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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湖畔的文章 / 湖畔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淡然若菊

文/月影云吟

在旷野,在峰岭,在湖畔,在田垄------

就那样静静地淡淡地默默地释放着香馨------

冬令悄然来临,时空依然秋深。人生一场宛如花草一季。飘飞的黄叶,导引着时节的更替。林木清疏,寒烟蒼翠。相对于往事的沉醉如水,而今的宁静诗意,恍如菊梦竹影。

眼注清波闪闪,内心的自我在矛盾里博弈。间或清冷,间或热烈,间或高洁,间或倾泻------无论何情何绪,终将随着清流交集而去。

时光是短促的,时光也是苍凉的。当一缕柔光轻幽的吻在脸上,当一声花落悄然地响在耳际,生命之菊,呈现着她的红黄白蓝紫,静静地微微地含笑而立。似在低吟着培根的话语:欣赏者,心有朝霞、露珠和常年盛开的花朵。

笑意间:淡洁,和静------

未名湖畔

文/杨颜睿

未名湖,是北京大学里的一处佳境。

秋风习习,吹动湖畔一棵棵弯柳,婀娜的枝条,不时摇摆着舞姿,亲吻湖面,任凭叶儿吹落水中,依然不离不弃那清澈的湖水。水中的鱼儿,也似乎被岸上的学子们感动,和着他们的吟诗颂词,往来游动。

湖对面博雅塔,她高挑的身姿倒映在水中。未名湖以“未名”扬名,却是因为那些曾在湖边散步、凝神的大师们,是他们自由、深邃而悠远的思想熏陶,让这湖水、这校园生出了一种独特的灵气。

绕着湖畔行走,脑海中不时地闪过一位位名人,他们都与这所校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胡适、鲁迅、蔡元培、李大钊……他们与这未名湖的渊源,留给我的,只有一个话题:梦想。

短短的一个小时,让我这样一个即将初三毕业的十几岁孩子,突然有了明确目标。而这,让我感到肩膀沉重了许多,也坚强了许多,更勇敢了许多。

这真的和妈妈所处的年代很不同。听妈妈讲,她初三时只想着好好学习,考上一所很好的中专,只有这样,才能将户口从农业转成非农业,才能端上“铁饭碗”。所以那时能考上中专的才是好学生,差一点的就上技校或职高,只有哪儿也考不上的才会选择上高中,而大学更不知是什么概念。

现在,我们这一代,所有人都梦想着上高中,上重点高中,再考上一所名牌大学,最后找到一份好工作,实现我们的梦想。

我以为,如果只拥有梦想,而不努力去实现的话,也只是空想。如同马克思所说:“青春的光辉,梦想的钥匙,生命的意义,乃至人类的生存、发展全包含在这两个字之中,奋斗!只有奋斗,才能治愈过去的创伤;只有奋斗,才是我们民族的希望和光明所在。”

未名湖,用她波光粼粼的湖面激励着我,促使我发奋图强,给自己制定出一个目标,克服懒惰,通过努力和奋斗,考入心目中的大学。

湖畔草原

文/张建春

天高地远,由大湖而生的草原,靠岸后摊开心怀……

曾不止一次梦过,策马草原,将身心浸润在绿色里,然后在远离喧嚣的地方,潜伏于草丛,和最近的一朵花交头接耳,吸食花草中原汁的地气,任由缓行的虫子,把我带入初始的朦胧。

一直有几个愿望,在大海游泳、在沙漠踽行、在高山呼号、在草原打滚,前几个愿望都实现了,就草原没能成行。人生有诸多无奈,面对目光所及的沙漠,能种上一棵又一棵绿草,让它们连绵起来,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草原就在做这样的事,它以草的面目出现,相互攀扯着,把微小做成强大,把芸芸众生的迷茫绿为整体,托起暴烈的蹄踏之音,甚至是咬啮的唇齿。对草原我还有更多的幻想,白云顶在茂密的草尖上,如一张硕大的招贴画,天地合一,一夜过后,草高拔节,天地又分开,云还是云,地仍是地。草的力量巨大,它顶起的天空,白云飘飘。草原自然由之,成了心中的圣地。

在生活的纠结和不宁中,我走进了湖畔草原。临水的草原,充满了水的湿气、浪的动静,甚或有小鱼飞动的影子。初夏的飞沫带着果实的酸甜味,它们露水样沾上草叶,太阳吸干了,又飞来。无风三尺浪,浪拍击湖岸,受伤的水痛得跳起,终要找到倾诉的对象,草是最好的选择。草不会唱歌,沉默是它的本性,也如我这等人的俗命,不吭声不作气,把一天中黑和白,咀嚼在多情的眼睛里。

草原摆在湖畔,和往返的船帆作伴,她的鲜汁涟涟和湖中的清波有一比较。草是固体的水,用根走路,大片连动起来,就成了一泓有思想的水,风起时,附于地皮的草也水波样荡漾。湖水是液态的草,它们一起仰望天空,发出草的喟叹,只要太阳照进了水的缝隙,鱼就成了一粒粒草原上的虫子,咬破绿色叶片,打开一段传奇。一番情绪就这般形成了,湖畔草原行走,如同湖中击浪。而在湖中行船,又如在草原颠簸。水和绿色一体,世间的况味,奇妙多了。

湖畔的花,我多是不认识的,她们颜色多样,红白蓝偏多,红俗世,白天空,蓝海洋,结合在一起,就是天人合一地久天长了。有一种叫格桑花,我知她是外地云游而来的,开得起劲而多彩,她少有顾忌,大大方方多情地看着我,似乎一招手,就会扑进我的怀抱。我仅是用审视的目光和格桑花擦肩而过,实在是害怕,停留久了,会情不自禁摘下一朵。土生的花,蒲公英居多,时刻准备,让难以安静的湖风吹破。

杂陈的花栽在湖畔草原之上,让本该寂静的草原生动起来。草原上的草应该是多样性的,我没去过,也能想得出。在湖畔草原上行走,我把自己当作了一只青翠的虫子,附加在离离草上,咬一口鲜嫩,就一粒飞沫,又把花粉抹在脸颊上,爽意而平和。俗世多坎坷,有一株草可流连,真的十分幸运,何况还有湖水可洗去翅膀上的尘埃。

借一匹马在草原上疾走,借一桅帆在湖中鼓动,我陡然生出好的心境,近处市声,远远地走开,高大的楼宇成了枝叶密集的巨树,它们都是草原的元素了。元素中自然有我,我索性席地而坐,让草顶起,伸出双手撕下云朵,拭去眼角一汪懵懂的浑沌。

天高地远,由大湖而生的草原,靠岸后摊开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