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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榕树的文章

2022/12/13好文章

关于榕树的文章(精选12篇)

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

文/花落实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天边那一抹的夕阳静静地洒在老榕树的躯干上,依然是夏日,依然是黄昏,依然是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如今在夕阳的映照下,却是一片萧条的景色。时光的流逝,岁月的无情,历经风霜的老榕树,树干已经布满了一层一层的裂痕,稀稀落落的树叶随风飘零,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人,透着浑浊的目光,细数着岁月的凋零与沧桑。

记忆中的老榕树,高大挺拔,郁郁葱葱。稠密而茂盛的树叶遮天蔽日;盘根交错的树根缠绵牵绕;飘逸苍深的长髯倒垂飘曳;似杆似藤的树枝指天盖地。树大根深的老榕树,像一顶铺天盖地的巨伞,生长在一条小溪流的旁边,为附近的居民撑出了一片清凉的绿荫。

在一片浓郁的绿荫下,有一个清风习习的小平地。我们管这个小平地叫榕树头,榕树头经常坐着一个收买佬,收买佬的箩筐里有很多很多的食品。我最喜欢吃他自制的花生糖。他的花生糖总有一种土土香香的味道,每天当我放学路过榕树头的时候,远远就会听到收买佬的叫喊声:“收买烂铜烂铁,收买鹅毛鸡毛。”

夏日的傍晚,当暮色悄然降临的时候,习习的晚风从老榕树的身上掠过,这时候的榕树头,就会是一片欢乐的天地,老人下棋,小孩追逐,女人聊天,男人谈天说地。

我家离“榕树头”不远,每天吃完晚饭,妈妈留在家里洗碗,爸爸就会牵着我和弟弟的手,围着屋背后的水塘绕一圈,然后来到榕树头,跟我们讲《三国演义》,讲《水浒传》,讲《西游记》的故事。我最喜欢听《西游记》了,因为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可以随心所欲地时而腾云驾雾,时而飞天走地。有一天,爸爸指着天空教我们看北斗七星的位置,弟弟说看懂了,但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北斗七星正确的位置。

小时候,以为天上的星星永远是那样的明亮,明亮到我无法看清楚北斗七星的位置,明亮到我以为生活永远是艳阳高照,终于有一天,收买佬来告诉我们,他明天就要离开榕树头了,因为他老婆嫌弃他穷,跟一个男人走了,他老家有一个老母亲,还有二个小孩要照顾,所以他明天必须得回家。对于收买佬的离开,我有点难过,也有点沮丧,因为从明天开始,我再也吃不到收买佬那土土香香的花生糖,榕树头再也不会出现他那浑厚而回响的叫喊声了:“收买烂铜烂铁,收买鹅毛鸡毛”。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的每一天都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她的手永远都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有一天,爸爸对妈妈说:“今天由我来洗碗吧,你带他们到榕树头玩”,妈妈说:“不行,不行,你洗不干净的”。我看见妈妈这样,立刻对妈妈说:“那就由我来洗碗吧,我是女孩子”,妈妈听了,生气地说:“你来洗碗,妈妈心疼死了,你们快点走吧,不要妨碍我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我们推出了门外。

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想起您,我就会想家,就会想哭,就会想起我去世的妈妈,就会想起妈妈洗碗的背影,就会想起妈妈忙忙碌碌的样子,就会想起妈妈那无穷无尽的爱。我脆弱的心灵,就会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地感伤,难以忍受的情绪就会无法释放,唯有以泪流满面来慰藉无奈的心情。

如今,故乡的榕树头消失了,妈妈的爱消失了,小溪流消失了,屋背后的水塘也消失了,儿时的那一份幻想和儿时的那一份天真与烂漫,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已经远去的童真和已经远去的那一份美好,我再也无从寻觅,回到故乡就像回到一个陌生的小镇,周围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有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透过斑驳的夕阳,撑着干裂的身躯,在风雨中飘摇,在轮回的季节里,见证着小镇的变化,承受着岁月的变迁。

往事如烟,逝去的,早已不可追忆,遥遥远去的时光,又怎能慰藉孤独寂寞的心灵,记忆中的点滴总会轻杨起淡淡的乡愁,湿湿地,湿湿地袭你心间,令你的内心浸染着无限的寒意。岁月的沧桑,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人情的淡薄。这年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让你烦累而受伤,让你心累而疲惫,让你感觉好冷,好凉!

