人已醉。一幢幢农舍的房前屋后,坡上塘边,肆意开放的桃花和李花,伸着腰,展着枝,灿烂的花容像笑意嫣然的少女,仿佛欢迎着远道而来的游客。微风掠过,花雨缤纷,飘过秀发,滑入掌心,坠落于泥土,像雪花,似彩霞,铺就一地繁华。时光静止,花语无声,静静地述说着花的心事。一幅唯美的画卷在云淡风轻中向我们缓缓舒展开来。沿林中小径深入画中,一步一景,步步为画。看坡上那一棵棵李子树,或蓬勃展开,或小巧温婉。树与树深情相望,枝与枝缠绵相拥。一树的花蕾逢春风砰然绽放,细细的花蕊在阳光的轻吻下卓然而立,冰清玉洁的花姿蜂恋蝶缠,上演出一幕动人的蜂蝶花之恋。树下,一群群小鸡跟随母鸡在雪白的花瓣中咯咯觅食,温情的画面看得我们呆了。此时,择一地坐于树下,轻闭双眼,任微风拂过面颊,清香四溢,聆听鸟鸣,让思绪飞越,舒坦身心,享受自然的恩赐,如此惬意,流连忘返。

小憩片刻,继续前行,七弯八拐,来到十里桃林。桃花夭夭,灼灼其华。洁白无瑕的李花清高似仙子,粉红俏丽的桃花则更像凡尘中的少女,撩人心弦。簇簇桃花浓烈灿然于枝上似火焰,花蕾含苞欲放若含羞妩媚的少女。那一片片婀娜多姿的桃林啊,嫣然宛若天边的云霞映红了山谷。花欲静而游人不止,花前树下,游客或捻花含笑,或轻嗅淡香;忘情于花间,流连于陌上,在光与影的交错中定格瞬间。看那纤纤少女,嫩肤粉腮,彩裙飘逸,俏笑盼兮于花间,仿佛期待着一场浪漫的邂逅。一幅“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情景画面复活显现,古风诗意溢满桃园。

“轻点,轻点,别折损了树枝。”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招呼照相的游客别把桃枝弄断了。我走过去问他:“老乡,这是你的果园吗?”他说,“是啊,这一片是我们队上好几个人的果园”。通过交谈,了解到高峰村因地处山上,受地势条件限制,田土少,老百姓历来就靠栽种果树赚点钱。但原来都是家家户户散种,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近几年,在镇村领导的统一规划和指导下,开始大力发展水果种植,逐渐形成规模化和产业化,农民的收入年年提高。而他家原来很穷,住的土墙屋。这几年因承包果园,赚了钱,修了楼房,还开了个农家乐。每年花开季节,农家乐生意好得忙不过来。完了,他热情邀请我们到了桃李成熟时节到他家去做客。看着他憨厚的笑容和这满园秀色,我突然想起习主席说的那句话:“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而我眼前这一片盛开的果园,当繁华落尽,遍山的绿叶中果实累累,那红红的桃子,淡黄的李子不就是高峰老百姓的金山银山吗?高峰村的花,不仅带给我们美美的享受,更给它的村民带来收获的希望。

高峰,愿你年年丰收,岁岁美丽。

掬一捧黄河水

文/齐善兵

我已不止一次走近黄河。

第一次走近黄河是在兰州,当时我还在部队服役。从风沙肆虐的边疆部队调到陇上高原的军区空军机关,周末便独自前往位于兰州的黄河第一桥——中山桥,近距离观看黄河的波涛。之前,因在西北边关服役,探亲或出差,乘坐火车从黄河之上匆匆而过,从未近距离亲近黄河。在中山桥伫立很久,看过阳光下依然锃亮的大桥钢梁和铁索,看过从身边疾驰而过的车辆,走到岸边凝视滚滚而去的黄河水,不由想起孔子的话:逝者如斯夫。

脱下戎装定居郑州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末,我来到郑州黄河湿地公园,虔诚地弯下腰掬了一捧黄河水,了却了多年的心愿。虽然水是浑浊的,捧在掌心凉凉的,但心里是温暖的。

奔腾不息的黄河水,是中华民族延绵不绝的生命之源。

这之后,但凡有时间,我都会去倾听黄河流动的音符和她对生命的诉说。我印象最深的是在青海循化。那是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刻,信步走到黄河岸边,抬眼望去,夕阳下是宽宽的河床,清清的黄河水缓慢地向前流去,仿佛老子骑着青牛在大地上慢行。循化之行,我看到了黄河的另一面。她是清澈的,是温柔的。而我对于黄河的热爱,如赤子之于母亲与日俱增。

