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贵客网 > 短文 > 好文章 > 正文

优美的诗歌散文

2022/12/10好文章

优美的诗歌散文(精选12篇)

如诗的小草

文/陈益发

藏北,那些小草多像诗,多么像,诗人手中的方块文字,竖立的笔划,一个个掷地有声地脆生在粗砺的泥土上。那些浅色的水,潮湿得有些流泪的水,在缺氧的空气里,呈现出温柔的嘴脸,能不让人心疼么?

这些诗行的孩子,一个一个被泥土捏拿的字样的种子,羞答答恭喜脱去胸衣,露出,稚嫩得有点脆弱的体肤。

我看到,渴望的眼睛遥视浮动的云朵;渴望的小手举目巍峨的山峦;渴望的肉体触摸寒恶的砂粒。

藏北啊,就让我缓慢地凝视吧,让我坐卧山冈保持沉默的姿势,保持一块白石匍匐的姿势;让我穿透时光和日月,以一颗白石深处的纹理,去思考那些纤细的小草,根须婆娑的小草,以及牛羊毛发一样变色的小草。

还能说些什么呢?藏北,让那些小草吧,用诗人的眼光,把一颗颗种子般的方块文字种下去,掷地有声地,就在这长风旷野里,生长出一句句柔情的诗歌,硬朗的诗歌。

我要看着这些诗歌长大,也许成百上千个年景。

我要看着这些诗歌长大,也许地老天荒无极限。

毕竟,它们是我心中的诗篇,不朽的诗篇!

孤独的玄想

文/冷雪独行

心情广场,相逢开心,交流笔法,写下诚字。

没事我常爱唠叨几句,还尽是放盐的方言,缓释它的,就是淡爽的秋月,还有并不遥远的心灵面对,这因了我们都钟爱的文字,不远不近,住在素心若水,驻在浪漫不加水的岁月回音壁。

多少人走着走着走丢了,网络里,生活中满是的。下午路过一个陵园旁的旧书摊,看到有一本《徐志摩全集》,就那样在风尘里散乱的放着,我拿起来,看了好久,没买。我想还是给需要它的人看吧,那里有地下的光,有作者自己早已说出的后来。我不忍看下去,他终究是幸福的,原因大家都知道。当今物欲横流的社会,令人无语的戕害随处可见。有时真想反问自己,人们还需要诗歌么?诗歌是否是最后的罂粟?

少小时和姐姐到市里去,泥孩子没见过世面,两毛钱的雪糕忘了吃,愣愣看着苏联红军留下的老飞机,看得脖子发酸,如今的脖子比那个时候,说不定就疲软了一些,街道两旁,店铺上古旧的气息,还印在童年的记忆。在他乡,远离祖先的坟茔,听秋虫细碎的轻语,总觉得键盘世界也确实神奇,起码能用文字陪自己辗转反侧,否则就永远是不穿树叶的日子。

读书时也有对诗歌的初次尝试,"塔变成沙子,那时,我在哪里",愤青们没给我机会发表,说关乎思想,要积极呀,积极呀,谁知道一根长篙,撑到了中年。今天和婚前的故旧妹妹网聊了几句,挺开心的,她还唱十八岁的歌,她唱的很好听的,孩子们都成年人了,不存在火,也不存在水,留下距离带来的美。我很傻,学不会阴险的温柔,做错了事脸色会暴露出来,所以错误偏偏和我作对,被现实戏谑成动画版的"堂吉柯德",于是学会诸如叩齿、舌顶上腭等等唏嘘喟叹,无关养生,自嘲为无人问津、暗自生津的巫术,至于疗效,天知道会咬碎多少隐忍的牙齿。当我站在一群少年武友的群里,我发现失去了速度,怕一着不慎,再丑上加丑。当我倾心文字的时候,又怕自言自语,失去为数不多的、能听懂我哑语的听众,泼墨画醉马,夜半方点睛,我的骁腾的青春!

青年时走过的麦地,如今围裹层层青纱,弄不懂被绞杀的森林,还有逐渐风化的土地。看一棵钻天的白杨合围夜色,抚摸落过蜻蜓的那方树皮,曾是流年丰满的胸肌,承载的不是诱惑,也没有疯狂的觊觎,却把道道皲裂的苍苔,刻在风风雨雨。素喜苏辛二家词,醉归狼藉时,举手推松去。这就是江阔云低的人生矛盾,隐匿在渔樵江诸的梦境里。

东方有个传教士叫做玄奘,他的向导,白马非马,他的路,马蹄比风还急。女儿国不是他的国,却有比小我更大的舍利。

又说疯话了,假如按照西方人的逻辑。然而我是不懂逻辑学的,命运不讲逻辑,强盗不讲逻辑。我不佩服强盗,也不相信命运,所以不相信逻辑,也就理所当然被判决为人性假死,或者道德残缺,这就是"厚黑"学的辩证法。可是这两个字在降生的那一刹那,并没有随母体含玉而来,是人为刻上的墓志铭。卑鄙和高尚的评语我都听过,还有比高尚更高尚的么?只能这样反唇相讥。最浪漫的事情是写诗呢?还是坐在轮椅上慢慢摇?网上看"聂小倩"美容事件,感到莫名辛酸,世上哪有不老的红颜!

