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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些许的文章 / 些许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把你放心里,只是偷偷的

文/浅小惜

炎炎夏夜,微风吹来,难得拥一份清凉。举头望长空,孤寂的眼神凝视着这幽暗星际。低头,夜下沉默,忆往昔,自难忘,思念黯然,怎能不触动心中的念想。记忆的角落里,青春的悲歌再一次响起,年少的爱情,终究不会天长地久。

你的离去,让我感到了生活索然无味,那份幻想都碎了一地。多么不愿让自己醒来,感觉这好不真实。我以为能够对你放下一切,能够潇洒的对你说再见,可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多情自古空余恨,短暂的快乐,又瞬间把我打回原形,孤独与寂寞,又再次充斥着我的世界,占领了我支离破碎的心。

不得不去接受这份遗憾,情依然,梦一场,念伊人,肝肠寸断,天各一方。喧嚣之后留安静,爱过之后留心伤,无缘相守却难忘。些许温暖,些许悲哀,分离与相爱,都是浮梦一场。

今夜过后,只把你放在心里,只是偷偷的爱你。

散了的人,埋下的风景,从此,不言悲喜

文/小妖桃桃之桃夭

月色,些许幽凉,眸光,在迷乱中彷徨。

是谁,牵来清风,将浮云吹散?是谁,让守望,斑驳成回忆的伤?

一场风花雪月,填满了我的世界。风过,花谢,雪融,月隐,成了今日无可奈何的幽叹。

完美的借口,再无力去反驳什么,淡然一笑,转身,离开。

曾经单纯的诺言嬗变为谎言,一把伞的天空,挂满了咸咸的雨滴。陌路从来都是最后的结局,所谓留恋,也不过是躲在角落里,独自疗伤。

流过泪的眼,绽过笑的唇,泪痕已被往事风干,笑靥也已孤单凋零在花影的墙下。

爱与被爱,烽烟里残喘,锐利的锋芒,划破碧水倒影的容颜。浮生如梦,在梦的彼端,那双未曾沾染尘烟的眸,是否,还会重现?

好风似水,我依然等待着一只萤火虫的引领。

子夜,给你发了一条短信;“刚才整理过去的相册,无意中翻到了一些旧照片,想想那时真好,只是再也回不去了,不过好在还有照片和回忆保存着。失眠了,希望没有打扰到你,晚安。”这是一年之后给你发的第一条短信。

你身边早已熟睡的人,你一定不想吵醒她。

我知道,这条短信,你会仔细的看,然后,冷静地删除。

轻声嗤笑着自己;这道明媚的伤口,不知道还要保存多久,你的半途,我的一生。

竭力回避,哪怕在转角的街口。

今天,行过你工作的那栋楼,还是向那扇窗望去,心口紧窒的痛,瞬间蔓延。也就16秒等红灯的时间,车内空调很冷,眼里的水雾很冷,但,我还是笑着和身边的同事闲聊。

其实,就那么十几秒能看见什么呢?巨大的广告牌,已将那扇窗完全遮盖。只是,你工作的样子,还是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不清晰,就像梦里的幻影,不能触摸,触之即碎。我是害怕的,从前害怕,现在依然害怕,所以,一直躲藏,躲了三年零六个月。

阳光折射出睫毛的印痕,曾经,你望向我的眼也储满了宠溺,直到宠溺的温暖,演变成现实的冰冷。

现实的利刃将无以言说的爱,支离破碎,最后的绮梦,虚幻垒砌的城堡,轰然坍塌。

此生,最温婉的笑颜给了你,最唯美的篇章,亦是没有挣脱你的影子,仿佛一句简单的咒语,便将我捆缚,虽只换得此生的无缘,却也无怨无悔。

你不在了,也没什么,我想我会坐在回忆里,安静而又温暖的度过一生。

很多人都说;忘记,惟有忘记才会让自己活得更坦然。

但我不想忘记,所有的记忆片段,彷如;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只为了最后的一夕圆满。

红尘陌上,左边有一起看过的麦浪,右边有同赏的一轮明月。

还记得么?麦浪翻卷处,星斗明灭闪烁,那一夜,悬挂苍穹的圆月,至今仍皎洁而明亮,此后,对于月色的喜爱,我几近痴狂。

与你,终是淡远了,清风明月,花影摇曳的景致,已显现颓废的残迹,就好似一滴无意滴落的水墨,泅染在素帛上,水分干涸之后,只余清淡的痕迹。

浅墨未净,心亦未静。

只愿,月下的流离,终会找到栖梦的地方。

执手的约定,可以不守,孤寂的流年,可以黯然。走散了的人,埋葬下的风景,从此,不言悲喜。

渐渐地,你越发老了

文/穆临

是夜,有些许凉风。

忽而记起有好几天没有去祖父母家看看了,踏着夜色,我走出家门。

按节气算已经过了立秋,屋外夏虫还在卖力地鸣叫。没有了夏日里的聒噪,现在更多的是一份平和,恬淡。路两旁的人家也逐渐放下了碗筷,开始了茶余饭后的另一段时光。走在路上,时而静谧幽暗,时而柔和悠远,路灯将一段不算太宽的路斩得断断续续。

还没走到,已经听见电视很大声地在放新闻。渐渐走近些,临墙而搭的猪舍散发着亮黄的白炽灯光,奶奶正府着身子用竹竿拨弄着什么。我轻轻喊了声,奶奶回过头,笑了。

走进家门,爷爷正在看新闻,声音很大。生怕他听不见,我重重地喊了声,爷。爷爷总是这样,半躺在竹椅上,每次我在背后喊他,他总会很夸张地回过头。寒暄了几句,爷爷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递给我。这样的举动我不只看了多少次,偶尔磨一次豆腐,奶奶就会在点卤前舀下一碗等我来喝,偶尔有一碗好菜,爷爷总留着说是要等我回来。他们过惯了穷日子,这些在我们看来在平常不过的东西,他们却视如珍宝,一点点留给儿孙们吃。有好几次,我都不愿意为这一碗豆浆走一趟,奶奶却一直放在冰箱里,冒着大太阳出来叫我。

记忆的版图一点点蔓延,往日温情的一幕幕又再一次重演。奶奶端来一碗面,我推辞了好久她才自己拿起筷子吃。一会儿,奶奶像是记起什么似的,放下筷子拿起柜子上的一个本子。那是我为她抄的经文,奶奶没读多少书,却会念一些经。奶奶说有一个字不认识,拿着本子在灯下找。我也凑了过去,本子已经破烂了,看得出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念。视线慢慢转移,却停在奶奶的左手上,手背,拇指上有还几个小创口,伤口正在结痂,乍一看还是触目惊心。奶奶说,那是剥芋头弄得,有毒气在。奶奶剥芋头是喂猪的,常常有人家弃在田里不要的芋头,奶奶都会去剥。多少个岁月了,奶奶还是在做同一件事,就像疼儿孙们那般一如既往。

小坐一会儿,我便走出来了。抬头仰望夜空,还是那样深邃渺远,流年暗转,他们渐渐老了。我想,每次回来去看看他们,也让他们看看自己,对爷爷奶奶来说便是最大的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