驻村所在地距黄河不远。那天,我趁着午后的时光,终于来到了桃花峪对岸的黄河边。我的心在跳,我也听到了黄河的心跳。

桃花峪是黄河中下游的分界线。《河阴县志》记载:桃花峪“夹岸多桃林,春三月时,游人为之目眩……”这也是桃花峪得名的原因。桃花峪为中国三大阶梯地势二、三级交接点,属于山地与平原衔接之地。黄河自巴颜喀拉山一路走来,经过九曲十八弯,在桃花峪转了个身,大踏步向东流去。

“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伫立在桃花峪黄河岸边,抬头凝视桃花峪黄河大桥,如飞龙盘旋在黄河上空。大桥上不时传来汽笛声,间或还有飞机掠过天空的轰鸣声。

桃花峪黄河大桥于2013年9月建成通车,是跨越黄河的一座特大桥梁。而位于兰州的中山桥被誉为“天下黄河第一桥”。之前,那里的人们过黄河,要么乘船或坐羊皮筏子,要么搭浮桥,十分不便。直到1907年,清政府筹资,德国商泰来洋行承建,经过两年时间,建起了黄河第一座铁桥,初名“兰州黄河铁桥”。1942年,为纪念孙中山先生,将其改名为“中山桥”。

从中山桥诞生至今,我国已在黄河建起上百座大桥。其中,仅河南境内就有20多座。一座座黄河大桥,如一条条长虹,让黄河天堑变通途。

驻村所在地位于武陟县嘉应观乡。1721年至1723年,在短短的两年时间,武陟境内的黄河先后5次决口,大水北侵京津地区。康熙在位时,曾派胤禛亲临武陟带领民众堵口。雍正继位后,为祭祀河神、封赏历代治河功臣,特下诏书建造嘉应观。嘉应观被誉为“天下黄河第一观”。

当地有一座大王庙,一天傍晚,我慕名前往。传说,过去黄河发大水,冲来一根木头,有人用斧头一砍,木头流血,视为神木。于是当地人就将木头雕成金龙四大王,建庙供奉。金龙四大王即宋代人谢绪,曾隐居浙江钱塘金龙山,后因在河南治理黄河有功,且在家中排行老四,明朝时被朱元璋敕封为金龙四大王。金龙四大王信仰盛于明清,以祈“捍御河患,通济漕运”。

在我国古代治理黄河史上,元朝的贾鲁因“巧慧绝伦,奏历神速”,也享有盛名。元朝时期,黄河泛滥成灾,贾鲁受命担任工部尚书兼总治河防使,指挥十五万民夫和二万士兵治理黄河。在长达三百余里的治黄工地上,贾鲁亲自勘察和指挥修筑堤坝、疏浚河道,经过六个多月的奋战,使黄河复归故道,南流合淮入海。老百姓为了纪念他,将他疏浚的河道改名为“贾鲁河”。

黄河宁,天下平。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视察黄河,提出“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新中国成立七十多年来,在党的领导下,黄河得到了科学治理,岁岁安澜。在桃花峪黄河边,我曾遇到一位老人,说起黄河安澜,他一个劲儿说:共产党好啊!

老人世代居住在黄河边,他的话代表了黄河两岸人民共同的心声。

桃花峪的黄河,因是春季,水流平缓,鱼鳞状的波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大桥下的岸边,有人在垂钓。风从水面掠过,带来一河的涟漪。

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也一定是中华民族的幸福河。伫立在黄河岸边,我看到了绿油油的麦田和黄灿灿的油菜花,还有一树树娇艳的桃花。花香袭人处,黄河水像光着脚丫的孩子,撒欢向大海奔去……

那一朵,浅情的桃花

文/詹海林

又是一年春将至,桃花,你开了没?