我们都有爱美的眼睛,爱美的眼睛要善良,少些庸俗的口水,将美随意炒鱿鱼,撕扯殆尽并且圈上朱砂左轮又惯的,只有不承认愚蠢的人。美其名曰灵长精英。当然自以为是者除外。

生物链是有方法论的,多是山人自有妙计,三十六计的掌心里托着什么呢?大话西游里李靖先生慑服小丑的塔,是吴承恩参照了前辈的希冀,但愿浮光里的烟火不带芒刺。人们多喜欢嬉皮士,好凸显严正的衣冠。

今夜借借星光,双脚蹬痛了桌子,原本想一键删除的,想想还有三五好友,还有花枪酒葫芦可以变卖,那么,就请店家沽取一斤酒来,掬酒月在手,东山泪沾衣,移步陋室,仰观夜蚊如鹤,可算醉得彻底,疏狂得痛快,却不知明日的本钱,还要在草根不屈于泥泞地挣扎里。

这就是苦难的诗歌,是夜的思考,是聋了的耳朵贴近键盘,触摸到的,是孤独的玄想。

年是乡愁年是诗

文/陈晔

年是总结,年也是乡愁浓聚需要倾诉的时候。年更是思念家乡,乡愁集中整理释放的节点。新年前夕,腊月里一年中最冷的几天,我读了刘章先生的诗集《诗上庄》,一本乡愁凝成的诗集,更能体现诗歌的魅力和诗人的家国情怀。

年关到了,诗人不能回家乡上庄过年,不能回家的诗人觉得遗憾和难受,“无边乡恋波涛涌,辞岁如何酒入唇。”腊月二十九,了解他的侄子从老家寄来的家乡照片让诗人陡然生出诗情,写出109行诗歌《家山词》,“农家最苦是山民/家乡泥土生我身,家乡清风净我心/水做情肠山做骨,山水灵气入诗魂/大山之子情难了,来生还做大山人。”这本诗集是刘章先生专门为其家乡上庄村写的诗歌,在他的笔下,家乡是诗,是流动的。“月是故乡明,月是故乡大”,他诗歌中的故乡月不仅“明”,而且“大”。他的乡愁如月,“总在南山挂/故乡的风物/铺在月光下”,他的乡愁有人,人是老哥哥老伯伯老太太老嫂嫂小伙子姑娘们,他的乡愁是有声有色有味有影的,他的乡愁是有味道的,“故乡的明月有味/到处幽香迸发/藁本香涌山野/葱花儿飘出农家……”一首《月是故乡明》高度体现了刘章先生乡愁诗的特点。“用诗歌讲故事”也是刘章先生诗歌的特色,而且用得娴熟自如。《山核桃》用诗歌讲述为其治病举家找山核桃的故事,写的生活和往事,写的是时代和回忆,更是痛苦的经历,“啊,山核桃,它的甲骨文/唤醒了我的诗魂”。

“花半山,草半山,白云半山羊半山,挤得鸟儿飞上天”。这首故乡放羊时写就的《牧场上》简直是乡愁诗和乡土诗的绝唱,能把鸟儿挤上天的世外桃源生活该是多么令人向往,这首在普通山村上庄写就的诗歌短唱为刘章先生赢得诗名。刘章先生对故乡的热爱不仅仅是写人物和风物,连石头、狗、羊都入诗。在他的眼里故乡处处是美景,一草一木都是诗。

新年对普通人是又一年,而对诗人来说,他的家乡却是新的牵肠挂肚。我们的故乡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土地也在变化,年轻人向往山外,走了,家乡成了空巢,曾经的亲情和相恋,曾经的炊烟袅袅慢慢疏远暗淡,而乡愁的炊烟却浓浓的,在心的天空不散。

刘章先生是热爱家乡的典范,他为歌颂故乡呕心沥血。他别出心裁用诗歌为故乡的土地写“志”(《上庄土地志》),用诗人的嗓音歌唱他的农民兄弟(《我的兄弟们》),用诗歌的雁阵两次写他的生身地(《生身之地》),那些土气的山沟沟皆因为他的诗而载进史册。

刘章先生的《诗上庄》告诉我们,年是乡愁,年是诗,生养我们的家乡和火热的生活是诗歌的故乡,是文学的富矿,是作家的一生坚守。敬仰刘章先生,这位一生执着于诗歌的“大山之子”,一直扎根生活的热土,一直热恋自己的家国,一直怀抱乡愁歌唱;故乡也对其赋予了厚爱,热爱他的家乡人用家乡石刻上他的家乡诗,在他的家乡上庄,有一片片的石林诗林,他的诗刻在石头上,生活在那里的农民去地里做活儿或端着碗吃饭就能对着石头上的诗歌吟诵。这是何等的况味和感动,难道这不是生身地对自己孩子的拥抱?

