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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过后的文章 / 过后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寒风起,落花殇

文/踏雪愈无痕

寒风起,黑夜浓,繁华街道路过后留下一地落寞!

朦胧忆,落花殇,茫茫人海回忆中洒下两行热泪!

说好在每年的开头撕一个口,在每一年的结尾画一个圈。

时至十一月,一年的大部分在岁月的长河中流逝。

纷纷扰扰,争争吵吵,本命年总还算平平安安。

一部三月夏季,从三月一直写到了今天,故事还未完待续!

从麻城到松江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250公里?

然后一些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魔都又变成一座空城,有我,没你们!

城市太喧闹,浮躁的找不到安静的角落,生活逼不得已!

心情太烦扰,复杂的看不清幽深的内心,伤口面目全非!

是谁替谁做的选择,菊花残,满地伤。

执一手轻狂,唾弃;捧一脸不屑,放纵。

伤感如何?只不过给感情的宣泄找了个借口。

冬季来了,阳光暖暖的,头却痛的要爆炸,

幸好,我还有文字,

给了我最好的疗伤方式。

有时候

就差一点点,我不想说!

微弱的台灯,像极了某人。

还年轻,

年轻到开始祭奠过去,恐惧未来!

这是一种什么生活状态?

奔三的节奏敢不敢再快点,

生活敢不敢再来一次颠覆?

自己许自己一世纵容!

选择不了开局,过程也只是走着预定的轨道,

于是沉沦,描不出新的轨迹,

不知道是悲剧,还是喜剧?

太过在意的东西,反而变成了一种误解

果然如别人所说过的,越在乎,越卑微!

我还能做点什么?十一月,朦胧忆,落花殇!

流年不言伤

文/闂蹭簯搴

初秋的阳光有些耀眼,但并未感觉到多少热度。风过,偶有几片叶子稀稀零零的飘落,着地时有些微的声响,音量不大,但足以让心惊悸。哦,又是秋天了。

远处起伏的山峦,墨翠中点染着深红浅黄。田野里有了成熟的颜色,泛着闪光的金。路旁树的枝头依然繁茂,地面上枝缝间光阴的剪影,婆娑摇曳着,似在诉说流年里那些泛黄的故事。

站在季节的转角,心海不再像春潮般涌动,已过了伤秋怀春的年纪,得失对错于心不过是夏日里一场雷雨过后的风轻云淡,虽地面还会见水,但不会再有浪起。

更多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独处。在夏日的黄昏,一个人静坐海边,任海风轻轻吹拂,海浪轻拍脚面,听海面上沙鸥的鸣叫,赏落日里归帆的剪影。在深秋时节,一个人走在飘满黄叶的幽幽小径,任思绪漫卷,任时光流逝,不想前世,不望来生,一个人独享秋的静谧安详,体味冬夏交替,感悟生命轮回。在初冬时分,独坐窗前看冬日的斜阳一抹,远远的,淡淡的,静静的,朦胧飘渺,像离别时恋人的回眸,深情的忧伤中带着无奈的凄凉。

喜欢独处一室,于筝弦流动间,执一卷书稿,漫听乐曲的悠扬,任庭前花开花落,随天边云卷云舒。

在弯月浅浅的夜晚,独坐窗前,轻回首,也会想起那年的邂逅。那落满黄叶的街头,幽静的小路,相遇时的凝眸,巷口的挥手和没说再见的你。只不再想,是否我也在你的记忆里。

流年似水,那些过往尘缘早已被时间风干在记忆的枝头,缘起缘灭间已不再去追问因果。其实也痛过,只是痛过之后已懂得,不是所有的花开过都会结果,不是所有的青果都会在金黄的秋季灿烂枝头。很多时候,时过境迁,落花纵有香,闲情已不复。面对沧海桑田,学会了珍惜拥有,是非功过,只一笑而过。

