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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棵树的文章 / 棵树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我的妈妈

文/风铃家园

妈妈就像我心中的一棵树,她强大的内心让我由衷的折服,她总是有乐观的一面与坚强的一面。

我6岁,白天我很少见到妈妈休息,农村的活让她忙碌的不停,常常是我们刚起床,妈妈已经从山上回来,每次去和妈妈做山里活,我都愁眉苦脸,妈妈说,眼愁手不愁,在我的童年里,妈妈的歌声是最美的音乐,常常是妈妈在前面边干边唱,我和姐姐在后面学,大山里除了寂寞就是妈妈的歌声。

我11岁,爸爸在邻乡上班,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家里的农活都是妈妈做,我们也只能在寒暑假帮妈妈,农家的动物家里全有,鸡鸭鹅猪狗----这些动物的叫声每天伴随在院子里,最多的时候有18头猪,妈妈每天除了山里的活,还有家里的活,常常是一个人累得很少休息,好多村里人都特别配服妈妈,家里、山上活两不误,小院的菜也是应有尽有,长势煞是喜人,这都是妈妈辛勤劳作的成果,妈妈就是我和姐姐心中的山,踏实而有力。

我17岁,要去镇上上高中,姐姐考上了大学,那时我是我多么的不舍,妈妈说,只有学习才能有出路,才能走出这个村,每逢假期,妈妈都尽可能的带上我喜欢吃的咸菜和干粮,鸡蛋酱、咸鸭蛋、花生米、大葱都是我最爱吃的,因为有妈妈的味道。那一年,妈妈脑血栓,瘫在地上,起不来,家里没人,妈妈硬是自己一点点靠墙顽强的站了起来,等邻居们赶过来时,妈妈还说没事没事,事后医生说,正是你妈妈的顽强站立,才有了不能瘫痪的可能性。

我22岁,我毕业了,工作了,但收入总是不高,连自己的温饱都难以解决,妈妈说,工作不能性急,一点点来,但给人家干,就一定要干好,有妈妈的教导,我一直努力的工作,从不言弃,由于自己的喜欢,我又学了新闻专业,父母全力支持,虽然父母给着,但经济还是捉襟见肘,记得春节后临上班时,妈妈塞给我1000元,告诉我好好上班,相信我会用在该用的地方,我依然记着我是哭着上的火车。

我27岁,我恋爱了,妈妈说,只要你认为人好就行,我看重的就是他人好,对父母的那种孝心,妈妈一直支持我,我打心眼里感激父母给我的这个自由,他们一直在相信他们的女儿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对我而言,那是一种责任使然。我自己做了职业经理,妈妈说,现在累点苦点,都是好事,年轻受贫不叫贫,老来受贫才叫贫,这些话让我受益终生。

我32岁,自己也做了妈妈,深有感触做妈妈的不易,对妈妈更多的是疼爱和关心,我知道,和妈妈唠叨一些小时候的事,她都会高兴一整天;和妈妈一起逛街,她需要我们领着,生怕她丢了;出去看景,也要看她别累着,她当年对我们的关心成了我们对她们的关爱,人类互有的温情让我们传递着、温暖着。

我37岁,我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爸爸妈妈接出村里来城里快十年了,很庆幸,他们能适应这里的生活,这里已经成为他们的第二故乡,有了自己的伙伴,妈妈总是在感激中成长,让我也受到感染,她说,今天的生活全是在努力中实现的,千万不能懈怠,这样来的成果踏实。不仅要学会做事,还要做好人,用感恩的心去对待别人,这个城市就是我们的家,经营好小家,也要热爱这个大家。

这就是我的妈妈,她平凡而普通,但她用言行一直在激励我们成长……

祭流年,谁是你掌心的暖阳

文/左右肩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伤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空中飞扬;一半散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只是这般不解风情,西风吹碎长恨,浮世清浅,无你何欢?竹笛绵怨,曲扣轻弦,那一声声的缠绵,生生的隔断了流年。

怎知一叶秋凉,叶叶旋舞在眉尖,天水一色,烟雨江南,分明是寒冬腊月,大雪却不愿倾恋,萧萧旋舞,寒风凌然,我又仿佛看见你的手,指向远方,你说"春天会在夜里醒来".

粉贷未施是你浅妆的退场,轰聂烈烈是我的唇语誓言,看红尘的道场把我们分向俩边,信仰是袖口挥起的伤,道别在唇间那么慌张,承诺轻易的流放,你的眼神多么善良,你说的一生一世好短。

暗香无语,花谢陌面,谁画一道触不可及的防线,谁又让朝生暮死的故事在青春里灭亡,无情的心,坚硬的心肠,天荒地老的爱恋再也走不完,挽过的臂弯,眷恋的怀抱,从此,烟消云散

犹回首,空挽一场水月镱花,暗夜的低呤在耳畔,听秋蝉伏地,寒风四起,转瞬又一场冰天雪地,把这空幻跌落的梦境,呐喊成你转身的背影,夜夜轮回在往事单溥的记忆,夜色碎了一地。

是不是伤口太过美艳,才会让疼痛更加茫然,是不是你说过的锦瑟华年,如花美眷,让我贪恋的太早?还是这一场末路繁华,注定让我凭花无期,笙歌散尽,如雪飘零?