年是乡愁,年是诗。腊月里,读读刘章先生乡愁乡情的诗集,平息了回家的热切,他在泥土中扎根,在生活中放歌,得到了生活创作的根脉和真谛。家乡啊,不仅是乡愁的故乡,还是诗的故乡。当我们每一个人能达到“无边乡恋波涛涌,辞岁如何酒入唇”的境界时,肯定有震撼人心的文章可出,生活对真诚者的回馈永远丰厚!

年是乡愁,年是诗。刘章先生蘸着乡愁写诗,乡愁在他的笔下年年开花年年结果,与年一样,味道悠长……

诗歌一种可能的返回童年的方式

文/左马右各

童年从来就没有在诗人身上结束过,这样一个事实在常人眼里是荒唐的,但在诗人那里却是现实,这并不奇怪。“诗人不同于其他人,因为他的童年没有结束,他终生在自己身上保持了某种儿童的东西,已有很多人写过这点。这在很大程度是对的,至少在这个意义上:即他童年的感知力有着伟大的耐久性,他最初那些半孩子气的诗作已包含了后来全部作品的某些特征。”米沃什在一篇名为《生物学课》的文章里这样说到,他认为有必要重复这样一个观点,并不是因为在诗人心灵深处的一个秘密居所里,有什么不可窥见的神秘。他只是想说,诗人有过建立这样一个神秘居所的想法,只不过使用的材料有些独特而已。所以人们应该相信诗人,也应该原谅他们的这种疯狂举动。一个成年人,用一种童心的眼光和方式来让语言承载生活奴役下的心灵,这本身就有些荒谬,但诗人舍此却不能有其它作为。诗人受困于语言的牢笼里,又得益于语言的驱使,一种双重压迫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灾难,有可能还是一种财富,唯一的遗憾只是不能用来消费而已。这是一个消费时代的特征。也许,还是价值。

在一些人看来诗人是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也是可笑的、荒诞的、难以被人理解的。有时,还是可怜的和可怕的。而这些都不是诗人的命运,诗人的命运只在那些已经写出和有可能写出的文字里,或诗行中。他们都是一些容易精神疲倦的人,在等着从另一条路上走来的另一个——神秘而又精力旺盛的自己。他会超越他,给生活带来一些像是光芒的东西。他们都有耐心,也有信心相信能够等到。他们从不会因此而对自己失望,这有些奇怪,但也让人振奋。

相信一个诗人要比相信一个骗子困难的多,事实一再提供这样的证据。这有点滑稽,也有些可笑。当一个个骗子在社会上大行其道频频得手的时候,行骗的人和受骗的人似乎在见证一个共同现象:趋之若鹜和前赴后继。这难以让人理解。而且当骗子被揭穿或者受到正义的谴责和法律的制裁之后,被欺骗过的善良人们,在痛恨和悔顿之余,一些人偶尔还会对自己被骗子——拙劣骗术控制的时光念念不忘,仿佛那里有不曾消失过的“美好”,这真是一种对生活的嘲笑。诗人却在另一个领域里受困于童年,无法挣脱这样一个像是从母亲怀抱里带来的温暖束缚,没有人比诗人更敏于美好,这样看来诗人是一个在世界受骗最深的人。他们是一个骗局的受体而同时又是制造这个骗局的主谋。但诗人怀着被救赎的渴望和虔笃。他或许已经老了,仍软弱的像个孩子。

在诸多可能性中,最不可靠的一种塑造了诗人。这无疑是一种透着无限荒谬的带有猜测与拟想的观点,但诗人无法摆脱这种命运,也是灵魂困束。诗人就是不可靠性的始肇者,他带着摆脱它的惊恐出发,但最终又带着无奈归顺回到这里。即便是酒精一再麻醉魏尔仑的精神和摧毁他的健康,但在他的灵魂深处,他仍然是一个诗人。虽然命运最终把他的生命抛在一张有点肮脏的妓女的小床上,他的诗也一再被人忘记。但这一点都不值得记忆。诗人总是在宿命里寻找到属于他们的秘密通途,即便是一条窄缝,他们也会用别于他人的目光,从中找到一种像是苍蝇叮咬食物一般的兴奋,这种能力会让人瞠目,也不可理喻。但他们就是做到了。诗人是一种外表并不具有神秘性的动物,他比常人具有更多地对普遍性的热爱和敏感。认识到这一点很重要,也就是说诗人从来都不是一种不被理解的怪物,虽然有些人一直在这样认为——诗人几乎可以等同怪物,但事实上这种说法本身是不能原谅的。从人的观点出发并不一定得来人的认识,这已是普遍的悖谬。一个写作的事实总是面临着被另一个写作的事实覆盖和否定的可能性,但写作却一直在继续,并不因这种可能性的存在而停止。如果诗人是在建造一座精神的高塔,谁也不是最终站在塔尖上的那个人,虽然曾经无数人这样梦想过——站到塔尖上去。有一种更悲观的假设,如果最后的塔尖是一种毁灭,那么一切结果只能是承受,或者根本就用不着承受,毁灭为一切提供了最后的宿地。那谁又是那个最终站到塔尖上去的殉道者呢?无疑还是诗人。现在看来,这种假设的不成立,才最后是诗和诗人的福祉。

