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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医生的散文

2022/12/08好文章

赞美医生的散文(精选12篇)

麻疹接种记

文/朱灏彧

我们正在早读的时候,广播里突然响起“三(1)班过来打针”的通知。听到广播后,我急急忙忙跑到班主任身边说:“屈老师,我生病了,不能打针。”屈老师让我先去校医室,让医生看看再说。

我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到了打针的地方,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我的心里顿时害怕起来。屈老师把我们几个感冒的学生领到医生身边,医生询问了我们的情况,帮我们量了体温。因为我们都吃过药,所以今天不能接种了。听到医生说我们不能打针,我们几个一下子欢呼起来。

因为不能打针,我就站在一边看同学如何接受接种。只见有的同学坚定地卷起袖口让医生扎针;有的同学虽然害怕得连看也不敢看,可打完针后还是很坚强地对我们微笑;还有的同学嘴里喊着“其实一点儿也不痛,就像被蚊子叮一口”,可表情却一脸凝重……麻疹接种真的很有趣呢!

我希望感冒早点好起来,亲自体验一下这打针的滋味。

说病

文/文戈

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得病的,身体健康时,我们大概不会记得“病”仿佛这运行的机器,转动正常而无故障。终于有一天,或因无气骤变,或狂欢过度,或工作劳累得了感冒四肢酸软、腰背乏痛、鼻塞、打喷嚏影响了工作,才记起毛老人家的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想“小病”的意义就在于提醒人们对身体的关注,对健康的关注。

要是得了大病(就是那些不治之症)对于一个人来说,就是大不幸,无论多豁达的人,当知道自己命悬一线,即使能够开怀朗笑,也会有一股悲凉涌上心头。我见过的人没有一个想死的人。即使是百岁的老者,也想好好的活下去。就是喝药的农妇,也不是真的想死,也是为了某种抗争,争取获得更好的条件。所以一旦抢救过来,她再也不想死。“生命诚可贵”,但当“大病”来袭看似神奇的现代医学,也只有束手无策。“大病”要把只有一次的生命夺走。病者苦苦挣扎,吃药、打针、化疗、手术、甚至想到烧香拜佛、祈求神的保佑,忍受酷刑般的治疗。然而“逝者长已矣”亲友哭声“直上千云霄”。这时,幸存的人们就会明白生命的可贵和生命的脆弱。除了悲痛和无尽的思念,更会明白珍惜生活,珍惜生命的真谛。

“说病”就得说说“救世扶伤“济世悬壶”的白衣天使。在患者的心中这是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可当今医患关系发展到如此的破裂程度,不可思喻。前时看新闻听说患者杀了三个医生,让人心寒,不知怨谁,本人不敢妄加评判。我在网上看到过一篇一个医学院毕业的大学生写的一篇内幕,说给大家听听。

一老头得了癌症,这位刚毕业的大学生处于职业本能,劝其说:“回家疗养吧,想开些、多锻炼,这么大年纪了动手术没必要了……”。老头回家了。医院领导在全院会议上点名批评了这位年轻的医生,说没有职业道德对患者不负责任,应认真的反思。几天后这位患者被院方劝了回来,看见这位年轻医生不理不睬。患者在其他医生的“关怀”下,动手术、化疗、放疗、再化疗、再放疗,最后转入中医治疗,几番折腾,医院的所有科室“逛”了一遍,钱花光了,病情恶化了,最后老头病危出院的时候,这位医生去看老头,他什么也没说,沉默了,掉下了眼泪……我相信大家看完这个故事所有人的表情也应该是沉默无语吧。

一个人一旦得了病住院,平时在忙的人也能静下心来,再专横跋扈的人也像听话的孩子,乖乖的听从医生护士的摆布,当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像过电影一样将前生的荣耀,惭愧,遗憾统统过一遍算是人生的一次洗礼。听着动人的赞美,好心的劝说,但这时很少有指责的话。当然也有指责的话,一位下属对生病的领导说:“领导这次我必须给你提个意见,平时让你注意身体,你为了工作就是不听,因为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是大家的,是国家的。你的身体直接关系到单位的兴衰,以后千万要注意哦”。听,多么的诚恳,“尖锐”的批评。

