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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情深的文章

2022/12/09好文章

兄弟情深的文章(精选12篇)

“胶泥”欢歌

文/李燕翔

我的童年是在农村老家度过的。家乡村西漳河岸边的红色土壤遇水粘性很大,家乡的人们把它叫作“胶泥”。我们兄弟三人上下都相差两岁,当年,不知愁滋味的我们三天两头在胶泥里滚爬玩耍。

盛夏的午后,我们兄弟三人不顾头顶上磨盘大的太阳,赤脚下水把“胶泥”从河里挖出来,找块平整的路面去摔打。当时学校院里有个水泥乒乓球台案,兄弟三人都争抢着到那里摔泥。三双小手一齐抡开,只听见一片“啪啪”声作响。经验丰富的大哥边摔边指导:“胶泥摔得熟没熟,要看摔的功夫大小。”我用泥手抓一把脸上的汗水泥点,乒乓球台案上又响起了一阵啪啪摔泥声。看胶泥是不是摔熟了,得用根头发把胶泥割开,横切面上没有了蜂窝气孔就是熟了。

胶泥摔熟后分成大小不等的方块开始“刻模”。大哥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爷爷从集市上买来的多种图案的陶模子,把摔好的胶泥轻轻地按上去再慢慢压实,“刻模”这真是个技术活,用劲小了花纹印不全,用劲大了会把陶模压坏。刮净陶模泥边再轻轻地磕一下,一个完整的泥模就成型了,晾在南屋窗台上等它自然风干。我和弟弟也学着他的样子刻我们的泥模。几天后,各色各样古朴鲜活的泥模就摆满了南屋窗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八仙祝寿、柴王爷推车、狗撵兔子应有尽有。兄弟三人邀请爷爷奶奶来欣赏评奖,看着我们摆弄自己的“作品”,爷爷高兴得旱烟袋直抖,奶奶笑得弯下了腰。

刻泥模游戏时间一长也就厌烦了。在九叔的指导下,我们又学会了做泥哨。把一块摔熟的胶泥加工捏成长方形,用细铁丝把平面的两个角削去,然后在三个平面上各扎两个楔形的孔眼。晒干后稍加打磨含进嘴里一吹,就能发出一种很细很高的声响,煞是好听。为了避免兄弟三人的作品发生“产权”纠纷,在奶奶的主持下把泥哨子涂成三种颜色,大哥的染成红色,我的涂上绿色,三弟的喷成黑色……下午放学后去地里割草的路上,兄弟三人比谁的泥哨好看,谁吹得更响,唧唧喳喳嘻嘻哈哈,泥哨里飞出阵阵快乐童年的歌。

兄弟是彼此的饭

文/朱成玉

他们生在农村,是从小的玩伴,因为贴心,拜了把子。那一年的元宵夜,城里有灯展和烟火表演,他们俩搭伴儿去看。人太多,怕走散,哥哥一直握着弟弟的手,两个少年,就那样手拉着手,一起看完了整条街的灯盏和焰火表演,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别扭。

去地里干活,哥哥总是和弟弟挨着,哥哥干得快,总是帮弟弟。

哥俩都是争强好胜的人。弟弟劝哥哥一起去城里打拼,哥哥说:“你去吧,我这双手只能干点儿农活儿,再说,都走了,这两家的老人谁照顾啊。”

哥哥让弟弟放心去城里打工,家里有他呢。弟弟没了后顾之忧,专心干事儿,终于事业有成,而哥哥一直在乡下,一直替他照顾着他的母亲。

他们像商量好的一样,各自守着各自的轨迹,一路向前。只是,心却一直没有离开对方。

弟弟在城里的公司,叫忠民商务公司,因为他叫李大民,而乡下的哥哥,叫方忠。

他们知道,星辰辗转的岁月里,他们彼此都是对方最后一个背靠背,心连心的兄弟!

很多人都知道父亲和段叔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可也是不折不扣的“死对头”。从小两个人就东西院住着,遇到一起就掐架,谁也不肯让着谁。还有人传说父亲和段叔以前为了一个女同学打得头破血流,段叔没打过父亲,所以离开了家乡,可是谁也不明白,赢了的父亲为啥也没娶那个女同学。父亲后来和母亲结婚生下我们一大帮,忙忙碌碌的为了日子奔波着,段叔却一个人孤单单的南征北战,走了许多地方。父亲偶尔讲起小时候就会忽然骂一声“一根筋的倔驴”,父亲骂这句话的时候我们都知道,那是他小时候和段叔打架的时候经常骂段叔的一句话,我们印象里的段叔简直就是父亲的影子,倔强、耿直,不会说一句好听的话。