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您是我心灵取暖的地方,站在您的跟前,我不乞求能找回那些曾经的美好;找回那一份天马行空的幻想;找回童年时的天真与无邪;找回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但城里的浮华如春梦,如果我心累了;如果我困惑了;如果我迷茫了;如果我心境浮躁了,如果我产生极度地愤怒和无奈了,亲爱的老榕树,我就回来紧紧地抱住您,让您的身躯温柔地抚慰着我,给我温暖,给我力量,让我冰冷的心从新燃烧起新的希望。

这些年,静静地行走在时光的深处,总是在寂静的夜晚,总是在空虚填满心房的时候,零乱的心绪会伴随着丝丝的凉意,轻弄着我淡淡的乡愁,勾起了我对家乡的串串的思忆。随着时光的流逝,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也离我越来越远了,那些温馨,那些天真,那些追逐嬉闹的日子,那些曾经的美好,在我的血脉中依然汩汩流淌,就像我生命中那一抹永恒的记忆,伴随着对故乡的那一份眷恋;伴随着对故乡的那一份深情厚意;伴随着收买佬的叫喊声;伴随着爸妈的那一份血脉亲情,永远萦绕在榕树头的周围,永远匿藏在我内心最深最柔软地方,永不忘记,永种心田,永不离开。

榕树的气根

文/杨传勇

榕树,在北方只作盆景供人观赏,矮者盈寸,高者不过数尺。须有闲情逸致者勤于浇水施肥、修枝整形、日浴保温、小心侍奉,方得保其无虞。稍有闪失,则掉叶烂根,最终只剩一块木橛了事。

然而,榕树是珠海行道树的主要树种,道路两旁最为常见,就如北方的悬铃木、国槐、千头椿之类。然而,榕树却有一个其它树种没有的特征。在榕树的枝柯之下,有无数的根须垂下来,密密层层,飘飘摇摇,如渔家姑娘海边晾晒的鱼网,又如关老爷胸前飘荡的长髯。

因为这树生机勃勃,郁郁葱葱,充满活力。细想一下,它或像唐代女子的步摇,或少女裙裾上的流苏,亦或女子额前的刘海,但这些比喻又太过柔媚小巧。其实,这些根须大气蓬勃,又飘逸流盼,给这些树增添了与众不同的别样风致,使来自北方的我们对他增添了别样的情怀。

这种根须被称作气根。众作周知,树木通常由根、枝干、叶、花等组成,且通常分工比较明确,根负责吸收土地的水份、养份,枝干负责输送和传导,叶负责呼吸、光合作用和调解营养与水份等。而这气根是有别于一般意义上的根的。之所以被称作气根,是因为它兼具了叶的呼吸功能和根的吸收功能,也可以进行部分的光合作用,还可从空气中吸收水份。即便如此,它们仍甘愿身处卑微的位置,没有枝干的壮美、没有花叶的招摇,低调而不示张扬,处于枝柯的下部并谦逊地下垂,不与任何人争风头、争风采。它呈现鲜艳的水红色或暗淡的红褐色,与粗壮的树根相比,它也显得过于纤细和柔弱,随风飘摇,似乎无依无靠。

而这成千上万的气根,从未自轻自贱,从未因自己的卑微而放弃与命运的抗争。如刚离开校园的学子,如那些充满活力的青年,如成千上万的创业大军。它们从未放弃自己的成长和历练,在为肌体提供有益帮助的同时,一刻也不放松自身的努力和充实,把卑微生命活出别样风采。

当人们欣赏它飘摇的姿态时,它正在努力寻找突破自我的机会,它努力使自己伸展并变得粗壮,它也许会借助树干环绕着往下生长,也能自己变粗变壮成为根的形态,不知经过多长时间的不懈努力,它将伸延到地面,扎入大地中汲取力量。此刻,它的命运将发生根本的改变,在扎进土地的那一刻起,它已由气根变为一枝树干,并加入树的主干共同成长壮大。正因为如此,我们所见到的古老榕树的形态才变得特别雍容华贵,无限生机,像一个子孙满堂的大家族,会繁衍到极其广大的区域,甚至一个岛屿上的所有榕树都来自最初的一棵。

也许,它没有机会依附别人,只能靠自己顽强地生长,它眼看身旁的同伴枯萎、脱落,但它并不气馁和感伤,而是更增加它们的勇气和希望,继续顽强地向大地生长。直到有一天扎进大地,成长为一棵相对独立的树干,与母树主干站立在一起。母树主干静静地看着它的子孙成长,用它的沉默告诉所有气根,只有通过自身的努力,才能成就树的模样,才能共同享受日月风华,阳光雨露。

古榕树(外一章)

文/周文兴

古榕树,村庄的日记。里面夹着一片片蓬勃的翠绿及落地的根。

如胡须般密密麻麻的气根,在风雨中摇曳。老人说,每一条气根,就是村里一个人。气根的一生,就是人的一生。

儿时,我就是这样的悬垂于树干上,在风雨着寻找着人生的走向。榕树强健的腰干,时刻矫正着我的身骨。

古榕树上系着我的一条根,也系着我一生的牵挂,因此,尽管我身在他乡,我也不会担心每一阵从别处吹来的风会涂改我回家的路线。

老井

你坐在村里,守着孤寂,守着天空那片蔚蓝。

已没有水桶摩擦的清脆声,已没有女人洗衣时的闺房私语,已没有孩童光滑的嬉戏声,已没有晚饭后一起拉的家长里短。

但你依然从骨头里,挤出几滴水滴,如母亲永不枯竭的乳汁,以不忘初心的承诺,等待干渴的心及如期而来的月光。

坚守,是你与先祖的承诺?

