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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缘的文章 / 情缘的散文

2020/03/06好的文章

我的地铁情缘

文/刘景合

我与石家庄地铁的情缘还要追溯到青少年时代。1966年的深秋,那时的我还是石家庄铁中初一的学生,我和我的几个同学去北京,当时的北京正在施工建地铁。我们几个十三四岁的小伙伴出于对地铁的好奇,那天下午站在军事博物馆对面的土坡上看了一下午的地铁施工,直到天黑了才朝住地走。一路上我兴致勃勃,灵机一动,突发奇想,冒出一句:“将来总有一天,咱们石家庄也会像北京一样建地铁。”

我的话一出口,就遭到小伙伴们一致的“批判”,大家七嘴八舌,把上学以来所学到的几个成语全“砸”在我的身上,什么“异想天开”、“信口雌黄”、“痴人说梦……你一言,我一语,直到爬进被窝儿里还不停地“数落”着我。我当时赌气说:“我生在石家庄,长在石家庄,我是土生土长的庄里人,我就不能做个石家庄的地铁梦吗?”

那时说的一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其实就是小孩子出于对家乡的热爱,天真的向往,随口说了一句没有任何根据的稚童戏言。也就是因为这一句话,石家庄建设地铁的梦我一直做着。

几年以后,我参加了工作,成为一名石家庄经济发展的建设者。随着年龄的增大,我关注着石家庄发展中的每一个变化,每一个变化都会让我兴奋不已。

有一次,我陪客人去鹿泉抱犊寨,路过石获北路大郭村附近,透过汽车玻璃,看见路边有一幅大标语,落款是“石家庄地铁”,幼时的地铁梦再一次被唤醒。我反复联想,莫非石家庄要建地铁?怎么没听人说过呢?新闻媒体也未曾披露呀?回程的路上,我特意让司机停在那幅大标语的附近,向当地的老乡打听石家庄地铁是怎么回事。老乡告诉我,地铁就是附近的石家庄地方铁路。我又跑到石家庄地方铁路打听,是不是地方铁路就是建地下铁路的?门卫的老师傅听了笑个不停,告诉我这是毫不相关的两码事。

当我从新闻媒体上得知石家庄要建地铁的消息时,我竟像青少年时期那样高兴地跳了起来。特别是,欣闻石家庄地铁开工典礼,那天看完电视新闻后,我特意炒了两个菜,倒了点酒,自斟自饮,庆贺石家庄地铁开工,圆了我几十年的地铁梦。当时,借着酒兴,我欣然提笔,用我那不成器的“书法”写下“荧屏传喜讯,梦想变成真。”

展望未来,有了地铁的石家庄会是什么样?我想,地铁就是石家庄的翅膀,就是石家庄的车轮,石家庄已踏上飞速发展的快车道。前些日子,我们几个幼时的小伙伴在一起聚会,他们说我是“预言家”。不!我根本不是什么预言家,我就是一个普通的石家庄人。我曾经是石家庄的建设者、见证人,如今,我还要为石家庄的腾飞贡献一点余热,发挥一点微薄之力。

我和小面的不解情缘

文/许大立

说到吃,正宗重庆人提到最多的肯定是火锅和小面。说起来眉飞色舞口水乱溅,吃起来张牙舞爪奋不顾身。尤其是刚从国外或者外地回渝,下了飞机第一顿最想吃的就是大油大辣大快朵颐的重庆麻辣,而火锅小面正好居一众麻辣食品之首。

其实火锅我平时是不怎么吃的。油大,再加上荤类食材多是猪牛羊身上的内脏下水之类,富含高脂肪胆固醇,像我这样喜欢清淡食品的人是很难得吃一次的。尽管我曾是首届重庆火锅协会顾问,何永智、李德建、刘一手、秦远红等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火锅巨贾也都认识,但我光顾火锅店的频率低之又低。只有至爱亲朋、文网挚友来了重庆,那是必须请他们饕食一次最具代表性的牛油老火锅的,不管他们爱吃不爱吃,不管他们受不受得了,必须让他们在大油大麻大辣的极端气氛中接受火锅文化的洗礼。

再说小面。这才是本文的主题所在。其实我自幼感知的小面是一种很简单的面食,去粮店买了切面煮熟后加几片菜叶,配上必须的油盐酱醋姜末葱花味精再加一勺猪油一大瓢油辣子,那即是物资匮乏时代老百姓最垂涎的美食啦。至于改革开放后遍布街头巷尾的小面铺,夸张地把几十种佐料摆放在街边案前,任由食客选择配尝,已经是城市化的小面行为艺术的极致了。而那些在小面的本色之上创造性地饰以牛肉、肥肠、炸酱、豌豆之类奢侈品的异类,其实就像村姑身上的超短裙,本质上已经不是原汁原味的小面,而是面族里的“公侯伯子男”了!