去年,漂泊了大半辈子也没成个家的段叔回来了,什么都没带回来,只带回来一副得了绝症的身躯。这个消息在他回来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在父亲絮絮叨叨的电话里听说了。父亲没多说段叔,就是和我说着母亲的病情的时候,忽然冒出一句,“你段叔回来了,还住在咱们家东院。”

早上母亲忽然打电话控诉父亲的“罪行”,原来父亲把我买给母亲的东西偷出去送给了段叔。被母亲抓了现形,父亲梗着脖子跟母亲吵,“你得了病你有一大帮孩子管你,可他得病了,一个人都没有。”母亲被父亲的阵势吓住,那之后不再管父亲,父亲索性开始光明正大地拿东西给段叔。今天一盘饺子,明天一块哈密瓜。母亲说懒了一辈子的父亲变勤快了,每天都是天没亮就爬起来出去溜达一圈。后来问父亲,父亲说,他天天早上去看段叔死没死,他怕段叔死在屋子里没人管。

段叔死的那天,父亲是半夜爬起来的,他说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段叔喊他,说要死了。父亲急急忙忙穿衣服,母亲追问他也不说啥,就大半夜里跑去看段叔,段叔好歹是带着笑容走的,因为死的时候有个人在身边,总算没有孤零零地走。

我们是很久之后才听母亲讲段叔和父亲的事儿,段叔和父亲都爱上了同一个女同学,开始的时候较着劲儿的对那女同学好,有一天两个人约了地方说是摔一跤,谁输了谁滚远点儿。段叔输了,第二天早上真的滚远了,居然一走就是几十年也没个音信。开始的时候父亲觉得他过几天就回来了,可是时间越来越长,也没有段叔的信儿,有人说段叔找地方自杀去了。父亲就开始后悔,对那女同学说,不能做对不起段叔的事儿。然后托人说亲,娶了母亲,结果段叔也没回来。母亲说父亲这一辈子都在等段叔回来,结果他回来了,却要死了。父亲天天去看段叔,骂他“一根筋的倔驴”,段叔也不回嘴了,只是憨憨地苦笑。

段叔死了,没人和父亲掐架了,父亲也孤单。俩人在一起,哪怕是掐架也好啊。

最近父亲总说吃饭没滋味,“怎么就没有和老段在一起的时候吃的饭好吃呢?那时候吃东西狼吞虎咽的,香得很呢!”

“那是饿的,做点儿吃的,俩饭桶抢着吃,能不觉得香吗?”母亲揶揄他,父亲不置可否。

父亲心里清楚,有菜共享,有酒同喝,兄弟在一起,哪怕吃糠咽菜,也是香的。因为兄弟是彼此的饭!

兄弟

文/梦生

我知道你我都没有错,只是忘了怎么退后,信誓旦旦给的承诺,全被时间扑了空我知道我们都没有错,只是放手会比较好过……

______题记

61,很高兴能有你这样一位兄弟,一直在身边支持着我,成为我的倾诉和聆听我心声的对象。谢谢你!兄弟……谢谢你一路陪我走过!

61,兄弟这么多年了,我在你面前几乎是无话不谈。有时自己一个人发呆时,常常会想起我们在高中时的快乐时光。那时自己特喜欢和你在一起聊天。聊过去、聊未来……这次到成都来了以后自己才发现,转校对于我来说,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好的一面,在新的环境里某些事情,自己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忘记,考上大学。坏的一面,我错过了很多的事情……自己有时告诉自己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是不能左右的,来安慰自己。来寻求心理上的一种平衡。

有时自己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多悲痛的事情,全在我身上发生。爸爸出事、妈妈身体不好、家中的流言蜚语、亲人的阳奉阴违、学校的学习,有时自己在想这一切是现在的我应该承担的吗?

61,我发现自己有时想问题、办事情想的太过简单,我从来没有去想面具下面是一张怎样的面容,我总是直接把面具当做面孔来对待,却忘记了笑脸面具下往往都是一张流着泪的脸。因为自己总喜欢将一件事情简单话,冒着试一试的态度去尝试……而事实却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简单。有时自己感觉特别寂寞,我不了解我的寂寞来自何方,但我真的感到寂寞。你也寂寞,我想世界上每个人都寂寞,只是大家的寂寞都不同吧。或许这也是一种习惯吧!在我们的一生中有几个昨天与今天,又时自己都回忆不起我昨天做了什么?昨天的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每次又即将面对新的一天时,又不知道新的一天,今天我又该做什么,我又该扮演什么角色!这是堕落还是迷惘,还是丢了自己。其实我知道,只不过一直不想承认,只不过自己想一直掩盖,可是事实又是这么现实,我怎么欺骗自己,也欺骗不了时间。这在我心中,意识中都习惯了!习惯可以让人变得麻木,迟钝!