记得那年我误入一座城,阳光像现在一样灿烂而温暖。一朵桃花从高高的枝头掉落我澄碧的心湖,荡起圈圈涟漪。

我满心欢喜,满怀感激,每天都在写诗,关于春天,在人生事业黯淡无光的日子,桃花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我称桃花为"宝宝",将她供在内心的神坛上,用一方净土,根植希望和缠绵。

春天是一首诗,这首诗因我的等待,而韵味悠长。曾经,我那么悲伤,凄凄切切,冬天的稻草盖不住忧伤的寒冷。小路弯弯,我的青春如此形单影只,我纵有一颗大雁的心,却没有长出一双翱翔蓝天的翅膀。多少个寂寞的黄昏,我从学校的操场走过,风凌乱我一头乌黑而沉郁的长发,吹不散我紧锁的眉弯。

我已经习惯从操场而墓园,然后回去那间很多人住的宿舍。往往推门而入,宿舍已经鼾声四起,只有一颗寂寞无依的心,久久盯着蚊帐不能成眠。想着一条溪流,溪流边的村庄,简陋穷困的家,病重的母亲,满怀怨气的兄弟妹妹。老祖母总喜欢一个人提着斗笠,无论晴雨,缓慢的走过村道,在相熟的邻居家里停下,诉说后山慈慧庵观音菩萨的显灵。

也许我独特的气质,毕业前夕,有个女生暗许芳心,可是,已经没有时间可以给她款款相依,因为,我已经将心许给远方。

如果校园里的月光纯净温柔,而一列火车搭载着我青春的时光,何尝不温柔?一生的传奇,往往是激情和冲动演绎而成。我负了你吗?我灰色而迷茫的青春,我同龄而纯洁的恩人,你们可好?一辈子总有一件让自己愧疚的事,无法还清这善良的债,尽管,我情非得已。

当我从漫漫长路归来,故园已经芳草萋萋,小鸟早就跳上别人的枝头,而儿女满堂。母亲匆匆而去,那漆黑的棺材,装走了母亲瘦小的身体,也装走了我一颗渴望幸福的心,从此无法在父亲孤枕独眠的风雨声中绽开一丝微笑,注定一生的凄风苦雨,

相遇桃花,倍感珍惜。

说过要和桃花走一条长长的路,我要桃花是一朵开不败的花朵,从春到秋,从秋到春。我要桃花像一条鱼,陪我游向南海,与神龟对话,摘一大捧紫色的牵牛花,攀上一座巨石,装饰浪漫的花床。我要桃花在她的村庄等待我,请我走进她的家园,在溪流的歌声里诉说彼此相思的苦楚,从此永不分离。我要桃花陪我登上一座山,让春色多几分缠绵几分浓郁。纵然在夜色里分离,也要记得彼此的守望如此殷切。今生,可惜我如此平庸,没法像楚霸王气吞山河,有虞姬热血相酬;也没法像东坡流放岭南,有朝云红颜相许。当桃花随着时光的流水一去不回头,只有白云听到我悲怆的歌声。

只今仍然点燃一盏心灯,在四壁空空的茅屋里,思念属于别人的桃花。桃花,桃花,当你拥有自己的庄园,筑起一堵高墙,有否看到髙墙外的刘郎,踮起脚尖,把你张望?

每当春天又临,燕子归巢,桃花是我必定要访问的对象。徜徉桃花林中,倾听风中别人的欢笑,翻开记忆的黃卷,倍觉凄清。这一生,我在每个春天,都要去捡拾落花,用来装帧我黑色的诗行。为一段生命里的相逢,为夭折的地久天长,为浅情人的飘泊天涯,为诗歌的不世忧伤。

我看见樱桃花开

文/唐闯

半坡上的一些土还黄着,去年发黄的玉米杆还在地里晾着,一串一串樱桃花突然在那枝头窜出来,那动作比人勤快,那劲头像是喝了好些烈酒,借着春节里的好太阳,在晴天里撒泼耍野。

大年初三,我去了半山上的一座村庄,村里住着我的大孃和大姑爷,还有他们的儿孙。见了面,拜了年,我问大孃:地里的樱桃花开了?80多岁的大孃扯着嗓门告诉我:开了!大孃人老声音不老,精神头十足。

二哥带路,我提着相机,三步并作两步,赶着去见那些樱桃花。我的老家在山下,因为水电开发,村子移民搬迁,早年熟悉的好多地早已变作了一片汪洋。没了地,自然也没了樱桃树;没了樱桃树,想看白花花的樱桃花,竟成了一件困难的事。

说到土地,说到庄稼,说到各种花草,二哥是行家。二哥早年从这半山上的村子走出去读书,学了农业专业,在农牧局上了班。如今,二哥退休,一年中的好些光景,他总要回到这半山上的村子,看看父母,看看土地,看看各种果木和花草。