斑驳的生命,如迟暮的老人,幸有青石台阶上那一抹翠绿,传递着你生命的气息。

曾经的丰满及笑声,已被你收藏于骨头的深处,我只能用记忆打捞你曾经的岁月,在梦中,重新播放。

俯耳倾听,我听不到你的任何抱怨。你只在不经意间,念叨着喂养了世世代代的村庄及远去的脚步。你的牵挂与忧伤啊,如你的心事般深不可测!

我肃然地站在你的面前,深情注视,但心已跪下。

榕树下的秘密

文/片片落叶情

他,是一个普通的再也普通不过的学校看门人,住在大门边榕树下一间不足七平米的平屋里。房间破旧低矮,阴暗潮湿,陈设简陋,一块床板、一张木桌、一条木椅、一个闹钟、一个木箱,便是他的全部家当。

他,又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糟老头,头发凌乱,胡子拉茬,额头爬满了蚯蚓般的皱纹,没见过他笑容,没见过他多话,上衣、下裤、鞋子,均打了好多个补钉,如解放前受苦受难的劳动大众。

他,更是一个拾荒者,小屋边堆满了瓶瓶罐罐、废铜烂铁、纸板纸屑、破衣破裤,几乎你想像的到的破玩意儿都能看到。门前榕树树底下每天都会晾晒着从食堂水槽里,或木桶中拣来的米粒、残饭、残菜。

他,也是一个孤独者,每个月微薄的工资全部寄往家里,可高中三年,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家出何处,从未见过他的亲朋好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一脚也没有离开过学校。

在我们这些刚踏入高中大门的学生眼里,他根本与老师这个光荣神圣的称号沾不上边,可他偏偏曾经是位德高望重的语文老师。只不过在文革中被错误地批下讲台,大脑受了刺激,神经有点错乱。恢复公职后,校领导考虑其身体状况和年龄,特安排了这个岗位。

我们跟着高年级的同学,习惯叫他“老头”,而他的真实姓名倒也很少有人记起。

老头每天的生活很简单,却非常有规律。早、晚关门,上、下课揿铃;一日三餐候在食堂水槽边;晚自修结束后关灯。除此外空闲时间,或去校园内捡垃圾,或呆在小屋里替学生刻印章,或叫卖废品及晒干了的残饭残菜。如遇捡到钱物,他会及时在食堂门口树一块“失物招领”的小黑板。

说真的,我的同学们都有些瞧不起他,也有一部分年轻老师背后骂他神经病,甚至有时会有人偷偷地把他晒着的东西掀翻。

高三最后学期的一个深夜,那个深夜没有月亮,只有星星,我多年的失眠症又犯了,心情异常烦躁,索性起床在校园里游荡。当我快走到高大茂密的榕树下时,忽然看到一束光线从小屋的门缝里挤出来,还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里面小声滴沽。

我有些好奇,于是暗暗躲在树后。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背影进入了我的视线,他不就是我同班的小明同学?他性格内向,家住深山,虽十分贫困,但学习成绩特别棒。当我想再仔细辩认时,他已拎着袋子飞快地消失在校楼的转弯处。这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我陆续看见了二位同学从眼前的小屋进出。

我不知道,老头从何年何月开始救济学生的,他究竟资助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他们从何年何月开始接受老头的救济。但我知道,救济与被救济者都希望那晚的一幕能成为一个永久的秘密,而我、榕树、小屋都是这个秘密的保守者。

许多年以后的一个夏天,我因出差去了趟母校,四处打听老头的下落,原来的老教师退休的退休,调离的调离,去世的去世。年轻的教职工,有的说不知道有此一人,有的说好像听说过有此人,不过不知其所踪。

当沉重地敲上这段文字的最后一个标点符号的时候,我仍然沉浸在酸酸涩涩和刻骨铭心的回忆中。

校园之榕

文/黄薏榕

还记得我小学母校的那一棵繁华茂盛的大榕树,我离校的前一天曾去探望我这个多年的老友,六年了!我在这里读了六年书,它就陪伴了我六年……

记得来这里新生报到时,我便注意到它了,那时的我牵着妈妈的手信步于校园中,这里的确很漂亮,活像一座小花园,青草葱葱,花香四溢,我左看看,右瞧瞧,突然被一片小“树林”吸引了视线,我定眼一看,原来不是树林,而是一颗枝繁叶茂,根须发达的大榕树!气生根有的下垂入地,似顶梁柱;有的蜿蜒爬落,盘根错节如旌旗蔽空蔚为大观。他的树冠很大,呈伞状,粗壮健美的枝干伸向四面八方,在这烈日炎炎的夏日中,它挺直了身子,为乘凉者营造出一方避暑胜地。

每到夏日空时,我总会来榕树下避避太阳,当然,这么好的一块宝地从不缺乘凉者,这里的人气居高不下!