曾经一个朋友常跟我说——习惯就好!

转眼间昨天就在眼前消失,今天成了主人。昨天就那么一溜烟的消失了,是那么地轻易,那么自然,习惯的走了。

昨天的沉淀,今天刚开始,这样积累,这样重叠,习惯地压在我心口!

昨天走了,今天来了,一直这样循环着,慢慢的自己习惯了这规律,一路沿着昨天与今天的脚印倍增!时间流逝如此之快,习惯了被折磨,时间可以是轻的如过眼云烟,而现实却只能是重如千斤石!

习惯就好,时间形成习惯,一切都成了习惯,习惯变成了一个现实的煎熬,在这里敲打文字来发泄对现实无赖的我!

最后才明白原来的我已迷失,我丢了我自己,却习惯了被现实折磨的我。

父亲的品格

文/胡绪作

我爷爷奶奶生了两个女儿、五个儿子。爷爷参过军,有点文化,给儿子们取名,各取“忠、孝、义、爱、良”中的一个字。其中缺了个“仁”字,是因为村里有个人的名字已经把这个字用了。父亲排行老大,取名为“忠”,属“继”字辈,全名胡继忠。爷爷对我父亲说,“忠”是“忠孝仁义”的第一个字,希望你能忠厚为人,忠诚对人,忠实做事。父亲从懂事起,就知道了这个名字沉甸甸的分量。

上世纪70年代,父亲曾在赤石公社工作,当时我才四、五岁,跟着父亲住在公社。父亲下乡时,淘气的我喜欢“追脚”,缠着父亲带我去。父亲下乡,深入田间地头,考察病虫害情况,指导农民防治。他常常卷起裤腿,下到田里帮村民插秧割禾。全乡多数农民认识父亲,我跟父亲下乡,到哪都得到最好的礼遇——一杯糖开水。父亲当过通讯员、农技员和畜牧员,不管在哪个岗位,他都努力工作。上世纪80年代,父亲响应“动员下放”的号召,回家当了农民。不久,组织安排他当了大队书记(后为村支书),一干就是20多年。他带领村民做了很多实事,如修整灌溉渠和拦河护堤公路、建小学教学楼、引进连片黄瓜种植制种项目……

父亲一辈子勤俭持家,是出了名的“抠门”。不过家里来人来客,父亲总是倾囊相待,平时不舍得吃的东西,都上桌了。父亲在自己家里办了代销点,方便了村民,“生意”很好。不过,村民有钱就去“赶闹子”了,把钱花在了街市上,到我家代销点买东西全是赊账,几年下来,光赊账的账目就记了几个厚记事本。父亲说,没什么,与人方便也好。

父亲教育我们不准浪费,不准偷懒,不准跟人吵架打架,损坏人家东西要赔。记得我小时候有次放牛贪玩,牛吃了人家的禾苗,父亲到田里查看情况后,令我用书包装满谷子,他手里拿着根赶牛棍,赶着我上门道歉。在父亲的熏陶教育下,我们兄弟也一个个忠厚老实,勤劳节俭,砍柴、犁田、踩打禾机、种红薯,样样农活不输旁人。

到了上世纪80年代后期,父亲通过辛勤劳作,让家境渐渐殷实起来,我家添置了电器,打制了新式沙发。通过刻苦读书,我们兄弟都走上了工作岗位。老大成为了农技员,老二是村里的第一名大学生,我也是单位的工作骨干。在父亲的影响下,我们兄弟几个参加工作后,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乡。父亲早已不当村支书了,但这些年来,我们兄弟几个仍然与父亲一起为村里办了一些事,牵头修起了进村的水泥公路、通了自来水……后来,我们把父母接到县城居住,但父亲没享几年福,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临终前的晚上,他还在跟我母亲说起村里的事。

在乡亲们眼里,我家兄弟几个有出息,是他们教育孩子的榜样。但我心里明白,是父亲用一生的行动教化了我们,我们继承了父亲骨子里的那种性情和品格:忠厚为人,忠诚对人,忠实做事。

兄弟,奋斗吧,我们已不再年少

文/流年的回忆

昨天我们把未来约好

虽然今天你我各处一方

明天谁也不许迟到

曾经说过的

不会随岁月而流逝

还未做完的

留在回忆里慢慢温习

兄弟

奋斗吧

我们已不再年少

兄弟

奋斗吧

时间这条单行道我们只有拼命奔跑

奋斗吧

兄弟

战一段征程为自己

兄弟

奋斗吧

前方有我有你的路

前方有我们的歌

握手总比握拳好

文/程华

近日,听朋友所言:其家乡新农村建设如火如荼,富裕了的农民大兴土木,漂亮楼房拔地而起。堂兄弟为争祖屋建新楼闹得不可开交。谁都想多分多占。为此,妯娌间打起了“口水仗”,吵得颈筋大过豆角;兄弟俩摆开了“擂台战”,拳头紧握能锤爆石。村干部闻讯赶来。当起了“和事佬”:动口乃想动手,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断了兄弟情份,更愧对祖先福荫。倘若斗殴致残,轻伤入院治疗,伤重入狱判刑,赔钱不算,楼也做不成。,“赔了夫人又折兵呀!”听后,兄弟妯娌幡然醒悟,握手言和妥善处置。