所以说,有时得一次病,并不是一件坏事,他是一种警告,提醒你以后注意有关的部件,只有得了病才能透彻的看破红尘,知道世事的炎凉,悟出人生的真谛,要不病人的临终遗言,都是真理啊。“病人”即“哲人”。

产罢问君三语

文/叶倾城

我只记得我问了两个问题。

我整个孕期被“胎儿偏小、羊水偏少”这八个字困扰着,中期之后他们索性给我下了“胎儿宫内发育受限”的诊断。我住过三次院,每次产检数字都是噩梦;我翻阅过无数网页,对“小头畸形”“纸样儿”之类冷门少见词汇都熟之甚详。我成天在问“怎么办”:如果孩子生下来很小怎么办?如果孩子真的……怎么办?我妈说:你可以写一本书,叫《十万个怎么办》。

我没到预产期就上了手术台——医生的想法:“还是拿出来好。隔肚子猜谜不是个办法。”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这意思。我心不在焉签了一堆风险知情书,内容一字不看,我只关注一件事:我孩子,没问题吧?

我听见裁纸一样细而轻的“哧啦”声,是他们拉开了我的身体;感受到挤压,听见“吱呱、吱呱”的水声;然后:“哇”——婴儿的哭声并不嘹亮。医生大声说:“丫头片子。”我赶紧问:“她多重?”

医生答:“急什么,又不是在秤上出生的。”

我的身体静止,我的耳朵跟随一切动静。医生走来走去在处理,报体重:“2530。”正常新生儿的体重在2500~4000克之间,她,以微弱的差别让自己跻身标准范围。报分:“10分。”过一会儿又是:“10分。”我知道这是婴儿阿氏评分,分别在1分钟和5分钟测量,10分是满分。我以“妇产科网络大学自修毕业生”的水准判断:我的孩子,健康正常。

肚子上还在起起伏伏——痛觉果然与触觉是分开的。我听见医生在聊天,再没别的了。再侧耳听听,确实没有别的声音。我到底按捺不住:“医生,她怎么不哭了?”

几个医生都笑了:“老哭那不是有毛病呀。”

可是我妈说:我还问了第三个问题。

我快中午进的手术室,她在医院餐厅,一边等,一边吃完食不下咽的一餐。喇叭里不时传出:“某某的家属去某处看小孩。”隔一会儿又叫一个家属。终于叫出我的名字:“某某某的家属请去九楼。”——没说“看小孩。”我妈立时心慌脚软,脑子也不知道想什么了,晕晕地下楼。

到产房门口,我正平躺着被推出来,小婴儿在我身边。我满脸胀得通红,也不知是缺氧还是麻醉作用,一看到她,就急忙问:“妈,帮我看看她漂不漂亮?”显然是我抬不起身,看不到孩子。

我妈急急看一眼,告诉我:“漂亮,漂亮。”

我长出一口气,仿佛一腔沸腾的血渐渐退温,溢出满头汗,脸不那么红了:“那我放心了……她眉清目秀,我就放心了。”

过了好几年,我听到她说这一段,目瞪口呆。不仅是因为不记得,而是……这问题是不是太幼稚?

所有的文章都反反复复说:年轻的爸爸妈妈们,其实只关心孩子健不健康,顶多关注“眉毛像你,眼睛像我”,什么美丑高矮大小,全是浮云。

但我记得第二次住院的时候,邻床的新妈妈在所有访客散去后,俯身在她出生几小时的小女儿上方良久,直起身来,以无限遗憾的口气说:“唉,等她十八岁,我带她开眼角吧。”

唯一听众如我,当场傻了眼,不知如何应对。

容我承认:关于我的女儿,我对世界只有非常微小的祈求:健康,再来一个还是健康。但,如果世界仍有余力,能不能麻烦让她漂亮一点点?我只希望“眉清目秀”,真的。

我如此,世间母亲——至少生了女儿那一半,也都如此吧?

世界,你就答应了吧?