布罗茨基在他的那篇着名的文章《小于一》中嘲笑了体制的坚固和冰冷,但他也只是嘲笑而已,并没有回答出多少更深刻的问题。诗人在面临一些深刻的问题时总是狡黠的,表达也普遍带有最无情的尖刻和软弱。他用从童年带来的不可逆转的片面性和好奇性,继续打量着这个令他无限茫然的世界,然后写下在理解之外闪光的东西,并把这些一起交给未知的命运,最后无知地,也是不能预料地交出了自己。每个诗人都在完成自己,用写作的方式或者其它可能的方式,但最终他们都是残缺的,在不断到来的时间和岁月里等待着完整。这是一个没有终点的梦想,却是诗人确认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

在一种几乎始终是游离的状态中,诗人企图确知对自我存在的抚摸,他总是胆怯地又是小心翼翼地如一只爬行中遇到阻碍的蜗牛一样,向这个世界的道路伸出触角。他总是在摸到的一刻,感到一种更深的虚无和恐惧的抓摄。这样他就不断放弃自己的努力,又在不断努力中接受这种虚无的煎熬。他怀疑自己,是得不到指引的迷途者,这一点令他沮丧,又感到难以言说的秘密欢娱。如果一个时代还有一种精神的伟大存在,即便是可能性,谁又敢说不是诗人最终带着渺小抵达了它呢?一只蜗牛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壳,当做一种负担来做摆脱它的挣扎,它更喜欢背负着它,以及它内部的虚空与风声,它们一同在一个轨迹上经由世界时,一切都是神奇的。

诗人从来都不应该拒绝自己的浅薄,这没有什么可笑的,也不应被认为是可耻的。一个一直深刻的世界才是可耻的,丑陋的,也是荒谬的和可怕的。不要去过分强调诗歌的完整性,就像是过分要求诗人的完整性一样,诗歌和诗人都是残缺的。认识到这种残缺和理解这种残缺都是必要的,这样,所有正在继续的事物或许会有更为积极的意义。童年永远都是一个人生命深处的诗性火焰,只是诗人,一直在对这个世界的经由中——始终保持了对它的惦念和窥望。正是这种“惦念和窥望”,他才有幸成为被神恩垂眷的人。这似乎才是一件值得奇怪和猜想的事情。但另一个事实是,它成全了诗人和诗人的写作。

质感生活

文/鲍玉琦

每一个清晨都是一次全新的出发,每一个季节都将萌生更多的光彩。生活应该向上展望,自我升华,而生活的质感,则是细节之质,内心之感,应向内探寻。阅读诗歌,使我的生活变得有质感。

荷花池中,是“误入藕花深处”的羞涩少女,还是“浓睡不消残酒”的易安居士?多情善感,视死如归,大言道:“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豪情四射,却又不失柔情,温文尔雅时“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微微害羞时“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

烟雨楼榭中,我仿佛看见了唐后主李煜的身影,独自高吟:“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然而,后唐灭亡之前,他却是一个“刬袜下香阶,手提金缕鞋”的风流才子。

在那悠悠的历史长河中,有多少诗人、词人虽然惨遭生活的不幸,仕途的坎坷,却造就了诗歌的高峰。落魄的人生并没有带给他们多大的伤痛,他们只是把精神上的苦楚寄托给了大自然的生物,精神的寄托,心灵的归宿,都在那无声的景物中升华。于是,即使落魄,也依然美丽——如果不是落魄,张继能否在月落之时听到遥遥的钟声?如果不是落魄,清照如何凄凄惨惨戚戚,人比黄花瘦?如果不是落魄,李煜又为何独上西楼寻找人生的曙光?落魄是一种涅盘的美,这种美让我们共同领略孤独抑郁的灵魂,领略诗歌的美,领略文学的美,领略阅读无穷的魅力!

阅读诗歌使我们的生活更有质感,更加精彩!