记得每当我为生活琐事烦恼,为学习成绩着急时,总会不由自主地走向那棵大榕树,走向那个朝我张开的清凉怀抱……当我坐在这棵苍翠的树荫下,心底的烦躁一点点被微微清风吹散、消失。它就像我的知己好友般,像能知晓我的心事般,长长的胡须轻轻地拂过我的脑袋,像是在提醒我些什么,又像在逗我笑;或是见我没有理会它,又赌气似的抖动枝条上一片片青翠,碰撞摩擦的声音颇如碧玉敲击的清脆声,沙沙声中,听着听着,看着看着,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

它的胡须密密麻麻地从枝中垂下,如今的它,俨然是一位慈祥老者,虽然没用松柏那般高大挺拔,但粗壮的身躯千姿百态,别有一番韵味,在我看来,它每天都活力充沛,即使在万物凋零的深秋,它也不轻易屈服!深绿的侧叶旁结出一丛丛金黄小球似的果实,吸引了一群群的小鸟来争食。寒冬时节,偶有几片金黄色的叶儿,在半空中打着旋儿,似在跳华尔兹又似金蝴蝶飞舞,颇为应景。但当我摸到那粗糙的树皮,又仿佛感受到它无时无刻坚守岗位的辛苦,众人都知道它的风光,却很少人知道树在这里所受的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的考验,猛烈的台风,刺骨的冬日,它都只身扛了下来,多么坚毅的树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棵大榕树已成了校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它依旧如初见,不卑不亢的站在艳阳下,遮护住那一批批的孩子们……

六载的冬去春来,校园之榕经受住了磨练,变得更雄姿勃发。愿自己也能同这颗校园之榕一样,在烈日中挺身而出,在凛冽的寒风中站稳脚跟。

老师点评:笔尖细腻,一棵栩栩如生的榕树跃然纸上。融情于景,感情丰富,如果在第四自然段上稍作修改,加进具体的某件事,也许表达更深刻。

下雨的过程

文/沧浪客

一开始,天还是很像天的,那几朵稀疏的白云,在无垠的蓝色背景下,像电影《阿凡达》中Na’vi族公主脸上淡淡的雀斑,不仅无伤大雅,反给这个连续阴沉多日的天空,平添了几分素丽。

你可以想象,类似昆明的城市,如今还能看到这样的天空是多么的困难,若非前几日被淹泡为“水城”,你还真别指望——即便在干爽的季节,透过茫茫尘沙,纵使它们稀薄得有若婴幼时期的雾霾,你看到的所谓的天,也不可能这么干净。

你当然还可以想象,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我们眼里的天空,其实只是窄窄的一绺。所谓的“苍穹”“长空”,不过是古人鼓捣出来逗闷子的虚词,根本不足以采信。事实上,我是在西坝路广阔的废墟上仰视了很长时间之后,现在才敢使用“无垠”这个词的。如果你一定要问我跑到那片废墟一样的工地上去发什么呆,那我就只能坦白:脚下这片烂泥,曾经就是我的家。去年的今日,差不多与今天同一时刻,我搬离了这里。之后不到十天,我所寄身的楼房,就被挖掘机给连根刨除了……已经失去了故乡,那么我到故园来自寻一丁点儿烦恼,不算太过分吧?只不过没有想到,365天过去了,它依然还是废墟。

正惆怅,手机“叮铃”了一声,是微信群里有朋友呼唤:一起去医院看望那位令人尊重的、已经是肺癌晚期了的朋友。我惕然一惊,这可是3天前大家就议定了的!并且那位兄长,与我已有近30年的交情,而那种情谊,绝非一个类似“敬重”之类的词所能涵括。半年前他被查出患癌的住院时,我们也曾“组团”前去探望,但此时我垂下了头,默然良久,毅然回复:这时候去探视,对他来说太残忍了,换做是我,我更希望拥有大象那样的尊严。然后关机,回家,独坐,发呆。

或许只是一瞬,或许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我茫然踱步窗前,赫然发现,天,已经不是天了。

那故事怎么说的?一个皮实的4岁的小女孩,在屋里上蹿下跳,而他老爸,自顾自只看电视。女孩一个不小心摔在地下,她老爸只当没看见。然而小女孩没哭,却爬起来走到老爸面前,重重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说:“叫你这么看孩子!”插入这个故事很突兀,但一点儿意味都没有,我只是想比个喻:此时的天空,和那位老爸的脸色一样,错愕,茫然,阴沉不定,欲哭无泪。

但我看上面的那绺天,它一定会哭。

我的窗外有两排树,一排是榕树,另一排也是榕树。有些高,有些矮。高的是榕树,矮的也是榕树。这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它们不是同一位书记迁来的,也未必来自同一个地方。它们和我们一样,被时代的大潮裹挟,丧失故土,全都是身不由己。此时,在即将哭出泪来的天空下,它们像一个个上了黑车的女学生,耷拉着叶子,一动不动,摆出了一副软弱无助、任凭蹂躏的样子。而它们旁边一栋栋坚硬如冰的高楼,除了我的窗还开着,别的全都窗门紧闭,甚至还拉上了窗帘,就像是闭上了它们所有的嘴巴和眼睛。

我与天空对峙着,无语,但绝不关窗。渐渐的,渐渐的,乌云四合了。但还没等我想好给那位躺在医院里的兄长编发一条怎样的短信,大雨就倾盆而至!我惨淡地笑了,索性在朋友圈里发了这样一条微信:啦啦啦,昆明下雨了,哪个到我家来看雨?

