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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几位的文章 / 几位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稻花鱼里稻花香

文/李战辉

美食是一种生理需要,更是一种生活情趣,蕴含着一种养生之道,一门吃的艺术。不仅深受市井百姓青睐,就连近现代大师,也乐此不疲。他们与美食的不解之缘,留下了许多趣闻逸事。

章太炎最爱吃的美食,是带有臭气的卤制品,他特别爱好臭腐乳,直臭到满屋掩鼻。黄侃平生最好美食,他只要得知有某物自己未曾品尝,必千方百计得到,以饱口福,并且为了吃上这些美味佳肴不惜出尽洋相。钱钟书也曾深情赞美过美食:“可口好吃的菜还是值得赞美的。这个世界给人弄得混乱颠倒,到处是摩擦冲突,只有两件最和谐的事物总算是人造的:音乐和烹调。”由此可见,大师们也脱离不了“吃货”的“俗套”。作为凡夫俗子的我也不例外,在美食中独独对鱼情有独钟,不仅仅是该类食材营养可口,也基于鱼具有丰富的寓意。

去年金秋时节,我们一行八人前往意尔康集团公司考察学习,在浙江丽水转车时,天色向晚,同行的老文提议,在丽水吃吃晚饭,看看夜景,尔后再乘坐前来接应的中巴车前往目的地。早已饥肠辘辘的我们自是兴奋不已。

在步行抵达一家饭店时,温风习习,不时传来阵阵稻香味,我深深地嗅了几下,脱口而出:“正是稻香鱼肥好时节”,负责接待的王副总立即兴奋起来:“先生如此雅兴,要不,咱们去吃稻花鱼吧,很好吃的!也很环保噢!”

“稻花鱼!”同行几位不约而同地喊道,“好哇,正好我们还没吃过呢。”

开始用餐时,任凭主人怎么热情招待,我们几位总是礼仪有加,谦谦相让,个个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面面相觑间,有几次我都有点忍俊不禁,只好偷偷地窃笑一下,心想:你们就装吧,还不是惦记着那个稻花鱼来着。

“稻花鱼来了……”一阵悦耳的声音响起,一位女服务员端着一铁锅菜翩翩而来。揭开锅盖刹那间,一股洋溢着稻花味的鱼香扑鼻而来,冒着醇醇的热意,沁人心脾,在我们腑脏间久久萦绕,满满的热汤,几尾鱼在汤里一字排列着,上面飘着红椒、青葱、紫苏、黄姜、白蒜瓣、黑豆豉等调味品,用“五彩缤纷”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我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小块鱼,嚼一嚼,感觉肉质特别酥嫩香滑,味道鲜美无比,忍不住有继续大享口福的冲动。抬头看看那几位仁兄,都已全然忘记了秦人的礼仪之风,扔掉了矜持之态,更有甚者,左手使勺,右手使筷,“左右开弓”,一会儿食肉,一会儿喝汤,一点儿也不让自己闲着,吃的真是痛快淋漓。细细回味,鱼汤清爽醇美,鱼肉齿颊留香,用老何“不虚此吃”的话来描述,倒也恰如其分。

用餐完毕,一行人坐着喝茶,你一句我一句的探讨起稻花鱼的生长及美食的做法,没有丝毫想走的意愿。王副总听了大家不着边际的猜测,哈哈大笑后主动介绍说,稻花鱼属于鱼将科,生活于池塘、稻田及湖泊的上层,我们吃的稻花鱼是当地农人将鱼苗散养在稻田中,鱼儿可以吃稻田中的害虫、杂草、稻花等,再经过排泄粪肥,为水稻生长创造良好条件,使得鱼儿、稻谷两丰收,因了鱼儿食用过稻花,所以又名为“稻花鱼”。稻花鱼在烹制时,不需刮鳞,只需稍弄出鱼胆肚肠即可,烹制方法有油煎、水煮、清蒸、红烧等,在当地,以我们吃的这种水煮吃法让其味道更为鲜美,也更得食客的青睐。

一路上,我都还在感叹:“稻花鱼不止是舌尖上的美味,更是舌尖上的安宁呀”,末了又不忘吊吊同行的几位胃口“改天我们安康有稻花鱼了,我会在汉江边上请几位仁兄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老何嫉妒羡慕恨地说:“你呀‘心在曹营身在汉’,总拿他乡当故乡,别忘了你的故乡在关中……”

“安康是我的第二故乡,那里有山有水,有蓝天有白云,有鱼有米,是我们陕西的‘小江南’。关中陕南本属陕西一大家子,哪里还用分出你我?”

