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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实验的文章 / 实验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生命的赞歌

文/新水晶鞋公主

在实验室里,研究人员想把人的头骨分开,可是用尽了力量,想尽了办法,都无法完整地将头盖骨分离。一位科学家,把种子埋进了头骨中,奇迹出现了:种子发芽了,种子以弱小的身躯,却发出了巨大的能量--头骨沿骨缝完整分离了。我惊讶于科学家的创意,更惊叹于这么弱小的种子竟有这么强大的生命力!

台湾作家杏林子说过:一粒貌不惊人的种子,往往隐藏着一个花季的灿烂;一条丑陋的毛虫,可能蜕变为一只五色斑斓的彩蝶。因为生命就是一桩奇迹。

也许你读过法国作家雨果的作品,可是绝少有人得知他是怎样与疾病抗争、创造生命奇迹的。

雨果在20岁开始发表作品,29岁创作了轰动世界的《巴黎圣母院》,可是正当他处于创作高峰、激情奔放时,恶性心脏病发作了,这一年他40岁。

人们惋惜万分,这颗巨星要坠落了。可是雨果不悲观,在医生的指导下,他锻炼、打拳、跑步、游泳、爬山……他顽强地与疾病抗争,健康状况好转了,体质增强了,他又拿起了笔……直到晚年,创作不懈,60岁创作了《悲惨世界》,80岁写了戏剧《笃尔克玛》,他向世人放射出自己生命的灿烂光芒。

台湾作家杏林子对生命的感悟,正是源于对生命的热爱。他12岁患"类风湿关节炎"全身关节大部分遭破坏,腿不能行,肩不能举,手不能抬,头不能转,就是这样一个残疾人,数十年来坚持不懈,笔耕不辍,着书四十多部,被评为"台湾十大杰出青年".她不仅用笔创造了生命的价值,更以精神鼓舞、激励世人奋发向上、珍惜生命。

生命予以人只有一次,让我们珍惜生命,让有限的生命创造无限的价值,让生命之火燃烧得更亮,释放出更大的能量吧!

童心所属

文/贾轶迪

“东方铃蟾!”随着我的一声惊叫,衡水湖畔,北京观鸟协会的叔叔阿姨们扛着“长枪短炮”闻声赶来,对着我和这只蟾蜍噼里啪啦一阵“狂轰滥炸”。但是让他们惊讶的并不是这只难得一见的蟾蜍,而是站在他们面前年仅十二岁的我竟能准确地说出这只蟾蜍的学名。

我从小热爱大自然,酷爱小动物,更喜欢读关于动物的书籍。从《古生物大全》、《海洋生物解析》到《昆虫记》、《两栖与爬行动物图鉴》等等,我总是一遍遍不厌其烦地细细品味,其中《两栖与爬行动物图鉴》最令我着迷。马达加斯加叶尾壁虎、红螈、箭毒蛙它们身上的鳞片漂亮到无与伦比,它们的习性和特点烂熟我胸。为了求证书上说的是不是完全正确,我养过火腹蝾螈、豹斑变色龙、火玫瑰蜘蛛、绿雨滨蛙、丽纹攀蜥等等,每天照顾它们的衣食起居,为它们营造适宜的生存环境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付出就有收获。不谦虚地说,在生物方面,我是比同龄人懂得多一些,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学校生物小组招兵买马之际,我受到了全班同学的热捧,大家一致推荐我担当“男一号”。压力好大呀!我必须在课下做足功课。两周的时间,我翻阅了大量的动物解剖、实验类的书籍,妈妈还为我配备了生物实验箱。通过读书与实践的结合,在我和我的团队代表学校接受上级验收的实验活动中,我已是胸有成竹、信心满满。最终,自然是不负众望顺利通过了验收,并为母校赢得了一笔可观的实验经费,而我也一下子成了“校园名人”。

如果你认为我只专注于生物类书籍,涉猎面极窄,那就错了。中国的四大名着我读了不止一遍。奥斯特洛夫斯基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让我受益匪浅,主人公保尔·柯察金的顽强意志让我感动并佩服到五体投地;高尔基的《童年·我的大学·在人间》带我领略了人间沧桑和生命的真谛;《爱的教育》富有哲理,教我做人……

书籍,正伴着我走过童年;书籍,是我的心之所属,与我结下了不解之缘。

芝麻不开门

文/玉禾

现在的学生可真不一般,居然明目张胆和老师来谈条件。这是从哪来的勇气啊?

有天一位陌生的学生找到我,先做自我介绍,然后很神秘地说要和我单独聊聊,谈谈合作的事。他这话一说出来,惊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我脑袋转了个乱七八糟,也想不出他能和我合作啥。学生开口了:“老师,我听说你的实验室拿了不少科研项目,每年都能发表很多科研论文,能不能给我挂个名?”

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不公开造假吗!我辛辛苦苦带着学生没白天没黑夜地做实验,忙了几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把实验结果写成论文,他什么也不干,凭空就要在论文上边挂个名,这是合作吗?这不就是明抢吗!

我气得半天没说话,他还以为我动心了呢,接着说:“老师,这名字我也不白挂,你看付多少钱合适?当然了,名字最好排在前三。”他这是来谈买卖了。

这事儿可不能拐弯抹角,我明确地告诉他:“在我这里,你没参与实验就想在论文上挂名,门都没有。”这位学生挺不服气,临走时说我:“老师,你是生活在太空中吗?这么不接地气。”

还有位学生没有直接来找我,托了七扭八拐的关系找到我一位朋友来求我,让给他在科研成果上挂个名,考研、找工作都有用。我不好当面和朋友拉下脸生硬地拒绝,只能委婉地说这事儿不好办。

朋友劝我:“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这学生社会关系挺硬的,说不定将来你晋职、评奖、评先进啥的都能帮上忙,就当是交了朋友给自己多条路呗。”看我不为所动,朋友有些不高兴地离开了,说和我做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就没想到我会这么轴。

这件事情过去后我以为就翻篇了,没想到这学生又亲自找上门来,信誓旦旦地说要跟着我踏踏实实做科研。他不经我同意就进了实验室,别人开仪器他插手扳开关,别人开水流泵他乱接胶管……这哪是来做科研的,简直就是来踢馆的。做实验的学生不干了,直接过来找我断官司。我冷脸厉斥捣乱者,他还一脸无辜地说不是捣乱,就是想来参与搞科研做实验。

有这样来参与科研的吗?!我准备给学校保卫科打电话,这学生才悻悻地离开。走的时候嘴里还在嚷嚷:“老师,好歹我也在你的实验室里做过科研了,科研成果就挂我一个名字吧。”

“芝麻开门”可不是进入所有宝库的通用密语,八仙过海还得有自己的绝活呢。想靠歪门邪道来捞取资本,你还是省省吧。芝麻有权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