我相信,不是天疯了,就是我疯了。

印记岁月的榕树

文/anny

在前不久的一天,我才惊愕地获知,定安县的翰林镇有一棵巨大无比的“亚洲榕树王”。原来我曾经生活过15年的定安,竟然有这样一棵"榕树王"我却全然不知,顿感汗颜和无知。

定安——我虽不生于斯却长于斯,自小随父母到定安生活,如今父母也已退休定居于此,无形中我已将此视为了我的故乡。如今我虽身在异乡,却也时常关注着家乡的点点滴滴,关注着家乡的建设与发展。定安随着海南国际旅游岛的建设,更加注重挖掘旅游资源,而这棵“榕树王”当之无愧地成为人们休闲度假的旅游好去处。

翰林镇是山地向台地演变的过渡地带,适宜发展热带作物生产。且四季分明,有明显的海洋气候及山地气候特征。是定安县主要粮食产区之一。也许就是这优越的自然环境,造就了这棵近千年的榕树王长寿不衰。

乘着5月2日的休息日,便与家人驱车专程从定城前往翰林镇一睹“亚洲榕树王”的尊荣。

“亚洲榕树王”是一棵“独木成林”的极其罕见的榕树,位于定安县翰林镇章塘村委会后岭村。据史料记载:此小叶榕于1291年春,定安立县县衙落成第一任县令王献文所移栽,当时移植时已有几十年的树龄,至今近800年了,已是九世同堂。由气根落地生长连地的树干就达280多根,整棵榕树南北覆盖长度为72米,东西长度为78米,占地近8亩。现任定安县林业局局长曾繁中说,经实地考察,确定该树树龄在300年以上,已上报省相关部门。

从县城到翰林镇约50多公路,一路行驶途中多次被“百里百村”的生态村建设所吸引而停车观赏和拍照,乡村公路两旁尽是被繁茂的绿色植物所复盖,而最吸引我眼球的还是那窈窕挺拔的槟榔树和挂满累累果实的菠萝蜜树,还有另一特别的景观,是沿途的龙门镇、岭口镇的老村舍很多是用当地灰色的火山岩石所砌成,灰色的村舍坐落于槟榔树和各种果树丛林中,别有一番古色古香的景致,如同行走在一幅中国水墨画卷之中,令人流连忘返。当我们到达翰林镇章塘村委后岭村时已是晌午了。烈日从头顶直射下来,正午的阳光剌得人眼都难以睁开,强烈的紫外线也令人肌肤滚烫不适。

当走过了村舍行至后岭山的山脚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纵横交错的榕树,迎面吹来了徐徐的凉风,我们都急不可待地走入这片浓绿的丛林中。在榕树下,有几位村民在纳凉和睡晌午觉。一位中年大姐见我们是专程来观古榕树的,便兴趣勃勃的考问起我们来:你们看看哪棵是原生树干?我那70多岁的父母也兴趣勃勃地查找起来。一会说是这棵枝杆大的;一会又指着那棵苍老虬劲的枝干说;一会又说是那棵有点朽了根的……村民看我们不能确定是哪枝树干,就直接指着一棵已完全朽了的大树干只留有残根的地方说:这棵就是原生树了。只见这已经朽了树干的周边又新长了几棵小树干围着老朽的树残根,就如同它的儿孙绕膝而伴随着它,多么温馨、多么情深的景观。

此时当我抬头仔细观之,只见榕树的枝条如同千手观音的长臂,尽情地伸向四面八方几十米的地方,而在这延伸的过程中,从树枝生长的许多气根也在不断的向土地下生长,最终扎根于土地而长成又一树干。它就是在这样的横向生长过程中生出的气根又纵向生长,如此而形成了纵横交错的一张绿色大网。整个树冠枝繁叶茂,覆盖着方圆4000平方米的土地。在这酷暑之下,只要置身其中,会顿感凉爽,如同置身于天然的空调之中,无比的惬意舒适。

望着这独木成林的古榕树,它的千姿百态、它的苍劲、它虬枝盘曲而清气自流,越时近千年而依旧岁岁华生翠叶,它的九世同堂……从中能读出它的蹉跎岁月和沧桑。它是我生平所见最具生命象征的老树,不禁令我对此古榕树肃然起敬。

据介绍,1939年琼崖纵队领导人冯白驹曾在大榕树下与有关人士商谈国共合作事宜。海南抗日英雄刘秋菊也曾在这棵大榕树下和琼崖纵队的革命军开会学习。此榕树见证了琼崖纵队23年红旗不倒的辉煌历史。

不知何时,有村民在原生树干几米处设了一个祭祀台,台子不大却极醒目。也许是村民视此榕树为神树了?要祭拜它?对此没有考证过。当我们在议论这是个什么祭祀台之时,正遇见一村民带着儿子等家人,用竹蓝提着宰杀好的鸡、猪肉、水果等食品和香烛到此祭拜,看着他们一脸的虔诚和毕恭毕敬的祭拜,想必一定是借此神树祈求家人的平安幸福吧!蓦然间我心中也在默默地祭拜着,为我的父母和家人求福!愿天下的子民都幸福安康!