诗语

文/油娃

(一)

我生在川西平原的一个小村庄,许多童年的印象虽已淡忘,可总忘不了门前竹林边的池塘,池旁有几株苇和竹比高,池塘里有许多小红鱼和螃蟹;父亲总编织许多阴森可怕的故事,而母亲编织许多美丽的传说。

直到书本的双手牵我步入知识的殿堂,上学前放学后,一个人总呆呆的端详在池塘苇边,并想起那些美丽的传说和故事;感觉世界真奇怪,有无数新鲜的事儿,后来就觉得苇儿、池塘以及塘中的小精灵简直就是世赐之宝,那里的故事和传说仿佛包裹着我生命的根须,成就我感情的源泉,而我的诗歌,便从中走来。

(二)

我把我所有的生活引为自豪,小学中学高中和大学,一帆风顺,因此我天天歌唱和赞美激越的生命以及爱情的健康。

池塘昔日的梦感动而波

因为我的到来

小小的村落里有着不可预测的变化

袅袅的炊烟拖出黎明时分的诗意

那苇花洁白的飞扬

鲜活走过的文字,分明如我的诗歌

静候你醉心的抚摸

如果我的诗歌能够感动高贵的你,如果我的赞美因为爱情而走进苇花的传说,池塘的梦想,那么请为我停驻而泪吧,为你,为爱,我将献出如诗的时光和这颗心的忠诚,甚至生命。

这句誓言将回荡今生,它就端详在你的目前,你能体会到它风尘仆仆的气息,虽然幼稚。

(三)

塘中的一只螃蟹被我捉住而亡,是许多年前的事了。也许因为钳我小手太疼太不是时候,总之,螃蟹被我吊了七天七夜。但后来仍然害怕螃蟹,下池摸鱼是不可能的事了。就看苇看鱼,仿佛那些传说和故事就象我走来,于是,就有了我心中无数的遐想,于是就有了我中学的诗情,天真但不失激情,幼稚但不失忍性。

但螃蟹的印象始终缠绕着我,如某一天突然的遇见你,你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才真正知道身痛好医心疼难治的感觉。

平静如镜的生活开始铺满池塘

小红鱼熟睡了

螃蟹躲在秋叶黄昏的背后

被钳住的诗情透明在水中

一块小石划过它的忧郁

象雨中的山泉,滴不出叮咚之响

却情不自禁潜入你冷冷的心田

无法想像寒酸的我

如何面对你身心疲惫的打捞

(四)

能与双亲在池旁小座,是每年探亲的时候,那时,苇花已经飘了起来,虽然只有几株,但仍香气十足,而那时的螃蟹,在不寒的冬日深入洞中,也许是怕长大成熟的我,不敢肆意的张望。但此时,心里总不是滋味,我总奢望螃蟹的出现,哪怕遇上我不经意的泪水。我想,如果没有螃蟹的欺负以及你的折磨,我是不会踏过坎坷风雨之路来讴歌生活的,而我的诗情也会干枯。因此,总想去抓鱼,并虔诚的等待螃蟹再一次刻骨铭心的钳夹……

请原凉苇花十月飘落的泪水

它试图配磨深沉的笔墨,去粉饰

那些池塘中的传说和故事

以便遥远的双亲倍感欣慰

而我游荡的心,荡着九月的秋千

将在池塘苇边找到宁静的归宿

(五)

诗歌是美丽的,最初的一页如池塘苇边美丽的传说和故事,接着是学费的需要,后来因为你的到来我的忧伤,再后来便是灵魂的催迫,心的歌唱,以录下来来往往的人们诉着恩恩怨怨的日子,包括那些感动我生命的人们,施与我的尽善尽美的天空,如何欢呼,怎样痛苦,并给茶于饭后一些精神的食粮。

满心奢望,这段情

舞着钟情,年轻你

潜入沉默,揣摩你

摘下红豆,思念你

相信,我的诗路会越走越宽,意味深长的爱妻和天真而歌的宝贝作为见证,我享受着诗意般的幸福,甚至偶然所得的痛苦也将成我今生写作的财富;这座家园让我明白,不必成为诗人,也不想如何成为诗人。生活本来就是一首诗,活着的和逝去的都是诗,都是诗人,而生存和改造就是诗情,在沉默之后会随时爆发。

我将爆发在文字透明的痛苦中,但会看见你伸出慰藉的手抚摸我诗歌的钢琴,弹奏出我们月下的微笑。

写诗的风波

文/薛洪文河南油田

我是一个写诗的人。关心的事物大多都是在那一刹间的灵动,一刹间的美的永恒,可以这样说:我给自己搭了一间心灵之屋,时不时地拾点柴,烘烤一下那些微凉的岁月记忆。

要说写诗是富有情感的,当然就有愤激的元素存在。关于人性方面的尖锐字语,我想一个健康人类的文明,还是能够容忍的吧。

如若诗歌触及的是人性的问题,那我是有理论根据的。我们的文化文明,如儒学,法学,墨学,佛学,道学等等,都是在搭建一个关于人本身思考的模型,引入一个维持的法则去规劝:如何做人,做什么样的人,做当代的人。

如若诗歌涉及到的是现实生活的痛症,那我也是有理论根据的。我想我们的民族智慧是在千年的风霜痛症中,不断地总结、探索、完善、站高,望远,归纳出诸多的谚语、典故、思考、思想,写出了千年的剧本,化作了我们无穷尽的智慧与精神食粮。

如若诗歌涉及到的是现实生活的邪恶,那我更有理论根据的。我们伟大的盛世,就是一副疗伤刮骨的药剂,我想我诗歌的呐喊的真意,也是高举道德行为的维护,是法律的坚强守护。

回顾一年的写诗日子,我真是在苦闷中,如毒气般地窒息。前些日子,我写了散文《苦闷的日子》,这篇短文里提到:我的心一直是洪荒的熔岩,时不时地喷发着毒气窒息的声音,听着那接近死亡临界点的脚步声,还好,我仍有一个梦。

为什么要这样写呢?我的诗作里,曾猛烈地抨击一种失去灵魂的黑势力,现实生活里有民间的一个词语:叫黑道,或者黑社会;而我们的刑法规范叫作:暴力组织。这块泥土的声音已失去了泥土的清润,声音颠倒了。有人在我的听力范围,高声喧嚣,写诗就不杀了么?写字能翻天么?