想来,再有几场雨,这满目的苍翠会随风而逝了吧。都随它,且温一壶茶,煮一段静好时光,让心事慢慢流淌。

冬过后,那落叶的枝头,又会是一片繁华。

在那炊烟升起的地方

文/河东重阳子

连绵的一场大雨过后,天高云淡,秋风悄然而至。一改连日的暑热,在空气中竟然多了一些萧瑟的味道。

乡间的板油路不宽,也不很平整,我的小羚羊开在上面,有种轻盈跳跃的感觉。车子转过一片小树林后,那个童年记忆中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炊烟中的小村子又呈现在眼前。熟悉的场景中我仿佛又看到村口一位银发的老人站立在寒风中等待着我的归来。

我的童年,就是在这个小村子里和姥姥一起度过的。那时父母在外地工作,周末休息时才能回来看我。童年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模糊了,只记得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那时姥姥经常背着我忙家务,种菜、烧火、做饭……和 别的老太太不同,老人家很少串门,总是在家忙这忙那,没事了就坐在炕上哄我玩。那时玩具很少,姥姥就剪一些小鸭子、桃子或叠一些纸飞机之类给我玩;那时没什么营养品,姥姥每天都在给我吃得粥里放进一勺当时不太好买到的红糖;那时没有幼儿园,只在建国初扫盲时学会几个字的姥姥用木棍认真地把字写在地上教我"一、二、三、四、人、口……".虽然那时生活很清苦,晚上只点一会儿煤油灯,很早就睡觉了,但和姥姥在一起的那段生活一直给我一种很美好很温馨的感觉,尽管我说不清为什么,因为确实也不记得什么了。

长大些后,回到父母身边,改成我们全家周末去看姥姥。姥姥每周末都在小村口等着我们。我从老远就能看到姥姥的满头白发和淡蓝色的粗布大褂。那时还没有电话,周末又常加班,父母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周末回村的惯例并不确定,更谈不上准时。可我每次回村都能看到在风中等我的姥姥,不论早晚。在那些日子里,尤其是到了秋收过后,姥姥总为我和她的其他孙子、孙女留着梨子、黑枣、大枣、柿子、红薯干一类的食品,现在可能再普通不过,但那时确实是孩子们难得的美味。也正是这些,让我的童年充满了阳光般的色彩。

我渐渐长大了,姥姥也越来越老了。在我上大一的那个寒假,姥姥突然的故去了,没有一点提前的征兆。我们只能认为姥姥就是因一次偶然的感冒而故去的。在她去世的前一天,她还看着我高兴的吃她给我留的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也许对于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来说,生命是脆弱的,但一时还是让大家很难接受。小时候,我不只一次说,长大后挣到的第一笔钱要用来给姥姥买她最喜欢吃的点心,可如今这份曾令姥姥欢喜无比的承诺却成了一个永久的遗憾。

岁月在记忆中流逝而去,远去的先人带走了亲人无尽的怀念,留下的只有一抔黄土。当我的人生迈过了三十多个年头后,我也早已有了自己的妻子儿女,有了生命中的风风雨雨,遇到过了生死之间的留恋。人生真的会有许多感叹,这绝不是文人的风骚,墨客的多情,而是个人经历的启迪。那年当大病初愈后的我又一次站在那块青灰色的大理石碑前时,我忽然似乎有了很多的感悟。一个人在世间,为亲情、友情、爱情所包围,为一粥一饭乃至功名利禄所困扰,消极避世也好,积极进取也好,终不免是一个过客。云烟散尽后,不过留在人们的记忆中。功于民族国家乃至全人类者,名垂青史,默默无闻者,留于亲朋的回忆。让人时时想起,时时怀念,便是人生的所得。

和表弟带着孩子在村外玩耍,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时分。迎着清爽的风,愉快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儿子抱着几个在舅舅的田里掰来的玉米棒子,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现在,小村中已很少有人烧柴灶了。那袅袅的炊烟,永远的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留在了我常给儿子讲起的自己的童年趣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