古榕树下的尧坝

文/公明

今人有诗抒写古镇尧坝印象:“进士牌坊 牵着一条老街 青石板路紧走几步 就走进了明代……”尧坝古镇,依山而建,位于川南、黔北结合部,是享誉川黔的文化名镇、佛教圣地和影视基地。

阳春三月,我们随着暖暖的春风,走进了这座古镇。据导游介绍,尧坝历史悠久,是合江最早的六大古寨和八大古镇之一,有 “川黔走廊”之称,是川黔闻名的“小香港”。它孕育了著名导演凌子风、美学奠基人王朝闻、著名作家李子英等一大批名人。

窄窄、长长的古镇老街,保持着明清时代的风格。镇上的老屋错落有致,一楼一底,多为砖房瓦顶,屋檐四周微翘,悬挂在屋檐边串成一串的菱形木招牌或在风中摇摆着褪色了蓝布广告,让人感觉走入了时光隧道,走到了巴金的小说之中。漫游中我们来到了凌子风的故居。他导演的《狂》《大鸿米店》《酒巷深深》为故乡的古镇增辉添色。天井中盘根错节的古榕树,不知见证了多少沧桑,依然生机勃勃。我们一行人或抱着或依着古榕树,留下了永恒的瞬间。

跨进古岳庙庙门,头顶是一戏台,正面和两侧是象征身份的看台。 同行中有跃跃欲试者准备登台一展歌喉,可遗憾的是通往戏楼的门封死了。这看似不大的前庙可容纳一两百人,后庙则是求神拜佛的地方,那庙门前的两尊石狮子,被多年风雨的侵蚀显得有些斑驳,但仍具王者风范,我们一行又靠着它留下难忘一瞬。

走进因电视剧而闻名中外的大鸿米店,就像阅读这古镇一段源远流长的历史。米店像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两层木楼,进门正对的二楼上,挂着两个印有“米”字的大红灯笼,两面分别串挂着四个小红灯笼,上写有“恭喜发财”“生意兴隆”的隶书体黄字。一楼是米店,店内有几个偌大的米缸。可以想像米店老板在粮食紧缺时是怎样屯积米、面来牟取暴利。二楼老爷、太太、小姐们的卧房中那些六柱浮雕镀金镂空花床堪称豪华,就像一件件工艺品。听说有一张床是电影演员许晴拍摄《狂》时在上面休息过,马上就有追星族在这张床上留影了。

夜深人静,远处传来“邦、邦、邦”的更鼓声,诉说着尧坝的久远。初识尧坝,初识的不仅仅是尧坝,更是一段厚重的历史;走出尧坝,但脑海中总是抹不去尧坝那古建筑与珍贵的文化遗产;审视尧坝,其留给后人的不仅仅是中国川南的一个古镇。

大榕树

文/黄铭睿

当你踏入我们美丽的校园,走到操场时,就会看到两棵高大的榕树。

榕树的树干十分粗大,七、八个小孩才能刚好合抱,听说这两棵大榕树在建校时就有了,年纪可长了!它们的树根紧紧地捉住泥土,似乎想吸收更多的养料,长得更高更壮,守护我们的校园。

这两棵榕树是我们校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您看:

春天,树上枯黄的叶子随风飘散,过了一个星期后,就长出了密密麻麻嫩绿的叶子,像是穿上了新的上衣,给人们眼前带来一抹春的喜悦。

夏天,榕树就像一个贴心的爷爷,在小朋友们上体育课时,摇摆着柔软的枝条,仿佛呼唤着:“孩子们,快来我的脚下乘乘凉吧!”小朋友们十分开心,来到榕树脚下玩游戏。孩子们的欢笑声和大榕树叶子的“哗哗”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了夏天美妙的音乐。

秋天,榕树结果了,一颗颗圆溜溜的,仿佛一个个乐开了花的笑脸。调皮的秋哥哥,吹着一阵阵凉风把榕树的果子都吹落了一地。扫地的哥哥姐姐不耐烦地说:“榕树爷爷,你怎么这么脏啊,一天害我们要扫好几次!”榕树叶子瑟瑟地抖动着,仿佛在说:“都怪秋哥哥顽皮,把我的果子都吹到了地上,真不好意思!”

冬天,温暖的太阳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冬姐姐吹着一阵阵寒风,把孩子们的手都吹出了一道道细小的血口子。有些孩子痛得大哭起来,榕树爷爷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说:“孩子们不要哭,到我这里来躲避寒风吧!”小朋友们一起跑到榕树爷爷的脚下,不一会儿,榕树叶子中间就透出一道道温暖的阳光,给孩子们送去温暖。

这就是我们学校的大榕树,美丽又善良吧!若是来到我的学校,我一定带您去看看这道亮丽的风景线。

高中部有两棵大榕树

文/西部情歌

高中部致博楼环形楼的环抱之中,有两棵大榕树,如两把大伞为学子们遮风挡雨,树根盘缠,枝繁叶茂,树干粗壮,连接大地!