医生的爸爸

文/爱玛胡

我一生最痛苦绝望的晚上,就是爸临终前的那个晚上。我陪在他身边,知道他正在死去,我痛不欲生,却完全无能为力。

爸是肝癌,基本上,从确诊起我就没有抱过希望。家人曾经考虑过肝移植,本地区做肝移植手术最好的主治医生在我本科时候教过我,我找到他。他看过病历,沉吟了一会儿:“如果你是我的病人家属,我会让你自己决定;但你是我的学生……别让老人家遭罪了。”

就在他的办公室里,我泪如泉涌,还是哽咽着说:“教授,谢谢您。”

那几个月,真不是人过的日子。爸一直状态平稳,心态乐观,妈和姐妹们看他这样,也都渐渐放松下来。有时候,大家在一起,还会讨论“爸病好后去哪里玩”的问题,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终于那一天到了,爸突然昏倒,送院后发现:肿瘤已经破裂了。到那时,我才终于带家人去主治医生那里,让医生跟妈妈说:“病人已经危在旦夕了。”我自己没办法说出口。

虽然姐妹们都早知道病情,但她们好像都没听懂医生在说什么,妹妹问:“这是什么意思呢?”主治医生是我同学,他先看了我几眼,才说:“这个意思就是:你们的父亲,可能随时会去世。”

我妈不敢置信地问我:“他说的是真的吗?”我猛地发起脾气来:“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多希望我是真的不知道呀。从她们的眼睛里我看出来:她们,万分震惊地,信了医生的话。

爸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他招呼妈和姐妹们先回家休息:“你们明天再来看我。”她们不肯走,我劝她们:“陪护病人是个持久战,没必要疲劳作战,明天吧。”——她们留在这里也没用,只是徒耗心神。大家都觉得有道理,还在爸的病床前,拟定了一个简单的陪床方案,明天后天,谁来值班。

只有我,心里明白:爸,没有明天晚上了。

那个晚上,病房里就是我和爸。他渐渐入睡,不,是进入临终前的昏迷,偶尔还会醒,模糊地说几句话。我凑近问:“爸,你说什么?”他像没听见我,头一歪又昏过去了。

我知道他什么也没说,这只是谵妄状态,爸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想哭,又不敢大声。我怕爸能听见,还有残存的知觉,我不想他在最后的时候难过。我知道他正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死去,每一个症状我都在无数病人身上见过,而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如果能救他,我恨不能自己死。但就算我死了,他也活不回来了。

一辈子,就是那个时候我痛恨我是医生,我是多么无用,连自己的父亲也救不了。既然这样,我学医干吗?索性什么也不知道,能一直自欺欺人也好呀。我恨我只是个半吊子医生,我要是一个能妙手回春的好医生——我知道那种医生不存在,医生只是医生,不是神。

我只能,拼命地,不让自己哭。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钟,妈妈和姐妹们都来了。爸还有迷迷糊糊的意识,他最后喝了一口妈给他煮了一夜的绿豆汤,走了。

我的理想

文/周子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理想,我当然也拥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就是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医生是一个崇高的职业,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医生救人,小到门诊,大到手术,都关系着人们的生命,因此,他们总是那么专心致志,不敢有一丝疏忽大意。每当知道医生又救治好一个垂危病人时,我就由衷地佩服,不由暗暗下定决心:长大了我也要当医生,而且要当一名好医生。

为什么我想当一名医生呢?其实小的时候,我想和爸爸一样当一名为人民服务的警察,谁再敢欺负我,我就扁他。可是就在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得了一场重病,发烧、头昏,肚子还痛,难受死了。爸爸妈妈立即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当时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只听见了要做手术。没多久我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了之后,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了,虽然还有点痛,但是感觉已经好多了。

是医生把我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如果死神是恶魔,那么医生就是天使。天使就是为了打败恶魔而生的,我长大后就想成为那神圣的天使,为了和死神比拼,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从死神那里夺回一条条垂危的生命,那就是我一生最大的愿望了。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成绩实现这个愿望还有点难度,但我相信只要努力去学习,总有一天我会成功的!

多事之秋

文/张万金

不经意中安静往往就能被一个电话打破。

这个秋天注定事多,先是老同学高速路上翻车,随后朋友开车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接着一老友的夫人因病住院发生了医疗事故。就在我对这些事情唏嘘不已时,堂姐打来电话说叔父已住院,快不行了……

这下,我真的头大了,这个秋天到底怎么了?