发生类似事件,并非寡见鲜闻,媒体时有报道,确应引以为戒。回首走过的岁月,我也曾险出差错:记得那年寒假,嘴馋的孩子说想吃炸鸡翼,于是我骑上单车由河东往河西,找专营此类食品批发已相识多年的朋友帮忙挑拣靓货。到后,他吩咐的帮工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钻进冰库,装好后提出来过秤。是否货不对板? 出于对朋友的信任,我看也没看一眼,然后匆匆打道回府。回到家中兴冲冲地打开袋,打算将一半鸡翼存放冰箱,另一半腌炸时竟傻了眼:买的好几斤鸡翼已变色变质,且散发出难闻的异味。 常言道:帮衬熟人买东西,靓的他不肯卖给你,留下来装底面;丑的他不敢卖给你,怕朋友无得做。可他真教我“戴木头眼镜——看不透对方”。 怒形于色的我再次出现在他铺头时,他竟嬉皮笑脸地问我为何折返?当打开我扔在他面前的胶袋时,已心知肚明,不言而喻。他满脸愧色地紧握我双手,忙不迭地说“对不起!”“冰库冷雾大看不清楚,取出来后又没仔细瞧”,帮工如此这般地解释,并就疏忽大意作了诚恳检讨。听罢,我还能说什么?“既然如此,置换算了!”幸亏头脑没发热,未让拳头讨说法。事后,我俩仍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那年老父亲患病,需服虫草补肺气。咬咬牙买下十克,足足花费上千元,抵我一个月工资呀!取几克炖老鸭,父亲饮汤时感觉味道与往不同,有点苦涩味。什么原因?我连忙拿余下的虫草找了个熟悉的老药工鉴别,到手后即发现端倪:用白矾浸泡虫草,既色鲜防虫,又增加重量,服食不但无益反而有害,这是不法商贩昧心所为。 闻老药工所言,我怒火中烧,“真是岂有此理!”随即我找他算帐去。 到了店铺,老板得知原委,哭诉自己也是受害者,虫草价贵,较少进货,经验不足,遭人蒙骗,损失惨重。 打人?砸店?于事无补,唯有投诉至工商局、消委会。既然他答应如数退款,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

“小不忍则酿大祸呀!”纵使你有千般理由,打人犯法,会惹来牢狱之灾;害人偿命,会招致断头之祸。古语言:“诚无悔,恕无怨,和无仇,忍无辱”,“握手总比握拳好呀!”

何为“永远”

刚刚和朋友触及“永远”这个概念,有多少人坚信永远,又有多少人怀疑永远?这世上到底有没有永远?也许,祖先创造了这个词,但因它太难以诠释,所以只是一个虚无的界定而已。 触及“永远”,常让人回忆初恋的甜蜜。恋爱中的人,常常会说天长地久,永不分离,那是因为彼此心中都有对方,心中装满了对方的影子,那时候就会觉得他们的爱情会天长地久了。时过境迁,随时间的流逝,中间的挫折,彼此都淡薄了,就不存在“永远”这一说法了。分手的时候总有人会恋恋不舍,提起当时的山盟海誓都成了骗人的假话。即便心有多痛,情有不甘,也只能恨恨地告诉,世界上真没有什么叫永远。 “永远”,对于信誓旦旦的兄弟来说,如同一个钻石约定,让手足之情写下了一张无形的盟约。除了老婆不能同享,其他都可以不计较。“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戏谑的笑谈常常用来巩固了兄弟情谊。为兄弟,永远可以两肋插刀,为兄弟,永远可以赴汤蹈火。时间在流逝,也许兄弟情会更深了,可谁能说称得上兄弟的人可以一辈子相守?时间长了,交集变了,相处的时间也少了,感情逐渐淡去。难得喝一杯清茶,却总感觉有些心灵不再相通的感觉。曾经默念于心的那份坚定,似乎也不再永远了。于是,人走茶凉的味道便会在心中滋长,常让人感叹“兄弟啊!” “永远”,承载了人世间太多的愿望,寄托了人世间无数的美好。深情相依的恋人,相互说出此生不渝的话语时,哪曾想过什么叫永远?手足情深的兄弟,同甘苦共患难的日子,何时思考过哪一天会不会因为一毛钱而心中有了误会?永远,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珍藏的位置。永远这个词语,更多的不是代表天长地久,而是代表当下的一种心情。用上这个词语的说话人,我们永远坚信他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点虚情假意。他只是用永远代表了当下的心情与愿望,倘若真要用理性去思考该不该说,那这世上哪还有激情? 当“永远”不再是永远时,我们也只能相信“永远”。正如好友所讲,“永远”即便是梦,也愿意在梦中永远不醒来!