榕树属桑科常绿乔木,生命力顽强,枝条有根系悬垂空中自然固氮及吸收潮湿空气中水分,树冠宏大,气势恢宏,独木成林!

两棵大树一左一右,并列矗立于天井空地,两树分阴阳,一树叶青绿如碧玉,一树叶翠带点鹅黄,如父如母,看着孩子们在周围的教室里努力学习,有时四周教室里有同学,走神,树上的小鸟就会对着他鸣一声,然后就飞走了!

下课的时间,同学们大多跑出教室,在走廊观景平台上,看着这两棵充满爱心的树,并与树产生呼吸交流,树木吸收孩子们呼出的CO2,进行光合作用,然后快速地产生氧气,让孩子们吸收,孩子们吸进含氧量高的新鲜空气,头脑就更加清醒的去继续下一节课!

有时下雨了,孩子们下课就匆匆出来,观看雨滴落到树叶上,大树上无数的树叶遇到雨水,发出滳滴嗒嗒的声音,象一支宏大的乐队,演奏出大自然独特的天籁之音,逗得学习久了有点累和烦闷的孩子们会心的笑容,甚或是哈哈大笑!

最令两棵榕树兴奋的时刻是每年高考前夕高一高二年级学生为高三学子加油喊楼活动,数千名青少年子走出教室,各层走廊和大树下空地挤满了兴奋的脸庞,他们打着横幅,挥舞梦想气球,宏亮的加油口号一个班刚落,一个班又起,象一波又一波能量波在空中盘旋,在心中荡漾,两棵大榕树在人群的包围中见证,每一个诚挚的祝福在树叶上记录,每一个美好的意念在树叶上留存,只见一片片绿叶闪闪发光,兴奋异常,一个个呼喊环绕大树响彻云天,直到几千颗热血沸腾的心和数十万片翠绿而兴奋的叶子的簇拥下,象征美好梦想的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斑斓的气球飞向九天,飞向更远更远的远方!

这两棵大树下,多少犯错误的孩子被学工处老师教育反思,知错改变,弃暗投明;

在这两棵大树下,多少气馁的孩子接受老师谈心疏导,重新鼓起勇气,振作精神,全心投入奋斗中;

在这两棵大树下,多少同学取得一个又一个小的成功,在老师的表扬中流出喜悦的泪水;

在这两棵大树下,我们阅读三好学生的成长事迹和前十名同学的照片;

老师说:这两棵大树陪我们送走一一届又一届毕业生;

这两棵大树,陪伴我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幸福的教师节;

这两棵大树见证了一年又一年的励耘奖和十佳班主任;

这两棵大树,一棵是所有男教师的楷模,一棵是所有女教师的榜样!

在数千名学生唧唧喳喳的声音里,两棵树活力十足,枝叶繁茂,欣欣向荣!

如果说高中楼如一驾通向成功和梦想的豪礼车,这两棵树就是华丽的车盖,亭亭如华盖,煌煌向未来!

风水师云,屋前有树如华盖,屋内必出大贵人!此言不虚,北师大高中部人才怪才辈出!

只有一棵大榕树的那个村

文/罗健青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每每听到这句话,我就会想起我的家乡,想起村头那棵大榕树,这是我有记忆以来见到过的第一棵大树,所以,我与它有着天然的感情。

榕树村仅仅只有一棵榕树。除了这棵外,方圆两三公里以内的地方没有见到过第二棵榕树。

以一棵树来命名一个村庄,可见这棵树在村民们心目中的地位。我离开家乡在外地生活已42年了,每次回来,只要时间允许,都要到大榕树下走一走,看一看。在榕树下有好几次与儿时的玩伴不期而遇,我们共同回忆当年的美好时光,聊聊那些有趣的事儿。而在更多时候,我则独自一人在树下静静地坐着。

据记载,明万历年间(公元1597年),分居始祖(罗元捷)自新丰迁到增城派潭黄洞开居至今已有424年。村中一位长者说,村头这棵大榕树的树龄至少也有300岁了。

村依山而建,坐西向东,正前方造一弓形大池塘,是典型的客家村落建筑风格。大榕树位于村子的右前方,树高20余米,高大挺拔,树干要四五个人才能围抱过来,犹如一位忠诚的卫士守护在村头。从远处看,树的平面像一把半圆的扇子,枝繁叶茂。

榕树枝挂满长须,在风中摇曳、俨然长者的胡子般飘逸。一条小河自北向南从其东边十余米处缓缓流过,河水清澈,可见鱼虾,当年村民都喜欢在这里洗衣服,我们称之为“洗衫坑”。夏秋时节,这里成了小伙伴们戏水的好地方。距离大榕树东南方约30米处建有一座小石桥,简朴而坚固,颇有小桥流水人家的风采。

