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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落叶的文章 / 落叶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落叶悟

从深秋里看着缤纷的落叶,走过它的尽头。总是在想,落叶把最美的瞬间留给人世。入冬之前,它们把最艳丽的色彩,装点每一个行人的眼,让人们醉心于即将消失的景色,感知到又一个寒冷的季节马上来临。

飘飞起来,那红黄绿相间的落叶。没有人会感谢落叶,因为它们在自然界随着西风结束了深秋的进行时,已然成为衰败、枯竭的元素。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落叶也会回归大地,在来年春发时节,嫩芽绽放,缀满枝头的。

可是人呢?人走了,就永远走了。周遭有些不堪的消息,他们有的是因为生病,有的是因为意外亡故,然而,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要接受这样的事实。中国是个人情社会,出个份子,安慰家属,帮忙料理,该怎样就怎样。花点时间,陪着一些一些的仪式,也是了却一些心愿,愿逝者安息,愿大家走出伤悲。

感动于周边好多生与死的别离情,感动于他们互相照顾、扶持、关心、付出的点点滴滴。每个人都会老去,甚至都会有意外发生,生老病死总是客观规律,遇上了,又该如何去面对、接受、处理、放下?

愿好人一生平安。于是,我要抽出时间,做些有意义的事。哪怕简单,哪怕只是问候,哪怕只是多走一趟楼梯,哪怕只是分享我认为好吃的食物,举手之劳,去关心亲朋好友,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他们会懂得。

病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人关心。有病早治疗,有病积极配合,相信能过好每一天。国庆长假,一场暴雨把我的汽车淹了,正是我在医院陪父亲的那个晚上。那一夜,百年不遇的暴雨侵袭,我在医院,车停的地方地势低,第二天,不敢再开,是保险公司落实修配厂拖走的,总算躲过一劫,拆开晒晒就好。父亲摔跤骨折,得好心人打110,被救护车送治,住院开刀,也亏得医生尽力,优化方案,手术顺利,出院养护,复检也是结果很好!两个多月时间,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下床,在室内适当走动。好在母亲尽心尽力照顾,省去我们好多功夫。每当听到爸爸的笑声,我总是感到,是老天眷顾我们全家!

一家人团圆相处,多么美好!记得给父母长辈多尽孝,记得给亲朋好友多问好,记得买点核桃红枣补补身体,记得粗茶淡饭里有恩有爱,记得逢年过节给孩子讨个吉利,记得左邻右舍打个招呼,就不怕寒冬阴冷年年到!

落叶在飘,很正常,西风来了,很正常。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初冬的落叶

文/陈德军

早晨,路旁的人行道上,高高的法国梧桐下,大大小小飘了一地落叶。手掌形的叶子,有的黄,有的红,静静地卧在那里,俨然一幅多彩的画卷。

面对如此静美的画卷,我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别样的感觉。这些落叶,也都曾“年幼”过,从秃枝上刚刚露出嫩芽时,也曾和幼儿一般让人昵爱:“快看,树枝冒芽了,天气要变暖了!”又过些日子,叶子开始变大,青葱,嫩绿,树下的人抬眼又看到它们:“瞧,叶子都这么大了,该穿单衣了。”叶子渐渐成形,满树苍翠,人们却习惯了它的存在,不再去关注。但那旺盛的活力是按捺不住的。它默默地散发着氧气,无私地为人们送来片片阴凉,仿佛上有老、下有小的青年壮年,默默地奉献着自我。再往后,秋风来了,叶子的颜色渐渐不再鲜艳,直到有一天,树下的行人一抬头:“看,叶子黄了,天凉了,该准备冬天的衣服了。”接着,几阵秋风过后,地上开始陆续出现落叶。

也许过不了几分钟,勤劳的环卫工就会把落叶集中到一起,运到不知什么地方去,那是它们的归宿。我突然觉得,和这里的叶子相比,森林里的落叶似乎归宿更好些:铺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天长日久,腐烂成汁,渗入地下,化作养料滋养着新枝新叶,继续奉献自己,创造着价值,它们心中是否更加欣慰?

任何生命都有各自的规律,如同这些叶子,春生、夏长、秋满、冬谢。人的一生不也是如此吗?生命自有其规律,每个阶段都有独特的风景和意味,每时每刻都值得珍惜。该生长时生长,该奉献时奉献,该衰落时就坦然地面对衰落。

眼前的叶子是有福的,它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虽然经历过风雨,但它们飘落时,既无风吹,也无雨打,就这么静静地、从容地回归大地,相拥着、安详地卧在地面上,谁说不是一种圆满和幸运?“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说的就是这样的意境吧?

面上夕阳,背对时光

文/泷琰留痕

面上夕阳,背向时光。零零落落的怀念,原来是人生上点点滴滴的幸福。

我相信时间,会将所有好的坏的记忆消磨成一个样子,不好不坏不痛不痒的留在时光的故事里。

秋天来的肆意,黄了芳草,飞了落叶,冷了天气。走在夕阳时刻的路上,回头看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孤影相随却是别样的清明。始终不能自如的控制情绪,每到落叶时节,总会不由自主的变得漠然。沉默代替了言笑,证明着我的存在。

很多年前突然喜欢一个人走在农展馆后湖边上有银杏树的路上。风过处,发丝缠乱了双眸,落叶飘了漫天金黄。这样的时候,总会噙着笑看看夕阳,伸出手拢一指阳光。以一种不悲不切的姿态回首,然后转身背向曾经的时光。而记忆中的琴声,在身后挥之不去,依旧是当年的轻扬。

每每看到有附庸风雅之人在这里习曲,就会想到那年你心血来潮带了古琴让我听你新学的枉凝眉。我笑你错音百出,你说是琴谱不一样。那时天真,信以为真的回家用扬琴凭着印象弹出那曲独一无二的枉凝眉。后来缠着爸爸买了古琴,你笑我手那么小,会的那么少,说什么也不肯听我弹,总说等我长大也不迟。于是“长大”就成了我心里一个不明晰的念想,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银杏叶黄了又黄,后来我最爱奏《长相思》最不敢弹《凤求凰》。可是,树下鸣琴的人却再无归期。

这些年灯下抚琴的时光就像成长的慢镜头,将琴代语叙着儿时的一件心事。你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生与死的分离,常常想你若还在,定会是长身玉立,少年气自谦谦。或许我还能看到你有一个知音,貌自娟娟。你会为她奏出枉凝眉,她托着下巴静静听,浅笑嫣然。

最长的永久还是只并肩一半,记住了路过的悲欢。我怕是还需要一段时间,去将这道淡漠的伤化作淡尘轻烟。而不敢轻易碰触的古琴,或许有一天我会用它弹给另一个人。

当我于夕阳中转身的那一刻,似乎余晖尽处,斯人影,遥相望。身后熟稔的弦音隐隐绰绰…泪滑落,才忆起那曲枉凝眉已是相隔十年。闭上眼,你我还是当时小小模样笑的无邪。隐痛中,恍若听到那个才华不凡的你对我说:不泣离别,不诉终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