兄弟情深

文/太阳雨史忠和

俗话说得好:“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今天,我着实感受到了亲情的力量,亲情的魅力,亲情的永恒。

“年年岁岁花相似”,家住农村,工薪阶层,没有一亩薄田,烧火柴就成了我们最大的心病。前几年还好,每逢“十一”我都要割几百捆柴火,再买些以备冬天之用。而去年秋我一捆也没有割,我的腿不容我去做苦力。

今天是星期天,难得的好天气,我和儿子开着车去买烧火柴,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在山里还是很冷的,家里的兄妹齐上阵,有人的出人,有车的出车。算上我俩八个人。松树枝很湿,很沉,车厢又是那样的高,装起来非常费劲,一会功夫,一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歇会,点支烟,接着来,三车树枝,我们整整装了近五个点。

嫂子问我,回家谁垛?“我自己慢慢的垛吧”嫂子笑了,“还不把你累掉裤子呀,哥们都去,可今天一天干利索,等你垛完,还不猴年马月呀。”

哥们全来了。扔垛,垛垛,可是重体力活,一个个累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妻埋怨我,不买些面包等食品打打间,嗨,干起活来全都忘了。

下午四点才吃上饭,大家说,真饿了。妻炒了一桌的菜,很丰盛的,酒桌上,我们推杯换盏,狼吞虎咽,哥几个边吃边聊,聊去年收成,讲今年打算,盛赞党的政策,畅谈美好明天。在他们身边,我成了局外汉。看着他们那股高兴劲,感受着兄弟间的情谊,心里已被今日初春温暖的阳光所浸透。兄弟情,血水情,情深似海!

何谓兄弟,兄弟是在患难的时候及时伸出援手,甚至为你抛头颅,洒热血,置自身安危不顾,想你所想,急你所急。兄弟之间的情谊,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和空间的长远变得一丝一缕,逐渐淡去。相反的,兄弟情会如同古酒般愈加的芬芳。兄弟在面对困难时候敢于第一个承担,不管担得起或担不起,他们有时,被称为最傻的人,可就是这种最傻的人,却为人们最为尊敬,因为他们自己的那种让人振奋的一种信仰——兄弟情。

兄弟情,是浓浓的亲情,亲情是人类永恒的话题。只要我们生活在世间,或者说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离不开亲情。可以说,世间的每一个人都浸泡在博大无比的亲情中,世间的每一个人都在为亲情吟唱着一曲曲沁人心脾的歌;世间的每一个人无不对亲情在意,世间的每一个人无不渴望天空般高远大海般深邃的亲情。“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是亲情的极致。古往今来,亲情曾被多少诗人讴歌,曾被多少常人惦念。亲情到底有多高多厚,谁也说不清道不明。

亲情,有一种奇妙无比的力量;亲情,是一则永不褪色的话题。有人这样形容亲情:亲情,是一坛陈年老酒,甜美醇香;是一幅传世名画,精美隽永;是一首经典老歌,轻柔温婉;是一方名贵丝绸,细腻光滑。我说, 亲情就是亲人之间的感情,她的本质是关爱,是母爱、父爱、手足之情、血脉之亲、长者对幼者的疼爱……我们不必用任何事物去比拟,也不必用任何词句去修饰,我们只要用心去感受。

亲情是什么? 亲情是一本字典, 在它的体内, 你能找到“欢乐”和“温暖”, 亲情是什么? 亲情是一颗明星, 在漆黑的夜里, 它能给迷途的心指引方向。亲情是什么? 亲情是一根绳子, 用它的身躯, 把心与心紧紧地连了起来, 亲情是什么? 亲情是一罐蜂蜜, 蕴含着浓浓的香味儿, 使人们的心儿如痴如醉。 亲情是什么?亲情是字典,是明星,是绳子,是蜂蜜。 其实, 亲情就是一种幸福。

亲情是什么?她是一瞬间内心的触动,但又往往是彻底的改变,是一种能改变十个月期望的力量,一种能忘却使命的神奇,是一种渴望平安的永恒。亲情是什么?她是第一次的付出,但,又是永久的付出,是一种可以感受责任,而后却将责任变为习惯的无私。 亲情是什么?她是思念起始,但,又没有终点,是一种对家的留恋,一种对团圆的渴望。