二哥告诉我,今年樱桃花开得不错,比去年好,他预测:今年樱桃会卖个好价钱。到了视野开阔的山坡,二哥看了看说,就这里吧。我调好各种参数,对着被樱桃花包裹着的村庄一阵猛拍。

当即看照片,我傻了眼:由于樱桃花色彩不鲜明,花儿和整个村庄不分你我。我有些沮丧,调整后,继续拍。随着相机对比度设置加大,我看见了黄的土、浅绿色的庄稼和白色火焰一样燃烧的樱桃花。

在我的视野里,它们极有层次地沿着半坡的土地生长,直到零零星星的二三四五个人在坡地尽头出现,它们方才“停”了下来。我第一次意识到:肉眼中平凡的世界却原来是如此层次分明、色彩各异。

在二哥的带领下,我进了樱桃花盛开的林子。

我边走边拍,我看见了在花蕊中吮吸花蜜的蜜蜂;我看见了樱桃树下绿意盎然、簇新的庄稼;我也看见了支撑着繁盛的樱桃花的枝干,它们遒劲有力,哪怕是歪着斜着,也要长出树的样子和身段;我还看见,两株樱桃花守护着一座孤坟,那瞬间,一座孤坟也有模有样,从容安定。

白白的樱桃花开了,开得有情有义。

二哥和我穿出樱桃花盛开的林子,往村子里走。遇到的人都在问,遇到的人都在说:“拍到了好的了吗?过一段时间来更好看,那阵,桃花全开了。”二哥与大家意见不同,在他眼里,纯净的白色比艳丽的红色更有味道。

回到村子里,在大孃的院子里,阳光好像受了感染,似乎也变白了,耀眼了,我有些睁不开眼。晒着太阳,我又一次打听我所不知道的过去。

大孃告诉我,她如何与我的奶奶相依为命,撑过那些苦日子;她如何在艰难年月里养育儿女;她如何在这半山的村子里慢慢经营一个家。姑爷告诉我,他的老家原本在甘肃纹县,不知何年何月,祖上流落到了这里,在这里开地、修房,慢慢与这片土地休戚与共,最终,落魄的流浪汉在这半山上的村庄开枝散叶,儿孙满堂。

80多岁的大孃身体康健,声如洪钟。她的儿女们各有出息,各自忙着各自的事业。年终岁尾,大家又四面八方赶回来,回到这半山上的村庄,而后,候鸟一样飞走,去奔各自的前程。

这半山上的村庄满了又空,空了又满,永不缺席的是一树树樱桃花、被一代代的人们施肥的土地以及种下果木、庄稼的人们。

站在远处,我看见,这半山上的村庄在山坳里划出一道弧线,白色的樱桃花为这条弧线添了些“光芒”。吃过饭,我离开村庄,大孃给我准备了新鲜的蔬菜。我走的时候,二哥正陪着大孃和姑爷晒天阳,新的一年来了,二哥大部分时间还将在这个村子里,看看庄稼,看看果木,他说:今年村里的果木会有个好收成。

桃花,陪你绽放今世的情

避开喧嚣的人群、繁华的车流,踏着古韵铺就的鹅卵石山路,落花随波、飞花逐梦,走进了飘香四溢的山间桃园。

多情的,奔放的,充满灵性的桃花;幽幽的,柔柔的,如诗,如梦,如幻,在我的心里,怒放着,芬芳着……

片片含苞的桃红,润着我盈盈的双眸,给我几许神秘,几许温馨,几许痴恋。

枝枝是弦,朵朵是琴,不停地飘逸着唐诗宋词的风韵。

沉醉在这琴弦拨醒的桃花林中,忽明忽暗的诗行,低吟浅唱。我不知道,哪一阙,是新词;哪一阙,又是旧曲?只有一种美轮美奂情愫,萦绕在心间。

柔柔的细风,好像在呢喃着一个永不褪色的爱情故事,亦真亦幻,几分稚嫩,几分典雅,几分羞然。

我的思绪随桃花朦胧潮起,情思随轻轻的飘香缓缓地向着更深处山间延伸……

弯弯曲曲的山路,喂养着缠缠绵绵的情愫。那些埋藏于灵魂深处快乐的时光,被山间的桃红雕刻的浪漫缠绵。

片片的桃红,飘着我独钟的向往,幽灵般的浸过我柔柔的思念,飘入我真诚的期待里。

一个桃花,一个人面,一个期待;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海,醉成波波涟漪,悠悠的向远方散开……