当年我们上街吃小面,眼睛是离不开小面师傅手上的漏勺的。二两八分,三两一毛,那时候也是分量很重的粮钱了。掌勺师傅手一抖,我等的心脏也跟着抖一抖,抖下的可是好长的一根面条啊!掌勺师傅如果感觉分量不够,再挑上一两根进碗里去,那我等饥肠辘辘者就要山呼万岁谢主隆恩了。如果再允许你添一点味精,舀一瓢高汤,那幸福感就会满满地洋溢于胸腑一整天!时下的年轻人大多是不知道这些陈年旧事的,兴许把它当成笑话,一种忤逆时代的谎言。

小时候过生日,最憧憬的是吃长寿面。也就是去粮店买几斤现做的水面,回家里丢入沸腾的大锑锅里,再扔进去一大把藤藤菜,姐妹兄弟一人一碗尽兴捞去。肉是没有的,油也没多的,面是管饱的,这就足够了!至于佐料,至于油水,至于味道,都在其次。后来日子好了些,父亲会在生日那天慷慨地塞给我两毛钱,让我上街吃一碗肉面,余下的钱看一场电影,那就是我少年时期最美好的记忆了。

记得文革后期,我已经由知青转为教师,在江津县李市公社中学教书,每月有24块钱工资,生活也比知青好多了,每星期可以吃一次肉,粮食大多是杂粮,也就是今日人们趋之若鹜的红薯包谷之类。正值青春年少,夜半常常饥饿,于是想方设法去农村面坊弄几斤干面,肚饿时煮上半斤,没有佐料咋办,一勺白糖,一勺酱油,也能应付过去。如果那天吃肉,有残汤剩菜拌之,就是罕见的美味了。说到此类往事,我有隐痛在心,就是因为这该死的面条。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我去川音上学之际,女儿出生,生活拮据,夫人竟将我收集保存十来年的一大纸箱国内市内文革资料,送去邻近生产队的面坊,一斤换一斤干面吃下了肚,那可是价值连城研究文革史的宝贵资料啊,如今的历史价值不可估量。如能保留至今,我可以据此写出好厚的书啊,这万恶不赦的面条啊!

小面经过几十年改革开放的演变,如今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创新。据说出生于重庆的着名主持人孟非,就在南京开了一家高大上的面店。另一位就职于央视天气预报节目的重庆帅哥冯殊,也在北京开了家名曰“煮啵儿”的面馆,力推重庆小面文化。他们的面馆精致讲究,极富创新精神,品种齐全,花样繁多,顾客几乎挤破门,一碗面卖上了几十元。我未实地考察,不敢妄议诌论。但我意太高大上了,也就没有了草根小面的原色与本真,没有了街边小摊上食客率性的吃相和嘈杂。我还是更喜欢那种路边上弄堂口楼梯旁的小面馆,几张矮桌子,几个小板凳,三两老友,促膝而坐,二两红油,稀里哗啦,须臾碗底现青花。你可别小看这些貌似粗俗的小店店小摊摊,有人跟我说,我家对面楼梯转角的那一家小馆馆,十几年苦心经营下来,一家人不但买了车置了房,儿子最近做了新郎,还娶了一个美娇娘。呵呵你看人家十多年痴心不改,专心做小面,不也实现了家庭梦想?

记得某次和小面达人林必忠去秀山采风,一大早去品尝了县城最火爆的一家面馆。那阵仗叫我震撼不已,一屋子吃早面的人候着,几十上百个大碗一溜排在案板上,就像整队出操的士兵。厨师手脚麻利,顷刻间底料铺满,云腾雾绕之中,须臾间小面出锅,分分钟搞定一大屋嗷嗷待哺的早行人。最难忘的是清早八晨有人以小面下酒,酩酊似仙,知情人说是当地一大习俗,可见这小面成了他们生命相谐的神物。

行文至此,我想打住吧。笔者非小面之顶级膜拜者,所言小面也不一定是今日之小面,所说的故事也不一定让诸位小面食客心悦诚服,其实也就纯属应应景凑凑热闹,敷衍成篇,看着玩玩,也就功德无量了。