我急忙赶到医院,叔父说话声音微弱,手有些颤抖。听堂姐说,叔父10天前就高烧,拉肚子,在村卫生所打了几天吊针不见好转就转到镇上医院治疗,几天后病情加重,不得已才又转到大医院。据医生介绍,叔父血小板和白细胞不断减少,多个器官功能相继衰竭。随后,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一天后,叔父经抢救无效死亡。

叔父到底死于什么病呢?医生的回答也不确切,说是死于病毒感染,是什么病毒,医院没有化验出来。

办完叔父后事,我在网上搜寻,一条新闻吓我一跳:……某省已有18人因蜱虫叮咬感染死亡,起先高烧不退,随后血小板、白细胞锐减,最终多器官功能衰竭而亡……这些描述与我叔父的情况一模一样。

在随后的几天里,中央电视台详细报道了由蜱虫叮咬所致的这种叫作“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的病例。几天后我去了医院,医生说他们现在知道了,患者感染的叫“布尼亚病毒”。这是一种不常见的病毒,因此没有特效药,临床主要以使用广谱强效抗病毒药物为主。医生还说:“你叔父的病要是发生在现在,也许没有生命危险……”

说起蜱虫,我还真的不陌生,只不过不知它的名字。小时候随母亲在山上摘野茶,时而在茶树上看到有小手指甲盖那么大小,掉到人身上后往身上钻的那种小虫。大人说,这虫咬人时就是在吸血,同时分泌一种可以对人体有害的液体,若不及时挤出毒液,轻者瘙痒难忍,时间久了人就会将患处抓破导致感染。至于被这种虫叮咬后发生死亡的事,倒还是没有听说过。

叔父的死令我几多悲伤,叔父一生围着田地转,农忙时栽秧割稻,犁田打坝,农闲时整菜园种蔬菜,从不歇着。就在这次发病的20天前,叔父还在山下的棉花地里打棉虫。家乡的亲友说叔父是累死的,这一点不过。

悲伤之余,我陷入深深的思考。我想到了这些年我们对财富掠夺的同时,还严重地破坏了生态环境。我们在大限度地提高城市绿地率的同时却忽略了农村,点状绿化、小品绿化、庭院绿化等城市绿化形式令人眼花缭乱,可山林的面积在越来越小,退耕还林流于形式。野生动物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宝贵财富,是人类生命支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人类的干扰,如森林砍伐,植被破坏,已使它们的生活环境遭受严重破坏,加上人为滥捕乱猎,滥采乱砍,野生物种正大规模地消失。

野生动物的减少或消失,使得类似蜱虫这样的害虫失去了天敌,于是它们强大起来,它们从山上逐渐向田园漫移,继而侵害人类。乍看起来,叔父的去世是偶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倒是必然。

叔父出殡时,侄男侄女有些害怕,畏畏缩缩不敢靠近。其实,死人并不可怕,他已无思想与行动了。倒是活人可怕,正在一点点吞噬自己的生命。

多事之秋

文/张万金

不经意中安静往往就能被一个电话打破。

这个秋天注定事多,先是老同学高速路上翻车,随后朋友开车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接着一老友的夫人因病住院发生了医疗事故。就在我对这些事情唏嘘不已时,堂姐打来电话说叔父已住院,快不行了……

这下,我真的头大了,这个秋天到底怎么了?

我急忙赶到医院,叔父说话声音微弱,手有些颤抖。听堂姐说,叔父10天前就高烧,拉肚子,在村卫生所打了几天吊针不见好转就转到镇上医院治疗,几天后病情加重,不得已才又转到大医院。据医生介绍,叔父血小板和白细胞不断减少,多个器官功能相继衰竭。随后,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一天后,叔父经抢救无效死亡。

叔父到底死于什么病呢?医生的回答也不确切,说是死于病毒感染,是什么病毒,医院没有化验出来。

办完叔父后事,我在网上搜寻,一条新闻吓我一跳:……某省已有18人因蜱虫叮咬感染死亡,起先高烧不退,随后血小板、白细胞锐减,最终多器官功能衰竭而亡……这些描述与我叔父的情况一模一样。

