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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展示的文章 / 展示的散文

2020/03/07好的文章

服装鞋帽亦人生

文/李铁军

帽子

帽子最基本的工作是——保护脑袋。

为了不单调,设计了各种款式,鸭舌帽、圆帽、针织帽、宽边帽、棒球帽、毛线帽、草帽等等,很多。

于是,似乎情况起了微妙的变化,不知道是帽子保护脑袋,还是帽子借脑袋展示自己,还是兼而有之。

本与末往往倒置。

外套

外套很是风光,总是在重要场合展示自己,不展示时,在衣橱里板板整整地挂好。

尽管风光,外套依然不满足,想什么时候能像内衣那样和主人亲密接触。外套终于找到了机会,在一个重要的外交场合,没有打领带,也没有穿内衣,只有一件外套,于是主人——火了!成为了笑柄。

想拥有一切的人,往往成为笑柄。

鞋子

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鞋子想尽了办法。

把自己打造成纯皮的、镶钻的、水晶的。功能上又细分成减肥鞋、休闲鞋、便鞋、运动鞋等等。

尽管付出艰辛的努力,但鞋子终归还是被踩在脚下。

我们应去改变那些能够改变的,并非所有的都能改变。

用诗展示生命

文/张彦梅

余秀华的诗火了。打开电脑、微信,她和她的诗《穿过半个中国来睡你》就这样带着原始的野性横空出世。读她的博客里的诗集,能深深体会到她的痛苦以及对正常生活的渴望。那“孤独”的情绪让人疼痛。她不止一次提到自己的孤独:“在家跟父母没什么交流,儿子有什么话也不太跟我交流。”所以,我倒宁愿把她的诗看做她心灵的呓语。

《穿过半个中国来睡你》,如果只简单的看做“性”来解读,却有些偏颇。如果,把“睡”理解成爱的最高境界,而不是简单的情绪发泄,那么透过“火山喷发、政治犯、流民”这些的隐喻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负面、危险,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在爱你的过程中所面临的苦难或是危险,“麋鹿、丹顶鹤”是作者对自身(弱、善良、纯粹)的隐喻,“弱”又怎样: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这一段的描写,我看到的是她对爱的执着,大胆,狂傲。“无数个我”,我理解成作者的不同风情,所以,我把这首有争议的诗解读成为一首爱情诗。弗洛伊德曾提出,“无意识是不能被本人意识到的,它包括原始的盲目冲动、各种本能以及出生后被压抑的欲望。无意识的东西并不会因压抑而消失,它还存在并伺机改头换面表现出来”。诗歌中的大胆,只是她情绪的宣泄(并不代表本身就会做出如此胆大的行为),这首诗野性真实得如田野里的荒草,随心所欲倔强而又勇敢。我觉得更符合她的村姑身份。而在《我爱你》中,我却可以看到她柔软的爱,可以看到她简单的小幸福:

我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

阳光好的时候就把自己放进去,像一块陈皮

茶叶轮换着喝:菊花、茉莉、玫瑰、柠檬

一旦爱了,她却纠结又自卑: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颗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诗歌能让人远离孤独,也能让人更接近孤独。比如《风吹》:

黄昏里,喇叭花都闭合了。星空的蓝皱褶在一起

暗红的心幽深,疼痛,但是醒着

它敞开过呼唤,以异族语言

又比如《可疑的身份》、《在打谷场上赶鸡》、《你没看见我被遮蔽的部分》……这些诗句和着泥土的挣扎的空灵和尖锐。“还好,一些疼痛是可以省略的:被遗弃,被孤独,被长久的荒凉收留”(余秀华诗句),这所有的不快乐都在诗中宣泄,又被诗收留。诗歌,也是她行走人生的心灵咖啡。

余秀华给自己的社会身份的排序:女人、农民、诗人。所以,我们也不要以传统诗歌的条条框框去要求她吧。“差的时候是命运,好的时候还是命运,命运是安排好的,人改变不了。”(余秀华语),那么当她坦然接收命运的时候,真的需要我们多给她一些希望。如果诗歌能带给她精神上的安慰,多了一种幸福的体会,我们应该给予宽容和支持——我们可以不欣赏她的诗,但她的幸福方式却很打动人。

读着她的诗歌,我看到的是一个清净的世界里,一个灵魂在丰富地孤独着。

生命的庆祝

文/朱杰

真实的生命总在静静流淌,无论我们是关闭感官步入自我内在,还是带着醒觉徜徉于外部世界,那真实生命的存有一如满月一般构成生命展示的背景,她只是不展示罢了,她要展示就通过物质的形态和姿彩。

在这浩瀚宇宙的寂静背景下,我们或行或坐,或寻觅或扼腕,或迷惘或期盼,皆缘于前定中的初始生命形态的锁定,原来对面相见不相识啊。其实无论我们在这物质娑婆世界走了多远,相对于灵魂以及与灵魂共生的灵觉,再远也只是刹那,刹那即永恒。但是由于个体灵魂与生俱来的健忘、迷惑、受条件限制的局限,加上个体灵魂利用微小独立性所做出的选择,使得现今的人类正行进在一条充满陷阱的遗忘之途:他们看似有着共同的物质诉求,有时也能达成一致的愿景,却都如梦幻般一个个熄灭,又在熄灭处重新点燃希冀,就这样在无本的现象物质界不断地耗损那生命原火,直至最终走到荒芜凄凉的尽头,让恐惧和自我紧缩感挡住灵魂的去路……而此前人们孜孜以求的世间慰藉,内在虚弱驱使下的种种外在支撑,终无一丝光亮,像一棵棵大树被一场突来的飓风吹倒一样不可靠。

这就是追逐虚幻能量的结局。而我们本自真实的生命在哪里?试问我们每一个人:一心当前,我们对它有足够的专注吗?一事当前,我们能明明白白地做到对缘如镜吗?我们看护心莲的力量是如此微弱,那内在的火光怎不摇曳晃荡!其实觉照的寂静是为那一灵独耀的灵动,而逸动纷乱的心相恰显影于如如不动的本色。对一个行者,动静之间蕴含着觉悟自我的甚深课题。确然,真生命就在每一当下,它甚至就从你提笔写字的指缝间滑过!你真的无法把捉,因为你的把捉是竹篮打水,只会泛起些许涟漪而已。我们或许就这样毫无消息的过了一辈子,独坐幽篁观夜火,行将枯骨化坟茔,那点点磷火难道是真的生命原火吗?你们在生命的旷野诉说着什么,又在湮灭之时提示着什么!

形态是火的展示,缘生是原因着了原火后的破壳而出;缘灭是火的消隐,于内在状态中不再展示外在形态。因生即无生,即至尊本体的一念奇想铸就。这一冲动也直接孕诞进众生的心智模式,从而有了人类心智投射的惯性。一切因了心意的介入而乱了方寸。看看冬天里遍地的落叶,看看严寒中伫立的冬青,看看熟睡中众生的心魂,看看黑,看看白,看看我们日渐沉淖的生命形态。一事一物总相宜,静定中让生命的磁场有序归位,让自然的念想替代微细我执,让真生命宛然本在——它就是整体,它就是超然的讯息,它就是存在的存在。于是,生命变成了一场庆祝……