是谁说"碧丽睛空,花期侍人,君不见,落雪水寒,生死沧海,伊不恋",如此良辰美景,姹紫嫣红,唯君花谢花开视而不见,一川千里冰封,雪落水寒,生与死的距离,俩俩相忘。

凭眼穿,尽是江南轻烟,柳丝泛波碧水荡漾,画舫处,独守细雨轻波,为谁守得千年缘绳不解,桨不渡红尘心有千千结,长亭外,楼阁相隔,沧海桑田不相见,一指风花月,情不渡忘川。

断痴缠,幽夜滑琴弦,曲曲是过往,冷月弯弯,陌上流年,别再问永远有多远?这铭刻心房的答案,终比不过时光落红的变迁,这一场盛世的掌心暖阳,只不过是刻骨铭心的当年,你用我汹涌的双眼,用泪把爱祭奠。

时光拂袖,那一场倾心的暖阳,我们终于无法相守,看时光水冼破旧,我和你信誓旦旦的最初,生与死的举案齐眉,都轮回在风花雪月的未央当中,被时光穿透的诺言,风化在轰轰烈烈的唇语之中,多年以后,当一地的暖阳撒遍你我的归途,请把苍天五百年的眷恋,放在心房一一解读,爱若清浅,谓我何伤?

多么庆贺,我们都把往事踩在脚下,在额头的皱纹里走过昨天,我们一边听别人讲故事,一边把自己故事埋进光阴,我们多么幸运,终于让老天把我们变成了二个毫不相干的人,我记得,你的欢喜,我的忧伤,只在这个尘世里走过一遭,一辈子再也没有往返,再也不能让你的心为我系住缠绵。

多么伤感,就这样卑微再低到尘埃,却又那么愿意,让爱无据可依,时间如数落的珍珠,颗颗都无比珍贯,我们从掌心跌落,在各自的世界里安静的遗忘,光阴多么可恨,一切都零成回忆,当我站在最初的路口,凝望一个今生,爱的暖阳依然那么安祥的沉眠,在我生命的季节里,欢喜忧伤……

好大一棵树

文/熊定质

“书记好!有个纠纷我没理顺,请你出马搁一下。”村支书张伟的手机里传来综治专干小王急促的声音。

张伟问:“是为哪样事引起的呢?”

“两家争一根桐子树。我在一组赵家湾纠纷现场,你快过来吧。”小王说完挂断了电话。

乱弹琴,芝麻大个事也要喊我,连争一根树子的纠纷都搁不平,真是的。心烦意乱的张伟急匆匆地出了门。

张伟当过兵进过厂代过课,当村干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在群众中有较高的威信。

呵,好大一根树哦。只见一根脚盆大的桐子树耸立在土坎上,枝繁叶茂的树冠像一把巨大的伞遮蔽了近两分地。

树下聚集好几个人,闹哄哄的,有高速公路指挥部的征地撤迁人员,有村综治专干小王,有纠纷双方当事人,还有附近占地的村民。

“张书记来了啊。”大家不约而同地和张伟打招呼。

“嗯,你们好!小王,到底是啷个回事哟?”

“赵刚和赵富两家争这根桐子树,吵得脸红筋涨的,还发生了抓扯。”

“赵刚,你先说说。”张伟发话道。

“坎脚呢是赵富屋的土,坎上是我屋的土。这根树子长在土坎上,属于我屋的,分土到户后一直是我在打桐子。不晓得啷个回事,十多年前这根树子就没结桐子了,但始终是我的树子啊,有的人硬要争就是不得行!”赵刚气呼呼地说。

“赵富,谈谈你的看法。”张伟皱着眉头道。

赵富挽了挽袖子说:“事情是恁个样子的,民间有个说法叫田不翻埂土不翻坎。你们看,这树本来就长在我土头的。那些年辰这树总是稀稀拉拉结些桐子,也管不了几个钱,一直是赵刚屋在打桐子我也没说么子,但主权不能丢是吧?这阵是高矮不让啦!”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纠纷还真有些棘手呢。哎,要不是修高速公路,就没有这档麻烦事了。据征地人员透露,按规定桐子树属干果类经济作物,补偿标准高,这根桐子树要值大几百块钱呢。

张伟围着树子慢慢地转了几圈,上下左右仔细观察起来。桐子树的树干基部裸露着,使原本成斜坡的坎子中下部呈枷担状的半圆形,不排除坎子以前就被人为铲过的嫌疑。

赵富的弟弟赵贵在县交委任科长,去年村头修通那条公路全靠赵富的协调呢。这不,这条路要想早点铸成水泥路呢,恐怕还要赵富打撮合。

通过仔细观察现场和找知情人了解情况,张伟已经心知肚明了。这根树呢,按理说是赵刚屋的,但最好的裁决是平打砂刀背各得一半。这样的话,赵富自然高兴了,但赵刚肯定不服。如果裁决给赵刚呢,赵富觉得丢面子,有些话说得太直白了也不妥当,这真叫人有些为难啊。

张伟分别把赵刚、赵富喊到一边,比三比四地耳语一番,阐明了他对纠纷的看法,并进行了耐心细致的劝导。

“这根树呢也怪得很,偏偏就长在这马上打屁两不分明的地方。你们两家亲房亲分的,我看这事情好说嘛。分土到户后这根桐子一直是赵刚在打,赵富没说么子说明你姿态高。赵富呢,你也不是缺那几个钱用的人,就继续发扬风格把树子让给赵刚好吗?”张伟说,“如果双方没得意见就在《纠纷调解协议书》上签字,然后在场各位都到赵刚屋喝酒去,一个不能少!”

一起貌似棘手的纠纷终于搁平了,心头爽快的张伟在赵刚屋喝了半碗包谷烧,不经意间就变成了红脸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