在随后的几天里,中央电视台详细报道了由蜱虫叮咬所致的这种叫作“发热伴血小板减少综合征”的病例。几天后我去了医院,医生说他们现在知道了,患者感染的叫“布尼亚病毒”。这是一种不常见的病毒,因此没有特效药,临床主要以使用广谱强效抗病毒药物为主。医生还说:“你叔父的病要是发生在现在,也许没有生命危险……”

说起蜱虫,我还真的不陌生,只不过不知它的名字。小时候随母亲在山上摘野茶,时而在茶树上看到有小手指甲盖那么大小,掉到人身上后往身上钻的那种小虫。大人说,这虫咬人时就是在吸血,同时分泌一种可以对人体有害的液体,若不及时挤出毒液,轻者瘙痒难忍,时间久了人就会将患处抓破导致感染。至于被这种虫叮咬后发生死亡的事,倒还是没有听说过。

叔父的死令我几多悲伤,叔父一生围着田地转,农忙时栽秧割稻,犁田打坝,农闲时整菜园种蔬菜,从不歇着。就在这次发病的20天前,叔父还在山下的棉花地里打棉虫。家乡的亲友说叔父是累死的,这一点不过。

悲伤之余,我陷入深深的思考。我想到了这些年我们对财富掠夺的同时,还严重地破坏了生态环境。我们在大限度地提高城市绿地率的同时却忽略了农村,点状绿化、小品绿化、庭院绿化等城市绿化形式令人眼花缭乱,可山林的面积在越来越小,退耕还林流于形式。野生动物是大自然赋予人类的宝贵财富,是人类生命支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人类的干扰,如森林砍伐,植被破坏,已使它们的生活环境遭受严重破坏,加上人为滥捕乱猎,滥采乱砍,野生物种正大规模地消失。

野生动物的减少或消失,使得类似蜱虫这样的害虫失去了天敌,于是它们强大起来,它们从山上逐渐向田园漫移,继而侵害人类。乍看起来,叔父的去世是偶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倒是必然。

叔父出殡时,侄男侄女有些害怕,畏畏缩缩不敢靠近。其实,死人并不可怕,他已无思想与行动了。倒是活人可怕,正在一点点吞噬自己的生命。

妈妈的爱

文/杜予希

星期五的下午,我在乒乓球基地打球,一不小心被铁皮划破了手,鲜血直流。老师见了立刻给我妈妈打电话。

那时妈妈还在团风上班,来不及赶回来,就打电话给同学黄东阳的妈妈来接我。过了一会,黄阿姨赶了过来,将我接回了小区。正好这时妈妈也回来了,我看见妈妈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小区门口走来走去。

妈妈看见我,立刻上前,心痛地问我的手怎样?痛不痛?她撕开贴在我手上的创口贴,一看口子还挺长的,妈妈吓了一跳,脸一沉说:“赶快请医生看一下。”

妈妈冒着寒风牵着我来到医院,走进急诊室,医生看了看我的伤口,说:“伤口太长,今天只能先包扎下,明天上午再来打破伤风疫苗。”妈妈疑惑地问道:“破伤风疫苗会不会有副作用?”医生笑着回答:“世界上不可能有无副作用的药。”说完就把我带到包扎室,医生小心翼翼地撕开我手上的创口贴,用棉签沾上消毒剂一次又一次清洗伤口,再用纱布一层一层地包扎伤口。

过了一会,我的手包扎好了。出来时,我看见妈妈用焦急的眼神望着我,医生说:“今天手不要沾水。”妈妈心疼地说:“痛不痛,以后不要到处乱摸东西,如果把手划断了怎么办呢?”我听了妈妈的话暗暗地下定决心,再也不让妈妈为我担心了。

回到家,晚饭熟了,妈妈盛了一大碗汤。我的手包扎了,自己吃饭不方便,妈妈就用勺子舀了一勺汤,放在嘴边吹了吹,又用嘴抿了抿,确定不烫了,然后才小心地喂给我喝,喝着妈妈喂给我的汤,我的心暧暧的。