亲情是荒寂沙漠中的绿洲,当你落寞惆怅软弱无力干渴病痛时,看一眼已是满目生辉,心灵得到恬适,于是不会孤独。便会疾步上前,只需一滴水,滚滚的生命汪洋便会漫延心中。

亲情是黑夜中的北极星。曾经我们向目标追逐而忽视它的存在,直至一天我们不辨方向,微微抬头,一束柔光指引我们迈出坚定的脚步。

亲情是航行中的一道港湾,当我们一次次触礁时,缓缓驶入,这里没有狂风大浪,我们可以在此稍作停留,修补创伤,准备供给,再次高高扬帆。

亲情是一支古老的藤,承载着对岁月的眷恋,和对往事的缠绵。虬劲的枝蔓里,写满了思念、宽容、等待,凝聚了过去、现在、未来。博大的胸怀里,贮藏着憧憬、思念、眷恋,充满着欢乐、关爱、希冀。

亲情是一片深情的海,描绘着春天最美的画卷,夏日里瑰丽的诗篇。 亲情是一条金丝带,让心相拥,让爱汇集。历史分不开,岁月剪不断,千年万年寻觅觅,天涯、咫尺紧相连。

时间的流逝,许多往事已经淡化了。可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一颗星星永远闪亮,那便是亲情。时间可以让人丢失一切,可是亲情是永远割舍不去的。

在兄弟生命的天涯里,飘荡着兄弟情这样的云,不想让云化成雨,不想让云敝日,也不想让云刮走,更不想让云产生奇迹,只希望在这短暂的生命天涯里,只求多看几眼,让人们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兄弟情。亲情是一根看不见的线,不管相隔多远,多久不见,一直在我们之间缠绕。就像爱,无处不在无时不在。

感恩兄弟情!

世间最温暖的心

文/石兵

2014年7月4日,62岁的孪生兄弟龙尼·加尔约恩和唐尼·加尔约恩在美国的家中举行了盛大的party,来自全球各地的媒体记者和公益人士蜂涌而至,向这两位传奇兄弟表达了最诚挚的祝贺与问候。

龙尼和唐尼是一对连体兄弟,在这一天,他们的寿命超过泰国的邦克兄弟,成为了世界上寿命最长的连体兄弟。62年的朝夕相伴,兄弟俩除了身体上的骨血相连,更令人肃然起敬的则是心灵上的契合与彼此守护。

加尔约恩兄弟出生于1951年,两人面对面而生,有独立的四肢、心脏和胃,身体中段相连,共用消化道、直肠和生殖器,出生后,考虑到手术分离的高风险,两兄弟的父母最终决定让他们保持原样。

父亲老加尔约恩说:“上天赐予了我两个可爱的孩子,却又让他们如此与众不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他们,他们的身体能否分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一家人,我们的心灵和灵魂都是连成一体的。”

对于父母的选择,两兄弟一直心存感激。因为在漫长的岁月中,父母并未因他们的连体而流露出嫌弃、忧伤或是悲悯的情绪,他们一直将两兄弟称为“可爱的天使”,他们引导唐尼控制两兄弟共有的躯体,支持他们相互交流彼此的思想,鼓励他们平静面对路人的异样目光,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让兄弟俩掌握了谋生的技能,拥有了自强独立的精神与自尊自爱的品格。

虽然因为先天缺陷,兄弟俩没有上学,但通过父母的传授和刻苦自学,兄弟俩都具备了相当的文化素养,这让他们在公众面前谈吐自如风度翩翩,而且,从四岁起,兄弟俩就开始跟随马戏团在美国中部和南部表演,他们表演的魔术出神入化,很受观众欢迎,无论走到哪里都能享受到明星般的待遇。

父母为两兄弟所做的不仅于此,在照顾两兄弟的同时,他们生下了第三个儿子吉姆,身体健康的吉姆一生下来便肩负着一个艰巨的任务:接过逐渐老迈的父母手中的接力棒,承担起照顾两个哥哥的重任。

1991年,39岁的加尔约恩兄弟从马戏团“退休”,搬到弟弟吉姆家附近居住,以方便他照顾。2010年,龙尼因细菌感染引发了肺栓塞,虽然有唐尼的悉心照顾,但由于身体原因病情却持续恶化,弟弟吉姆立即将两个哥哥接到了自己家居住。

此时,加尔约恩兄弟的故事得到了媒体的关注,很快,在公益组织帮助下,吉姆把家进行了改造,给哥哥们配备了宽敞的通道、超大号的厕所和淋浴间,一家医院还为他们送来了量身定制的睡床,此前,两人只有一张普通双人床,睡觉时一个人会压在另一个人身上,而这张特制的床有两个面对面的靠背,让兄弟俩可以更舒服地躺着。