也好,我还活着,它们的声音还不够成犯罪么?可我深夜里,蒙面入室的刀尖划破的衣服,至今还在控诉的法律路上躺着。

我想我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受过国家高等师范培养,我感恩报答国家与党期待的心,感恩这个千年而来的伟大时代,就让我就化作一片血红的云,驮着我的诗梦,一起飞向碧蓝的天空吧。

阅读之乐

文/陈爱芬

关于读书,每人有每人的习惯。而我虽是一个普通人,但却是个书虫,看书常常是囫囵吞枣,自己不才也从未妙笔生花,但每晚睡前看书,做梦却是香的。

上学时期,我曾经给自己定下读书计划,因为小地方学校的图书室藏书不多,除了学术工具书外,可选择喜欢看的书不多,决定先选择从外国诗歌如普希金、雨果、歌德等人的诗歌先看起,再选外国文学名着,有些书晦涩难懂的就略过。后来又选择按分类来看书:知青革命年代类、战争类、名人类,校园类、爱情类、历史类、侦探类、文学名着类、哲学类。出来工作后网络发达,可看的电子书也非常丰富:职场拼斗、人际处事、投资理财、育儿经验、智慧人生、婚姻家庭、星象风水、美容养生、禅解感悟等等让人目不暇接----

我最喜欢躺着看书细细品味,看书如同探宝,还能感受不同时代的文化情感。红楼梦我曾看了三遍,喜欢里面感人肺腑的诗歌词赋,曾经一段时期自己如同林黛玉,伤恨悲秋多愁善感,惆怅感伤的心都是碎的。还好有不同的书类让我走出爱恨情愁,感受不同的异域风情、春花秋月、大漠孤烟、金戈铁马行侠仗义、呕心沥血奋发图强等等书,享受着书中带来的清新愉悦、热情澎湃、神秘离奇、惊心动魄、诙谐幽默、感悟至深-----常常宛如身临其境,感觉自己也穿越其中不知身在何处。

阅读能点亮人的内心世界,能指引着未来和方向,从美文中享受触动心弦的感受,在超越时间与空间中了解各种文化和风土人情。阅读会潜意识地将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与书中所描述的人物形象、事迹进行比较,从中吸取知识,无形中提高了自身的思想意识和精神素养,当自己碰到类似问题时也可以当作借鉴,从物欲横流现实生活的混乱中,健立自己的价值观。不是每一种药都可以医治好病,但阅读好书给人的启迪和帮助有时比药还管用。

俗话说的好“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可见好书是可以影响一个人的一生。书看多了,自然就耳清目明,我在获得太多人生感悟的同时,自己也步入不惑之年,随着年龄的增长,看书的感悟和理解会更加深刻。

由于自己是书虫,常常两耳不闻窗外事,忘记了自己生活工作中也该审时度势表现自己,找找可以依靠的大树,拍拍马屁请贵人相助什么的,而是沉浸在文人墨笔下烟雨江南、前尘往事里,忘记自己也活在需要经营人际关系的地球上,似乎自己在火星生活,远离着尔虞、烦躁和喧嚣,尽情享受文人笔下的闲情逸致、豁达乐观、恬淡优雅、远见卓识……

可能自己早已不可药救,空闲之余,不管屋外暑气蒸天亦或风雨交加冷风瑟瑟,心静如水,一边听着轻音乐,一边看书,就着一杯清茶是何等惬意!此中之乐,然又千金不换也。

用诗展示生命

文/张彦梅

余秀华的诗火了。打开电脑、微信,她和她的诗《穿过半个中国来睡你》就这样带着原始的野性横空出世。读她的博客里的诗集,能深深体会到她的痛苦以及对正常生活的渴望。那“孤独”的情绪让人疼痛。她不止一次提到自己的孤独:“在家跟父母没什么交流,儿子有什么话也不太跟我交流。”所以,我倒宁愿把她的诗看做她心灵的呓语。