第二天,妈妈带着我去打破伤风疫苗,在去医院的路上,我问妈妈:“打破伤风疫苗痛不痛?”妈妈说:“我会让医生打轻点,不会痛的。”到了医院,医生首先给我做皮试,医生说:“小朋友,不要怕,打针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样,不痛的。”妈妈也对我说:“你小时候打过的,不要怕,那时你也没有哭。”可是皮试针太痛了,我真想哭,眼泪在眼中直打转,妈妈用鼓励的眼光望着我,我立刻变得勇敢了起来,忍住眼泪。我感觉真的像被蚊子咬了一下,一点也不痛了。

从我受伤这件事,感觉到妈妈真的很爱我。虽然妈妈平时要求严格了一些,但那都是为了我,为了我的将来。妈妈,我爱你。

病房父子

文/陈明涛

一日,母亲的高血压又犯了,住进了医院。

同病房的还有一对父子。

父亲身体瘦削,神情憔悴;儿子二十来岁,身体清瘦,面色苍白。

儿子整日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父亲便整日地坐在儿子的病床边,一脸忧伤。我给母亲送了几天饭,见儿子就这么躺了几天,父亲也在床边坐了几天。

后来从母亲口中得知,他们住在一个偏远山村,家境不好,儿子身体很差,从小都是药不离身。今年大旱,地里收成不好,谷子因为缺水,到现在也没能种上。指望着土里刨食的一家人面对病倒的儿子一筹莫展……

母亲对我说,这父子俩住院后一直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父亲待儿子打完针后就到外面给儿子买几个包子,自己则是两个饼子就着白开水咽下去。

医生每天都要从儿子胸腔抽出几针管积水,儿子有时疼得直抽搐,但一声不吭。医生不忍心,父亲也忍不住背过身,默默地走出病房,蹲在走廊里。

母亲对这父亲说,孩子身体差,要补充营养,才有抵抗力。父亲点点头,却又一脸酸涩。

听完母亲的絮叨,我也有些黯然。以后的日子,我送去的饭菜便多了两份,“内容”也更丰富了。父子俩很感激,母亲也很欣慰。

一个星期过去了,儿子的病依然没有好转。一天,医生给儿子做完检查后对父亲说,回去再找些钱来,孩子需要输血。父亲点点头。儿子低声问父亲:“爹,你上哪找钱去,能找的都找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父亲叹了口气,望望儿子更加苍白的脸,低头走了。

第二天,父亲很晚才来,他对医生说,我把做种的花生卖了,只凑了两百块钱,能不能先把血输上,我再去想办法。医生摇摇头。

望着儿子苍白的脸,父亲的眼睛湿润了,他捋起袖子露出黝黑干瘪的胳膊对医生说:“那就抽我的吧!”看着同样瘦弱的父亲,医生劝他再想想别的办法,但父亲很坚定。

殷红的血流进儿子的身体里,儿子苍白的脸上立刻有了些许红润。父亲如释重负,喃喃地说:“又省了几百块呢!”尔后一头扎在病床上睡了整整一天。儿子满脸泪水,在父亲的床边守了整整一天!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天我又早早做好三份饭菜送到病房,但空荡荡的病房只剩下母亲一人。母亲说,那孩子的病医院没法治,医生建议他们到大医院去看看。昨夜父子俩抱头痛哭了一夜,一大早便出院了。母亲问他们要去哪家医院,孩子的父亲只说了一句“我儿命苦”,便含泪和母亲告别走了。

母亲的情绪很低落,我心里也酸酸的,劝她,父子俩虽然不幸,但很善良,会有更多的人帮助他们的,相信他们能挺过来。母亲低低地说:“但愿是这样!”

药香

文/林文钦

在我看来,许多东西是不能用科学来下定义的,我始终认为植物有着与人类相通的品性。植物,以它们纤弱的、静止的身姿,以内心的意志与信念,以始终不逾的爱,在多灾多难中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

喝中药,就是人类接受植物对自己的洗礼。

二零一二年阳春的正午,我走进这间叫作“春泽堂”的闽东百年中药店,为病中的母亲取药。此时屋外阳光灿烂,小摊小贩的叫卖声和车来车往的喇叭声全被隔在外面了。在中药店中,能感受到一份安静和几丝安全。