在弟弟和公益人士的悉心照顾下,龙尼很快恢复了健康。如今,已经步入花甲之年的两兄弟身体健康精神奕奕,生活起居都不需要别人帮忙。

面对面生活了六十多年,兄弟俩习惯了一睁开眼就看到彼此,虽然也偶有争执,但他们早已将对方视作了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会一起去钓鱼、看棒球比赛、散步、下馆子,出门时,两人总会吸引路人好奇的目光,偶尔也会有人嘲笑他们,但对两兄弟来说,心中早已波澜不惊,有时,他们甚至会和嘲笑自己的人聊上几句,而每当那些人面红耳赤地向他们道歉时,两兄弟都会相视一笑,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又帮一个人找回了内心深处的善良与温暖。

唐尼说,60多年来,我们感受最深的便是一种深深的温暖,那是一种源于心灵的温暖,我们知道,那是与我们心灵相连的父母和弟弟一生不息的爱,当然,还有那些关心我们的好心人,是他们的爱汇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心,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种温暖保留下来,然后再传递给别人。

我的弟弟

文/刘行行

一声兄弟,诉不尽喜怒哀乐;一声兄弟,道不完酸甜苦辣。

我不想做你的双手,扶着你前行,我只想给你一双翅膀,遨游苍穹。

亲爱的弟弟,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虽然,给你打了电话,却不知道说什么;虽然,给你开了视频,却不知道谈为何。但是,我依旧想你,和你一起走走逛逛,和你一起寻找快乐。

不知不觉,你已渐渐长大,褪去了稚嫩的声音,变得成熟高亢起来,我内心由衷地感觉到,我的弟弟,在慢慢的长大了。思考问题也渐渐成熟了起来,我的内心十分高兴、十分欣慰。

你小时候,特别怕黑,特别害怕突然出现的声音或事物,我总会第一时间来到你的身边,那时的我,也就十二三岁左右。我就在你身旁安慰你,说:“弟弟,别怕,谁来欺负你哥哥打死他!”其实,我内心也是害怕极了,毕竟黑的小巷,啥也没有。 现在想想,咱兄弟两也是挺逗的,太可爱了!

那时候,咱兄弟两,总是相互传达着小秘密,你把秘密给我讲,我把秘密给你讲,然后轻声细语地说:“这是我们两兄弟之间的秘密,不许给别人讲,我们拉勾勾。”想想那些事情,真是颇有一番滋味,我有你这样的一个弟弟真是太幸福了,心里不舒服了,相互倾诉着,遇到不快了相互支持着。

弟弟,哥哥衷心地祝福你那够幸福快乐!

你真的有好朋友、好兄弟吗?

文/东东尼亚

说到朋友,有的人自信满满的说我朋友很多,有的人怯怯的说我朋友很少。其实吧朋友不是在乎数量很多的,而是在乎的质量。有的朋友可能在于吃喝玩乐,有的朋友很少见面却能交心。希望你也有能交心的朋友!

你心目中的真朋友是什么样的呢?当你身边的朋友工作中高升的时候,你是为他高兴,喝彩呢?还是羡慕嫉妒他呢?心里是否总想和他争个高低呢?如果你们是真朋友,你不会计较,也不会嫉妒,而是真心的支持他,会做他坚强的后盾,会倾听他工作中的事情,会给他正确的建议;同时自己也在默默的努力着,让彼此都在成长,一起变得优秀。要学会夸赞朋友、欣赏朋友;同时也要懂得欣赏自己,自己要有自信心。彼此一起成长,相互欣赏,相互支持才维持友谊的准则。

生活中当你朋友高升时你嫉妒他,对他的态度改变了;当他失意时你却暗自欣喜,而没有在意,担心他的时候;其实你并没有把他当做你的朋友。当你努力提升自己的时候,身边的朋友没有支持你,却语言有些讽刺抨击你,或者拉着你打游戏或者转移你的时候,你们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朋友。若你和你朋友开始计较日常,开始背着说彼此的坏话的时候,你们就开始走远了。

在友情中,应该相互欣赏,多为对方着想。

记得吧那一年,我们去机械厂实习,刚开始我们在不同的部门,后来经过多次的挣扎,我和曹同学在朱同学的协助下加入了朱同学的部门。在部门里我们被称为三剑客,因为都是一起来到厂里的,也在一起好几年了。在某个夏天的夜晚宿舍另一个同学的同事到我们寝室游荡了一圈后,顺手把朱同学的手机带走了,我们发现的时候那个同事早就跑了,而且他已经离职了,因为和保安大叔熟所以才能进来,厂里的保安也都是形式的,形同虚设。我在朦胧睡意听到他说手机被拿走了,他还在一筹莫展的着急时,我正起来穿衣服,朱同学一脸懵逼的问我穿衣服干嘛,我说穿衣服去找那个崽儿呀把手机拿回来啊。经过多方的打探得知了那个同事的电话后,通话了开始了,经过一番的言论,对方表示愿意拿回来,但是得明天下午,他已经走了。就这样我们几个在外面一起高谈阔论。