《穿过半个中国来睡你》,如果只简单的看做“性”来解读,却有些偏颇。如果,把“睡”理解成爱的最高境界,而不是简单的情绪发泄,那么透过“火山喷发、政治犯、流民”这些的隐喻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负面、危险,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在爱你的过程中所面临的苦难或是危险,“麋鹿、丹顶鹤”是作者对自身(弱、善良、纯粹)的隐喻,“弱”又怎样: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这一段的描写,我看到的是她对爱的执着,大胆,狂傲。“无数个我”,我理解成作者的不同风情,所以,我把这首有争议的诗解读成为一首爱情诗。弗洛伊德曾提出,“无意识是不能被本人意识到的,它包括原始的盲目冲动、各种本能以及出生后被压抑的欲望。无意识的东西并不会因压抑而消失,它还存在并伺机改头换面表现出来”。诗歌中的大胆,只是她情绪的宣泄(并不代表本身就会做出如此胆大的行为),这首诗野性真实得如田野里的荒草,随心所欲倔强而又勇敢。我觉得更符合她的村姑身份。而在《我爱你》中,我却可以看到她柔软的爱,可以看到她简单的小幸福:

我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

阳光好的时候就把自己放进去,像一块陈皮

茶叶轮换着喝:菊花、茉莉、玫瑰、柠檬

一旦爱了,她却纠结又自卑: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颗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诗歌能让人远离孤独,也能让人更接近孤独。比如《风吹》:

黄昏里,喇叭花都闭合了。星空的蓝皱褶在一起

暗红的心幽深,疼痛,但是醒着

它敞开过呼唤,以异族语言

又比如《可疑的身份》、《在打谷场上赶鸡》、《你没看见我被遮蔽的部分》……这些诗句和着泥土的挣扎的空灵和尖锐。“还好,一些疼痛是可以省略的:被遗弃,被孤独,被长久的荒凉收留”(余秀华诗句),这所有的不快乐都在诗中宣泄,又被诗收留。诗歌,也是她行走人生的心灵咖啡。

余秀华给自己的社会身份的排序:女人、农民、诗人。所以,我们也不要以传统诗歌的条条框框去要求她吧。“差的时候是命运,好的时候还是命运,命运是安排好的,人改变不了。”(余秀华语),那么当她坦然接收命运的时候,真的需要我们多给她一些希望。如果诗歌能带给她精神上的安慰,多了一种幸福的体会,我们应该给予宽容和支持——我们可以不欣赏她的诗,但她的幸福方式却很打动人。

读着她的诗歌,我看到的是一个清净的世界里,一个灵魂在丰富地孤独着。

行走的流浪

文/周跃刚

转眼,又到四月。记得去年的这个日子,一群爱好诗歌的孩子相聚在万景园,谈诗,写诗,朗诵诗。那时,天还阴沉着,偶有雨滴落在眉宇。

叶子一枚一枚地绿,我说春是春天里最明媚的光亮。它照耀着新生种子的萌芽,以及远方吹来的欢喜而活泼的风。在行走的路上,脚印如金子般珍贵。而我们拿出手中的稿子,用笔写下一首首分行或者古体的诗句。那些跳跃在稿纸上意境鲜活记录心灵的句子,被春风吹醒,被清水滋养,被我们十几个写诗的孩子呵护与爱着。去年,还是四月;四月,还是万景园。

行走,有孤独。而每一个落荒的诗人,又怎能没有孤独?当心中的情感找不到人表达,甚至无人理解,而谈论诗歌,相遇知音,一群孤独的人在一起就成狂欢,欣喜,兴奋。我不曾以为我们的缘分是被哗众取宠的在流浪的诗人。毕竟,我们的心中淌过的是真挚的对诗歌的爱,以及行走在路上对生命真谛的拷问。这样的相聚,也充满了意义。

行走,流浪。不如说,行走就是流浪的儿子。行走的身体内淌着流浪的鲜血,哪有流浪的儿子不行走,哪有行走的孩子不思亲,哪有思亲的人不感性?一年了,我看到北湖的杨柳又长出新嫩的绿芽,听到北湖的歌声重新唱出了春天的味道,想到了一年之前,一群诗歌爱好者相聚于此朗诵诗歌的情形,不免,有些感慨,有些伤感,也有些欣慰。假如,我们就是孤独的拾荒者,在命运的路上寻找那些心灵迷惘的归宿,我们用笔写下岁月静好,安放流年,写下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写下青春,也写下未来,写下青涩,也写下离合悲欢;写下大学里种种让人眷恋也让人愤恨的流光与故事。

流浪的足迹,一点一滴,成为一片。在路上行走的人,慢慢消逝了踪影。只我们那些绽放在过去的诗歌,依旧清新,饱满激情。我忘不了,这些可以唱歌可以写诗可以怀恋的日子,也忘不了,我手中那支长满锈迹的钢笔,蘸满了墨汁,被我磨得很亮。

北湖的足迹依旧很饱满,每一天都有很多行走的身影。我不知道他们也是否在流浪,只记得,我们曾经将一部分的青春与热情交与了它。它没有思想情感,也没有记忆。我不知道北湖水中的鱼,是否以七秒的记忆,将所有发生在湖畔的故事铭刻在湖底?不知道,不知道,流浪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也感谢这些一路相伴的人,感谢那些相互陪衬相互奋进相互学习交流的时光。

又是四月,又是谷雨,又是暮春。

行走的流浪,与流浪的行走。

在流浪在一起,在一起在流浪!