公交车上

文/若冰

行进中的公交车突然停了下来,既不是靠站也不是堵车或遇到红灯,大家都诧异地抬起头来。

原来在靠近车门处,有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正气定神闲地吸着烟。司机劝阻:请灭掉你的烟!男子如若无视无闻。前面座位上的几位老者也纷纷指责:这是公共场所,是全封闭空调公交……这回男子有反应了,嘴里吐出一连串脏话,同时挑衅似的对着说话的人重重喷出一口烟。

局面僵持了一小会儿,司机一脸无奈的开车继续前行。吸烟的男子仿佛取得了某种胜利,之前抗议的人继续发声,他一边和大家一一对骂,一边还做势要拉开自己的包,仿佛包里就摆着什么张牙舞爪的凶器……

车停靠至下一个站点,上来一位戴眼镜的男子,他一上车便径直对着吸烟男子说:“公交车上咋吸烟呢?从哪上来的?吸了多久了……”语气平和,却有一种颇具震慑的力量。吸烟的这位一反常态没有吭声。男子拍拍他的肩,“快把烟灭了。”吸烟男子故伎重演,满口脏话还挥动着拳头,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胳膊往车下拽,“要动手咱下车来。”

之前还吼骂不止的吸烟男子突然面露惧色直往后缩,这时车上的几位乘客纷纷起身在后面推,直接把他推了下去。

随着车门关上,全车的人长长舒了一口气。司机满含歉意地回头:麻烦几位留个电话号码和姓名在意见本上,万一人家投诉我了,帮我做个证……

学书感想点滴

文/丁兴才

唐朝张旭,所作真、草书皆极精能,而尤以狂草享有盛名,时人尊为“草圣”。当他与颜真卿论及笔法时,却一直是将真草二体相提并论。他说:“书之求能,且攻真、草。真、草用笔,悉如画沙,点画净媚,则其道至矣。”可见他对真草二体的内在关系,有其深刻的认识。

韩玉涛先生指出:“草书是中国书道的灵魂。中国各类艺术中,最自由的,最写意的,莫过于狂草了。”潘伯鹰先生更是强调说:“学书者不能以草胜人,终不为最卓绝的书家。”

在一定意义上,越是狂放不羁的草书,越严格受制于自身法则。很多人写草书只见其狂,不见其法,对此启功先生比喻道:“草书就好比大站快车,它可以在某些站不停,但所走的路线应该与一般的车大体一致。草书虽然有许多连笔,但基本字形应与其它字体基本相符,不能另造胡来,我行我素,任意涂抹。”

余自六岁学书,终生与之结下不解之缘。写大楷、写小楷、写隶书、写草书、写篆书。而真正学写草书始于1968年,当时得到了一本《书谱》,如获至宝。

“文革”期间济南市文物店进行业务调整,为宣传毛泽东思想,他们请了几位书画家写字作画,装裱后以成本价出售。我是被认可的几位书画家之一。所写的作品,大都是行草书。其他几位都是名气很大的,如关有声、金棻、张立朝、薛福安、姜守谦等先生。记得我的作品还比较受欢迎。1970年我支援三线去了贵州,结束了那段美好而难忘的学书机会。

写好草书是我终生梦想。草书艺术的魅力与诱惑力,对我来说,远远超过了其他书体。我对“二王、张旭、怀素、黄庭坚、王铎等人的字百看不厌,心慕神追。我把他们的字都临摹在称之曰“集美”的小册子里,约有数百字,一有机会就拿出来欣赏一番,总是爱不释手。这虽是个笨办法,但对我学草书起了很大作用。

尽管自己为它作了四十多年的努力,但至今仍然没把草书写好。生命不息,努力不止,理想之梦会使我产生无穷无尽的力量,助我向高峰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