我的书法情缘

文/李瑞华

春节期间,在家赋闲,写了几幅字,有应朋友之托,完成承诺任务的,有写给自己的,送去书画装裱店装裱了。今天,装裱店打来电话说,字已裱好,让我去取。取回来挂在了客厅。瞬间,整个小家就散发着清清的墨香,弥漫着雅淡的书卷气,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清爽。欣赏着墙上的书法作品,不禁想起自己这些年与书法结下的情缘。

其实,我与书法结缘,是缘于自己在春节写对联。记得当时我也就有十多岁,村里能拿起毛笔写字的就有一个人,按辈分我得叫他瑞恒哥。但是瑞恒哥上了年纪,除了谁家有定亲的需要写婚书的,结婚需要写请帖的,他才会出马,因身体不好,一般春节也都不写春联了。弄得乡亲们还得去外村求人写春联。在这种情况下,父亲鼓励我说,“咱自己写吧,好孬都行,只要红纸黑字,贴上新鲜地就行。”那时候我是一次毛笔都没摸过,更别说写了。第一次写,也想写好,于是就去瑞恒哥那里去取经,他给我说了怎么握笔,怎么折纸,又给我了几副春联的内容,我兴冲冲地回家了,开始一笔一划地写春联。写好的春联第一次张贴,效果可想而知,但是,父亲还是大大地将我夸了一通,说,写哩不孬写哩不孬,以后,咱就不用求人家写了。我知道,父亲是鼓励我,我写的不好是因为我没有练过,小小的虚荣心促使我练好毛笔字的决心。打那,我就开始拜瑞恒哥为师,开始了毛笔字的练习。

一晃30多年过去了,瑞恒哥也早已不在人世。但是我对书法的那种爱好一直没改。这么些年一直笔耕不辍。我1988年在乡镇政府参加了工作。到了新的单位后,眼界更加开阔,认识了乡教办的一位王主任,他的毛笔字非常漂亮,我又拜他为师,进行了隶书的练习。乡政府写毛笔字的机会多,报纸也多,我就在报纸上练,后来,教办的王主任调走了,我就成了乡政府的“一支笔”了。乡里有什么大的宣传活动,我就自然而然成了书写的主角。办公室给我买来毛笔、墨汁、红纸,整天写条幅,写标语,每逢开会还得写会标。渐渐地,我的毛笔字的书写水平也就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后来,又加入了梁山县书法协会、水浒书画院、济宁市书法协会。才真正让自己的毛笔字变成书法作品。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还认识了北京大学的教授谷向阳老师,现在是全国楹联协会主席,中国书画研究院常务理事。谷老师是嘉祥人,和我们是老乡,经朋友介绍,我去了北京,拜访了他老人家,谷老师对我的作品进行了指点,给了我很多书法章法上很多很好的建议,使我受益匪浅,临行之际,还应邀给我题了八个大字“珠光剑气,琴韵书声”。回来后我装裱珍藏了。

让自己进步最快的日子应当是在水浒书画院。受梁山书画名家董云辉、万兆英、张庆建、徐书钧、腾宝善和信在熏等前辈的影响,自己在创作上得到了又一提升。作品屡屡参加国庆书画展、老年大学书画展、水浒书画院、县文联举办的书画展,逐渐为同行所称许。2015年又被大路口乡教办聘请,做了该乡的书法顾问,成为小学部书法课教师。巡回在七处小学为学生们授课,指导孩子们学习硬笔书法。

回望自己三十年来跌跌撞撞的书法历程,有苦也有乐。书法带给我的除了写技的长进,还有品德的修为。学习书法的过程也是厉练自己的过程,不仅陶冶了情操,也提高了自己对书法作品的鉴赏水平以及对人生的感悟。在这种背景下,我早年爱好的文字,也初见成效。业余时间,我撰写了大量的文学作品,在市县报刊发表,并将自己发表了的作品结集成册,出版了自己的散文集《那些年,那些事》。

文字与书法都是一种艺术,但它们之间又有所不同。文字留给人的印象是:有许多心情渲染、层层画面、深深意境和一个个故事情节,一花一草都会在文字里栩栩如生、多愁善感,而人的一生多是用文字与心灵对话,多是用文字来诠释人生。

书法只是一种具有很高欣赏价值的艺术品,只有那些经过岁月历练而积淀有很多书法细胞的人,才能写出好作品,才能懂得欣赏哪些是好作品。从书法作品本身来看,一是独特的风格,二是炉火纯青的程度,三是潇洒、飘逸、遒劲等等的至高境界。有些人的书法作品给人的感觉是酣畅淋漓,有些人的书法作品展示给人的就像一个少女婀娜的舞姿。

无论是书法还是文字,余下的人生我都会用它们来取暖,让它们活色生香,给心路风雨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