常言道:独木难成林。榕树则是例外,一棵大榕树就是一片小树林。当年,在这片榕荫下,我们几个小伙伴常常聚集在一起,围坐在一位“百事通”长者跟前,听他讲故事,出谜语,揭谜底;在这片榕荫下,爆米花师傅把高温的转筒放进袋子准备“引爆”的那一刻,我本能地双手掩住耳朵,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等待着那一声炸响。

在这片榕荫下,补锅师傅在忙碌着,也许是因为觉得好玩的缘故,我常常会上前做个搭手,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拉风箱;在这片榕荫下,傍晚时分,我在专注地数着从树洞里钻出来,旋即飞往东边山头觅食的蝙蝠,1只、2只、3只……它们很有秩序,在空中形成了一条流动的虚线;在这棵榕树下,我看着大人们在下象棋,看着看着,自己也成了下棋的人。还是在这里,我时常听到卖白榄的唢呐声;在这棵榕树下,我渴望能买到4分钱一根的冰棍……

双夏大忙季节,我牵着跟自己一同在地里劳作了大半天的黄牛牯到这里休息,拍拍它的背,摸摸它的头,然后送上它爱吃的饲料,自己则在树荫下那条长长的大麻石上美美地坐上一会儿。

少年时我家贫穷,全家五口人只有两间旧房子,其中一间还是向别人家租的,一间做厨房,另外一间为睡房。随着我们兄弟三人即将成年,解决住房问题已经成了我们家最迫切的任务,在经济条件尚未完全具备的情况下,父母亲决心要建一间新房子。1978年冬,在亲戚朋友的大力协助下,经过一个月时间的紧张施工,我们家在大榕树与池塘之间的宅基地上,建起了一间13桁瓦宽砖瓦结构的新房子。

新房子建好后,一家人喜上眉梢,那年除夕夜,在当地具有较高文化的父亲心情特别好,给我们几兄弟吟诵了一副对联:“榕树迎春早,塘边送风来。”

岁月如梭,时间虽然过去了42年,但当年父亲口占的这两句诗却让我一直铭记于心中,难以忘怀。

天有不测风云。那年在我家新房子建好后半年的一个晚上,一场特大暴雨引发山洪,将陪伴了我们这个村子300多年的大榕树冲倒了,人们焦急万分,担心大树周边房子和人畜的安全。村民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因为在大榕树的南、西、北三面均建有房子且有人居住,成凹字形包围着这棵树,而且这些房子均在受影响的半径范围之内。

然而,事情的结果却让大家感到很奇妙,大榕树没有倒向上述三个方向,而是向东面平平地躺下,房子安全、人畜无恙。由此,让我又一次想起了当年那位长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这棵大榕树很有灵性,掉下来的树桠从来没有砸伤过人。”

老榕树倒下不久,村民们精心挑选了一棵榕树在原址上栽植,并对地基进行了加固,挡土墙采用花岗岩石材围砌而成。23年过去了,在大家的精心呵护下,这棵榕树生长旺盛,小树长成了大树,堪比老榕树。而今,村头绿荫重现,景象如初。

如果现在有人问起我的家乡派潭黄洞是哪个自然村的时候,我依然会不加思索地回答:只有一棵大榕树的那个村就是!

大榕树

文/黄铭睿

当你踏入我们美丽的校园,走到操场时,就会看到两棵高大的榕树。

榕树的树干十分粗大,七、八个小孩才能刚好合抱,听说这两棵大榕树在建校时就有了,年纪可长了!它们的树根紧紧地捉住泥土,似乎想吸收更多的养料,长得更高更壮,守护我们的校园。

这两棵榕树是我们校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您看:

春天,树上枯黄的叶子随风飘散,过了一个星期后,就长出了密密麻麻嫩绿的叶子,像是穿上了新的上衣,给人们眼前带来一抹春的喜悦。

夏天,榕树就像一个贴心的爷爷,在小朋友们上体育课时,摇摆着柔软的枝条,仿佛

呼唤着:“孩子们,快来我的脚下乘乘凉吧!”小朋友们十分开心,来到榕树脚下玩游戏。孩子们的欢笑声和大榕树叶子的“哗哗”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了夏天美妙的音乐。

秋天,榕树结果了,一颗颗圆溜溜的,仿佛一个个乐开了花的笑脸。调皮的秋哥哥,吹着一阵阵凉风把榕树的果子都吹落了一地。扫地的哥哥姐姐不耐烦地说:“榕树爷爷,你怎么这么脏啊,一天害我们要扫好几次!”榕树叶子瑟瑟地抖动着,仿佛在说:“都怪秋哥哥顽皮,把我的果子都吹到了地上,真不好意思!”

冬天,温暖的太阳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冬姐姐吹着一阵阵寒风,把孩子们的手都吹出了一道道细小的血口子。有些孩子痛得大哭起来,榕树爷爷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说:“孩子们不要哭,到我这里来躲避寒风吧!”小朋友们一起跑到榕树爷爷的脚下,不一会儿,榕树叶子中间就透出一道道温暖的阳光,给孩子们送去温暖。

这就是我学校的大榕树,美丽又善良吧!若是来到我的学校,我一定带您去看看这道靓丽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