团泊洼,你真是这样静静的吗

文/海子

这是昨天从黄骅开往北京的大客车的窗户,眼前闪过熟悉的字眼“团泊洼”,脑海立即就浮现出: 战士自有战士的爱情:忠贞不渝,新美如画; 一切额外的贪欲,只能使人感到厌烦,感到肉麻。战士的歌声,可以休止一时,却永远不会沙哑;战士的明眼,可以关闭一时,却永远不会昏瞎。 这还是1976年的国庆节,我们还在农村插队,回家的间隙,在高海明的家里,李鸣为我们大段的朗诵这激情洋溢的诗句,我们还不知道这是谁的诗歌,却被这振奋人心的排比段落的诗句气势所震撼,诗歌就像一串串从胸口迸发出滚烫的岩浆,将我们那颗在荒诞无聊生活中浮沉的心激活,我们也沉思,这诗也可以这样去写,没有呻吟,全是子弹,没有虚情,全是肺腑之言,虽然那时还没有粉碎四人帮,很多文学艺术作品还没有解禁,这样震动的诗歌还真是不多见。

李鸣那时已经是天水地区文工团的演员,能从何处拿到这样的诗歌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还是感激他能为我们朗诵那么好的诗歌,让我们很早就欣赏到那么美妙的诗句,我现在还能回想他朗诵时激情似火的表情和浑厚的嗓音 。李鸣还一面光顾左右,叮咛我们不要外面传播,因为这诗句里还有不宜外传的句子,就像诗歌里所说的,不管怎样,且把这矛盾重重的诗篇埋在坝下----直到数月后我们才从春节文艺节目里正式听到了这首诗歌,可是不幸的是诗歌的作者就死在粉碎四人帮的不久,还是一次非常偶然的小概率事件造成的。

郭小川去河南林县采访红旗渠事迹,准备创造新的诗歌,我那时还在人民日报上看见他写的诗歌《拍石头》那时就很纳闷,这还叫诗歌啊?全是豪言壮语加上很土的林县当地的土语,就成了诗歌。其实我们不知道,这是为悼念不幸遇难的诗人郭小川,专门刊登的,而他的死因却难以说出,奢烟如命的郭小川,夜晚在招待所里构思诗歌,吸剩下的烟头点燃了被褥引起浓烟,竟然呛死了大作家郭小川,没有倒在枪林弹雨中,也没有像闻捷那样死于文革,却死在最能发挥他才能的时候,我们知道的《东方红》里的台词对白都是他写的,并受到总理的赞扬的诗人,让人们匪夷所思的死在极小概率的意外中,更让我们嘘吁不己。

团泊洼是天津静海县的芦苇重生的野地,所以叫洼,那是文化部五七干校的地方,是文人墨客劳动改造的场所,郭小川在那里度过了艰难时刻,写下脍炙人口的好诗,他人走了很久,可是诗歌却永久流传。我在一晃而过的车窗里想拍下团泊洼的倩影,因为现在这里是天津的滨海经济开发区,面貌全变了。无奈大客车的车窗玻璃太脏了,拍出的照片模糊不清,我也只好将就了。于是就回来写了这样的感受。

梦里忽忆少年事

文/撕撕

当自己还是小小帅哥的时候,居然还有几分意气风发。指点江山可惜晚生了六十年,于是强耐住寂寞,悠游于文山字海之间。

写诗歌的那年还不到16岁,第一次将诗歌寄给第一个笔友,她说大大的吃惊,说这是你写的么,这真是你第一次写的么。

将自己写的诗歌手抄成册,在校园间流传。有时传回来,看到一句两句的别人的评语,也蛮喜欢。有一次,一个县区的外校女生要来见我,就是看了我的手抄本。还有一次,我的诗歌流传到了本地的大学里去,看着那些哥哥姐姐写的评语,感觉自己也长大了一样。

当然很多幼稚的诗作都遗失在岁月里了,而这些能保存到现在留给我的却成了少年时候的美好记忆。

诗歌是最能表情达意的。有些话语不好直接说明,但诗歌能说得很分明。尤其写在贺卡上的那些题赠诗歌,是那么的触动心灵,就是因为所写所想都是直达心神的吧。有时候沉浸在那样的语境中久久不想醒来。

有时候送人礼物,最好的也只有这文字了。而且是要整本的送人最好。那接受礼物的那个人自然也就成了全寝室最羡慕的人了。

从文艺青年到猥琐大叔,走过了多少崎岖的路啊!还是在梦里,梦已不相连。

多少感伤感叹感慨,都化作一声细微的叹息。生命有涯,而生命的体验却无涯。人可以做无数的情境推演,却最终不得不去做那个最现实的自己。

手心里的记忆逐渐斑驳,泪水也曾经漫过河堤。只有少年的那一些往事,还脆生生的伫立。梦里忽忆少年事,此身不复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