春来一次,花开一次,我就是桃花深处的那个人面,只要春还在,就永远有未了情。

暗香浮动,阶前花弄影,春风拂面桃花红。

意念中,我分明看到,你一袭长衫,手持一把白扇,心怀四月的桃事,在被桃花芬芳了的弯弯山路上,翩然复翩然的地向我走来……

回忆清明

文/祁玉江

当盘踞的寒气与北上的暖湿气流,经过几次激烈交锋、碰撞后,寒气终于败下阵来,铩羽而归。这时,北方地区的气温不再是忽冷忽热、飘忽不定,而是渐次趋于稳定、回暖,春的韵味也随之愈来愈浓。我知道,气清景明、万物皆显的清明节气就要到来了。

阳坡上、道路旁、房前屋后那些无名小草,顶着一头纤细稚嫩的绿,探头探脑地从枯草中星星点点冒了出来,嗅着春的气息,欣喜地观望着久违了的精彩世界;硷畔上、河湾里的柳树,干枯的枝条很快由灰褐变浅黄又转为淡绿,有的已迫不及待地吐出嫩芽、抽出绿丝来。小孩子们欢笑着,蹦跳着,捡拾起掉落树下的一截柳条,揉搓后抽出枝干,做成口哨,吱吱呜呜地吹了起来。吹得两腮鼓胀,吹得两眼通红,吹得音响回荡,吹得众鸟齐应。

那漫山遍野的花儿,也竞相怒放了。最先开放的是山桃花。不经意间,山坡坡上一株株竞相开放的粉嘟嘟的野桃花、家桃花突然就撞入眼帘,白的耀眼,粉的撩心,让人激动,令人迷醉。含苞待放的杏花也不甘寂寞,也在那崖畔上绽放了,色泽远比桃花艳丽,红红的像一抹霞,将人的脸也映得通红。再后便是梨花、苹果花登场了。它们就在那山峁峁上、塬梁梁间,独领风骚,一身素洁,与桃花、杏花形成鲜明对比,好像在告诉人们,我们也并不逊色!惹得蜜蜂、彩蝶频频光顾。置身于这春的世界,使人真切地感受到大自然的神奇与魅力。

清明时节雨纷纷。每当这个时节,往往天地氤氲,细雨霏霏,用柔和清爽来概括此时的天气,是最恰当不过的了。由于雨丝飘扬,大地自然是潮湿的,像水洗过一般,清清爽爽,干干净净。草木就借助这清爽、这温暖、这湿润,偷偷地疯长,一天一个样,恨不得一下子将这世界染得碧透,装扮一新。

黄土小路呢?不再是尘土飞扬,而是黏糊糊的,赤脚踩上去,软软的,酥酥的,那样舒坦惬意;风更是柔和清爽的,不大也不小,不时夹带着星星点点的雨霏,迎面扑来,柔柔的,痒痒的,令人心花怒放。空气异常清新,湿漉漉的,啜一口,清爽无比,涤荡肺腑,那种舒爽,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就连人也是柔和爽朗的,似乎一下子长了精神,疲倦、懒散、昏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而来的是眼睛充盈着喜,脸上堆满了笑,通体透明畅亮,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兴奋得不能自已。

农谚云:“清明前后,种瓜点豆。”这话一点也不假。虽然民间也有“九九又一九,犁牛遍地走”或“惊蛰不停牛”之说,但此时天气仍未完全转暖,气温还不稳定,土壤温度提升不起来,不宜大面积开展播种。所以只能借午后天气稍暖,少量播种一些豌豆之类的早熟作物。其他大范围耕作播种,要等到气温回升、天气完全转暖后才能陆续展开。

清明节过后就到了季春,天气正式转暖,各种农事活动便可大规模地展开。种瓜种豆,种玉米种谷子,一物接着一物地播种,忙得农人们腾不出手、歇不下脚来。因为一年之计在于春,有播种才有收获。他们恨不得将一切希望、一切憧憬都播种在春天里。

三月桃花笑春风

文/韩星星

三月,桃花剪不断春风,落红理还乱。人会命犯桃花,遭遇桃花运或桃花劫,春天也会经历一场桃花——桃花眼里桃花雨,桃花面上桃花妆,所以它还有个粉嫩的名字,桃花春。

桃花是春天的眼,醉了春风。风起时,飞目流盼;风静时,顾盼生情。桃花眼也一样倾倒众生。不笑时,迷离妩媚;笑时,勾人魂魄。所以都说,桃花眼的女人水性杨花、招蜂引蝶,桃花眼的男人见异思迁、拈花惹草。没有褒贬,或许这也是桃花的运数和劫数。