那药店里装中药的木匣子,大小一致,上面一律用规规矩矩的正楷毛笔字写着药名,有数百种药,可抓药的医生时间长了,目光的一扫药方子闭上眼睛就能准确无误地走到装那味药的小匣子边,而且轻轻用手一抓,数量常常是八九不离十不多不少,这就是熟能生巧啊!中药最是讲究配药的分量:多一分则药效有天壤之别,差一克则可能药效全无或产生完全不同的后果。这就是中草药的奇妙之处!同样一个方子,同样的望闻问切,同样的一种病,可不同医生开出的药治病效却完全不同,高名的医生可妙手回春手到病出,而庸医则会把小病拖大轻病拉重活人医死。药抓好了,医生包好,朝空中轻轻一招手,“唰唰唰”就开始包药了。我暗自称奇,这多像魔术般的奇妙神秘啊!

我看着抓药的医生节奏地来回走动,他时或来到案板上看一眼医生开的药方子,时或又轻轻拉开依墙而靠的那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小木匣子,取药,用小秤称,轻轻地抖去一些,确保重量的准确,而后返回案板,将药倒在黄皮纸上或纸袋中,再返回称第二味配药。他们的动作轻而柔,来来往往,脚踩在木地板上也从不会发出巨大空洞的声响。看着这行云流水的动作,病人的疼痛仿佛也一下就减轻了许多。在中药店看医生抓药,谁都会赞同这样的说法:那抓药的医生本身也是一味药啊!

静静地想想那些药味儿,有山野自然的气息,有诗情画意,也很耐人寻味!

周作人在《草木知秋》中说道:“生病,吃药,也是现世的快乐呵。尤其是吃中药。”我看到这句话不禁叹道:世上居然还有一个人也如我般从草药中喝出快乐来!回想那些中药颗粒,我就似闻到阵阵的草木芬芳,于是我鼻息间的香气就更浓重了。

说花随人气,其实应该是人随花气。有时生病中喝多了中药,我会带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当有谁对我说: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药味?我就会毫不客气地纠正道:是药香!我特别喜爱身上的那种药香,还常常抬起衣袖闻闻那股草木的香气。

每当我端着浓浓的中药汤,就看到草木森森,美与力量、信念才是它们的本质呢!现在许多中药都被做成了胶囊,那些纤纤的中草药被时代换了筋骨,把实用的沟壑填得满满的,即使我吞再多的中药胶囊,衣袖间也不可能挥出草木的香气,胸腔间也唤不回喝中药那种妥贴温柔感了。

招牌

文/莹佳

傍晚时分,小朱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狗走出家门。

小朱的这只小狗虽然并不名贵,却十分可爱,毛色雪白不掺一丝杂样儿,身量短,毛茸茸胖乎乎的,跑起来,就像一个圆圆的雪球在路面上飞速翻滚,吸引着路人的眼球。

“可可——”小朱给它取了个可人的名字。可可便竖起耳朵偏着脑袋望着主人,两只有如黑色宝石的眼睛显出惟命是从的样子。“到沙发上,站起来!”得到指令,可可一跃窜到沙发上,整个身体直立向上,前爪贴在胸前,两只后脚立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坐下!”可可后腿就弯曲成斜斜L形,身体立刻矮了四五寸,但依然保持着直立向上的样子。它的头、耳朵都在表情达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努力,尤其是那黑宝石般的眼睛格外生动,格外有生气。“休息吧”,可可得到这道指令,就放下前爪,松懈了身体,蜷缩着窝在主人身旁,眯缝着眼睛,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现在,可可病恹恹地蜷伏在小朱的怀里,闭着眼,很萎靡,偶尔睁开眼睛抬抬头,望望主人。小朱心里很着急:“到哪里去找医生给可可看病呢?”她站在路口思忖着,“五里长街,犄角旮旯的巷道无数,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家宠物诊所!”这么想着,小朱移动了脚步向东走去,很留心地察看各家店铺的招牌。走了半条街,小朱的双臂有点发酸,脚也累了,那些店家的招牌,辉映着灯光,鬼闪眼似地嘲笑着她,愣是没有看到一家宠物诊所。

小朱重拾信心拐向一条小巷。小巷蜿蜒幽深,各样店铺疏落在居家之间。小朱更为仔细地审视着各个招牌,生怕遗漏了宠物诊所。她就这么走着看着,又转过几道弯,来到一个拐角处——“兽医生”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小朱喜从中来。她三步并作一步直奔诊所,生怕迟一步,诊所就关门了。进了诊所,见里面有一个人穿着白大褂,没打量就急切地说:“医生,请您给我的小狗看看病,它一天都没吃没……”“出去,出去!”小朱的“喝”字还没吐出来,就听到医生毫不留情的逐客令。“医生,耽误您一会儿时间,给我的小狗看看……”“出去!出去!”医生满脸怒气,摆着手,又一次打断她的话,口气强硬而决绝。“不看就不看嘛,干嘛这么凶呢!”