第二天下午那个崽儿如约而至的来了,朱同学先前一步去拿手机,剧情就和我想象的一样,没那么容易给,像讹诈一番。这个时候我和曹同学及其他几个朋友也相继而来。但是我们却不是这样能屈服的呀。好像看到我们人多了后他胆怯的交出了手机,但是临走前他先威风一把,可惜巡逻的社区大叔撵走了。

当遇见事情的时候我们还能一起上,都彼此相信自己却没有退缩,这才是真正的朋友吧。虽然今年我们仨分开了,彼此在不同的城市里奋斗着,但是联系却没有断,有事了还在一起分享着。彼此支持着对方,鼓励帮助彼此,都在为对方着想。

人生是残酷的希望彼此都不被功名利禄诱惑,都能保持初心呀。

听雨,静思……

坐在厅中,凝视着窗外的滂沱大雨,细听着敲打心扉的雨声,品味着杯中的绿茶,静思着这风风雨雨的日子,酸甜苦辣五味集陈一起涌上心头……

不知是绿茶的清淳甘甜,还是前几天那朋友间会心的约会触动了我的神经,心里突然变得甜滋滋的!

今年的龙舟水真应节啊!整天都不停地下着倾盆大雨。本想下了一整天的大雨,第二天天空应放晴了,心一直在祈祷着!没想到一觉醒来,推开窗一看:天空依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我们铁杆兄弟约好去从化择荔枝吃农家菜,还去吗?是我组织的,问他们,不好吧?心里纳闷得很!还是去吧,多年没有一起这样聚了,管他风吹雨打,雷打不动照上路吧!

上车前,问太太有没有接阿本或阿鹅的电话,她说没有。

"这么早出发又下这么大雨还去?怎么择荔枝啊?"太太疑惑地问

"去!立本和阿鹅是讲信用,重感情的人!没来电话,肯定不变"凭我对兄弟的认知,十分肯定地说。

"那几点会合,谁去接阿鹅?"太太不放心又问。

"十点在鳌头高速路出口会集,阿本说,难得阿鹅有心情去郊游,他去接"我既肯定又深情地说。

车子要加油,雨又大,路又滑,能见度极低,我车开慢了一点,没按时上高速路,约好九点上高速路,阿本准时打了个电话来说他们己上高速路,再三叮嘱要我小心慢慢开,安全为主!不急!我看着车窗外的横风大雨,心有感触地想这是风雨同舟的兄弟啊!心照吧!阿鹅遇到他人生最不测的事,我们做兄弟能帮的就是在他身边,能帮就帮!能扶就扶!记得:以前,在我太太遇到不测之事时,阿鹅第一时间帮我找人时,说了一句深情的话,令我至今还铭刻在心:

"回家一见到太太就想到你太太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这真是只有兄弟才说的话。

"我们己准时到了鳌头出口路边等你,慢慢开,风大雨大小心开"阿鹅十点来电话,话语开朗而保留原有的语调,让我顿感放心!舒心!

十一点,我们准时到了朋友的农场,雨突然停了,我们心中庆幸,赶紧去拿伸长剪,去择荔枝。到了荔枝树下,看到又鲜又嫩又红又大的荔枝,大家都心花怒放,但阿鹅刚一伸剪,碰到树杆,荔枝没下来,树叶的水全下来了,来了个天不下雨树下雨,我们几个身都湿透了!阿本指着阿鹅讲:"记得,小时候,刚下完雨,阿鹅话有说,要我到树下说,我走到树下,他猛一摇树就跑,树下倾盆大雨我湿透了!"

"不是我,是大头力干的事"阿鹅看着湿透的身,辩解地说。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大家狼狈不堪的样子,都开怀大笑……

雨又下大了,我们拿着自已亲手择的了了无几又小又生的荔枝就走了。到了农家菜小饭馆,随便点了几样农家菜,谈天说地,尤其说起小时候的调皮事最开心;说到现只见阿鹅再三讲不要随便吃药,以锻炼身体为主,年龄大了少吃肉……他真是兴致勃勃,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此时,我看他的样子,我释怀了!我舒心,随手拿起几个自已亲自择的荔枝,让大家尝尝,此时,大家都觉得特别的甜!甜得透心……

雨还是不停地下,情不停地续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