梁家辉、张国荣、林青霞和张曼玉,都是桃花眼,他们曾演了部关于桃花的电影《东邪西毒》。情节因情劫和情结而支离破碎,凌乱的桃花眼里,没了落红,只余落寞。最后,黄药师带着喜欢桃花的唯一记忆,隐身桃花岛;欧阳锋烧掉过去,独自回到桃花不再的故乡;慕容嫣褪去桃花妆,变成独孤求败;大嫂倚着桃花面,溺死在双眸的桃花雨里。

李贺说:“况是青春日将暮,桃花乱落如红雨。”这是美人迟暮。周邦彦说:“倚阑一霎酒旗风,任扑面、桃花雨。”这是英雄迟暮。崔护说:“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爱情迟暮,也是春天落幕。遍地落红,它们终于不要再为别人装扮自己了。

女为悦己者容。桃花开处,一定羞赧着一颗含苞待放的心。崔护记得,桃花掩映,迷离着那场刚一开始就已结束的爱情。所以,“桃花面”不仅是一种妆饰,还是一种食物、一种中药,既能秀色可餐,又可医治爱情的病。人生得此桃花面,也足以受用终身了。

桃花面上红湿处,桃花妆里深浅无?“美人妆,面既施粉,复以燕支晕掌中,施之两颊,浓者为酒晕妆,浅者为桃花妆;薄薄施朱,以粉罩之,为飞霞妆。”桃花妆的女子,心灵简约而朴素,就像《北京爱情故事》里的佟丽娅,连爱情也是桃花妆,浅浅淡淡。

不知何时,爱情变成技术活儿,可以通过不择手段获得,但相爱既不是爱情的开始,亦非结局,就像桃花妆:浓艳则为酒晕妆,难辨真假;粉饰则为飞霞妆,可望不可即。“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古人太稚嫩,还是今人太儿戏?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桃花注定要经历桃花运,才能离开或者回来。“恋爱是无数个饭局,结婚就是一个饭局。要从无数饭局过渡到一个饭局,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运气。”

桃花开,桃花落。花落不是花开的劫数,而是结果。或早或晚,桃花运也会遇到桃花劫,好也罢,坏也罢,总归要结束,打个桃花结:一起疼,一起痛;一起哭,一起笑。

细雨生烟

文/艳子

美,是我们一生所求,并与之对抗,超越……

美,一直在我们的前方……

这个春天,桃花遇到了雨,我们也遇到了桃花带雨的晶莹、浪漫、纯粹,闪着光芒。美,有时可遇不可求。

只是风雨过去,它们已大伤元气,蔫了,谢了,即使等到气温回暖,也无济于补,到是那些没有来得及开的会继续绽放。美,有时只是瞬间,与有缘人偶然相遇,在镜头里定格成为永恒。

喜欢从镜头里看画面、看世界、寻找美,是一种乐趣一种享受。有时会视觉紧张,思维疲惫,美,成了一种追逐的状态,便无心体会融入自然。两者之间有着非此即彼的矛盾,若能形成统一,便是完美,我们力求这样的完美。

今天,我只是想去看雨,看辽阔的黄河以及长长的大桥在雨中的姿态,看我的心情到底有多糟糕,像极了阴沉的天,像极了压抑的云。

我在看雨、听雨的瞬间,却与雨与大桥与泥泞的河滩成为你镜头里的一景,看那细雨生烟的朦胧,黄河滩里坑坑洼洼的泥泞,其实,它并不美,只有荒凉。我就是想来,就是想趁着雨天,让我稍稍离开一下永远喧嚣不止的人群车流,我知道,你无论是泥泞还是干涸还是荒凉,都能驱散我心中的阴霾,我必须借你的情怀来舒展我的眉心。

雨一会儿下小了,小到似有似无;一会儿又下大些,如烟如雾,与阴沉的天相连分不清是雨还是阴着的云。若是黄河里有水,到是有些江南的味道了,烟雨蒙蒙……

我只是看雨,却被你捕捉,成为你镜头里的美。我想,那也应该是一种美吧。看到镜头里自己的笑容,就像是真的从心底绽放出来的,我被自己的笑容打动,那一刻,我觉得心底已经云开雾散,冉冉升起一轮太阳……

细雨生烟,桃花落;

馥郁花香,入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