小朱心里纳闷,只好退出诊所,抬头再看诊所招牌,“曾医生”三个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明明白白赫然悬在门框上方,鬼闪眼似的……

我和轮椅的故事

文/剑出无痕

大家都知道轮椅是那些行动不便的人用的,可是我这么一个生龙活虎的人却和轮椅发生一段故事,这个故事对我来说很痛苦,可以用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来形容。

2016年的第二天,我在家辅导儿子写作业,在空闲之余,我看见电视机底座和电视柜有很多灰尘,我就去哪了一块抹布把它们擦了一遍,可是就在这时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正当我弯腰那时,我的腰不小心给扭了一下,这下可不得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那个痛啊,真要命啊,这下整个人就像要垮掉一样。

第二天疼痛更加厉害,整个人寸步难行,那个腰啊简直就像要断了一样,钻心的痛,就像蚂蚁在咬一样,不知如何是好。第三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叫爱人请了一天假陪我去医院看病。

乘车艰难的到了医院,下车后,挪动一步的困难,浑身就是一个字——痛。在老婆的搀扶下,我们来到了骨科,老婆看着我这个样子,就要了一辆轮椅,因为我这个样子走一步都困难,等下要去做各种检查就更加费劲。我也就顾不上了,一屁股坐在轮椅上,看着身边来来往往走动的人,我真是羡慕他们啊!

老婆推着轮椅,带着我在医院里到处转,一下要挂号,一下要照CT,一下要交费,哎呀,忙的晕头转向的,很多人异样的看着我,好像在说,这人怎么了?这么年轻就坐轮椅了?在医院里坐轮椅的人很多,但多数是一些年老的,也有些年轻的,但少之又少。所以他们这样看我就见怪不怪了。

老婆推轮椅也很辛苦,因为我比较重,差不多160斤,再加上医院不都是平路,有时要上坡,有时要下坡,要掌控轮椅确实有些困难,把她累的气喘吁吁,连握车把的虎口都紫。这不算什么,最让人痛苦的是照CT的人很多,我们足足等了差不多3个小时才轮到,再加上我的腰一阵阵的痛,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等我照完CT,看病的医生又下班了,又要等到下午2点半。哎。从早上8点多,忙了一个上午都没有什么结果,可这腰却一直在痛。

今天比较冷,还下着雨。我的时间过得就像坐牢一样。我很希望马上能让医生给我治疗,让我的腰痛减轻。可是,今天就这么怪,上班的时间点2点半早过了,值班的医生一直没有来,我一直在催值班的护士,值班的护士一直在打电话,可那位医生就是不接电话。我一直在嘟囔,这个医生怎么这么懒散,都上班半个多小时了,还不来上班?我好想去投诉他,再一旁的老婆叫我别这么激动,忍着点。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医生来了。他看了我的CT照后,很自信地说:“你有腰间盘突出,先给你打一针,然后再帮你推拿一下。”接着他在电脑上麻利的开了处方,叫我老婆马上去交钱拿药。接着他帮我打了一针,然后亲自帮我推拿,一连串的治疗后,我的疼后减轻了不少。这时我非常感谢这位医生,他虽然有些懒散,但他的业务水平还是不错,手脚很麻利,我对他的印象有很大的转变。最后他嘱咐我说,注意休息,今后有什么不适,继续来找我。

离开医院,我告别了坐了一天的轮椅,在医生的治疗后,我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已经能稍微能走几步了,站在路边等车,站着的感觉真爽啊!

这就是我和轮椅的故事,一个让我刻骨铭心的故事,这个故事让我体会很深刻,我从中悟道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健康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